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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
真田点点头后对着手冢轻声说:“你好。”
该有的教养手冢国光是一点也不缺少,所以他扶正了眼镜很镇定的对真田弦一郎打招呼:“你好,真田。”
平时见到真田时他要么穿着立海大的学生制服,要么穿着立海大网球部的黄色运动衫,又加上头上跟越前龙马一样总是戴着一顶帽子,平时几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今天的真田弦一郎却穿着白色的传统和服,他本来身材高大颀长,又相貌英武,饱满宽阔的双肩衬得这件纯白色的和服竟然让手冢国光的脑子里突然碰出一个词来;风度翩翩。
奇怪,哪里来的混乱形容词!手冢国光暗暗低下头来。
真田今天本来一直在后面的道场练习剑术,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为的躲避这群老人们,因为平常老人们的聚会多半是在真田家里举行,所以真田平时没少感觉老人们热情的爱的教育,但是今天家里的佣人都在前面招呼客人,所以最后只好由他临时来把点心送过来。
“弦一郎,过来一起坐吧。”
如果是在平时,真田一定会找借口离开,可是因为手冢也在这里,真田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推辞,于是便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了下来,然后在真田爷爷旁边跪坐下来,对面的坐的正好是手冢国光。
老人们把话题自动从附近的老年会活动转移到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身上。
“这两个孩子应该跟手冢和真田两个人一样是从小的时候就认识吧?”
“啊,似乎确实是这样呢。”真田弦一郎颔首答道。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一位老爷爷欣慰的感叹。
“唔!”手冢刚入口的热茶几乎快要喷出来,不过幸好及时咽了下去才避免当众失礼,他向上扶正眼镜淡定的坐好。
“我还记得当时跟国一这家伙说好了,如果他的孙儿是个女孩的话以后就要嫁给我们弦一郎的。”
“爷爷!”真田弦一郎抬高声音不满的望着爷爷。
“弦一郎是害羞吗,哎呀,我家的弦一郎也长大了呢,虽然国光这孩子是个男孩很可惜,但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嘛。”
什么啊,真田无语的看着自己家的爷爷,干嘛用这种很惋惜的口气来说啊。
而手冢国一在听到真田玄右卫门的话后很不满的争辩道:“凭什么我家的国光就要是女孩,要嫁的话也应该是你家的弦一郎嫁到我们手冢家吧。”
“爷爷!”手冢国光咳嗽两声,借以提醒自己家的爷爷现在他们是在别人家做客。
刚才的中野先生看着对座着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笑着说:“青梅竹马真是个很令人怀念的词啊。”
真田僵硬的脸忍不住抽搐两下,他在心里暗暗默念,这群老人们到底知不知道青梅竹马的含义啊。
真田弦一郎看了对面的手冢国光一眼,他似乎看到了手冢很郁闷的眼神,这家伙,大概也很困扰吧。
“手冢。”真田弦一郎望着手冢说:“因为前段时间买了一支很好的网球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是吗?”眼镜后面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茫,手冢国光点头说;“我很有兴趣呢。”
“那么,国光,你就和弦一郎一起去看看吧。”手冢国一笑着说。
“是!”
手冢和真田对视一眼,两人起身致歉后准备离开。
“哎,果然是青梅竹马的两个好孩子呀。”中野先生大声的一句话让已经快走到门口的真田送点跌倒。
真田和手冢两人离开会客室后,两人沿着水池边的竹桥慢慢往后院走。
“抱歉手冢,我并没有买什么网球拍。”又走了一段距离,真田停了下来背对着手冢道歉。其实完全是为了从那群老人们中间离开才随口编的一个借口。
“没关系。”反正能从那群老人会场退出来手冢已经很满意了。
“要不要到我的房间去喝杯热茶。”真田提议。
“啊,也好。”
真田的房间并不在主屋,而是跟庭院后面的道场相连的后庭,两人一路默默不语穿过后庭来到真田的房间,手冢抬头扫视了真田的房间一眼。
这应该是现在全日本的中学生里最古典的卧房吧。
全日式的卧室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地面上铺阵着朴素的榻榻米,靠东边放着的橱柜上画着几杆翠竹,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方小茶几,茶几上还放着茶具,整个卧室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请坐吧。”
真田率先坐了下来,手冢走了进来却没有坐在真田的对面而是坐在他的右手旁边。
真田揭开了茶壶盖子,里面的茶水早已经泡得太老了,他端起茶壶对手冢说道:“你先稍等片刻,我去端茶过来。”
“不用了。”手冢国光刚才在那些老人中间已经喝得够多了。
听到手冢这样说,真田便把茶壶放回到茶几上在旁边端坐下来。
真田和手冢都安静的坐在茶几旁没有开口说话,两人本来就是性情淡漠的人,就算现在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但是他们也能泰然处之的坐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从打开的窗户里吹来了阵阵微风,同时还能闻到一股很好闻的淡淡的水竹清香味,一直僵硬着脸的手冢因为这股水竹清香味渐渐放松下来。
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过于去怪异,为了打破沉默,真田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的手臂已经伤愈了吗?”
“已经伤愈了,反倒是你的双腿膝盖应该也没有大碍了吧。”
“是的。”
简单的对话过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气氛一时显得更加安静。
“呐,呐,弦一郎!”
就在场面要继续冷场下去的时候,门被粗暴的打开,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跳了进来。
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背带裤,留着黑色妹妹头的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已经跑了进来,正好奇的望着手冢国光。
“啊咧,小叔叔有客人吗?”小男孩扬着稚嫩的童声问道。
真田怒瞪着已经跳进来的小男孩低斥:“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穿着鞋子进到我的房间吗?”
“有什么关系!”小男孩满不在乎的把双手交叉枕在脑袋后面然后踱步走到手冢面前。
手冢面对着这个大眼睛的男孩缓缓开口问真田:“对了,真田,这位是?”
真田坐直了身子介绍:“啊,这位是……”
“我叫真田左助,弦一郎是我的叔叔哦!”小男孩已经抢先回答。
“左助,你这家伙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不要!”
暴怒的真田一把拽过左助的衣领大低声吼道:“所以说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曾爷爷叫我来陪客人的啊。”左助已经很不客气的挨着手冢坐了下来:“我听曾爷爷说你是国光哥哥哦!”
“闭嘴!”真田重重的捶着桌子;这死小孩到底是想怎样啊,叫自己叔叔,却又叫手冢哥哥……
“所以说叔叔就是叔叔啊!”左助理直气壮哼道然后爬在茶几上侧着头直直的盯着手冢看。
“笨小鬼,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手冢国光有些莫名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男孩以及怒气冲冲的真田。
如果让乾或者他们立海的柳看到现在的真田一定会直呼收集到好数据的吧,手冢有些惊奇的望着这对正在争吵的叔侄,这样的真田弦一郎,真是第一次见到啊!
“国光哥哥,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左助直接无视了真田弦一郎,然后眨着大大的眼睛期待的望着手冢。
“绝对不要!”
左助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对着真田弦一郎张牙舞爪:“我问的是国光哥哥好不好!”
真田左助只不过是象征性的问了手冢国光的意见,还没跟人家决定就已经自行拿出了随身带来的玩具,一副飞行棋!
真田努力控制住要暴走的心情,这个无法无天的笨小孩,哪里像是他们作派严谨的真田家的孩子?
但是更让真田没有想到的是,手冢竟然点头答应:“可以啊。”
于是,真田也被左助以两个人玩飞行棋太孤单为由强行拉着一起参加了。
但是,十分钟之后,在左助的差不多快走到一半的时候,而手冢虽然没有左助的棋子走得远,但好歹已经开始在一格一格的往前爬,哪像真田,掷了十几次骰子竟然一次也没有投到六,所以到现在代表真田的红色的飞机还停在‘基地’没有出发。
这次轮到真田掷骰子,他接过手冢递过来的骰子刚准备往下投,左助坏心眼的偷笑:“运气超不好的叔叔这次也一定不会投到六的吧!”
“罗嗦!”真田瞪了他一眼,把骰子丢下来,骰子在棋盘上面不停的转啊转,终于在六那一面上停了下来。
“啊咧,可喜可贺,叔叔终于投到六了!”
“吵死人了!”真田弦一郎哼了一声,一转过头来刚好对上手冢似乎带着些微笑意的眼神,真田有被尴尬的连忙转过头来,手冢一定觉得自己很丢脸吧。
“叔叔快点再投一次啊!”左助不耐烦的摧促。
“我知道了。”真田拿着骰子,刚准备投下去时手边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
“抱歉!”真田弦一郎对手冢道歉后走到旁边去接听电话。
“赤也?”
“……”
“混帐,你这家伙又迷路,真是太松懈了!”
“……”
“我家里有客人,不能去接你。”
“……”
“桑原和丸井陪幸村去医院了?那就找仁王或者柳生。”
“……”
“莲二不在家吗?”
“……”
“什么,莲二到静冈去了。”
“……”
电话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那个二年级王牌网球手切原赤也打来的,看起来他似乎是迷路了,手冢几乎能想象电话那边的切原赤唯唯喏喏的样子,以及等会见到真田的惨状。真田收线后,歉意的望着手冢:“很抱歉手冢,我现在必须出去一趟!”
“不必道歉,毕竟还是网球部的事重要!”
真田暗暗吐槽,什么网球部的事啊,明明是切原赤也那家伙总是给别人添麻烦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要别人善后!
左助不满的皱着眉毛;“笨蛋小叔叔要半路逃跑吗?”
“你这家伙在讲什么笑话啊!”真田不屑的冷哼一声,手边却已经开始在收拾出门的东西。
手冢国光捡起了桌上的骰子对左助说;“左助君,真田有事要去忙的话就让我们来决一胜负吧!”
“呵呵,我才不会输给国光哥哥的!”
两人重新继续游戏时,真田已经从里面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再次对手冢道歉后这才出门。
等真田找到切原时,并且把切原送回家后已经过了下午三点钟,回到家后,客人们差不多都已经回去了,一问左助,果然手冢也早已经和手冢爷爷回东京去了,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心中微微的那种失望的感觉,真田和家人打过招呼后就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等一下,叔叔!”
听到左助的喊声,真田弦一郎停了下来。
“呐,这是你的。”左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着一串数字的卡片递给真田;“国光哥哥让我转交给你的。”
“是……是吗?”失望的感觉突然消失,真田快速的接过卡片,但看到左助歪着头好奇的样子忙又把卡片塞进口袋里,然后往下拉了拉帽沿低声说:“我先回房了。”
入夜,真田坐在花园的水池旁边,手里紧握着一支银色的行动电话,反复打开行动电话几次之后,真田终于翻到发送信息的那一栏中,然后慢腾腾按着行动电话上面的键盘,如此半天,终于打好一行字;
'今天的玩的游戏很愉快!'
啧,真田弦一郎你简直太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