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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上面的键盘,如此半天,终于打好一行字;
'今天的玩的游戏很愉快!'
啧,真田弦一郎你简直太松懈了,今天的游戏哪里有愉快到啊?暗自骂了自己几声后,真田把刚打好的字又全部删除,重新在上面打字;
'今天很愉快,有时间再见面吧。'
打好字后,还在犹豫如果突然给手冢发短讯会不会太冒昧时,真田的手指已经不小心按上了发送键。
真田几乎快要满头黑线了,就在他赌气的准备把行动电话关机时,上面提示有收到短讯。
真田打开短讯,号码信息一栏上面只有一个字;
'好。'
反复把这个字看了好几遍之后,真田的嘴角轻轻往上扬了扬,然后把行动电话关机后,从水池边站了起来向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手冢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真田,盂兰盆节时,手冢一家在位于‘仁护寺’的家族墓地给先祖扫墓。
手冢家从曾祖父那一代开始是从南方移居到东京的,所以在‘仁护寺’里,手冢家只有三座墓地,此时,墓地旁的杂草都已经全部清除干净,手冢用干抹布把墓碑上的水渍擦干净之后,扫墓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祭拜完先祖后,手冢国一对儿子和孙子说:“今天恰巧真田家也同时在‘仁护寺’后面的家族墓地里扫墓,早上我已经跟真田那家伙约好一起吃午餐的,你们要一起吗?”
手冢国晴说:“我是没有问题的,国光呢?”
手冢国光听到爷爷提起真田家已经很惊讶了,他们家每年都会在八月十号这天到‘仁护寺’来扫墓,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田家的家族墓地也是在‘仁护寺’,虽然一个月前见过真田,还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他,可是除了第一天真田有给自己发短讯以外,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联系。
“我也没有问题。”手冢国光说。
“嗯,那么一起过去吧。”手冢国一点点头,然后一行人往寺庙更里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经过很多墓地,终于当越过一颗巨大的苹果树后,手冢看到一大片整齐的墓地群,当然还有身着素色传统服装的真田家的人。
今天的真田弦一郎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真田家的规矩,在一些重要的日子里都必须着传统服装,此时的真田站在最后面,因为没有戴帽子的原因,所以露出了一直被掩盖住的前额,只是那张僵硬的脸在看到手冢时愣了一下,接着又扭过头去。
在这群人里,除了气场很强大的真田爷爷以外,比较显然的是里面唯一的一个女人,那应该是左助的妈妈,站在她旁边同样严肃的男人是真田家的长男真田健太郎,以及另外几个没有见过的中年男子。
“啊咧,是国光哥哥!”
在后面被大人们挡住的真田左助探出头来看到手冢国光后高兴的跳了出来向他跑去,却一不小心踩被木屐拌倒整个人往下摔去。
“左助!”左助身后的女人惊叫一声。
真田左助在快要落地的瞬间,被伸出手的手冢国光稳稳接住。
“左助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啊。”被吓到的年轻女人正是左助的妈妈,她忙上前扶起左助小声责备,然后不停的对手冢道谢:“手冢君,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伤到哪里吧。”
“你太客气了。”
“有什么关系嘛!”真田左助双手抱住手冢的脖子撒娇:“反正国光哥哥一定会接住我的。”
真田弦一郎黑脸瞪着抱住手冢的左助:“左助你这失礼的家伙还不快下来!”
“我不要!”左助对着真田做了个鬼脸然后把脸埋进手冢的怀里。
“你这家伙!”平时很严肃古板的真田此时大步跨上前把左助往下拽。
“我不要下去啦!”左助大力挣扎着把手冢抱得更紧了。
手冢夹在两人中间,脖子又被左助紧紧的勒住几乎快要踹不过气来,一看到手冢胀得通红的脸,因为侄子而产生的负罪感让真田更是自责,他反手勾住左助的脖子用力往前拉。
而被迫抱着不停挣扎的左助,手冢却因为没有站稳随着惯性往后倒去;
“小心!”
真田想伸手扶住手冢,却反到被左助一起往下带倒在地。
本来在一旁看戏的大人们都被突然发生的事吓了一跳,手冢闷哼一声撑坐起来,而一同摔倒的真田因为被撞到腰几乎快爬不起来;
“真田,你没事吧?”手冢眯着眼睛看着真田。
“没事。”真田忍疼坐了起来,紧皱的眉头松开睁大眼睛望着突然靠近的手冢,粟色的头发因为刚才的骚动而变得有些凌乱,近距离的靠近让真田清楚得闻到手冢身上淡淡的芦荟清香,而那副一直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此刻已经不翼而飞,但却因此露出了那茶色的眼眸,常年被眼镜挡住的眸子真的很明亮,真田甚至从那双瞳孔中看到了一脸惊愕表情的自己。
“笨蛋叔叔,你压到我了。”差点被忘记的左助呻吟了一声,真田连忙把左助抱了起来,左助撇着嘴哼了一声;“叔叔真是笨蛋!”
“混帐,做错事你还敢大声说话!”真田大吼着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
“啊咧,国光哥哥的眼镜坏了耶。”左助从地上捡起断了一支支架的眼镜自言自语:“一定是刚才压坏的。”
“没有礼貌的家伙,你以为是谁害得!”
“真田不要再责备左助了,眼镜去修理一下就好了。”因为没有带备用眼镜,虽然看不清楚有些困扰,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眼镜是我弄坏的,我去修理吧。”真田从左助手里拿走眼镜收好。
“不用那么麻烦。”
“不行!”真田很坚持。
“我说国光哥哥和叔叔,快点来啦,吃便当了哟!”丝毫没有一点反省意识的左助已经钻到大人们身边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人们自动忽略了这边的情况,已经在苹果树下铺好了漂亮的餐桌布,上面摆满了美味的食物,而早上手冢妈妈做好的便当也被左助的妈妈摆放出来。
手冢因为视线模糊,在下台阶的时候差点被绊倒,真田急忙拉住他的手臂,两人站稳后,手冢被握着自己手臂的火热手掌吓了一跳,他忙抽回手臂转身走到树底下。
真田跟在他身后有些懊恼;今天发生的事情好混乱。
大家围着那棵苹果树下的餐桌布吃着便当,因为手冢和真田是最后一个到,所以在最靠边的位置上挨坐在一起。
“手冢君,左助打破了你的眼镜实在很抱歉,我们在修好眼镜之后马上帮你送过去。”看到手冢坐下后,左助的妈妈忙鞠躬道歉。
“请不要在意。”
手冢国晴笑着说:“我们还是先吃午餐吧,晚上不是还有盂兰盆节的灯会吗,所以下午就到寒舍去休息片刻坐下喝杯清茶吧。”
“你太客气了。”
“哪里!”
“那么吃午餐吧。”
手冢国一和真田弦右卫门坐在最左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手冢的眼镜度数相当高,眼镜突然被损坏,因此他只能一直眯着眼睛。
真田注意到因为手冢没有戴眼镜的缘故,他们坐的位置又是在最侧边,真田一转过头来,便清楚得看到手冢狭长的眸子,以及那刚好低垂下来的眼睫,手冢的瞳孔跟他的发色相同,只是现在在树荫下,茶色的瞳孔似乎变成了墨色……
手冢接收到来自真田的带着探究的眼神,他转过来头来回望着真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真田收回了视线,从水壶里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手冢的面前,又把装着食物的便当盒放得离他更近了。
“谢谢!”我只是视力不好,这家伙把我当瞎子吗?
午餐在愉快的气氛下结束,经商量后,他们一行决定到离‘仁护寺’不远的手冢家去打搅片刻,然后参加晚上‘仁护寺’附近的灯会。
这是真田第一次到手冢家来,宽大的庭院里整理得很干净,手冢妈妈已经在家里等侯多时了,把客人们带到收拾得很温馨的会客厅里后,手冢帮着彩菜子把茶水点心端上来,然后致歉后离开。
手冢回到房间里换了衣服后,又重新戴上备用眼镜回到会客厅时却发现真田不在。
“叔叔说出去修理国光哥哥的眼镜去了。”左助对手冢说。
“其实不用这么急着去修理,我有备用眼镜。”
真田来到手冢家跟他们会合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因为时逢盂兰盆节,很多眼镜行都停业休息,真田跑了很远才找到一家眼镜行把手冢的眼镜修理好。
真田把修好的眼镜递给手冢:“因为怕你没有眼镜会不方便,倒是没考虑你还有备用眼镜,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可能是因为一直握在手里的缘故,手冢接过眼镜时上面还有他残留的体温。
手受让抬头看着满头都是汗水的真田,他一定跑了很远吧,这个人,就是担心自己没有眼镜使用,所以才顶着八月的天气出去寻找修理眼镜的地方,更何况还穿着很不方便的和服。
“谢谢。”
“说哪里的话,本来就是我们的错。”
真田家其他的人都在里面那间大的会客厅里,现在这间靠近廓下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和玩累了已经睡着的左助。
真田额头上的一大颗汗珠滑到鼻尖上,他刚准备抬手用手背擦拭时,一块手帕已经伸了过来;“给你。”
“谢谢。”白色手帕闻上去有种独特的夏天阳光的味道,真田擦拭完额头上的汗水后把手帕叠好:“手帕我带回去洗干净后再还给你。”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
手冢说时,真田已经把手帕收了起来,看他很坚持,手冢便没有再开口。
真田看了一眼在榻榻米上熟睡的左助满脸歉意的说:“说起来,左助这小子一定又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并没有。”手冢从水壶里给真田倒了一杯凉茶,真田接过来,喝了半杯后放在手边。
过了半天,真田又喝了一口茶水说:“我可能会先家人一步回到神奈川。”
“这么快?”手冢眉头微皱:“晚上不是还有灯会要参加的吗?”
“嗯。”真田苦笑一声,如果参加灯会,左助一定会黏住自己,那样的话简直比打十场网对抗赛还要累人。
“左助君似乎很期待灯会呢。”手冢低声说道。
“唔。”真田沉默下来,哥哥他们夫妻两人常年在外地工作,再加上严谨的家庭氛围,真田明白,对于同龄孩子来说一些很平常的的节日聚会,在左助看来是有多么期待。
夜暮降临,当然,我们别指望东京这样光污染严重的大都市都看到漂亮的夜空,虽然很遗憾,但我们姑且把庙会上各式各样的彩灯当作是星星吧。
在手冢家享受了丰盛的晚餐后,手冢爷爷真田爷爷和其他的老人们去参加一同去附近的老年人活动去了,左助的父母傍晚时也已经离开东京,而真田弦一郎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陪左助一起游玩灯会,同行的还有手冢国光。
兴奋的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左助突然停下来歪着头好奇的看着并排走在一起的两人。
怎么了?真田用眼神提问。
左助笑眯眯的说:“我觉得国光哥哥今晚好帅哦。”
今晚的手冢国光穿着对襟式的深蓝色和服,腰间是一条同色的腰带,简单的款式更是衬托出手冢沉稳庄重的气质。
“谢谢。”虽然有有些难为情,但手冢还是礼貌的道谢。
“所以我要牵着国光哥哥的手!”左助往前一窜扑到手冢身上。
“左助!”真田的音量突然提高,左助吐了吐舌头从手冢身上滑了下来,老实的牵着手冢的手。
当然,安份的左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