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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南顿时语塞,依依哦哦的好半天道:“这个……这个吗,这句话很复杂,含意也很深,一般人是不会的明白的。”
武青蕾扇动着她那黑黑长长的睫毛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敬佩,道:“四哥,你懂得真多,这些年你在中国一定学了不少的东西吧,只是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是不是怕那个诅咒。”
李江南心中一动,正要问:“什么诅咒。”但想到这话要是问出不免要引起武青蕾的怀疑,就停了下来。
然而,这时坐在前面一直默默不语的孔文喜却回过头来对武青蕾道:“小姐,你哥哥才回来,又要成亲了,那些不愉快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吧。”
武青蕾就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对着李江南抱歉的一笑道:“对不起,四哥,我可不是要故意触你的霉头,你打我一下好啦。”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伸出又白又嫩的手心来。
李江南虽然“呵呵”的轻笑着打了她一下,却瞥了孔文喜的背影一眼,忽然感到,这老小子必然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告诉自己,而这个看起来很财色兼收的合同完成起来也没有那么简单。奶奶个熊,他李江南可没有这么傻,孔文喜与武世光不说,难道他打听不出来吗,要是见机不对,就随便弄点钱溜之大吉就是。
说着话,汽车已经向南穿过了图加市的市区,沿着公路直走了半个小时左右便上了一条岔道,没过多久,就到了一处飞行基地,却见跑道上停着好几架那种小型的私人飞机,看来是为有钱人准备的专用机场。
通过了检查,汽车就开到了一架银灰色的小型双翼飞机下,而那飞机的机身豁然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自然就是武家堡的专机了。
下了汽车,李江南、武青蕾一行人就登上了专机,却见里面布置成了一个家庭似的客厅,冰箱酒柜之类也一应俱全,心中真是暗爽,昨天还从来没有坐过飞机,今天就享受专机待遇了,这人生的际遇啊,真是和坐飞机没什么两样,先前还在地上傻蹲着,转眼之间就可以直上云霄。
在沙发上坐下没多久,飞机就起飞了,李江南被请在一个独立的豪华的,一看就是老大位置的沙发上坐着,而莫大爷等人的眼睛就聚于他的身上。
被人,特别是几个老头儿这么干巴巴的瞧着,李江南实在是很不习惯,就站起来负手乱转,见到旁边还有一间屋子,便走过去一看,却是一间卧室,床铺枕头都极是华美,而且里面也有几个沙发。
李江南一直念念不忘刚才武青蕾无意中说的那个“诅咒”,眼睛一转,就笑道:“蕾丫头,我们兄妹难得见面,走,到里面好好聊聊去。”
武青蕾看来也很不习惯和这些沉闷的有代沟的人坐在一起,听着李江南这么一说,就立刻站了起来道:“好啊,我也想跟你说些话哩。”
他们两兄妹十年不见,有体已话说自然再正常不过,莫太爷等四人都点头说是,不过孔文喜却赶紧站了起来道:“四少爷,我看你还是和莫太爷他们聊聊天,你不在这些年,堡中有好些大事发生,不如让他们给你讲讲吧。”
他越是这么做,李江南就越是想知道事情的底细,那里会听他的话,只是挥手,很有气派的道:“堡中的事,还是到堡中再说吧,现在我也不想听,孔叔,你先坐下和莫太爷他们聊聊。”
孔文喜还要再说,那莫太爷却站了起来,道:“文喜,你也真是的,他们兄妹难得见面,有话要说你去管什么,四少爷虽然一直由你跟着,但他已经成年,而且就要接任堡主大位了,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堡中的事,我们会找机会与老祖宗一起给四少爷说的,现在我倒是想听听你们在中国都发生了什么事,四少爷又学了些什么东西;堡中出了这么多事;你们都不回来;就算是四少爷为了转性替心佛法;也是不对啊。”
那莫太爷在武家堡甚有威望,孔文喜自然无法反驳,微微咬了咬牙,却乖乖坐了下来。
李江南见状,背着几人向孔文喜胜利状的挑了挑眉毛,然后就带着武青蕾进了那卧室,而且关了门,心中知道,自己这个假哥哥和娇美纯真的妹妹独室相处,那孔文喜也知道他绝不是一个老实人,此时心中只怕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关上了门,他就与武青蕾并排坐在了屋里的一个长沙发上,又仔细打量武青蕾,却见她肌肤白嫩,眼大流波,唇红欲滴,神态无邪,是那种很藏不住心事的女孩子,心中喜欢,居然有了一丝做兄长的感觉,只是还没有到很纯洁的地步。
见到哥哥坐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瞧着自己,武青蕾忽然感到了羞涩,脸颊上抹过一丝晕红,微微垂下了头,有些撒娇的道:“哥,你这么瞧着人家干什么,又不是不认识。”
李江南回过神来,赶紧很慈祥的笑呵呵道:“蕾丫头,你长大了,也变得漂亮了,我当然要好好看看。”
武青蕾却打了他一下道:“哼,什么‘也变得漂亮了’,难道我小时候不漂亮吗?”
李江南便道:“是是,小时候漂亮,长大了更漂亮,而且等到你再大些,当了老太婆,就到了漂亮的顶点,风华绝代,是世界第一漂亮老太婆。”
听到李江南说出这话,武青蕾顿时“卟哧”一声捂嘴笑了起来,大大的眼睛顿时变成了一双弯月,然后道:“四哥,你真逗,小时候我怎么不觉得。”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八章 恐怖的诅咒
李江南道:“你小时候懂什么,拿个拔浪鼓摇摇就可以让你缺着牙齿笑半天了。”
武青蕾“哼”着又打了他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真好。”
李江南道:“什么真好?”
武青蕾偏头望着他道:“你回来了真好,家里已经没有人跟我说话了,我快闷死啦,而且……而且你还这么好玩儿,比我想像的还要好玩儿。”
李江南忍不住就去刮了一下她尖翘的鼻子,很兄长的道:“你就知道玩儿,读书没有这么用功。”
武青蕾顿时不服气了,扬着头望着他道:“谁说的,我在大学的成绩一直很好,要不是你结婚,又要举行堡主大典,我才不会请假哩。不信你问问莫太爷他们。”
李江南当然相信她说得不假,不过自己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问出有关那诅咒的事情,当下思如电转,便叹了一口气。
见到哥哥忽然叹气,武青蕾自然要问道:“四哥,你怎么叹起气来了?”
李江南愁眉苦脸的道:“还不是那个诅咒,蕾丫头,你说这个诅咒可不可怕?”
武青蕾听到他提起“诅咒”,一张清澈纯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顿时掠过了恐怖之色,连连点头道:“当然可怕,我们家死了那么多男人,还不可怕吗?”
这话一传到李江南的耳中,立刻就让他知道,武世光与孔文喜对自己都撒了谎,武家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的病死,而是与这个诅咒有关。
看着武青蕾恐怖的眼神,此刻他心中也“忽忽”跳得厉害了,暗骂了一句“我太阳你个烂西瓜”;知道不能问得太急,就“嗯”了一声道:“蕾丫头,你在读大学,知识面很广了,对诅咒这玩意儿你怎么看?”
武青蕾咬了咬嘴唇道:“照道理……照道理说这应该不很实际的,可是……可是我们家连着两代,死了六个男人,这难道……难道还有假吗?”
李江南心跳得更厉害了,妈的,武世光与孔文喜只说是武世光的父亲留下的病根,然后他的三位兄长染疾而死,这加起来只有四个,不知另外两个又是谁。
这事看起来风险越来越大,不问清楚是不行了,当下他就道:“蕾丫头,这事的来龙去脉你知道得全不全,不如将你知道的说来听听,看我们听到的是不是一样。”
武青蕾道:“四哥,你就要成亲,又要做堡主了,提这些事,可很不吉利,还是……还是不说了,反正老祖宗也不许大家乱说这事的。”
李江南估计再引一引,武青蕾就会说出真像了,便一脸正经的道:“不,蕾丫头,这次我去中国,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什么事都不能躲避,你越怕它,它就越会找到你头上来,不如我们讨论讨论,看这事有什么蹊跷没有?”
武青蕾望着他的眼神又充满了佩服,道:“四哥,你真勇敢,难道说你有什么怀疑?”
李江南连实情都不知道,还有屁个怀疑,不过还是故弄玄虚的点了点头道:“当然,蕾丫头,还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武青蕾便老老实实的道:“好吧;我也是到处听来的,说是大伯年青的时候,那时还没有做堡主,有一次到山中遇见了一个巫女,两人就相好了,大伯还发了重誓,等自己做了武家堡的堡主,就要接她去做堡主夫人。但是等到大伯回到武家堡接任堡主之位后,就完全把那个巫女忘了,还另外娶了老婆。而那个巫女知道这事之后,伤心欲绝,又恨大伯忘恩负义,就割断了自己的手腕,让身体的血慢慢流干,在临死之时,她发了一个诅咒,说是要让武家做了堡主的男人都不得好死,结果大伯没多久就得到重病,身上的皮肤开始腐烂,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脱落了下来,惨叫了十天十夜才死。后来,后来大堂兄也是这么死的,四哥,他惨叫的时候我们都听见了啊,我骇得要死,你还叫我不要怕哩。还有,还有大哥二哥三哥他们,虽然老祖宗把我送到外面读书,不许我回来,但我知道,他们……他们死得一定也很痛苦……很痛苦。”
说到这里,一串串眼泪从武青蕾明亮的大眼睛滚落下来,鼻孔翕动,樱唇颤抖,表情既恐惧又难受,和刚才活泼无邪的神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可以想像,在武青蕾天真的笑容背后,又隐藏着多少的害怕。
李江南听得是心惊胆战,这才知道自己完全被骗了,那个武世光不回来做堡主就是要逃过这个诅咒,而他做和尚,多半也是装模作样,骗自己来上当的,怪不得他连那么漂亮的老婆都不要,世界上真没有白吃的午餐啊,真正的好事怎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妈的,上当了,上大当了,财色固然重要,但没有了小命,拿来还有个屁用。
正在暗自气恼,却见武青蕾望了他好一阵,才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流着泪道:“四哥,现在你回来,轮到你当堡主了,要是……要是你也发生了那样……那样的不幸,该怎么办,我们武家就真的没有一个男人了。”
武青蕾流泪的样子很惹人爱怜,但李江南此时完全没什么心情再去看美女了,忽然站了起来,打开门道:“孔文喜,孔文喜,你给我进来。”
孔文喜听到他的喊声,就赶紧跑也进来,看见了武青蕾流泪与李江南怒火中烧的样子,心里自然明白,便向着武青蕾一躬身道:“五小姐,我有事要向四少爷禀告,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武青蕾望了他一眼,就拭着泪走了出去。
等到孔文喜一关上门刚转过身,李江南一把就抓住他的胸口,压低声音道:“我太阳你个烂西瓜的,老孔,有你的啊,骗我来送死,告诉你,老子不干了,不干了。”
孔文喜却含笑望着他,道:“五小姐将诅咒的事都告诉你了。”
李江南瞪大眼睛道:“当然,你当我是傻的,问不出来吗?”
孔文喜挣脱他的手,坐在了沙发上,道:“李江南,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李江南便气乎乎的坐了下去,道:“有什么好谈的,反正这事我是不干了。”
孔文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