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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观的认识。
而找吴三省这件事,说不定还会需要张起灵的帮助。
吴邪稳稳心神,问道:“为何会觉得是写信?”
虽然潘子说过,三叔是在他自己房里失踪的,准确的说是没人看到他从房里出来过,第二天人不见了,书房的门却是从里锁住,窗户都关的好好的。自己怀里这封信应该就是失踪之前写的,从这个角度看,这闷油瓶子倒是猜的很准。
“我刚刚检查过,房里并没有其他的痕迹。如果是被强行掳走,总会留下些挣扎的迹象。虽说可用迷香,但只要用过自然会有痕迹。而桌子只留下笔墨,没有纸张,也没有写废的纸,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他写了一些东西,为了给某个人。”
而能在失踪之前尚有时间做如此多的事,这个【失踪】看来也有待商榷。
这话张起灵看着吴邪皱着的眉头,顿了顿还是没说出来。吴邪绕了这么多,不就是怕自己怀疑吴三省,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么。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
吴邪知道,说是推测,看他那淡然陈述的样子,怕是对自己的推测很有信心…………而且他的确说对了。不过被那样的目光一扫,吴邪总有种其实自己被看穿了的不自在。
吴邪不知道的是,张某人即使是不确定的东西,他照样能说的这么神色淡然煞有介事。自然,发现这点的时候,已经是亲身领教过之后的事了。
“即使的确写了东西,为何又一定……哦!是潘子!”吴邪本好奇说吴三省即使写了东西,为何一定是给他的?哪怕张起灵怀疑吴三省是这件事的幕后推手之一,那也有可能是写给他的同伴。难不成张起灵在怀疑自己?
不过说到一半吴邪突然就明白了,是因为潘子去接了自己。
潘子知道吴三省失踪,又接到了镖被劫了的消息,猜到吴邪一定会过来找吴三省,只是没想到吴邪竟然会把张起灵带过来。准确的说,潘子也对张起灵会参与这样一个案子好奇。
不过潘子来接自己这件事的确像是预先得到了什么指示,因此怀疑吴三省写了什么给自己倒也是合情合理的推断。事实上,吴邪一直都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夹在吴三省和张起灵之间,两边都比他知道的东西要多,然奔走的人却总是自己。
总之,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他算是现在对案子牵得最深的……无辜群众。
实在是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还一头雾水,真是躺枪的彻底。
“既然不是写给你的,”张起灵顿了顿,看了吴邪一眼,吴邪被着目光看的竟然有些心虚。张起灵嘴角细微的勾了下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这条线索就先放着,说不定到时候会自己浮现出来。”
说完,转身出了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吴邪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闷油瓶怕是猜到三叔给自己写了一封信。他甚至开始怀疑闷油瓶现在出门是不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可以看看那封信。
想到刚刚自己的回答,他有种抱头挠的冲动,开始觉得说不定闷油瓶不动声色的外表下其实正在嘲笑自己蹩脚的伪装。
所以他现在十分郁卒。
不过再郁卒,该看的东西还是要看,毕竟再怎么不情愿,已经被拉进这趟浑水已是不争的事实。
把书房的门关好,看看走廊,虽说现在应该也没什么人,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拿出那封信,刚看完信封上的【大侄子亲启】,就被敲门声一惊。
“吴邪。”
!!!!!!
熟悉的声音让吴邪的手一抽,下意识的就想把信藏起来。
他娘的闷油瓶这是故意的吧!!
吴邪没吭声,一脸扭曲的刚想把信塞回怀里,张起灵却听没人回答自己开了门。
吴邪身子一僵,手上的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好的,吴邪咬牙,他现在十二万分的肯定张起灵就是故意的。
不过既然被看到,索性破罐破摔,不紧不慢的把收到一半的信揣兜里收好再抬头看向张起灵。
又不是只有三叔会给小爷写信,小爷偏说是生意上的事,你奈我何。
然而吴邪还没来得及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张起灵神色自然的道:“我以为你不在房里了。”
胡说!你才出去多久!我用飞的现在估计也都还没走过外面那条长长的走廊!
在吴邪一脸抑制不住愤怒的鄙视下,张起灵顶着毫无波动的面色说道:“吃饭了。”
说完也不管快要扭曲掉的吴邪,径自往外走。
……
就像是刚刚要打的嗝打到一半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吴邪再怎么想都没想到张起灵竟会如此神展开,似乎他完全没看到吴邪手里的信件。
吴邪刚刚脑子里想到的一串关于信件的解释全都做了废,这有力无处使的憋屈让吴邪连吃饭都吃出了杀气腾腾的感觉。
于是一桌的人都奇怪的偷瞄着吴邪,不知道是什么惹了这位大少爷。
那罪魁祸首却是整桌子吃得最自在的一个,姿态得体,下筷迅速,不动如风,横扫八合。
半夜来客 3
吃完饭,吴邪果断的回了以前到镖局来自己常住的那间房,把门拴上。
实在是够了,哪怕是闷油瓶已经知道这封信的存在,总之自己先看了再说。
不再管其他,吴邪随意往床上一坐就拆了信件。
【大侄子,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失踪了,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有些事必须要去解决。
这次的事情有些复杂,本不该由你来趟这趟浑水,是我一时失误。但你最好不要再往下查下去,赶紧抽身。
不意外的话这次的事应该是张起灵在调查,此人可信,但最好不要交往过密。
吴三省。】
吴邪皱着眉看完这封信,事实上这不是什么都没说明白么。
除了知道这件事的确和吴三省有关,可是其他的呢?解决什么事,去哪里解决,又有哪些人牵扯在内。这些关键的事不是一点都没有透露吗!
还有那句闷油瓶可信,却不要交往过密是什么意思,是说如果和他来往太密切会更加脱不开身?那闷油瓶又是在扮演着什么角色?查案人,又或许是当事人?
原本就一头雾水的案子在看完这封信之后,疑惑只增不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既然三叔这样说,那么自己是不是不用那样提防着闷油瓶了呢。可是为什么三叔会这样笃定,虽说他开着镖局,虽说是在江湖上混,但也没能彻底脱离朝堂,所以认识张起灵倒也正常,只是为何又如此肯定对自己无害。
思索了半响,却是越想越头疼,索性一赌气,干脆不想了!
既然说和自己没多大关系,那自己有必要闲吃萝卜淡操心么,嫌事不够多呐。
总之那闷油瓶爱怎么查怎么查,既然老狐狸都说了可信,想必也是有把握不会把他牵扯进去,既然三叔都不担心了,自己着赶紧赶慢的两头不讨好,为哪般!
主意已定,觉得连日来一直运转着的大脑也终于得了空,浑身轻松啊。
吴邪随手把信丢在一边,惬意的伸个懒腰,自己不过是个小小古董店老板,实在是和这些江湖恩怨什么的搭不上线。
还没轻松多久,就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吴邪。”
……
他娘的,这闷油瓶又想干嘛!
不过反正他都已经看出来三叔给自己写了信,信上也没什么重点,关键是说不定还会让人更晕乎,所以自己就大发慈悲的把信的内容告诉他得了。
至于那句可信什么的,自然是省略。
吴邪起身打开门,张起灵随吴邪走了进去,自觉的坐在房内的桌前,自觉地倒了两杯茶。
然后端着茶杯,神色淡淡,却只是看着吴邪。
吴邪知道他应该是来问信的事,暗道,你也不是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毫不好奇嘛。
但既然决定要抽身,也没必要再纠缠,虽然他是真的很想用这个吊吊闷油瓶的胃口。不过想想一个冰块脸估计也不会为这种事裂掉,也懒得去自讨没趣,就简洁扼要的把内容和张起灵说了一遍。
说是简洁,事实上不简洁内容也多不到哪里去,中心思想也就一个,吴三省是自己失踪的。
张起灵听完吴邪的叙述,也皱了皱眉,看得吴邪心头暗爽。嘿嘿,这些闹心的事你就自己玩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半响,张起灵抬起头,却正好看见吴邪笑得一脸诡异,愣了一下,旋即回过神,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劫镖案是你三叔自己策划的。”
吴邪一听就不爽了:“你的意思是,我三叔自己杀了镖局那么多人?他脑子该没坏才是,这样做对他又有何好处?”
张起灵听吴邪有些冲的语气就知道吴邪误会了,他没在意吴邪的态度,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计划和实施出了点偏差,被人捡了漏。”
吴邪也不笨,张起灵没必要搁这儿和自己置气。听完他的解释,一琢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联系一下之前种种,他突然想到了一点:“你是想说,原本三叔是想弄一个假的劫镖案出来,只想把东西带走,但是没想到被人钻了空子,趁火打劫?”
这样说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不,应该说很符合吴三省那个老狐狸的性子。
想到之前张起灵说的树叶和树林的理论,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既然知道有人在打一样东西的主意,那么先让这件东西失踪掉。不但可以把自己撇出去,还能保障东西的安全。
如果再往深了想,按那老狐狸的性子,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让人把东西带走,很有可能的情况是……连盒子都是假的。
所以他现在失踪也应该和这个有关系。
这样一路想下来,倒是都能串得上了。
只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人这样大费周章的去抢?
张起灵听完吴邪的话略一点头,刚要说些什么,却看吴邪一脸笑意的伸了个懒腰,半是轻松半是调侃的道:“不过不管怎么样,都要辛苦张大人将此案差个水落石出,吴邪静待好消息。”
看着一脸【大神你加油,吾辈给你摇旗呐喊】的风凉样的吴邪,张起灵一哂,想起来事实上这件事吴邪根本没必要涉入得太深,倒是自己疏忽了。只是明知道这样才是正常,为什么吴邪脸上轻松的笑意会让他觉得略略不爽?
大概是许久未见,一时有些过头了。第一眼看到吴邪的时候,此中心情非本尊实难体会。
其实他对于之前的吴邪并不了解,有所耳闻也都拜茶余饭后的大人唠嗑所赐,偶尔能听到些调皮事迹。现在重逢,却是觉得一切都是新鲜,记忆里那个飞扬的身影早就模糊,倒是眼前的青年形象越发鲜明。
和他练剑,惊异于他对剑招的领悟,明明如此虚浮的脚步,却也是能使出那样如本人般飞扬洒脱的剑法,晃起的剑光就那么轻易的迷了人的眼。
看着他的小精明小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把自己防的什么似的,就怕伤了他家三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