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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易和三爷心有灵犀,三爷刚想着派人调查孙绍祖,玄易有和三爷传音入秘了。
“别担心,此孙绍祖非彼孙绍祖,那是个换了内芯儿的,为人脑子还算清醒,这丫头嫁过去不会受委屈的。”
三爷惊异的看着玄易,玄易微微一笑:
“我毕竟比你来的早,有些事情自然比你清楚,单以这人过来之前从事的职业而言,迎春嫁过去应该能过的不错。”
三爷先是感叹一声‘红楼果然已经成筛子了’,然后好奇的问玄易:
“那人过来之前是干什么的?”
玄易微微一笑,吐出三个字:
“特种兵。”
“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两人传音入密,在别人看来确实突然沉默了。三爷笑笑:
“没事,就是觉得二姐姐嫁的不错。”
三爷是说实话,时冬晓听三爷这么说,虽然还有疑惑,但天道都说不错了,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也就不再深究了。
凤姐儿告知迎春的婚期定在了八月,一群人又东南西北的聊了半天,各自散去。
吃了晚饭,三爷拉着玄易回房。一进房门,三爷就将人按坐在了床上,自己双手环胸,一副审问的样子。
“既然说比我来得早,知道的比我多,还有什么事是你知道我却不知道的?老实交代!”
带着鼻音的笑声溢出,床上的男人大手一伸,把小人儿禁锢到了怀里,嘴贴着怀里人的耳朵,呵着气轻声说道:
“人都是你的了,你想知道什么,还不是随时的事?*苦短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垂脖子上,三爷的脸连着脖颈一起红了。
“你给我正经点!”
咬牙切齿,使劲推搡用身体包裹着自己的人,没推动。
玄易勾着嘴角,低头拱着怀里小人儿的脖颈,嘴唇有意无意的在脖子敏感的皮肤上掠过。
“忘了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了?你的关注点只要我一个就够了。你今天的注意力分散了太多出去,现在改补偿我了。”
话音刚落,三爷只觉得脑袋被人突然扳了过去,嘴被堵住了,嘴唇被柔软的舌头撬开,勾连吮吸。三爷本能的回应,等到感觉脑后被一只大手扣紧,两人的吻变得更深入,才想起来自己的审问才刚开了个头。
已经水光潋滟的双眼嗔怪的甩了抱着自己的人一个眼刀,然而不等他想更多,眼前一阵旋转,只觉得背后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铺,竟是已经被压倒在了床上。
三爷踢踢腿表示自己的不满,却被另一条更结实有力的长腿给压住了。突如其来的大手贴在后背的肌肤上,从背部游走到前面,找到胸前的红豆揉捏几下,三爷忍不住身体颤抖了起来,两腿之间的东西微微抬头,再也无暇在意其他了。
感觉身下的小人有了感觉,玄易看着已经双眼迷茫面色绯红的人,不由觉得口干舌燥,下身一下子肿胀起来。低下头,贴上怀里人的嘴唇,更加努力的攻城略地。。。。。。
之后,和谐时期,请自行想象。
总之,第二天,三爷和玄易一起去前厅吃放的时候,赵姨娘和时冬晓眼里突然爆出了闪瞎人眼的狼光,眼睛就差黏在三爷脖子上了。
相对于两人的两眼灼灼,一旁的林黛玉却好像没看见一样,见两人来了,打了招呼之后,该吃饭吃饭,该喝汤喝汤。时冬晓看林黛玉,想起自己现在好歹也是大家闺秀,稍稍收敛了眼神,一边的赵姨娘却依旧毫无所觉。
三爷被自己老娘盯得浑身不自在,一斜眼,眼刀子不要钱的往玄易身上甩。
泥煤!都是这货的错,昨天‘伺候’来‘伺候’去的,今天早上起来,就被‘伺候’了一身的吻痕,尤其是脖子上,都能拼成围脖了!还不让用法术消了痕迹!呜。。。。。。以后没脸见人了!
三爷暗自哀叹,玄易宣誓了主权,被甩了眼刀子,心情依旧舒畅。
一家人在迤逦又有些奇怪的气氛中用完了早饭。等下人们收拾了桌子,赵国基皱着眉头过来了。他现在是公主府的大管家,这时候过来定是有事么是要说。
可平日里挺直爽的人此时到了赵姨娘面前却好像突然张不开口了,嘴唇开开合合了几次,什么都没说,却是一脸惆怅的看着自家姐姐。
“小弟,是遇上什么难处了吗?”
赵姨娘和这个弟弟还是很亲近的,此时看他这副样子,只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不好意思向自己开口。
赵国基看看自家姐姐,再看看自己的外甥外甥女,这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实在是自家姐姐以前受的委屈他都看在了眼里,不想再惹她伤心,可是。。。。。。后牙槽一咬;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是贾政。他在牢里求人递了话,说。。。。。。想。。。。。。想见你们。。。。。。”
他说完,偷偷地注意着赵姨娘的神色,见她突然绷紧了脸,心里后悔过来说了这事。又暗骂贾政没事找事,分都分了,干嘛到了临死了还来打扰自己姐姐要不是怕姐姐对他还有什么,到了最后了不见上一面以后会后悔,他又怎么会过来传这么个话?
赵国基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想着赶紧回绝了来传话的人,却听赵姨娘说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虽说我对他从未真的有过感情,但听一听他最后还想说什么也无妨。”
☆、第70章
赵姨娘答应了去见贾政,赵国基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犹豫了一阵,拉着赵姨娘问到:
“姐,你对他。。。。。。”
赵姨娘是多聪慧的人,看赵国基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拍了拍自家弟弟的手,笑言道:
“别想太多,我们就是去看看,要不是今天的这个传话,我都差不多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了。”
其实赵国基真是多虑了。赵姨娘对贾政是真没什么感情,虽然刚嫁过去的时候可能心里还有什么憧憬,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一丝丝的憧憬早被贾家人的自私冷漠,见风使舵给冲的连渣渣都不剩了。尤其是当年贾环落水后,贾政不闻不问的态度,那时候不说憧憬,要不是后来儿子没事,赵姨娘估计就对贾政恨之入骨了。再加上现在两个孩子对贾政也没有什么感情,赵姨娘原本没打算去的,但后来一想,又好奇贾政到了最后还想干什么,也就答应了。
贾家因为参与了这次的谋反,女眷不说,贾政最后的结果是秋后,贾宝玉也满了十六岁,原本应该和贾政一样的,但三爷思及贾宝玉的来历,让玄易免了他的死罪,判了个终身为奴。其它小辈除了贾兰被三爷拉了一把,其他的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同,但毕竟是一家子,贾政和贾宝玉虽然没关在一个牢房里,却也做了邻居。
想从天牢里传出话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贾政的话能传出来,和赵姨娘一家现在的特殊身份有很大关系。但即使如此,想进天牢,赵姨娘还是要先进一趟皇宫。
三爷是真的不待见贾政,无所谓原因,就是不待见。现在因为赵姨娘,更不待见了。所以赵姨娘带着时冬晓进宫后,三爷郁闷的窝在玄易怀里,揪着他的指甲往外拽,颇有些泄愤的意思。
“要死了还那么多事情!别到时候又提什么夫妻父子之情,要不然我非恶心吐了不可!”
玄易知道三爷的性格一向是对讨厌的人恨之欲其死,他不待见贾政,自然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见他心情不好,反手抓住怀里人的手,说道:
“你也不必如此生气,若真是气不过。。。。。。我倒听过一句话。。。。。。‘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就好多了’。”
三爷抬头对上男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嘟着嘴挑着眉嗔到:
“你个一肚子坏水的。。。。。。我喜欢!”
于是等到几日后,三爷虽然绷着脸跟着赵姨娘和时冬晓进了天牢,但实际上心情并不怎么差。天牢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脏乱差,虽然死气沉沉的,但毕竟是关人的地方,不很整齐但勉强还算干净。
因着他们一家子身份特殊,牢头可谓是殷勤之极,连着对贾政的态度都好了不少。隔着一道牢门,赵姨娘坐在牢头早先就准备好的太师椅上,旁边还放了小几,小几上茶水点心俱全。
相对的,牢门里贾政的处境就窘迫的多,正对着赵姨娘除了一个蒲团就什么也没有了。这还是牢头看在贾政以前和赵姨娘是夫妻的特殊关系上特别通融的,要不然连个蒲团都没有。
“林妹妹呢?你们来了,林妹妹怎么没来?!”
贾政旁边的牢房里,赵姨娘刚坐下,贾宝玉就赤红着双眼声嘶力竭的质问。
三爷瞟了一眼贾宝玉,此时的贾宝玉再没有了往日里翩翩公子的样子。一身污迹、面容憔悴、头发散乱,如果不是脸还算干净,三爷都要以为这是哪里抓来的叫花子了。
见三人不理会自己,贾宝玉瞪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又突然充满了希望,神色激动地冲着三人喊道:
“你们能进来,那文旭呢、他也能进来是不是?你们快去找文旭,让他来救我!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时冬晓站在赵姨娘身后,看着这样的贾宝玉抽抽嘴角,心里想着:这货莫不是疯了吧?当日他可是从忠义王府里被抓出来的,现在还叫玄文旭来救他?
时冬晓觉得自己还是离疯子远一点为妙,不动声色的往三爷身边挪了两步。三爷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没听见,和赵姨娘一起面无表情的看着牢门里坐在蒲团上,一副痛心疾首样子看着贾宝玉的贾政,心里恶心的厉害。
贾宝玉见三人都毫无反应,一下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隔着牢门对着三人怒吼道:
“你们耳朵聋了吗?我让你们去找文旭!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快去找文旭来救我,否则我出去了让文旭砍了你们的头!。。。。。。”
贾宝玉还在歇斯底里,赵姨娘看着还在为贾宝玉哀叹的贾政,眉头一拧,冷冰冰的说道:
“你让人传话说想见我们,就是让我们来看疯子的?”
贾政听赵姨娘说话,总算把注意力从贾宝玉身上转移了出来,悲戚的哀叹道:
“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再挖苦我们?”
三爷原本心情还算可以,听贾政这么一说,火气一下子起来了,冷笑着回到:
“和着还是我们自己犯贱,上赶着要进天牢里让你一个谋反窜逆的反贼教训?”
贾宝玉还抓着牢门在嚷嚷,三爷原本就听着心烦,此时更是没地方泻/火呢,冷脸对着贾宝玉的牢房冷哼一声,贾宝玉只觉得一股气流冲过来,胸口一疼,哇的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待反应过来,对上三爷看死人一样的眼神,霎时觉得如坠冰窟,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强支着没了一点力气的身子窝在了牢房的角落里,浑身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三爷冷厉的目光转向一脸惊骇的贾政:
“有什么话快说!”
贾政身子有些微发抖的看了三爷一眼,看到对三爷的所作所为毫无异议的赵姨娘身上,有些后悔又有些庆幸,语气柔和的说到:
“素云,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们。”
赵姨娘对贾政的忏悔置若罔闻,时冬晓更是在心中泼了一地的狗血:不会是到了现在还想着‘动之以情’,然后逃出生天,最后在成功逆袭吧?如果真是这样,贾政。。。。。。还真是。。。。。。不仅无耻的可以,蠢的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