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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短的几个字,果然让贾亚逊总统放松下来,很喜悦的道:“好啊,三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现在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我等你。”
他说到这里,就挂断了电话。
李江南放下手机,也不再耽搁,吩咐士兵将卡奇押下去,但卡奇那里肯走,还在不停的叫道:“李江南,我已经把该说的说了,你快放青青出来,我要和她关在一起。”
李江南笑了笑道:“老卡,你这么配合,按理我的确应该满足你的要求地,不过现在钱没有到手,我心里实在也不怎么踏实,贾亚逊总统让我去一趟,等到这钱兑现了,我再找你聊聊,不过放心,你的青青,她要是不愿意,我是不
的。”
卡奇顿时气得脸都青了,道:“你……你这个恶魔,青青当然不会愿意,她怎么会愿意。”
李江南只是哈哈一笑,一付天机不可泄漏的样子,连连挥手让士兵将卡奇带出去。
等到卡奇一走,李江南就走到了里面的房间,一关上门,却见陈宛青坐在床上,正狠狠的瞪着他。
正所谓“否极泰来”,被陈宛青瞪得多了,李江南反而觉得她瞪自己地神态特别的性感,特别的迷人,便笑嘻嘻的道:“喂,青花碗,别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会让我很冲动的。”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就向他急速的飞了过来,陈宛青站起身子道:“冲动你个头,刚才你说什么‘她要是不愿意,我是不会再碰的。’意思是我想让你碰了,真是自作多情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冲了过来,挥掌就向着李江南的脸上搧去。
不过这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李江南如果再被她打到,那么真是可以将戴天龙戒的那支手指都砍了。
于是,李江南将头一偏,柳家掌中地一式“斜风倚栏”已经用出,右臂斜上而去,手腕一绕,已经缠在了陈宛青击来的手上,很快的摸了一把,然后就缩了回去,道:“哈,好滑,真的好滑,果然好滑,滑得不得了,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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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宛青的脸都气得涨红了,哼了一声,忽然就是一脚踢来,而且力量不轻,看得出来,面对着李江南这全没正经的挑衅,她真的是生气了。
看到陈宛青这一腿来得是又快又急,李江南还真不敢大意了,用出了曾家腿法,也是一脚横出,在空中将她的腿拦住。
陈宛青的身手的确是不弱,右腿被拦住之后,身子忽然跃空而起,连踢了数脚,却是向李江南的头部、胸部几个部位而去。
还好李江南反应敏捷,用柳家掌法死守着门户,化解了陈宛青这一式“连环腿法”,但陈宛青的拳脚变化竟是奇妙多端,身子在空中还没有落地,右掌已经向着李江南的颈侧劈去,李江南只得后退一步避了过去。
李江南过去只知道陈宛青很厉害,但不知道她到底厉害到了什么程度,但现在只这么一交手,他心里就有了数,陈宛青所学的,是一种极精妙的拳脚功夫,而且出手狠毒,大有一出手就致人于死命的架式。因此陈宛青就算是不想杀人,但只要一使出这些招式,那就身不由己了,这个组织,的确是很可怕,而且很有可能与天地会的那几个叛徒有关,妈的,自己这个总舵主要是想清理门户,那只怕会惹火上身,有很大麻烦的。
这些念头,在脑中一掠而过,现在,他必须专心的对付陈宛青,自己一付趾高气扬的样子,要是输给了这个女人,那真是糗大了。
陈宛青的进攻还在继续,而且招式层出不穷,李江南虽然学过了柳家掌、武家拳、曾家腿,但除了武家拳之外,其它两门武功都没有学齐,但这陈宛青从小就练武,可他是半路出家,在招式的熟习与变化上那是万万比不上的,所以也只能扬长避短了,他的“狮吼功”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功啊,虽然没有修习到高深之处,但内力还是比常人强一些的。
当下,面对着陈宛青的进攻他就不再躲避,而是每一招都大力的架了过去。陈宛青的手臂与他撞击在了一起,顿时被震得酥麻酸软,过了几招之后,就再也不敢硬碰硬了,而是尽量的游走在李江南的身边,想要寻找他的破绽进攻。
这样一来,李江南当然是大占便宜,不慌不忙的面对着陈宛青游走的方向,双掌环护,把门户守得严严实实,来了个以不变应万变。
陈宛青不停的游走那是很消耗体力的,过了一阵,脚下就渐渐缓慢起来,胸口也在微微起伏了。
李江南知道自己虽然最终能够战胜陈宛青,但至少还要到数十招之后,而贾亚逊总统还在等着他,实在不能再多费时间,那只有动动脑筋了。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调戏陈宛青
李江南的身子猛的一动,变掌为拳,武家拳法已来,这武家拳讲究的是刚猛迅捷,一但施展出来,那真是拳风纵横,呼呼有声,陈宛青识得厉害,并不去硬拼,双脚移动,不停的闪避锋芒,李江南的双拳倒也奈何不了她。
然而就在这时,李江南的嘴巴一张,忽然吼出一句:“住手。”
这一声,他是用“狮吼功”而发,当真是如同屋中响起了一个霹雳一般,陈宛青那里防得,再加上李江南这句“住手”让她潜意识的放缓了手脚,顿时呆在了那里。
李江南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子像是猛虎一样,向前一扑,就把陈宛青扑在了后面的床上,双腿夹着她,双手抱着她,竟让陈宛青动不了分毫。
陈宛青拼命挣扎,但李江南的手脚就像是铁条一样越缠越紧。
这时候,只听得屋外传来了声音:“长官,长官,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们进来?”
李江南知道自己那一声惊动了外面的士兵,便扬头道:“没事,没事,你们呆在外面好了。”
听得有一名士兵答应了一声,屋外就安静了下来。
陈宛青被李江南这么紧紧的抱着,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挣扎过度,一张雪白的脸儿红得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咬着牙,压低着声音道:“李江南,你这个只会使放诈的无赖,快放开我。”
李江南抱着陈宛青,感觉着她温软清香的身体,看着她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自己由弱而强,真是好生的扬眉吐气,心中爽到了极致,呵呵一笑道:“什么使诈,这是我学会地武功之一,是你自己打不过,输就输了,别赖皮。”
陈宛青感觉到李江南说话的时候嘴巴热哄哄的都快贴着自己的脸蛋儿了。头拼命的向后扬,道:“李江南,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无耻。”
李江南脸皮向来不薄,闻言顿时呵呵笑道:“我无耻抱着你,总比你无耻抱着卡奇那个老头儿强吧,
陈宛青被他越抱越紧。喘息着道:“谁……谁说我抱过卡奇了,我最多让他挽了手臂,而他也很尊重我的。”
李江南又笑道:“男人想上一个女人,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霸王硬上弓,干净俐落,要人不要心,而另一种就是闷骚型,想要身心两得,所以会玩玩儿浪漫,也会表现一下绅士风度,最后的目地只有一个,哄女人上床。你长得太漂亮,卡奇又老了,他想泡你,当然是不能用第一种方法的。”
陈宛青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江南。你说话就不能高雅一点儿吗?”
她话音还没有落,李江南就很干脆的回答了:“不能,和你说高雅的话实在太累了,会非常不爽,不过如果我讲错了,你可以提出来,咱们探讨探讨。”
陈宛青只能沉默,但不能不承认,李江南这小子的话虽然不好听,不过好像还是有道理的。
李江南压在陈宛青的身上。这样的美人,这样地姿式,想不产生某种生理上的冲动实在很难,可是贾亚逊总统在等着,他自然不能再耽搁了,便道:“好了,青花碗,要我放开,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宛青也感觉到在自己的小腹处有一个东西忽然变得硬梆梆起来,她虽然还是处子,但经过很特殊的训练,绝不是一个不谙世事地少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真是又羞又急,听着李江南的话,赶紧道:“是什么,你快说。”
李江南偏了偏头,道:“好好亲我一下,要带有感情一点儿,温柔一点儿。”
陈宛青顿时道:“呸,你做梦。”
李江南笑道:“呵呵,我的确在做梦,反正抱美女是很过瘾的,而且用来做床垫好像更不错,这个梦就做久点儿好啦。”
他一边说,一边很幸福状的将头往陈宛青柔软的胸膛上靠,一付想睡觉的样子。
于是,陈宛青只能妥协了,用嘴飞快的在李江南的右脸颊上点了一下,便道:“好了,李江南,你快滚下来。”
李江南笑嘻嘻地望着她道:“青花碗,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吗,要带有感情一点儿,温柔一点儿,你侮辱我可以,别侮辱我的智商,刚才那一下,就算是前奏,奉送给我的,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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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醉酒被李江南占了便宜开始,陈宛青就知道李江南很无耻,便没有想到两年不见他居然变得了极端无耻,被弄得差点儿气晕了过去,不过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再不照着做,自己会更加麻烦,只好又抬起了头,在李江南的右脸上又亲了一下,而这一下,她为了保质保量,不给李江南推托的理由,还故意地停顿了数秒钟,算是“有感情一点儿,温柔一点儿”了。
说实话,也许是当初被这个女人“欺负”过的原因,李江南对陈宛青除了喜欢之外还带着一种强烈的征服欲,不过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便哈哈一笑,离开了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陈宛青顿时如释重负,一边站起身舒气,一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却离李江南远了两步。
李江南在陈宛青的那一亲之下其实也是“砰砰”心跳的,站起来吸着气控制自己的热血冲动,瞧着陈宛青后退,忍不住道:“喂,青花碗,其实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必太见外了啊。”
陈宛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哼,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好笑。”
李江南立刻道:“不好笑,不好笑,的确有关系,很深的关系,别忘了,在医院的时候,你下不了床,是谁服侍你的,我们都零距离了,还能说没关系吗?”
陈宛青当然不会忘,当女人连上厕所的姿态都让一个男人看到过之后,只怕也没有谁能够忘,但此时的陈宛青只能道:“什么医院,我忘了,都忘了,李江南,我帮了你,你快放我走,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李江南摇了摇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忽然很正色起来道:“不行,不行,你忘得了,我可忘不了,我要是走阳关道,而让你过独木桥,心里面一定会舍不得,还是一起走阳关道好了,青花碗,我知道你对我好,还从你的师姐手里救过我,这我是记在心里的,你走了之后,我还想过你,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可不能让你走了,不过我有事要办,很快就回来找你,你放心在这里住着,贾亚逊总统是我的结拜大哥,有我在,没有谁能够动你的。”
见到李江南一下子就正经起来,而且说的话仿佛是发自肺腑,陈宛青也愣住了,看了他好一阵,才道:“要滚就滚,少在这里说废话。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当初我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迷糊了,居然会救你,像你这样的人,死了也活该。”
李江南知道陈宛青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闻言只是哈哈一笑,却走出了房间,要外面的士兵带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