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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完太后出宫;永璂很心情好的决定去“看望看望”前令妃;毕竟下面来报她可能和他的计划有些出入。和静坚决表示一定要随行;她表示自己也很久没有去给额娘请安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在幸灾乐祸呢……好吧;好吧;她就是小心眼了。
“御亲王驾到!和硕和静公主驾到!”一声通报;延禧宫里现在的主人贾氏贵人元春很是吃了一惊;怎么好好的御亲王会来这延禧宫?不说荣国府素日里就没有和御亲王有什么交情,就算是按着规矩他也不该来这后宫啊,怎么说他也快是要指婚的年纪了。
就算是再吃惊;但礼数是不能失的;十二阿哥是和硕亲王,和静公主是和硕公主位比多罗郡王;不管那个都不是她一个贵人惹的起的,元春忙迎上去请安:“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给和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起来吧,贾贵人不用多礼。”永璂不在意的挥挥手:“怎么说贾贵人现在也是住在延禧宫正殿了,未来少不了是个一宫主位,也拿出写气度来。本王今日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陪七妹来看看魏贵人。”
“王爷教训的是!”贾元春又是一阵紧张,她当然知道自己以贵人身份住了延禧宫正殿意味着未来她少不了能得到个嫔位,她对魏氏这个现在完全失宠的前主子那是怨念颇深,她还是宫女的时候在魏氏的面前虽然也是大宫女,但其实并没有多大脸面,当时魏氏最倚重的是腊梅和冬雪,她以为出身荣国府又有容貌有才学,一向被还是令妃的魏氏忌惮,干的是苦活累活,得不到多少的赏赐,魏氏有什么不如意的还总是冲着她发火。所以现在魏氏一朝失势,她落井下石做的那时毫不犹豫,不过毕竟她在宫里的根基不算太深,而且她实在是不乐意见到魏氏的嘴脸,她也没有多做什么,只是纵容下人克扣她的份例罢了。但她实在是失算了,令妃的儿女的确全都更改了玉蝶,名分上不再是她的儿女,九格格和十五阿哥年纪小,现在和他们的养母关系也好,是不会来为她出头的。可是和静公主不一样啊!和静公主已经出嫁了,她是清楚的知道魏氏是自己的母妃的,虽然和静公主一向亲近御亲王和皇后,但费事怎么说也和她是血脉相连,谁知道现在她来看望魏氏会不会来找她的麻烦。
齐布琛好奇的瞧了瞧贾元春,这就是金陵十二钗主册第X的贤德妃贾元春?的确长的不错,但比她漂亮的不是没有,就是自己的几个姐妹也是各有千秋与她不相上下的,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对让哥哥也要夸奖一句的
黛玉更好奇了。满足了好奇心,当然就要去办正事了:“本宫也是难得进宫,今日得空便央了皇额娘让本宫来看看魏贵人,贾贵人也不用多礼在前伺候,本宫见见她就走。”
“是,奴婢知晓了,王爷和公主请自便。”知道御亲王和和静公主不是来找她麻烦的,贾元春松了口气。
当年令妃得宠的时候,延禧宫的用度是最好的,延禧宫的修缮和装饰也俱是精品,当然了,那是指的正殿,偏殿那些地方虽然也是不错,但就是没有多少人味。以前魏氏也算是手眼通天,延禧宫里仅有的几个常在答应都被管的服服帖帖的,后来大多都无知无觉的没了,现在延禧宫偏殿只住了魏氏一个,很是萧索。
“哐当”一声,偏殿里传来一声响,接着就是谩骂声:“这是什么东西!本宫要的珍珠粉呢?他们就用这个糊弄本宫吗?滚,给本宫滚出去!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等本宫、等本宫复起,定要他们好看!本宫的十五。本宫的十五。”
永璂和齐布琛进了偏殿,就看到一个衣服脏乱,头发蓬松,满脸褶子,一身肥肉的佝偻女人坐在椅子上,面上凶神恶煞。与她形成明显对比的是,她身后两个唯唯诺诺收拾地上碎碗的两个宫女瘦的骨瘦嶙峋。
永璂身后的小林子尽职的上前唱名,一句御亲王与和静公主驾到,喊的那是一个气势十足。
御亲王?十二阿哥永璂?还有和静?魏贵人怔住了,那个她曾经的死对头的儿子和她的大女儿?他们怎么会来这儿?不过她唯一确定的是,御亲王会过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她也不住的期待,还有和静,还有和静,和静是她的大女儿,不像是小九和十五年纪小抱走了很快就忘了她,和静是她从小养在身边的,直到和静去了公主所才有所疏远,和静和受宠的十二阿哥交好对她现在更有利,和静一定会帮自己这个额娘的!
“哟!这是怎么了?”永璂勾着幸灾乐祸的笑:“令妃,喔,不,瞧爷这记性,该叫魏贵人了。魏贵人怎么这么大火气啊?可是身边伺候的人不好?如果是的话,不如就换掉吧。”上前几步,用手捻捻桌子,一副嫌弃不干净的样子,齐布琛上前用帕子为永璂擦擦手指,永璂笑着把齐布琛手中用过的帕子抽出来丢在地上,小林子非常有眼力见的搬来椅子擦干净了请两位主子坐下,并很快沏上了上好的茶叶。
看着永璂一身暗黄色亲王品级补服上身前身后五爪正龙和两肩五爪行龙深深刺痛了魏氏的眼睛,
再转头去看齐布琛,齐布琛脸上是温婉的笑容,对永璂讽刺自己的母亲充耳不闻,和永璂一番和乐融融的默契互动,两人高高在上的神情动作,魏氏的眼里渐渐地泛起了一丝怨毒之色
“不过也是,怎么说现在你也不过就是个贵人,就算有魏家在内务府帮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毕竟魏家算是完了,你一个过气的老女人又有什么用,身边仅剩下的两个宫女还是凑活用着吧。”永璂笑吟吟的用茶杯盖刮着茶末。
“你说什么!魏家完了?”魏氏不敢置信的大喊。
“哗”一杯茶水泼到了魏氏的脸上,而动手的人出人意料竟然是齐布琛。
“你的规矩呢?不过一个贵人,竟然敢在和硕亲王和和硕公主面前大声咆哮。”齐布琛笑的高傲透着嘲讽:“瞎叫唤什么,魏家竟然派自家姑娘对哥哥下药,不知检点,居心不良,真以为山鸡飞上枝头就能成凤凰吗?敢对哥哥下手,不过是抄家流放,便宜他们了。”
“你!你怎么这样和本宫说话!本宫是你嫡嫡亲亲的亲生额娘!”她怎么敢!魏氏一手指着齐布琛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你这个不孝女!”
“啪”魏氏不敢置信的瞪着齐布琛,她真的没想到齐布琛竟然敢对她动手。
齐布琛冷冷的瞪着魏氏,今日她没有带大宫女蓉姝和小荷进宫,而是带着白吟霜。白吟霜得到齐布琛的指示,上前一步:“魏贵人要注意了,和静公主玉蝶上记着可是皇后娘娘的孩子,就算是魏贵人所出,可祖宗家法在那里摆着的,魏贵人现在和公主可是一点子关系都没有了!你不过是一个贵人,竟然还敢自称本宫!可见魏贵人的规矩可是欠调、教了,见了王爷和公主不请安不说,现在还敢用手指着公主。”
魏氏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不是令妃了,她不过是一个失去儿女的贵人,不敢的跪下行礼:“奴婢给御亲王请安,王爷吉祥;给和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她好恨,她自己的女儿竟然帮着外人整她!
“啧啧,你那是什么眼神?因为我不是和你一条心投靠了皇额娘和哥哥?”齐布琛露出恶毒的笑意:“其实你最没有资格怪我,你好好想想你都做过什么吧!别以为我当年年纪小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当年为了引皇阿玛到延禧宫来,每每用我生病了做借口,不是让我洗冷水澡就是给我下药,我当年那一场大病险些就活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后来我搬到了公主所,我真的能长这么大?你后来还对小
九下手,你也当我不知道吗?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和小九是女儿除了联姻没有利用价值,小十四是儿子却天生身体不好,所以你就你就对我们姐弟一个个都毫不手软是吧,就连十四的死你都要利用。你现在落魄至此,如果十五在你身边,你是不是也会不顾一切利用他来博得皇阿玛的注意来复位?是你没有把我当你的女儿,屡次加害于我,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就算不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小九和十五,我也不会帮你,早在你不顾骨肉情谊利用我的时候我们就注定了会反目,我不曾出手对付你已经是报答了你的生养之恩。”
魏氏目瞪口呆,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辩白,因为齐布琛说的都是真的,她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可现在却被自己的女儿反水,给了自己沉重的一击。茫然的目光扫过齐布琛,最后定在了她身边的永璂身上,都是他!魏氏阴狠的瞪着永璂:“真是好手段,没想到木讷的皇后竟然会养出个这么厉害的儿子,竟然连我的亲生女儿都笼络了过去。”
永璂冷哼一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当年齐布琛没有能力保护小九,所以愿意借我的手自保,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就算没有我,等齐布琛有了能力她也不会帮你。”
“乖孩子,不要生气了,你现在是皇额娘的孩子,再和她没有关系。”永璂安抚的拍拍齐布琛的后背为太过激动的她顺气,转头看着魏氏不复对着齐布琛的温和:“你瞧她现在狼狈的模样,足够解气了吧?”
“……是你?是你对我动了手脚!”疑惑了几秒,魏氏猛醒悟过来,看向永璂的目光更加的怨毒。一定是他动了手脚,不然她怎么会在生了十五以后就急速衰老,就算再怎么注意也不断的肥胖起来。
“呵呵,那可真的不怪我啊。”永璂抚掌轻笑,语气里满是快意和幸灾乐祸:“其实你还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是,你在怀十五的时候为了生个男孩喝了那么多的土方求子汤,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药性累积在你的身体里,一个不好就会要了十五的小命,就算是十五生下来也绝对是个药罐子的命。要知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拟出了足够温和的药方,放在你的安胎药你又不会药性相冲,总算是调理好了十五的身体,你瞧他现在多健康不是?”
“不过这药还是有缺点的,毕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想补什么就补什么嘛。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永璂一副‘我很善良大度,你不用感谢我’的表情:“用来调理十五身体消耗的都是你自身的精气,十五越健康你就越虚弱。”
“本来我想让你死在生产的时候,怎么说也能以妃子的身份甚至是追封贵妃的下葬不是?可惜啊,你不明白我的苦心,竟然还从鬼门关前溜了圈回来。精力不济快速衰老其实真的不算什么,能有一条命真的不错了。其实你要安分点还没有什么,宫里用好药养个废人还是没关系的,可惜你后来大补特补,你难道不知道虚不受补吗?你的身体根本就接受不了那些大补的东西,现在虚胖起来真的怪不了别人。”
魏氏气的眼中冒火,险些一口血呕出来。难道她还要谢谢你留她一命吗!但现在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低头:“还真是多谢王爷手下留情了,只是我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如今你来又是有何贵干?”
“当然是来做个了结了,我实在是不想再见到你了。”永璂还嫌不够,再接再厉:“你当年害死我十三弟和五妹妹,此仇不共戴天。我夺走你的地位和宠爱,你永远都触碰不到凤位,就算是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死后追封都是妄想。你死后不会有记载,别说是随葬裕陵,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