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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撼。
凤狗狗蹲在他脚边甩尾巴:“前辈,你喜欢这种球拍吗?”看了看那球拍的牌子,不算地摊货,但也不是买不起,就是那网线格外难得些,只怕是海棠另换的……歪了歪脑袋,对海棠笑得又腼腆又温柔:“海棠同学,你这网线是哪儿买的?”
海棠顺着穴户的眼睛看过去,虽没拿着球拍时看不穿阿初的障眼法,可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个什么场景,心下正是着慌的时候,哪儿有空编个网线的来历去哄凤狗狗?少不得愈发不耐地“嘶嘶”两声:“球拍还我!”
穴户白了他一眼:“冒着心的玫瑰花……你成天带着球拍就为了看那个?什么诡异癖好!”
海棠翻起眼皮子来,眼白比穴户还吓人:“你没诡异癖好你抢我球拍干嘛?”
穴户冷笑:“谁知道你是不是给什么妖物迷惑了,又来祸害我们部长……”
海棠一听果然往他最忧心的方向转,面色越发严肃阴沉:“谁祸害得了那个大爷啊?”明明是那个迹部大爷把他们部长打得要远渡重洋去德国休养,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将部长少少的空闲时间都占用了!
穴户看着海棠对迹部的不满,更加不放心:“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这球拍又是怎么回事?”
海棠这些日子虽和这把球拍混熟悉了,但想起阿初在他家待的那半天闹的神出鬼没还是背脊发寒,偏穴户又非得引着他回想,把个海棠蛇闹得越发蛇信嘶嘶、面色狰狞。
乖巧蹲在一边甩尾巴的凤狗狗紧张地看着海棠蛇,因怕他忽然又劈手把球拍抢了,虽明知道那球拍是人家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伸手握上球拍柄,又冲海棠温和羞涩笑:“给穴户前辈再看一下吧,他难得这么喜欢别人的球拍……”平时穴户看上什么都立刻就去买了,这样强取豪夺的勾当……挠挠头,凤狗狗笑得越发不好意思:“那什么,你这球拍卖吗?我可以出……”算了一下自己的零花钱,凤狗狗很是舍得地道:“一百万日元!”
虽然日元的汇率不高,一百万日元也要值得一万美元呢!都够普通工薪阶层赚上两三年了好吗?冰帝的少爷果然财大气粗!
海棠的家境也不算太差,但要他一下子拿出十万日元都不容易,现在对着拿钱砸人的凤,面色不免越发阴沉,但凤狗狗虽生得比他都还要高小半个头的个子,一头毛绒绒的银发却十分可爱,再加上一对狗狗眼神,若非事关阿初“性命”,海棠绝对果断要被迷晕头了。
就是此时努力维持清明,海棠也只是面上阴沉,心中却是晕乎乎的,好在还记得伸手把球拍握紧:“不卖!”
凤有些为难,他也知道借着钱财夺人心头爱不是好事儿,可穴户前辈难得这么喜欢一样东西,踟蹰了一下,清点着自己小金库里头舍得拿出去换钱的东西,一点点的又开始加价,不一会儿就从一百万加到一百八十万,听得海棠颇为牙疼,语气也越发不耐:“都说不卖了!”真是的,当每个人都有他们那猴子山大王的幸运呢?若没有阿初在身上,外人拿到这球拍都要倒霉的好么?
海棠是好心,但他是个越好心面上越严肃凶狠的,三人扯着一把球拍各自不肯松手,那边本来已经走过去了的迹部又和手冢一道儿走回来,凤正好迎面见着——托他打小儿对着网球磨练动态视力的福,远远地就看到迹部大爷头顶妖娆的玫瑰花,和花心冒出来的、一颗颗往手冢身上钻的粉红心形!
“……那、那个是什么?”
凤活了十四年,第一次看到那么玄幻的景象,被惊得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看在穴户和海棠眼中,简直和一只炸开绒毛的小奶狗差不多。
狗控穴户和绒毛控海棠顿时给萌得不行,当下一个道:“看你弄的什么鬼玩意,都把长太郎吓着了!”一个凶狠“嘶嘶”:“谁让你抢我球拍?早让你别多管闲事了!”
正凶狠互瞪中,那边拖着越前出来散步的桃城远远见着,瞬间热血上涌,几下跨过栏杆跳过来:“干嘛干嘛,冰帝的大少爷以多欺少欺负我们的部员呢?”
后头越前一手拿着芬达凑在嘴边喝着,一手竖拿着球拍、用边框颠着网球,懒洋洋和另一边看过来的迹部手冢打招呼:“部长晚上好,猴子山大王也好啊!”
手冢严肃看他:“要叫迹部前辈。”
越前还是懒洋洋的,但还是乖乖改了口:“迹部前辈好。”
迹部想起阿初说的老夫老妻带儿子,心中不自在,面上就越发傲慢:“嗯,晚上好。”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快乐,亲爱的们
☆、第40章 二货
傲慢值upup的迹部大爷衬着头顶的妖娆玫瑰越发有种难以宣诸于口的呆萌;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凤狗狗表情是最呆的,就算看得最多的海棠蛇也没好到那儿去;至少完全不记得趁着凤狗狗呆滞之下手劲松懈的空挡把球拍抢回来。
这不免让跨栏障碍高速跑着蹦跶过来助拳的桃城有些看不上——这条蝮蛇平时那么拽,事事时时没忘了和桃城大人作对争先;怎么对上冰帝的胆小鬼就怂了?
但不管平时怎么不对付;对上冰帝的时候他们就是同个学校同一社团的同伴,桃城自觉很是大人大量地冲上去,一把将球拍夺过去,而后才想讽刺几句;却也一起傻了。
……开着玫瑰花的猴子山大王吔……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桃城也跟着梦游了。
越前将喝光的饮料罐随手一抛,准确无误地落入身后十多米的垃圾桶里头;然后很随便地伸手波动两下那星夜凝就一般的网线;而后?而后发呆的人又多了一个。
手冢和迹部走过来,看几个人神色虽有些呆滞,但不像是有争执的样子,都只当他们是累了,便只交代一声:“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训练。”之后便与迹部相携离开,两人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左不过是队员的状态和训练计划等,顶多加几句手冢的复健进展,但不知道怎么的,看着迹部头顶那朵玫瑰花冒出来的粉红心,哪儿都不去就只往手冢身上沾,桃城和越前的心情都很是古怪。
可又说不出哪儿古怪,只是一个个的,对于海棠这把球拍越发好奇,如此不过三两日,这把早名震青学网球部的球拍越发闻名遐迩,连立海大的黑面神真田都来观察过一回,好在并不是每个少年都能毫不客气地问海棠借球拍摸两把的,而且摸的时候也不是每个人都恰好遇上阿初在迹部身上显眼处招摇,这个秘密基本上还算控制在不算太离谱的范围之内。
只不过冰帝和青学两校队员算是都知道了,忍足和不二现在最想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训练闲暇时,联手镇压海棠蛇,而后一左一右摸着他的球拍,对着迹部笑得一个桃花朵朵开、一个新月弯弯来。
迹部和手冢许久未曾有这般睡时有彼此呼吸入耳、训练时常一转头便能寻着彼此眼神的日子,况手冢第一次做教练,带的又不全是他自家的部员,少不得在训练计划上格外消耗些许心思,而迹部虽说在集训期间不准备花太多心思在事业上,但初起步的时候,总有一些事情,不管是学业与比赛尽皆繁重的时候,又或者是这样只需集训的假期,都要遥控着放不开的……
如此,他们真正闲暇下来的时间用在彼此身上且还不够,哪里会注意到周围人一点儿并不很要紧的异常呢?
直到有一天,冰帝的红发妹妹头终于和青学菊丸猫一块儿,突破了青学鸡蛋头保姆的层层障碍,一人一边握着从海棠那儿抢来的球拍,严肃认真地站到迹部面前,却发现,别说大石絮絮叨叨着说他们是“小孩子不要看”的粉红心了,连所谓时红时紫、偶尔还纯黑纯白的妖娆玫瑰也完全不见踪影时,终于忍不住失望跳脚,外加彼此埋怨:
“肯定是那啰啰嗦嗦的鸡蛋壳唬你的——你可真笨!”
“胡说!大石才不会骗我!他肯定也是被你家那不怀好意故作神秘的眼睛崽骗了!”
“混蛋!你说谁是不怀好意的眼睛崽呢?”
……直到两只小猫扑棱着滚成一团的时候,迹部才明白这些日子那群家伙神秘兮兮地老往他这边看、还专爱挑着他和手冢在一起的时候偷看,是为了什么。
——拿到海棠手中那把被诅咒的球拍,就能看到迹部大爷头顶摇曳的玫瑰花,而且那朵玫瑰花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往手冢那儿飘粉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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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大爷好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如此……让他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状态。
更让他无语的是,那边手冢看着青学冰帝两只红头发吉祥物滚做一团,冷着脸扔一句“绕着网球场跑二十圈”的结果是,终于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的两个家伙难兄难弟罚跑去了,却忘了带上那把该死的球拍;而就在手冢将球拍拿起来的那一霎那,迹部清晰地听到自己头顶花开的声音……
#QAQ小光,请相信就算头顶开着一朵玫瑰花,本大爷也还是最能让你依靠的华丽男人!#
迹部大爷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这般迫切地希望把阿初送走有木有!
手冢看着那一颗颗往自己身上飘的粉红心,自打接替大和部长扛起青学网球部的重担之后、就一日比一日严肃冰冷的脸上,也是难得的呆滞表情。
好半晌才算找回声音:“……那是什么东西?”
迹部摸着泪痣,努力忍下捂脸的冲动:“那是阿初,一个被浅草寺的大师敬称为‘神’的二货。”
阿初哧溜一下从他头顶窜下来,化出一个只有一张大嘴的黑球儿绕着迹部飘:“你说谁二货呢?”当我不知道那是损人的话呀?
迹部按了按额角不华丽的青筋,声音阴恻恻的:“给人家围观了好些天都没察觉,还不够二么?”
阿初有些心虚的闭起大嘴,祂还真忘了拿着小蛇球拍的时候能无视他一般情况下的障眼法哩!有些讨好地蹭了蹭迹部的脸颊,好朋友别生气嘛,二货就二货,我们要继续愉快地玩耍啊,那新来厨师做的酸甜口中餐不能更美味,答应好回去加餐的可不能忘了哟~
手冢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默默上前给迹部擦脸。
浅草寺的无名僧手冢自然也是认识的,那是位真正的大师。小景既然已经带着这东西去见过大师,他本该放心的,可看着这一连串动作……也就是手冢为了维持他部长的威严,面瘫神功很有些独到之处,不然也该陪迹部一起按青筋了。
那边阿初还想着将玫瑰花种到手冢头顶上,却看他来了这么一手,斗大三字——嫌弃我——便被狠狠砸到阿初大人近来很有些膨胀的小心肝上,再看自己蹭脸时不为所动的迹部,摸着手冢那方素色手帕的荡漾表情,阿初叹了口气。
其实迹部已经帮了他很多,例如独处时总会用另一台电脑,循环播放各种生物构造让祂模拟……祂现在实践经验虽稍有欠缺,但理论知识却是够了的,会依然留在迹部身边,不过是贪着那附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能尝到食物的美味罢了。
但反正不吃也没影响……
幻出一只手,在大嘴巴里头掏啊掏,掏出两颗怀孕石,再用法力凝聚的丝线穿过,各自挂到两人脖子上:“预支的新婚礼物。”
说着又绕着迹部转了两圈,虽还是有些许可惜那约好了的美食,阿初却是个早就懂得“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的,倒也没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