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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主之谊,这次我不请自来,可要打扰你啦。”
武世光望着她也很绅士的一笑道:“柳小姐说那里的话,你这样的贵客我是请都请不来,更何况从名分上讲,你与小蕾已是姐妹,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哩,什么打扰不打扰,你太见外了。”
见到武世光与柳柔瑶说话一付波澜不惊的样子,李江南心里倒是觉得他洒脱,但很快就心头一动,暗忖道:“妈的,不对啊,柔瑶本来是这小子的媳妇儿,只不过他怕死,结果这个无价宝让我得了,如今风平浪静,这小子本来就是色鬼,见到柔瑶这么美,心里面岂有不后悔得要死的,他越装得平静,心里面定然就越不爽,老子可得小心些,对别人不妨以君子之心度君子之腹,对这武世光可要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
思想之间,方太夫人、江蓉、武青蕾就走了过来,看得出,方太夫人将武世光实在当着宝贝儿一样,不停的说他这些天瘦了,辛苦了,李江南在一边瞧着也禁不住暗暗摇头。
重新上车进入武家堡内,却见街道两旁已经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布置得似乎比上次李江南娶柳柔瑶还隆重,李江南微一思索,就知道这一定是江蓉的意思,武青蕾如今是她最在意最亲近的人,这场婚礼,她当然要竭尽全力的办好。
过得一阵,就到了武家那座园林式的大宅,这里的情况也是一样,处处都悬着灯笼,结着彩带,而且不时可以见到佣人们在穿梭忙碌,婚礼是定在两天后举行,准备的时间是非常充分的。
武世光已经回来了,李江南自然不可能再住堡主大院,而武青蕾这两天也不可能和他们住在一起的,不过江蓉早就安排好了,李江南与柳柔瑶就住在离方太夫人不远的一个大院里,是过去武青蕾的大伯住的,很是宽敞,也是李江南和武青蕾圆房的新房了,江蓉还特地将过去侍候过他的秋菊与腊梅叫了来服侍两人。
进了大院没休息多久,便有人来请李江南与柳柔瑶去用晚宴,等到了武家堡的宴会大厅,只见里面早就站满了人,却是武家堡的一些长辈亲戚及各村的村长,这些人都感激李江南化解了武家堡之危,而且皆知他是贾亚逊总统的结拜兄弟,如今更是专门管辖华裔的一部之长,对李江南的态度当真是毕恭毕敬,还没有喝酒,巴结之声就不绝于耳。
李江南如今的酒场经验已经非常的丰富了,而且这样的酒,也没有喝得太多的必要,于是就端着酒在上百张桌子里四处游走,别人想要敬他,却又找不到人,这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他不过只微微的有些酒意。
宴席结束,柳柔瑶却被叫去陪武青蕾了,而且说好了今晚不会回来,李江南只好一个人回到院子里。
刚一进院子,秋菊与腊梅就将他迎到客厅,一个端来了茶杯,一个则打来了水给他洗脸。
忙碌了一阵,干瘦的腊梅便做别的事去了,客厅里只留下了那矮胖的秋菊。
李江南先看了一会儿电视,调了所有的台都索然无味,躺在沙发上,无意中看到白白胖胖的秋菊在悄悄的凝视自己,脸上似乎还有些无奈与黯然。
这样的眼神,顿时让李江南浑身发毛,心中一阵狂跳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一百五十五章 禽兽就是禽兽(2)
秋菊用异样的眼神看了好一阵,李江南终于鼓起勇气菊,你今后多大了,应该有男朋友了吧?”
秋菊却摇了摇头道:“姑爷,我今年二十七岁,还没有交男朋友哩。”
李江南更是大为紧张,道:“啊,你比我大两岁,女孩子,应该考虑个人问题了,有机会我给你们武堡主提提,让他介绍一个你们武家堡的猛男给你。”
听到他这么说,秋菊顿时笑了起来,但很快却是轻轻一叹道:“唉,姑爷,要是你还是我们的堡主就好了,否则的话,我也不会离开这里啦。”
李江南心中一愣,道:“怎么,你要离开,是不是不愿意再做丫环了。”
秋菊黯然道:“我外婆是武家的丫环,我妈妈也是武家的丫环,而我从小就在柳家大宅长大,柳家的人对下人很好,不是我不愿意做丫环,而是我不愿再见到武堡主了,他,他是个坏人。”
李江南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望着她道:“不愿再见到武世光,难道他对你……”
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下去,如果武世光连秋菊姐姐都动,那实在太禽兽太让他自叹不如了。
秋菊听了,赶紧摇着胖乎乎的手道:“不,不,武堡主没有对我……,不过,不过他真的是一个坏人。”
李江南知道这里面必有蹊跷,就道:“秋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秋菊犹豫了一阵。才咬了咬牙道:“好吧,姑爷,反正我都要走了。就把武堡主的事给你说,你一定要告诉老祖宗管管他,否则的话,武家堡就真的毁了。”
李江南点了点头道:“好,快说,快说。”
秋菊这才道:“姑爷,你知不知道,自从堡主回来之后,他换了多少丫环了?”
李江南顿时明白了几分,道:“那家伙是不是经常换丫环。而且总是挑漂亮地。”
秋菊使劲儿点头道:“就是这样,武堡主回来的这几个月,他已经换了十五个服侍的丫环,每一个都是我们堡里长得好看地,有好几个还是我的朋友。可是……可是她们都被武堡主伤……伤害了,有一个叫玉兰的,本来已经有了未婚夫。也被……也被……,她差点儿自杀,幸亏被家里人救了。”
虽然方太夫人口口声声的说武世光已经痛改前非了,但李江南对他感觉始终是相当的不好,听到秋菊这么一说,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无比愤怒,一拍沙发,就站了起来道:“我太阳他个烂西瓜的,这家伙外表装得老老实实。背地里果然还是那个样子。”
秋菊道:“姑爷,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我有一个朋友叫做春儿。也是被武堡主看上选成丫环的,有一次武堡主喝醉了酒对她做坏事。嘴里就曾经嚷过,说是柳小姐被你抢走了,他很不甘心,你还是要小心些好。”
李江南顿时道:“**,武世光这小子还真***不要脸,当初他为了保命,把我骗来送死,自然顾不得柔瑶,现在又后悔的,妈的,不甘心,不甘心又怎样,老子现在还怕他吗,要不是看在你们家小姐地份上,就凭他当初骗我来送死,老子就不会放过他。”
秋菊赶紧道:“是是,我知道堡主没有姑爷你有本领,不过还是小心些好,姑爷,我也服侍了你这么久,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只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堡主,我不能继续服侍你。”
李江南立刻道:“谁说你不能继续服侍我,你不是不想在武家堡呆了吗,明天我就给方太夫人说,让你和腊梅跟我走,去给我服侍柳小姐与你们家小姐,我想武家堡没人敢说不行。”
秋菊本来就没有什么地方去,听到他的话,顿时一脸的兴奋,胖胖的脸蛋儿都涨红起来,大叫一声,就跑出去叫腊梅,等两人重新回来,腊梅瘦削地脸上也笑得很是开心,想来对于能够脱离武家堡,去服侍李江南一家子,那是非常满意的。
李江南怒气平息了些,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丫环道:“武世光这家伙在堡里胡作非为,你们夫人知不知道?”
秋菊点了点头道:“知道,当然知道,那些被堡主伤害过地姐妹,夫人都拿了一大笔钱给她们
我听说夫人还和堡主吵了好几次,不过堡主并没有什来夫人就离他远远的,不再管他的事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腊梅却抬头望着李江南道:“姑爷,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江南道:“说,当然说,反正今后你们是我的丫环,不再是武家堡的丫环,有什么不能说的。”
腊梅微微咬了咬牙,这才道:“姑爷,你真的必须告诉老祖宗了,堡主他对……对夫人也意图不轨。”
这话一传到李江南的耳朵里,心中顿时一震,大声道:“什么,武世光那家伙对夫人做了什么事?”
腊梅赶紧道:“不,还没有做,只是很危险了,我的表妹就是服侍夫人地夏荷,就在昨天晚上,她到我这里来玩儿,悄悄的告诉我,这几天晚上,堡主都想到夫人的房间里去,还说了些不三不四地话,但是被夫人坚拒了,有一次他想强行进入,夫人就大声叫,夏荷他们听见声音进去,还被堡主搧了耳光的,而她还经常看到夫人一个人坐在房里流泪。”
说到这里,腊梅又道:“姑爷,这些都是真地,如果不是你说要带我和秋菊走,我也不敢说出来,否则的话,堡主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李江南当然知道这是真的,不过此时他心中火焰已经熊熊燃烧起来,江蓉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人,武世光这小子敢去碰,那实是在找死啊。
但怒归怒,李江南心中记挂得更多的却是江蓉,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可怜的但又刚强的女人,想到她孤独的坐在屋中垂泪的样子,李江南就好生的心酸。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见江蓉,他要问清楚,江蓉是否还愿意留在这正在走向没落的武家堡里,如果她不愿意,他一定会帮她,管得那方太夫人与武世光会怎样反对,惹毛了他,真是会当场将武世光那小子狠狠教训一番不可。
虽然很冲动的想见到江蓉,但李江南并不是那种一冲动就失去理智的人,他知道自己与江蓉之间的身份,此时已经是深夜,又没有武青蕾陪着,公然前去,那是于礼不合,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再晚一些,悄悄的去一趟了,反正今晚柳柔瑶陪着武青蕾不会回来。
一念至此,李江南就让秋菊与腊梅退下,自己回到了屋间。
在床上躺了一阵,再睁开眼睛,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整个武家堡已经从白日的喧闹变得寂静起来。
李江南打开了窗户,一跃而下,然后飞快的翻过了院墙,借着夜色,避过大道,向着江蓉的院子而去。
他住的地方离着江蓉的院子并不远,只走了没十分钟就到了,李江南当然也不会走大门,而后面的院子他是翻习惯了的,找了一处地方,就悄无声息的翻过去了,穿过一片花圃,就是江蓉的卧室,此时已经关了灯,拉上了帘布,估计她已经睡着了。
李江南对这里的地形那是相当的熟悉,很快就到了江蓉卧室的窗户下,轻轻的敲了敲。
谁知道,刚敲了两下,就听到江蓉的声音道:“武世光,你平时在堡里混帐那就算了,可我是你的小妈,你还来纠缠,你……你还是不是人?”
她的话的口气虽然很严厉,但有意识的压低着,看来也不想将家丑闹得太大。
李江南顿时明白江蓉误会敲窗的人是武世光了,但不用猜,也知道这家伙曾经是有过这样的行为,李江南恼得咬了咬牙,跟着就压低着声音道:“蓉姐,是我,李江南,你把窗户打开,让我进来。”
屋子里顿时沉默了,然后就听到江蓉的声音出现在了窗帘之后,道:“李江南,你来做什么?别忘了,后天你就要和蕾儿正式成亲,还不快回去。”
李江南知道她心里有顾忌,便道:“蓉姐,你让我进去再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真的很重要。”
他的声音传出去后,过得好一阵,才见到那厚厚的窗帘露出了一个缝隙,穿着睡袍,披散着秀发的江蓉出现了,用手在里面打开了一扇窗户,然后就消失在窗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