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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少羽一夜未归,心下正自忐忑,远远就见一面善的女子站在桥头似在等他们。少羽眼尖,认出了这是庄内的子妍执教。天明却不记得了,子妍淡淡的对两人开口了:“你们回来了?走吧,该回庄了。”
子妍说罢,便转身向前走去,天明用手肘碰了碰少羽:“她是谁啊?”少羽又给了天明一拳头:“笨!让你上课别睡吧?连礼执教都不认得!”天明有些委屈:“谁说我不认得了?我只是·····只是·····”一席对话被子妍听了个一清二楚,子妍淡然的说:“桑海现在还在戒严,不想出事就安静。现在既作为儒家弟子就莫要失了儒家的礼数。”两人这才安静下来,乖乖跟着子妍回到庄里。
同样是初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的窗户却在百姓还在睡中打开了,正是夫人,于睡梦中惊醒,仿佛自己使命所在所寻之物咫尺可见。遥望,蜃楼数里可见。静观,夫人若有所思。
小圣贤庄,颜路见子妍把两个孩子都带了回来,心下放心不少,却正好遇上他的骑术课。子妍心下放了心:还好,是二师兄的课,趁着现在还没有上课,先让两个孩子换衣服吧。
他们俩刚换好衣服,子妍便过来了,把两人带到颜路那里,颜路的课还没开始,子羽大大方方的上了马,子明却有些不情不愿:“我不要,我才不要,”颜路则温和的“开导”他:“子明,子羽骑马这么好,子明必定不甘落后。”
子明哪里经得住颜路这一激,说上去就上去了,他上马倒也没什么,只怕他真的骑起来,谁也不保证他没事。
只见子明开始跑的时候还好,跑着跑着,竟然在马背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口水直流,子妍和无繇浅笑着,无奈的摇摇头,却看到子思拿起一小块石头准备向子明掷去,子明许是还不大习惯骑马吧,马儿跑到高处,把天明摔了下来,天明摔了个四仰八叉。
子妍见状,碍于在弟子面前不好大笑,寻了个由头走了,但心里却有一些淡淡的温暖。
弟子们见子明摔成这样,一个个笑得不成样子,无繇见他们笑得太放肆了,开始训起人来:“你们这是要作甚?礼执教不在,你们就把礼数忘得一干二净,把庄规至于何地呀?”
弟子们看二师公开始生气了,也都噤了声,颜路便继续训起人来:“你们刚学骑马的时候,谁不是这样的,自己说吧。”他们没有反驳的余地,这一幕刚好被经过的大师兄看到了,脸顿时就黑了下来,罚完失礼的弟子,当场扶起天明,宣布骑术课下课,让失礼的弟子们都回去思过了。
颜路看人都散去了,温和的安慰天明:“还疼吗?”天明的眼睛里充满了感动,摇摇自己的小脑袋:“二师公···子明不疼···”颜路则有些心疼:这孩子虽然才十二岁,想想也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自己经历了墨家的覆灭,虽说还有重振的一天,但这一切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太过不堪。
回过神来,柔声安慰着天明:“子明,走吧,到二师公的房间里去吧。”子明点了点头,乖乖的和我一起去了二师公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乱局
蜃楼上,姬如千泷修行完毕,走出幻音宝盒,看到的是一队庞大的秦兵正向蜃楼走来,回去后,耳边回响着东皇太一的话:“你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名字,从现在起,你就要做自己了。”
长城工地,民夫们正在辛勤修筑,雕像拉着拉着由于承重过重,绳索断开,民工们四下逃走,监工的军士却还吼着:“不许跑!”这件事情被传到咸阳秦宫,嬴政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你继续。”
待下面的人说到工期延后八十五天,嬴政狠狠皱了皱眉,“延后八十五天?”将军战战兢兢的回答了个“是”,嬴政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给你再增加两千军马,调拨一万民夫,此段工程必须要在三十天内完成,”将军有些发抖:“三·····三十天······”嬴政还说:“逾期者,斩首示众,家人降为奴隶籍,听清楚了吗?”
那将军流了不少的汗,只好点头答应。
这个时候,有内侍进来,说桑海的书信到了,嬴政也让那将军走了。
内侍如实念了书信内容:“由阴阳家和公输家族共同设计督造的蜃楼已就绪,云中君、护国法师月神大人、星魂大人、相国李大人、蒙大将军都已到达,即日将起航。”
有间客栈里,子房和各位英雄聚在一起,商讨着秦军的动向和下一步行动。天明和少羽两人正在外面看海,却遇上了几个身穿百姓服色的人,又闹开了:“喂,不是说了要来看海吗,你的后脑勺怎么对着海啊?”
少羽却一直看着那几个化装成百姓的秦国侍卫团的人,被一个路人喊得回了神:“看啊,大船有动静了!”
行人们纷纷转过头去看,少羽和天明自然不例外,只见船头的龙头伸出了阶梯,行人们纷纷猜测:“这是什么?”天明倒是明白:“应该是让人登上大船用的,”少羽没有否认:“蜃楼太过巨大,只有这样才能上去,”
天明很想跟着上去看看,少羽却说:“你跟着他们就可以上去了,”却是那些仙童仙女,有一人说:“据说这些仙童仙女都是云中君亲自挑选的,”两个孩子相互对视一眼:“云中君?!”
天明在和少羽说话的时候,少羽却陷进沉思。
天明调皮的说:“上次颜二师公教的课,是什么来着·····管管烧鸡,在河之洲,”少羽白了他一眼:“什么管管烧鸡,在河之洲,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这天颜路无课,依旧照例早早起床,晨练后便坐在千鲤池安静的抚着琴,抚着抚着,大师兄便来了。他没有打扰颜路,静静的听着他抚琴,一曲毕,才淡淡开口:“无繇。”
颜路知道大师兄已经来了,淡然答应着:“啊,大师兄这么早来,不上早课吗?”大师兄让弟子们走了,这里只剩下颜路和大师兄,“大师兄找我可有事?”大师兄沉吟半晌,开口了:“无繇可知道蜃楼?”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大师兄:“蜃楼我知道,阴阳家那么大动静,谁会不知道,可是大师兄这样问,是不是那蜃楼有什么秘密?”
大师兄也摇摇头,这时候的有间客栈里飞进了一只传信朱雀,上面的内容是子房传过来的:见龙在田。
一队马队和马车正经过荒凉的地方,而且还是秦国自己的地盘,他们身穿百姓服装,刚听到响动,喊了一声“有埋伏”就被大铁锤杀了,剩下的人接二连三的被盗跖的转轮和大铁锤所杀,他们仔细看了看,的确是秦国军队所用,盗跖哼了一声:“在自己家里行走,还要化妆成这样的身份,显然是有特殊使命的。”
此时,桑海城的行宫已经知道护送机密文件的队伍被杀,蒙恬和李斯都在行宫紧张的很,蒙恬主张亡羊补牢,李斯却认为:“帝国内部,存在奸细。”
公子扶苏虽然淡然,语气里却带了些严厉:“不惜一切代价,挖出这批叛逆分子。”李斯和蒙恬谨遵扶苏之令。
李斯回到官邸内,立刻派出罗网,去寻找叛逆分子。
却说子房还没有回到小圣贤庄,颜路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两天后,子房回到小圣贤庄,刚歇口气,就来找无繇了:“师兄可在?子房可要说故事了。”
此刻,颜路正在庭院里赏雪景,知道子房回来了,无奈的笑笑,摇摇头:“子房,到我房间里说吧。”
俩人说了两个时辰,子房说的事情简直让他目瞪口呆:“什么?这······”四下一望,见无人了,这才小声的说:“此事大师兄也不知道,这事情你如何得知?”
子房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师兄可还记得上一次,李斯那么大阵仗来儒家,是为什么?”
颜路猛然记起上一次李斯带着阴阳家和公孙玲珑来的那天,再想想现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道,不仅仅是为了敲警钟,也为了打前站,监视儒家?”子房点点头,眼里尽是恨意。
颜路也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淡淡的开口:“你这样一说,我倒觉得,阴阳家的目的不就是在这蜃楼之上吗,不过为什么要去这样多的人,”子房也是不得其解,不过片刻,恍然大悟,惊讶的很,但不敢说出来:“师兄,难道······”
颜路知道,子房这样的表情,定然是发现了巨大的而又不能说的秘密,现在要做的,是当不知道,淡淡一笑,拿出棋盘棋子,和子房下起棋来。
子妍一个人孤单的在房间里没事干,听得二师兄房间里有下棋的声音,不管那些,跑到无繇房间里看棋,他知道子妍来了,依然认真的下棋,棋至中盘,两方杀的难解难分,无繇本就没有求胜之心,开始把棋子往后撤,子房一见我又这样,淡然的笑着,无奈的摇摇头:“师兄,你这样可不行,没有求胜之心真是麻烦事。”
颜路看了子房一眼,没有任何的话语,但心里很温暖:你呀,最懂我的莫过于你了。子房狡黠一笑,带着些许狡猾,静静的看着师兄,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淡然的开口了:“让子房猜上一猜,嗯,师兄是不是在想,最懂你的是我啊?”
被他一语道破心里所想,颜路点点头,也是承认。宠溺的揉揉他的脑袋,把最后一步棋放在了和棋的位子上。
子房一点也不意外,他太了解师兄的性格。
入夜,颜路无意就寝,也未褪下衣服,独自走在九曲回廊,一个人静静的在那里独自思考着。子房和子妍半天找不到人,走到了九曲回廊,见他一人独自在那里,也稍微放了心。
子妍歪着头好奇的问子房:“二师兄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子房虽然知道原因,但也不能告诉子妍,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温和的哄着她:“你早些回去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二师兄,没事的。”子妍这才离开九曲回廊。
待子妍走了,子房守在无繇的身边,温和问着:“师兄,想什么呢?”颜路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子房,蜃楼上有秘密?”
子房点点头,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无繇,待无繇全部知道,已经目瞪口呆:“这·····什么是······”四下扫了一扫,见无人,才敢说出:“黑龙卷轴?”子房淡然一笑:“这可是大秦的最高机密,盗跖头领他们暗杀护送队伍,就是为了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误会?【前奏】
这里还在想着黑龙卷轴的事情,黄昏时分,颜路他们收到了阴阳家的飞鸽传书:久闻各家学派之名,特邀至骊山一聚。如若觉得不便,允半月后到骊山。星魂。子房闲来无事,便到了无繇的房间,却见无繇一直无话,轻轻唤着:“师兄,师兄,你想什么呢,”颜路知道子房来了,淡淡笑着,温和的说:“进来吧。”却不曾想,来的人还有蝴蝶夫人。
颜路心下有些奇怪:听说这夫人不曾出谷,今日倒也少见,难道也是收到了阴阳家的邀请?却见夫人,是第一次见到无繇,略微颔首,环顾四周,看子房也在这里,才开口问起:“子房先生,旁边的人是···”子房淡淡的回答:“那是子房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