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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又低眉思忖,他其实早有主意,所顾忌的只是迹部的立场。
他如果将心里话和盘托出,则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是迹部采纳了,那么冰帝也将卷入战火之中,但得到的结果,极可能是同时削弱立海和青国,从此取得关东一带的主动权,向霸业迈出最坚实的一步。
还有一种可能,如果战事不利,以迹部景吾之精明,大有可能怀疑自己是在利用他,万一身份揭破,关东诸国一起翻脸,甚至可能危险到京都!
然而,无论对于冰帝还是京都而言,都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观月深深的一咬嘴唇,又放开,在苍白和血色之间,已下定了决心。
“请恕臣下冒昧,敢问殿下和幸村精市的婚约,还作数吗?”
“啊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迹部一哂,他知道眼下的情形,观月不会再说无聊的话,但提到这位“被休掉的大老婆”,他还是浑身的不自在。
“如果冰帝和立海结为姻亲之国,那么就应该攻守一体,携手铲除青国、山吹,共同称霸关东。反之——”观月长吸了一口气,眼中的激动之色更明显了,“臣下建议殿下陈兵边境,暂且作壁上观,待到青国和立海两败俱伤,则联手山吹,先剪灭了这两个劲敌!”
“哦,然后呢?”听他这一番激烈陈词,迹部依然不动声色。
“然后?”观月微微一讶,“殿下指的是山吹么?山吹也算强大,毕竟远非立海和青国可比,自然也不是冰帝的对手,将来是收服,是削弱,还是扫除,不过殿下的一句话罢了。”
迹部一拍扶手,站起身来,踱到观月面前,朝他倾□去,唇角扬的更高了,“本大爷的意思是,然后,你呢?等着本大爷给你加官进爵,赏赐良田美宅?”
“我?”迹部的眼神,笑容,都似柔实刚,随意一笑一瞥间,便有令人无法回避,无处躲闪的压迫感,观月知道,此刻最不明智的做法,就是说谎,“呵呵,臣下想要的好处,到时再说吧。”
迹部又盯了他一会,直起身体,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观月的话,却没有直接做出选择,“很好,从明天开始,冰帝也加紧屯粮练兵,同时传令各地城主,领兵向边境集结!”
观月脚步极快,朗月已上树颠,夜气中的凉意也越来越重,仍无法平复他火热的头脑和胸怀。
终于说出来了!
迹部殿下是个聪明人,自己的话对冰帝是利是害,他不会判断不出。
成败就在此一举,假如这场混战能削弱关东诸国,让冰帝崛起,以冰帝国和皇室的特殊关系,京都从此之后,便可摆脱数十年来,屡遭强藩威胁的境地。
只要给自己充足的时间,必定能够重振皇室的声威,建立属于自己力量,不再依靠任何人!
那个时候,若冰帝和迹部景吾尊崇皇室,便支持他天下布武,成就霸业;若走上青国和立海的老路,也不惮再与之一战!
尽管观月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了,还是能从细细的风声中,分辩出异样的声响,侧耳倾听,竟然像是锋刃撕裂空气的声音?
观月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前方那个小门背后,是……裕太的住处?
他不敢怠慢,快步飞跑过去,穿门而过就是一处空阔的庭院,观月看见一个身影矫健的腾挪跃动,手中短剑上下翻飞,舞出道道寒芒。
见只有裕太一人,观月放心了,也不去打扰他,只是靠在门边含笑观看。
只看了一会,观月又觉察了不对劲,裕太的招式极为凶狠,他这般模样,竟似不是在练剑,而是尽力宣泄着什么。
“裕太,住手!”观月扬声制止,再这样下去,只怕裕太要消耗太多的体力。
前方的少年置若罔闻,状若疯狂,就算是森森剑气,也掩不住他厉烈的眼神。
观月眉头一皱,折了一竿青竹,寻了个间隙,咬牙猱身而上,以竹为剑,从裕太舞出的漫天寒光中,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观月手里的青竹碎裂开,裕太的招式也被阻了一下,剑尖劈到他鼻尖的一瞬,终于停了下来。
“裕太,你怎么了?”观月趁势扼住裕太的手腕,厉声喝问。
裕太一愣,这样近的距离,他看见观月的额前,有一道淡淡的血痕,而一绺额发,已被自己的剑气截断,随风飘飞。
五指松开,短剑当的掉落在地,不二裕太的面色像月光一样苍白,喃喃自语,“对,对不起……观月……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不要紧。”观月松开裕太的手腕,双手抚上他的双肩,柔声问,“倒是你怎么了,这个样子让我很担心啊?”
“没什么,就是憋的慌,浪费一点力气,这下感觉好多了。”裕太俯身拾起短剑,重新插回腰间,“我回去休息了。”
裕太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似乎想藏起什么,不愿观月再追问。
他刚要关门,观月的手掌便毫不犹豫的按上了门扇,一直都很温柔的眼神,也异常的坚定。
“你——”
“裕太,让我进去,我们谈谈!”
两人相持了片刻,还是不二裕太先放弃,默然转身进了房,背对观月垂手而立。
他的背影年轻挺拔,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可看在观月眼中,却是处在某种一触即断的临界,极刚强,也极脆弱。
你想当皇后吗
作者有话要说:世上最难写的就是肉了啊啊啊 !!!写比赛伤神,写肉肉伤身,想到后头还有腿子卡X大爷,主上X大爷,我就想给自己一板砖……俺已经快死啦,大家就别嫌弃只有前戏神马的了,TAT 观月朝裕太走去;在看见他的肩膀似有一个紧缩;便不再靠前;问:“你心里是不是在担心着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不担心。”
“裕太,你从来也不是说谎的孩子。”
“还要我说多少遍,别再把我当孩子,就像那个讨厌的不二周助!”
裕太霍的转过头;衣袍带风,令烛光都摇摇晃晃;更照的他脸上目光似火;怒色蒸腾。
观月充满了解、包容的微笑摇头;“还说不担心;你是在担心青国;担心你哥哥吧?”
“谁说——”裕太强作刚硬的和观月对峙,然而被他温柔如水,又剔透如镜的眼神笼罩,终于踉跄一步,悲怆而倔强的昂起头,“你说的没错,不二周助他,他再讨厌,也是我哥哥……”
“你看了战报了吧?”
“我……”
“傻孩……呵呵,傻瓜,我让你去送,自然就是想你看的。”观月伸出手掌,轻轻地抚上裕太微颤的脸颊,无声的叹了口气,“你回青国去吧,或许过了今天,就走不成了。”
裕太被这话惊到,脸上悲愤略减,“为什么?”
观月的笑容之下,有了淡淡的凄清,他摇了摇头,“对不起,裕太,我不能告诉你缘故。”
裕太瞪大了眼睛,追问:“怎么,你不信任我?”
“不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较好……”
这下反而是裕太向观月迫近一大步,反手握住他的胳膊,“如果你信任我,就告诉我?要不然,你这个样子,我,我也会担心!”
他无限关切和期待的等了半晌,观月却只是苦笑不语,裕太终于生气了,重重的甩开他,大声质问:“连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信任!一直以来你只不过是戏弄我吧?”
裕太向后跳开一大步,如此愤激、抗拒的态度,观月惨淡的笑了笑,“是啊,或许我真是谁也不信任吧。可裕太是唯一让我付出这么多真心的人,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呢……”
温柔的观月、智慧的观月、成熟的观月,把握一切,野心勃勃的观月,裕太看过观月的很多面,单单没有见过这样宛如受伤、无助的观月。
包括他唇边那么苍白勉强的笑容,深深刺痛了裕太的心,他忘情的抱住观月,不住的分辩,“对不起,观月,我,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我只是很想了解观月的一切,因为你也是,唯一让我付出真心的……”
“我知道啦,所以你回青国吧,我不想将来你怨恨我。”
“观月,我求求你,别再这样笑了!”
他别开脸庞,不让自己看他的眼睛,偏偏还留了半枚随时都会碎裂掉的笑容。
裕太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单纯冲动的少年,长久以来,在他内心一点一点,挤压的已无限饱满的感情,顷刻间爆发出来。
他用力收紧怀中的观月,不顾一切的吻上了他的唇,心头只有一个想法——抹去他如此伤人又自伤的表情!
唇间陡然而至的熨烫,跟着是一股激流漩涡一般掠夺的力量,观月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反抗,或许宛如强弓,长时间紧绷到极点的他,也需要一时的松弛与宣泄。
紧紧拥抱自己的少年,急切的想表达着什么,却又不得其法,观月顺从的感受了一会,抽出自己的双臂,反抱住他的后背,让两人之间完全没有距离。
观月微张开唇,在裕太的干渴炽热的唇上抿了一下,悄然探出舌尖,温柔湿润的来回轻舔,满意的听见他如压抑,如释放的从喉间飘逸出一串呻/吟。
感觉观月的手掌,在自己的脊背无处不在的抚摸,唇舌的嬉戏也是真实的,热烈的,霎时点燃了裕太胸口的狂喜。
说不出是回报还是需索,或许是不太满意观月占据了“主动”,为了宣示自己不是一无所知的“孩子”,他大着胆子,腾出一只手,从观月的领口钻了进去。
掌心蓦的一烫,令裕太本就狂乱的心跳,几乎要断了节拍,耳边听见观月含糊的笑声,然后自己毫无准备的被他推开了。
“观月,你,你——”你不喜欢我吗?
在情热如火的巅峰,这句话他不敢问出来,因为答案有可能是天堂,也有可能是地狱!
观月没有回答,而是在裕太热切而惶恐的眼中,退开了一小段距离,然后两指轻巧的一抽,竟然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裕太眼中暴涨的光焰令彤彤的烛火,都失了光彩和热度。
他看着观月手下不停,一件一件的衣物委落在地,等观月从狼藉的衣物间跨出来,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裕太只觉得浑身奔流的血液,几乎要冲决了血管,爆裂了肌肤。
偏偏观月还捉起他的双手,贴上自己狂跳的胸膛,上上下下的滑动,诱惑的轻笑,“这就是我全部的真心了,好不好?裕太你要拿去吗?”
这时,所有的思考都是多余,所有的顾虑都被焚烧殆尽,裕太不顾一切的一手扳住观月的肩头,一手无限渴望的重重抚弄他的身躯,同时任凭本能的驱使,一口含住了他认为最鲜美,最醉人的那点殷红,吮吸、啮咬,耳中充盈了爱人既痛楚,又无限满足与渴求的呻/吟。
当裕太膜拜且索求他的身体之际,观月也解除了对方身上的束缚,两人拥抱、接吻、纠缠着,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上。
“裕太,你听我的话么?”
“嗯……”
“那好,现在开始,不许动哦。”
观月突然离开裕太的身体,骑在他的腰间,顽皮的抓住他的双腕,分别压在身体两侧,然后缓缓的向下滑动。
当他的臀部滑过裕太的坚硬,感觉到身下的少年猛的一个挺起,便吃吃笑着把他按了回去,嘴里不住的哄着,“裕太你乖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