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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事实上,我现在还不太确定。”
手冢还要再问时,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已经走到前面的平台上去,花了几分钟分析了一下上阶段网球部的训练情况,又布置了下阶段的训练计划之后,幸村就面对着立海大高中网球部九十六名队员们笑眯眯的看着全体队员:“呐,再过不久是我们立海大的海原祭大家都还记得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现在在立海大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几乎都能听到关于海原祭的讨论,总之,现在立海大的学生早在海原祭半个月前就已经振奋起来了。
“我想说的是学生会对我们网球部迟迟没有将汇报表演的项目报上去已经很不满了。”幸村望着大家轻叹了一声;“所以说我们网球部里有数名在学生会担任要职的队员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啊。”
“幸村,汇报表演主要是由学生会宣传部负责,就算是身为学生会长也没有办法插手的。”柳生向上推了推眼镜辩解;“而且,要知道,每年网球部的表演都是学校女生最期待看到的节目,我们就是想借故推掉也是没有办法的。”
站在柳生旁边一直低着头在绿皮数据本上做着注解的柳莲二则淡淡的说:“与其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赶紧想想我们汇报表演什么比较好吧。”
“啊哈,所以说我们到底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跟往年一样继续表演花式网球不就好了。”站在队伍里不知谁插嘴说了一句。
柳莲二头也不抬地又说了一句;“我不认为校方会高兴我们把已经连续表演两年的项目再拿出来充数。”
仁王雅治打着呵欠毫不关心的嘟嚷着;“怎样都好,赶快决定吧。”
“仁王,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被话剧社借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仁王雅治翻了一个白眼;“哼,随你怎么说。”而且你以为谁愿意被话剧社借走么。
身为网球部长的幸村对决定表演项目有着绝对的责任,一直以来迟迟没有上报学生会表演项目的计划,学生会已经下了好几次通知,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幸村本人也实在觉得很苦手啊。
“呐,莲二,你们书法社的表演项目是什么?”学校里所有的社团都必须报上表演项目这是规定的,虽然真田本人才是正牌的书法社社长,但是想当然,对于这些事情同样很苦手的真田肯定是把表演项目全部推给了副社长柳莲二。
“已经安排了几名社员在海原祭那天给大家进行书法表演。”柳说。
丸井文太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一边嚼着嘴里的泡泡糖,一边好奇的说;“在海原祭上表演表演似乎有些沉闷吧,应该没什么人去看的吧。”
柳莲二温和的笑着;“谁在乎,反正我们已经把表演项目报上去了。”
学生会宣传部已经下达了最后上报的时间了,可是网球部的表演项目还没有决定,所以说书法社有这样出色的副社长还真是好啊,因此同时担任书法社社长和兼任网球部副部长的真田弦一郎,实在太幸福了。
幸村精市有些无奈的向后面望去,正好看到站在队伍最末端努力让自己存在感变得不那么耀眼的真田弦一郎……以及真田前面站着的手冢国光;
“手冢,你有什么好想法没有?”
接收到幸村的视线时,真田弦一郎已经心知不妙了,但是没有想到被提问的竟然是手冢,真田看着前面那个背影微微有些心急,而被点名的手冢国光稍稍愣了几秒钟之后,就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将自己的建议提出:“要不然就在学校普及一下网球的知识吧。”
“谁要在校庆的时候看普及网球的知识啊。”站在前排的切原赤也对手冢提出来的建议很不屑的嗤笑一声。
站在后面的真田暗暗瞪了一眼小海带,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尊重前辈了。
一直低着头的柳莲二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笔合起了数据本建议;“要不然我们来表演夏季的太鼓吧。”
“夏季的太鼓?!”
那不是在盂兰盆节才会出现的么,队伍中的队员们互相小声讨论着柳莲二的建议。部长幸村略微考虑了三秒钟后宣布;“那么我们就决定报太鼓表演吧。”
站在前台的幸村精市在决定了表演项目之后就看着大家说;“所以我们现在就来确定参演人员吧。”
手冢很明显的感觉到站在自己后面的真田弦一郎在幸村说出这句话之后闪躲了一下,果然,幸村的目光向这边看了过来;“那就,真田,仁王……”
“等等。”后面的真田铁青着一张俊脸看着幸村有些不满的说;“我已经连续两年参加过海原祭的花式网球的表演了,今年的总该换一下吧。”
“能者多劳嘛!”幸村微微一笑。
真田铁青的脸顿时抽搐几下,这群家伙,只是想把事情推给自己而已;
“说起来,我根本都不会打太鼓,这样应该没有办法表演吧。”
幸村笑眯眯的看着真田;“没关系,既然莲二提出太鼓的建议,自然他就会有办法的嘛。”
“这不公平!”真田苦恼的皱着眉头,“为什么每年的海原祭表演都是我。”
“怎么,你对身为部长的我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吗?”见真田还是那么一副不情愿的表演,幸村精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很明显接收到来自幸村氏的威胁,真田拉扯一下棒球帽的帽沿后侧过头去不看幸村淡淡道;“……没有。”
部长的威信不容挑战,这句话当然只适用于真田这样的好学生,所以当仁王雅治眯着眼睛把玩着搭在肩上的银色发辫笑着说;“部长,最近我的档期有些满哦,大概不能配合太鼓演出哦。”
幸村精市回以灿烂的一笑;“关于档期的事情请自行调整,我很期待你在海原祭的太鼓表演哦。”
“啊,幸村。”柳莲二抬头半眯着眼睛对幸村说;“介于是太鼓的表演,所以到时的鼓手最好能找六到十人吧。”
“嗯,我知道了。”幸村点点头,眼光像队伍里面扫了一眼停在手冢的身上。
“再加上手冢吧。”
“唔……”
手冢国光抬头刚准备说话,幸村的眼光已经移到别处去又确定了几名参演的队员,于是,手冢国光甚至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自动选入到网球部海原祭时的表演队员行列中。
总之,海原祭的表演项目被很随意的确定下来,本次网球部的表演项目是太鼓,参演人数一共八位,总负责人是立海大网球部很有才能的军师柳莲二,关于太鼓表演的具体事议,柳军师在详细安排之后会逐个通知。
虽然莫名奇妙被选为海原祭当天的太鼓表演者之一让手冢有些小小的困扰,但是好在影响还不算太大,于是当幸村宣布今天的网球部训练结束之后,手冢国光跟平常一样回到更衣室里换回制服之后就拿起网球部出了网球部。只不过,刚走出几步,就看到站站在网球部外面的真田弦一郎,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专程在等自己的样子。
“还没回家吗?”手冢走到真田旁边问他。
真田低声说;“我跟你一起走。”
“我们又不顺路。”
真田习惯性的想拉扯帽沿,只是在手抬起来的时候才记起来刚才在更衣室里帽子被打湿,于是,只能讪讪的将手放下来;
“我今天会以学生会的名义到东京去给冰帝高中和青学送海原祭的邀请贴!”
“哦。”手冢点点头;“那么走吧。”
因为在网球部里稍微耽误了一会儿,所以两人错过了地铁,手冢国光索性和真田弦一郎搭上恰巧驶过来的公车,只是因为刚好是人流拥挤的高峰时段,两人只能一直并排着挤在公车最后面的位置。
公车上的人很多,大家都各自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几乎没有太嘈杂的声音,真田和手冢两人更是从上了公车之后就没有再交流过,公车驶离了雄伟壮观的东京大桥后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后,便慢慢的停车靠边,一时间,从侯车站里又涌上了一群乘客,手冢和真田只能往更里面移动着。
等乘客全部挤上车后,公车像只沙丁鱼罐头一般又缓缓向前驶去,刚刚上来的一个满身酒味的大叔被前面的人挤到这边来,只能无奈的紧挨着手冢,真田注意到从满身酒味的大叔靠过来后,手冢就一直紧紧皱着眉头,从无论怎样都不会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私人物口的习惯上,真田就知道手冢跟莲二一样有点轻微的洁癖。于是,真田不着痕迹的挡在了手冢的面前。
看到真田的动作,手冢抬眼看了他一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该死的,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了柔弱的女人吗?
当然,我们都知道真田在某些方面的粗线条是立海大高中网球部的传奇之一,他只是做了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所以在面对手冢瞬间冷却下来的眼眸时,手冢虽然有些困惑,但是仍然理所当然坚定的挡在手冢的面前。
手冢沉默下来,好吧,反正已经到了东京,应该再过不久就可以分开了吧……可是,这样过分的紧贴在一起,手冢真的很不习惯,尤其是在不断感受到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不断传过来的炙热的热量时,手冢更是有一种想要立刻就闪躲的感觉。
已经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的手冢完全没有防备,公车司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因为惯性,手冢整个人向前扑去……
“手冢!”
眼明手快的真田一把拉住了手冢,虽然成功让手冢免于与地板接触,但是突然从下巴上传来的一阵钝痛让真田的眉头轻皱了一下。
“唔!”立刻从真田怀里快速退出来的手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的痛苦。
“你怎么了?”刚才只顾着让手冢不摔倒,根本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下巴上传来的钝痛感表示刚才应该是撞到了什么吧。
手冢嗡声嗡气的回答真田;“没什么。”真是……痛毙了,刚才被这家伙突然拉住,嘴巴突然撞到他的下巴上去,牙齿狠狠的磕到嘴唇内侧去了。
真田有些迟疑的追问;“你……刚才是撞到哪里了?”奇怪,明明还是跟平常一样冷淡的表情,可是眼底竟然蓄起了薄薄的一层水汽,透过眼镜的镜片里看到手冢的眼角微微发红,赫色的瞳孔里一片迷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将手轻拂上去。
停止!!!真田弦一郎,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我没事。”有些尴尬的手冢直接侧过脸去不看真田。
真田忍不住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他悄悄低头看了手冢一眼,公车上的人很多,两人几乎快要贴到一起,手冢的身形本来就偏瘦,站在身形宽阔的自己面前时,整个人几乎都陷落到自己的怀里,更是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让人觉得很熟悉的薄荷清香。
该死的,这家伙到底在看什么啊!
被人这么大喇喇的盯着,手冢当然能感觉到他直视过来的眼神,可是不管怎么说,从来都不会有胆怯的感觉,可是这一瞬间,手冢甚至不敢和真田的眼神对视,因为靠的太近,那萦绕在整个身体周围的热气不断的从真田的身上传来,手冢就算屏住了呼吸,可是那该死的热气还是没有消失。
“冰帝学园站到了!”
手冢被公车播报突然的声音惊醒,他抬头看真田,真田正低头拿着放在地板上随身带的东西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要在这里下了。”真田低沉的声音说。
“唔!”
“明天见。”对着手冢点点头,真田准备穿过公车上涌挤的人群下车。
“等一下。”仿佛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