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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脑袋变着花样做吃的,多少摸清了些东方不败的喜好。
尝了一口红枣粥,香糯软滑,甜入心底。乔清远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偷偷打量东方不败将粥吃到嘴里后的神情,见他没怎么排斥,连用了三勺便就放下,心中暗暗一喜,东方不败有这么个习惯,不中看的食物从来不尝,尝了一口若觉得好便会多吃两口,这红枣粥他连用了三口,就表示他并不讨厌,这才适时道:“红枣补心宁神,多喝一点吧。”
东方不败倒是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只喝粥却不动桌上的菜。
乔清远扫了一眼菜色,暗中琢磨,今天的菜又哪里不合这位严重挑食的教主大人的心意了?他在一旁低头琢磨,倒是东方不败扫了一眼桌面,先开了金口:“怎的没有那个?”
“哪个?”乔清远有些摸不着头脑。
“青笋。”东方不败淡然的说出两个字,实在是这两天的菜色太油了,他有些想念前几天吃到的青笋,可这呆子只做过一次。
“你觉得青笋好吃?”乔清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教主大人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呢。
一丝笑意爬上嘴角,乔清远轻快道:“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挖一些,你若是喜欢,我常做给你吃。”东方不败静静地喝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尽管只是这样,乔清远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等用完了饭,乔清远神秘兮兮的捧着一红色的包袱献宝似的呈到东方不败面前,东方不败面露疑色,问:“这是什么?”
乔清远满脸堆笑,“东方打开来一看便知。”
东方不败狐疑的看了他半晌,然后解开了包袱上打得结。
待包袱完全打开,东方不败微微怔住,而乔清远却是完全的呆了。
包袱里裹着的是件深红色的对襟外衫,东方不败抬眼看向下巴快要砸到地上的乔清远,轻挑了眉毛,将那衣服完全抖开,竟是一套女子的衣服。
“错了,一定是错了!”乔清远大叫着慌忙抢回衣服,脸色十分困窘,慌忙解释:“一定是裁缝搞错了,我……我这就找他去。”红了一张脸,乔清远两三下将衣服包好,慌忙出了屋门。
怎么会是一套女人的衣服,这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葛裁缝,亏他那么相信他的手艺,连看都没看就直接拎了包袱回家,没成想会闹这么一出,实在丢人哪!
到了葛裁缝那,本以为只是一时大意拿错了衣服,哪想葛裁缝居然说这衣服没给错,就是按照他给的尺寸做的,这下乔清远不干了。
“什么!重做?小子,你什么意思啊?”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尺子的葛裁缝大着嗓门叫道,他做衣服的手艺远近有名,今儿个还是头一次碰上得让重做的主,不由得瞪大了一双虎目。乔清远沉着一张脸,怨道:“亏你还是个老裁缝,怎么男式女式分不清楚?”
“嘿,我怎么分不清楚了,你瞅瞅你瞅瞅,这料子多好,这手艺你能找到第二家吗?我哪里多了一尺少了一寸,为啥重做?”
葛裁缝大起嗓门来,一句话把乔清远噎住,又嘟嘟囔囔道:“我还没怨你没请我喝喜酒呢,啥时候娶得媳妇儿,腰身细的比过我家闺女。”
“你说到哪儿去了?”乔清远面色涨红,一时理亏无力反驳,也怪他没交代清楚,葛裁缝只看了腰身尺寸就判定要做成女装也怪不得他。
等回到家,乔清远解释了各种缘由,小心的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色,而东方不败只让他取来了针线,兀自对衣服进行整改,眼瞧着乔清远长大了能塞得下鸡蛋的嘴巴,东方不败心中浮起一丝得意。
离乌巷不远处有一座十里桥,清溪雅涧,山峦环翠,更衬景的便是那一片葱郁的竹林,一场薄雨过后,笋尖拔地而出,低低矮矮,遍地皆是。
乔清远一清早背着个箩筐来了翠竹林,就是为了趁新鲜,专挑最嫩的挖,那日他也是为了凑个新奇顺道挖了点回去尝鲜,想不到东方居然喜欢这竹笋,却是出乎意料。想起昨晚东方不败那堪称一绝的针线活,乔清远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练针线活这等细致活计东方不败都做得来,那这世上还能有什么难得了他的!
东方不败醒来时,盯着头顶上方的褐色幔帐发了会呆,环视屋子一周,地上的草席铺褥已经收好,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坐起身,自己何时睡得这么死,床头已经放好了换穿的衣服,那人何时出去的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似乎警告过他去到哪儿都要事先知会他才是,拿起折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清清爽爽的味道。
视线最终落在桌上摆着的一张琴上,昨夜听了很久那人的琴曲,竟连什么时候睡着的亦不记得,手掌握紧,东方不败暗自懊恼自己何时把警惕性放的这么低。
东方不败听力不凡,已经注意到门口细碎的说话声,他听得出门口说话的人是乔清远,心下一疑,便换上了昨日改好的衣服,出去看个究竟。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晚了,抱歉……说好定时更新什么的,现在发现都是浮云啊……双手合十,至少到现在,人物还木有写崩,阿弥陀佛!
☆、第九章
两只喜鹊落在自己门头,啾啾啼鸣,有道是“喜鹊入门,好事将临。”但在乔清远看到门前等着他的是何人时,便觉得不一定有好事入门。
来人穿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步摇荆钗,花花绿绿一片,险些闪花乔清远的眼睛,出于礼貌,乔清远还是上前与人打了招呼。
“王大娘,小生这厢有礼,多日未见,不知大娘身体可好?”乔清远拱了拱手。
“好得很,好得很哪!乔后生别说的那么见外,跟大娘这不算外人罢,回来了也不去大娘那坐坐,这几年不见大娘可是想煞你咧!听说你回来了,立刻就赶来看看你!家里缺啥跟只管跟大娘说啊!”王大娘细目一眯,笑的花枝乱颤,臃肿的身子上下抖了抖。
“清远承蒙乡里乡亲多年照顾,自是感激不尽!”
“客气啦客气啦,都乡里乡亲的。几年不见,你这毛头小伙长得俊了也结实了,要不是你给爹娘守孝耽误了亲事,兴许孩子都有了,大娘不害臊的问你一句,亲事可有着落?”
“这……”这王大娘真是快人快语,乔清远面上一窘,还没来得及解释,王媒婆伸手打在他的肩膀上,“毛小子,在大娘这就不要害羞了,你爹娘去得早,如今岁数不小了,也该给自己好好打算打算,大娘可从来没把你当外人,正巧我这啊有几个不错的闺女,给你说和说和?”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乔清远眼皮一跳,想了一套说辞。
“……大娘费心了,小生一无所成,还未想过成亲之事,还是再缓一缓吧!”额前滴汗,就重避轻道:“大娘热心肠,又把清远当亲人看,实在是清远的福分!”
王媒婆满脸堆褶,“读书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大娘听了心里真是舒坦,不枉我偏心着你,有好人家想都没想就先到你这来了,你这终身大事缓不得缓不得啦!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这就跟我去东头李家见见人家姑娘一面,那闺女长得好呢,相信大娘的眼光准保没错!”王媒婆伸手亲昵的拉住乔清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乔清远惶急却又不好挣开,着急寻了理由“请恕清远有事在身,不如改日清远请大娘到家里好好坐坐如何?”
“不当紧不当紧,路又不远,咱们去看一面喝杯茶就走,成不成你再跟大娘说!”见乔清远一推二拖,急于成事的王媒婆直接使力拉人就走。
“大娘,莫急啊!先容清远换身衣服吧!”一身泥垢,如何见得了人,王媒婆上下扫了一眼,挥了挥手帕,“那就快去吧,大娘我就在这儿等你啊!”
乔清远心里寻思着怎么寻个理由搪塞过这一遭,哪知刚推开木门,便见东方不败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
红衣,冷颜,乔清远心中一惊,道:“东方,你怎么出来了?”
东方不败冷眸一扫,让乔清远在大白天打了个寒颤,见门外有生人,东方不败更是不耐烦道:“太吵!”
乔清远张口欲辩,不料耳朵一痛,生生被人揪住,王媒婆叫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家里有这么个美人儿,也不早说。”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极为不悦的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两人,长袖一甩,冷哼了声,二人连连侧目,王媒婆松了手立刻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凑近东方不败,前后左右上下看了一遍,眼中放光,点头道:“我王媒人入行三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般美貌标致的姑娘,啧……”
此时的东方不败一身红衣,宛如盛开的红莲,让人挪不开眼,长发披散,更衬出精雕细琢的脸庞和白皙的肤色,深情虽冷,却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柔和了许多。
她心道,这么个绝色,难怪乔书生不肯跟她去看别家姑娘。看来今天是办不成事儿了,也怪她没打听清楚,这乔书生藏人藏得还真严实。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乔清远心头大惊,知道东方不败最忌讳别人盯着他看,连忙将东方不败挡在身后,急急道:“大娘请回吧,我今日实在不便,改日一定登门谢罪。”
王媒婆哪里听得进他的话,目光粘在东方不败身上拉也拉不回来,一把将乔清远揪过来道:“不慌不慌,大娘好不容易来一趟,还不给大娘引荐引荐!”
“这……”实在没什么好引荐的,乔清远一脸苦相,平常这王媒婆最会看人脸色,怎么今儿个愣是没看到这东方教主冷的可以冻死人的脸色呢。
眼瞧着东方不败脸上已经有了怒色,乔清远眼珠一转,把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一把握住东方不败垂在衣袖里的手。
“清远礼数不周,这是我刚过门的娘子,复姓东方。”
乔清远一双朗目,左瞧右看,就是不敢去瞅东方不败的脸色,手心里沁出一层汗,不敢多动。
王媒婆拍手叫好:“郎才女貌,绝配绝配啊!”可也可惜了,怕是把心投在这傻小子身上的姑娘们要伤心叹息了。
“大娘……实在是过、过奖了!”
手上传来一阵剧痛,乔清远却是叫也不敢叫,面色扭曲却又不得不附和王媒婆的话。
“称得上称得上,什么时候补一桌喜酒请大娘吃一杯?”王媒婆脸上笑得很贼,本来先收了人家做媒钱又没办成事儿就够遗憾的了,哪里能再错过喜宴酒!
乔清远涨红了一张脸,用另一只手拦住东方不败的手臂,外人看这不过是亲昵之举,岂不知他是暗中使劲想要摆脱东方不败的钳制,想哭的心都有了,这教主大人的手可不是随便能牵的!疼到麻木也不忘点点头,“一定,一定!”
王媒婆叨叨几句总算是要走了,又说乔清远采来的竹笋新鲜异常,临走时还挑了些抱走,等终于打发走她,乔清远的手也快被东方不败拧断了。
东方不败捏着他的手举高,双眼一眯,眼角一挑,冷声道:“娘子?刚过门?”
在他眼中读出来危险地信号,心知他把气都撒在自己这可怜的右手上了,乔清远顾不得疼痛,连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