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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僚们,为了自己现在头上的顶戴花翎和未来的仕途,拼命工作吧!
激发潜能的大臣们的工作效率还是很给力的,这不,在齐布琛的婚期之前,总算是将齐布琛的公主府建好了,地址就选在硕王府不远的地方,虽然是在旧宅子的基础上改建装修的,但不管是规格还是其中的用物绝对都是最好的。而齐布琛的嫁妆,也是由内务府准备的,虽然只是和硕公主品级的抬数,但里面那些压箱底的内容,和皇后并投靠了坤宁宫势力的那些宫妃的填妆,真正的价值绝对不比固伦公主的嫁妆逊色。
齐布琛对这场婚礼满心算计,任由喜娘为自己梳妆打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什么新嫁娘该有的忐忑不安、喜悦期待那就是浮云。等到了时辰,喜娘扶着齐布琛出了公主所的房间,在门外循亲王永璋正等着背她上花轿,表示娘家的兄弟是新娘子的依靠——本来这个人选应该是和齐布琛最亲近的永璂来的,只是齐布琛一直不同意,在她看来反正这个婚事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和离,何必做的这么正式,也委实太给硕王府面子了。永璂也知道齐布琛的想法,也勉强同意了,退而求其次请了现在算是长子的永璋来,总不能让齐布琛被人看轻了去。永璂暗想,他总是要为齐布琛找个和她心意可以疼人的额驸的,等那个时候他再被齐布琛上花轿,齐布琛总不会反对了吧。
当然了,就算齐布琛多次强调自己可以应付硕王府里的那些东西,不用永璂过多的给硕王府脸面,省的那些没脸皮的东西一飘飘然就蹬鼻子上脸。可是永璂还是会去为齐布琛撑腰的,也许没多久硕王府就会爆出些事情,齐布琛也可以和离,但怎么也不能让自家妹子在那段时间里吃亏嘛,他就是护短没道理。
永璂骑着高头大马随在花轿边上,护送齐布琛一路往硕王府过去,悄悄的从花轿的窗子递了一个小纸包进去,齐布琛一大早就开始准备都没吃多少东西,他可不想齐布琛饿昏了把手上代表平平安安的苹果给吃了——对婚事不在意又不信什么寓意的齐布琛饿过了绝对做的出来——永璂心疼妹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永璂也是希望有个好彩头的,而且还是不要让齐布琛和白痴鸟学习比较好。
等到了硕王府,硕王富察岳礼、雪茹福晋和富察皓祯带着人迎接,永璂瞧着富察皓祯就气,富察皓祯神不思蜀,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雪茹福晋身后的那个小丫头。好啊,你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不乐意娶公主是吧,我还不想把妹子嫁给你呢,要不是他不想驳了齐布琛的小心思,你以为自己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
永璂笑的雍容文雅,但身上的冷气那是不要钱的放,而且他还不是乱放冷气,而是专门混着杀气只对着硕王一家子放,搞的硕王富察岳礼冷汗直冒,心咯噔直跳,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御亲王了。别的宾客都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还在心底暗笑,硕王不过一个异姓王,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在御亲王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失态如斯。
雪茹福晋身后的小丫头自然是白吟霜了,本来她还和富察皓祯眉目传情,想要让别人看到富察皓祯与个丫头不清不楚、大婚时还勾勾搭搭、日后八成要宠妾灭
妻的怂样,要能毁了这场婚礼就好了,虽然这样很对不起那位新娘子,但为了报仇她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在白吟霜看到永璂的时候一愣,这不是在龙源楼里见过的那位小公子吗?她还记得就是跟在他身后叫她哥哥的那位女‘公子’悄悄留了个钱袋给她,原来他就是御亲王,那那位小姐呢?难道……白吟霜仔细瞧那位新娘子,虽然宽大的喜服看不出体形,头上的红盖头遮住了容貌,但从身高和大致来看,应该就是那位帮了她的小姐了,原来她就是要嫁给富察皓祯的那位和硕和静公主!
白吟霜低头不再理会富察皓祯投过来的各种肉麻眼神。当日他们应该都看到富察皓祯的行径了,应当知道富察皓祯不是良配才对,可为什么和静公主会嫁给富察皓祯?当时那一个照面她就可以肯定,公主是绝对不会喜欢上富察皓祯这种人的,甚至还很是厌恶,所以公主因为喜欢而自愿嫁进来的可能性是完全没有,所以说是他们也对硕王府有什么动作才有意定的亲事?
她白吟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只悄悄的假装伤心,和雪茹福晋说一声就离开了前厅,齐布琛于她有恩,她自然不会为了自己报仇就让齐布琛在婚礼上丢面子,看得出御亲王好像也不乐意这门亲事,也许这是她可以报恩的一个机会。
白吟霜的小动作永璂自然是看到了的,心中赞了她一句有眼色,也难怪把关于梅花烙的粘杆处报告当话本看的齐布琛会对她映像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永璂啊,其实乃真的可以不要嘴硬的。
于是齐布琛嫁进了硕王府要和小白花联手了,硕王府你好,硕王府再见。
☆、我们结盟吧
前面的拜堂总算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富察皓祯终于进了洞房;新娘子就坐在喜床上;经过一番恍恍惚惚的折腾,新娘子的盖头掀了;合欢酒也喝了;子孙饽饽也吃了;喜娘和嬷嬷们终于退出了洞房。富察皓祯这才和齐布琛面对面。
富察皓祯凝视着齐布琛;齐布琛一身大红喜服,盛妆的脸庞红润可人,两道柳叶眉斜扫入鬓;垂着的眼睫毛浓密修长;一双杏眼黝黑有神,虽然年纪小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低着头抿着嘴角,只规规矩矩的坐着,羞涩而妩媚。
皓祯心里掠过一阵奇异的感觉,他想到了进来洞房前看到的白吟霜,她眼中含泪,明明眼中都是不舍,却还是看着他进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想到吟霜对他的深情,难道他真的要辜负她吗?真糟糕!公主为什么不丑一点儿呢?如果她很丑,自己就可以冷落她,也就比较有道理一些,别人也拿不到他的错处,但公主却长得这么天生丽质,仪态万千。
齐布琛的头垂得更低,却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下富察皓祯。富察皓祯开始感到紧张了,手心都冒起汗来。他瞅着齐布琛,知道自己之前已经推掉了试婚格格,现在必须行这“周公之礼”,逃也逃不掉,赖也赖不掉。可是吟霜那含泪含愁的眸子在他眼前一闪,富察皓祯又迟疑了。
“皓祯,无论如何你已经娶了公主,你要尽到丈夫的责任,不能因为我连累了你的家人,要爱我就先爱她;要亲近我也要先亲近她!”想起之前吟霜的叮嘱,富察皓祯叹了口气,吟霜说的没错,就将公主当作吟霜吧。若是白吟霜知道该气死了,她说着话的本意是欲擒故纵,想要富察皓祯念着她不要碰齐布琛,没想到富察皓祯无耻至此,反而以此做借口。
“娘子,我们安歇吧。”富察皓祯伸出手来,想要解开齐布琛的衣服的盘扣,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呸!什么玩意啊!”齐布琛一改之前的娇羞模样,彪悍的一脚将倒在地上的富察皓祯踢开:“还敢叫娘子,照规矩你也不过是个奴才,得乖乖的跪下来请安,叫本宫公主,规矩全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好哥哥给的迷药够给力,让这耗子昏的不早不晚,内务府派来的人都回去复命了,现在门外的都是哥哥给的心腹,自然是不用圆房了。哼,这个伪君子,还自诩情圣呢,天天说着多爱多爱白吟霜,可刚刚还不是想要碰她。真不要脸,亏得他对着自己这个萝莉还下的去手。要真被他占了便宜去她一定会呕死的。
齐布琛走到新房门口,推开门唤人来:“来人啊,额驸宴客的时候喝多了,把额驸带到偏院去洗洗,本宫闻不得酒气,就不留额驸了。”
齐布琛的教养嬷嬷赵嬷嬷淡定的领着两个侍卫进来把富察皓祯拖走——没错,就是拉着富察皓祯的脚在地上拖着走,还好富察皓祯是面朝上仰着倒在地上,至少那张脸是没有被毁掉的危机,不过那过门槛的时候后脑勺磕在地上的声音也是不轻啊。
蓉姝和小荷两个一人端着热腾腾的吃食一人端着热水进了房间,随后服侍齐布琛卸了脸上的妆容并净了手就退了下去,齐布琛高高兴兴的坐下来,执起筷子就开始用餐,忙了一天她只吃了哥哥偷偷给的那一小纸包的糕点,现在都快饿昏了。
“叩叩”门外响起的轻轻的敲门声,齐布琛眉头一皱,她吩咐过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啊?对了!这个时候可能来的只有她了!齐布琛笑的兴味:“外面的是谁?何故打扰本宫休息?”
“公主,奴婢白吟霜求见。”果然,外面传来的是白吟霜虽然柔和但不柔弱的声音,而且音量压的很低,显然怕被人发现。
“进来吧。”
白吟霜显得很小心,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还不忘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齐布琛,并不敢直视,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礼:“奴婢白吟霜见过和硕和静公主,公主吉祥。”
其实白吟霜心中的震动只有自己知道,之前她还在忐忑自己的猜测和决定是否正确,现在见到齐布琛的容貌,确定了齐布琛正是那日帮她的小姐,白吟霜越加肯定自己这次赌着暴露自己也要来见公主一面是做对了。
没有教养嬷嬷在,齐布琛这时候也不乐意守规矩,连筷子都没有放下,接着挑自己喜欢的吃食吃的津津有味。整整一炷香的时间,齐布琛没有叫起白吟霜也不敢擅自起来,就算膝盖酸痛的厉害,也只是端端正正的垂首跪着,连眼神都不敢乱瞟。
齐布琛很满意白吟霜,懂规矩、知进退、够聪明、会看眼色,最重要的是她够狠,不但对别人狠而且对自己狠,从她敢用自己的清白来报仇这点就可以看出来。齐布琛放下筷子,拿起自己的手帕轻擦自己的嘴角,遮掩自己恶劣的笑,开始明知故问:“起来吧,我记得你,龙源楼和父亲一起卖唱的那位白姑娘,你怎么会在硕王府?”
白吟霜站起身,手脚麻利的在边上早就准备好的水盆里打湿了毛巾,走上前仔仔细细才为齐布琛擦干净双手,就像是最尽职的侍女一样:“回公主的话,爹爹在龙源楼受了伤,便是看了大夫也是无力回天,前些日子便已经去了,奴婢安顿好了爹爹,现在在硕王府雪茹福晋身边当差。”
“哦,在福晋身边当差啊,只要本分做好了未尝不是个出路,在福晋面前有个脸面,以后求福晋给配个好管事也算是有个依靠。”齐布琛和煦的语气一转:“只是你的父亲去了没多久吧,今日是本宫大喜的日子,你一个戴孝之身出现在本宫面前是不想要命了吗!”
“公主息怒,求公主听奴婢解释。奴婢自知奴婢身为戴孝之身,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出现在公主面前实在是冲撞了,但奴婢不得不来。”白吟霜并没有被吓住,只是又一次跪下来:“奴婢一直记得,当初在龙源楼是公主怜惜奴婢,开恩赐了奴婢一个装了银钱的荷包,正是因为有了它之后奴婢才能请医问药,让爹爹走的不那么痛苦,也许这件事在公主看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奴婢不能不记在心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主的大恩大德奴婢便是做牛做马也要回报。”
“当日龙源楼公主也是在场的,当知这富察皓祯并非良配,实不相瞒,那富察皓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