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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是更高深莫测了,这不是他一个奴才该管的。
“两个月了啊,永璂也走了两个月了。”叹一口气,乾隆觉得自已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就满心都是永璂,其他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呢?
这两个月乾隆想了很多,多到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他竟然爱上了永璂!爱上了他自己的儿子!乾隆越想越加觉得自己可悲可叹,活了这么多年,就连在皇位上都坐了十多年了,后宫妃嫔或妖媚或清纯或温婉的那么多,他自认阅人无数,谁知道临到头来直到情根深种才迟迟明白自己栽到了一个男人手里,不,永璂的年纪甚至还称不上男人,不过是一个刚长大孩子罢了,而且还是他的儿子。
乾隆想起永璂从五台山回来后他们一年多的相处,开始时对永璂的好奇和好感,对永璂文治武功的满意,围猎时听闻永璂遇险的心焦,不喜欢齐布琛缠着永璂,嫉妒永璂对皇后比对他亲近,每天都招永璂来伴驾,一日不见永璂就浑身不舒坦,就是永璂身边的人再多他也总是能第一眼就看到永璂。
这次太后打压永璂罚他跪,乾隆是真的对太后万分不满,不只是太后妄图插手控制皇子对未来储位的竞争,更多的是不满永璂受了惩罚,这种不满在去阿哥所看到永璂的膝盖时达到了顶峰,所以他不阻止宫里传出当天慈宁宫里事,让太后得了个不慈的名声,还在外面传出永璂不悌兄弟不敬兄长的时候大力打击谣言,给永璂派差事。这可以说是狠狠的打了太后的脸面。他自认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儿子被太后无辜责罚,他绝对不会这样与太后做对。
明知道永璂并不像他表象出来的那样温文尔雅,明知道永璂内心心狠手辣满肚子坏水,作为帝王的他有一个这样城府深沉的皇子应该是感到危险防备的,可是他反而还担心永璂嫡子的身份和来自他的宠爱会为永璂带来危险,所以他对永璂的小手段视而不见,甚至为永璂提供便利,他只想时时刻刻都疼着他宠着他,将天下间一切最好、最珍贵的事物尽数捧到他面前,只要他能真心实意的只对着自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他就满足了。
永璂离开两个月他就思念了两个月,直到那一场梦,梦中他拥抱着一个少年,亲吻着他的脸颊和薄唇,占有他,与他缠绵,直到最后他看见的是永璂的脸!那时他猛然惊醒,面对的就是自己高涨的欲、望,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近年来他甚少亲近宫妃,讨厌别人靠永璂太近,这根本不是父子对儿子能有的占有欲,而分明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乾隆是惶恐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份感情?是放弃远离还是掠夺霸占?如果他爱上的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有任何顾虑,哪怕那是个男人。可是永璂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看好要作为储君来培养的儿子。古往今来好龙阳的帝王不是没有,可和帝王纠缠之人又有那个能有个善终的,事情若是被人所知他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永璂绝对会被套上一个诱惑君父的罪名,以一杯鸩酒在不为人知的了却一生。
光是想像,乾隆就觉得心中像是被人用滚烫的刀子剜去一块一般的剧烈疼痛。他想要永璂,但不希望永璂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许将永璂禁在宫里一辈子就没人会知道,但他又怎么舍得?永璂应该是草原上飞驰的骏马、是天空中飞翔的雄鹰,他只适合高傲的坐在最高处嘲笑世人,而不是以色事人为人唾弃。
帝王再次陷入沉思,书房中只余一声苦涩的轻叹,放弃吧,你得不到他的,就算你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永璂的想法呢?就凭君臣父子的身份永璂就不会同意的。而且就算得到了又如何呢?你们之间的年龄也是不可跨越的鸿沟。他能够做的唯有以父亲的身份将所有能给的都给他,送他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某猫果然感情戏无能,这章卡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赶在熄灯前放上来了,写的不好大家原谅某猫吧。
老乾终于明白鸟,装毛情圣啊,骗谁呢。
☆、凯旋回京
历时两年;回疆叛乱被镇压;大军回京;京城中百姓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
乾隆实在是着急啊;两年啊;已经两年了啊!他不断的说服自己为了永璂的未来要放下自己的感情;所以他不断的用繁杂的公务来麻痹自己;这两年里朝堂上可是一片新气象。
可是只要他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思念永璂,不知道原本就容貌气质皆是出众的少年如今长成了何种模样,虽然暗一在永璂的默许下总会把永璂的消息随八百里加急一起递回来;但他还是担心暗一报喜不报忧;特别是听说有段时间北疆地区痘疫流行,他险些就不顾影响的想要招永璂先行回京了。也不知道永璂在军营里过的好不好;外面不比家里,永璂一定吃苦了吧,回来会不会瘦了,一定要吩咐下去给永璂好好补补。
到底是谁规定了大军凯旋回京不能马上进宫的,搞的朕不能马上就见到永璂。乾隆催眠自己,他急切的想见永璂只是担心自己看重的继承人罢了,父亲想儿子也没什么嘛。乾隆大手一挥,走!回疆大捷,朕龙心大悦,令满朝文武和朕一同出城迎接归来的将士们。
于是就出现了乾隆带着百官立于城门口犒赏三军的场面。
这一下乾隆就觉得自己真的完蛋了!做了两年的心理建设根本都是徒劳。只是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永璂,永璂跪在前方的将领之中,还是一派温文尔雅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因为上过战场而改变,只是比两年前身形抽高了许多。乾隆只觉得就算是闭上眼心里也满满的全是永璂的音容笑貌,心中叫嚣这想要得到,当真是走火入魔了呢。
乾隆定定神,勉强耐下性子宣读了圣旨,安抚了普通将士几句,其他将领的赏赐封爵则是明日大朝会在予封赏。然后就迫不及待的丢下一句让十二贝勒马上回宫于养心殿见驾就匆匆回宫了。他实在是害怕自己会失态的冲上去直接抱起永璂好好一解相思。
·········偶是养心殿的分割线···········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一样的地点,一样的话语,让乾隆想起那年也是在养心殿从五台山归来的永璂给他请安的样子。乾隆速度很快的在永璂还没跪下去前就一把扶住永璂,强硬的不让他行礼,直接仔细的端详永璂,确认永璂还是好好的。
“好!好!回来了就好!”乾隆有些激动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伸手拉住永璂到内殿的椅子坐下,竭力的平复心情,不过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心绪:“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朕还一度担心你想要招你回来,不过朕也明白雄鹰要离开鸟巢才能高飞,所幸你也做出了一番功绩,朕很欣慰。与朕说说这两年怎么样吧。”
永璂低垂眼帘,轻拍乾隆的手背:“儿臣幸不辱命。阿睦尔撒纳多次使诡计逃脱追捕,我们使计挑拨阿睦尔撒纳的义军,由于内讧加之北疆地区痘疫流行,起义军不战自溃。阿睦尔撒纳逃往哈萨克,后又逃入沙俄,染天花病死了,沙俄才将其尸体交给我们。曾被我大清解救的小和卓也参加了阿睦尔撒纳的起义,兵败后投奔了大和卓和我们大清对抗。我们拉拢了南疆,在南疆的支持下,打败了起义军,大小和卓逃奔巴达克山(今阿富汗东部)。我们派人与当地部族交涉,巴达克山部族首领执杀大小和卓,把尸首送交给了我们。我们攻取了回疆地区,现在天山南北已经完全归入我大清版图。同时随军回来的还有南疆的首领阿里和卓,他还带了他的女儿——和卓氏买木礼艾则穆汉名含香——进京,想来有联姻的打算。”
永璂细细的讲着,乾隆听得很认真,其实这些事情阿桂进上来的折子里都写了,但只是听着永璂的声音乾隆就觉得迷醉。阿桂在折子里大大的夸奖了永璂,说这次平叛永璂的功劳不小,可永璂的讲述里用的永远是我们,完全没有提到自己的功劳。
殿里只有乾隆和永璂两个人,乾隆就自己提起茶壶为永璂倒了一杯,在永璂受宠若惊的想要起来谢恩的时候就按着永璂的肩膀:“这里就我们父子两个,永璂何必这么拘谨?”
永璂摇摇头:“皇阿玛,礼不可废,这不合规矩的。”两年不见皇阿玛怎么越来越诡异?明明之前不脑残的,难道他‘爱妃’来了就脑残了?
“朕就是规矩!我们两父子干嘛那么生疏,朕说不要多礼就不要多礼,不然就算你抗旨。”看着永璂又是最初见面是若即若离的样子,乾隆一阵不爽,不过想起只要不说清楚永璂就可以装傻演到底的好心理素质和固执性子,怕是他直说都没有用,所以乾隆直接手臂一捞,直接就把坐的不远的永璂拉过来抱到怀里,用行动来表达自己要亲近永璂的决心。乾隆的鼻端是属于永璂的味道,一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清冽而妖娆,好像是某种花的味道,吸引这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永璂整个人都一僵,他离京一下又是两年,回来前也是好好调查过京中形式的。他知道令妃足月生下了十五阿哥,虽然令妃并没有复宠,但十五阿哥还是挺受宠的。他担心回来后乾隆会改变态度,所以打定主意暂时对乾隆敬而远之比较好,省的出了什么差错。
可是谁想到乾隆真的改变了态度,他、他竟然比原来更不按常理出牌了!这、这无赖的样子是个皇帝该有的吗?永璂很无奈,乾隆都这么说了他还真不敢抗旨,于是只好答应下来:“儿臣遵旨就是了。”
生活就像非自愿活塞运动,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了。
永璂也是不会无故委屈自己的人,永璂郁闷的想:乾隆自愿做人肉靠垫他干嘛不接受,反正以后乾隆要敢说他御前失仪,他就用君无戏言来堵他。于是永璂干脆就放松了靠乾隆身上了。也许乾隆该高兴两年前他和永璂的相处还是有效果的,至少现在永璂对他的抵触没有永璂自己以为的大。
乾隆从明白自己爱上永璂以后就再没有翻过牌子,就是进了后宫也只是为了堵住外人的嘴,最多进去坐坐从不留宿,他知道十五就是最后一个孩子了,就算不待见令妃也难免对十五宠了几分,他要是知道这样会让永璂远着他可不得后悔死。
不过现在乾隆还真没办法多想什么,心上人就靠在自己身上,他又禁、欲了这么久,可不就‘激动’了几分。当再次见到永璂时乾隆就明白自己根本放不下这段感情,天下都是朕的,朕为什么连喜欢的人都无法得到,骨子里属于帝王的狂妄发作,乾隆决定为自己拼一把。他要得到永璂,当然了,是在能够保护永璂的前提下。
为了不吓着心上人,乾隆只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反应。毕竟他要的不只是永璂的人,还有永璂的心,他现在开始就要好好的宠爱永璂,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潜移默化,在永璂情窦未开的时候慢慢让永璂爱上自己,所以可不能让永璂发现自己的异样。
“永璂,你看看这几份圣旨。”乾隆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是……明日大朝会上要颁布的圣旨?”永璂不知道这是不是乾隆的试探,不过谨慎些总是没错的:“皇阿玛这不好吧,儿臣何德何能,怎么敢看。”
乾隆直接把圣旨打开了塞永璂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