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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旅店老板连连答应。
有利,追个老婆居然被你这么大义凛然的说成体察民情,你脸红不?好意思不?
然而我们的涉谷君在执政几年后学到的道理,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好吧,的确很有道理。
209。有利心里默念着门牌号,这是在二楼的最里面一间。
“客人要一间尽可能不被打扰的房间。这间房处在最里面,最清净些。说也奇怪,订房间的是男的,住着的却是一个女的。”
有利忆起老板的话,心里那根刺又扎进了几分,十分不舒服。
209………有利停下脚步,到了。
“这些天来没人打扰到你吧?”保鲁夫拉姆很少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对人讲话。
“恩。多亏了阁下。”一道轻柔的女声透过门板直达有利的骨膜,声音不大,却震得他耳膜发疼,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也不管里面的人在干什么,耐着破门而入的冲动,他尽可能压抑火气的敲起门。
房内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保鲁夫拉姆来开门了。门一开,对上有利看不出表情的脸,保鲁夫拉姆那份惊讶是不言而喻的。
“有利?”
有利调整呼吸,尽可能的展露一个微笑,走进房。
“我正好在外面看到你进来了,所以来瞧瞧。这位是?”
这种鬼话谁信。保鲁夫拉姆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碍着有别人在此,也不好发作,只道:“她叫艾丽尔罗。”
艾丽尔罗感觉气氛有些压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微笑道:“您好。”
有利这才发现,艾丽尔罗的视线看着别的地方,双目无神,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孩子,竟是瞎的。
“如你所见。”保鲁夫拉姆双手抱胸倚在墙上,淡淡道,“我遇上她的时候她被一群流氓欺负,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来找亲戚,眼睛又看不见。我便先安置她在这里,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哎?”艾丽尔罗似乎听出些端倪出来,站起身往有利的方向摸索,“这位是……啊”,话未尽,脚下被椅脚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保鲁夫拉姆眼疾手快的接住她,还好有惊无险。只是这样,就变成了保鲁夫拉姆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了。艾丽尔罗面上飘过一丝绯红,连忙站起来道谢。
这一幕落在有利眼里,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疼的厉害。尽可能的平稳语气,“这位小姐,我跟保鲁夫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说着一把拉过人就走。
“放手。”保鲁夫拉姆压低声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有利攥的更紧了,听到那人忍不住一声压抑着的低呼又放松了些,尽量以不弄痛他又不会让他挣脱的力道钳制住他,同样压低的声音里包含了怒气,“今日却不大吵大闹了?还真是温柔。”
“你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还好。”
艾丽尔罗看不见,只能听到低低的谈话声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不过盲人的感觉向来比较灵敏,她敏锐的感觉到了冰冷对峙的气氛,忙道:“阁下,你们这是?”
“没事,艾丽尔罗。你安心呆在这里,我会再来找你的。”
艾丽尔罗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应了:“好的阁下。”
“哼。”有利闻言,火更窜上去几分,拉了人就走。
“你放手。”保鲁夫拉姆一路被拉下楼梯,拉出旅馆。
“嗨,少爷们。”尤扎克牵着藏青,笑着打招呼,“要回去了么?古丽耶牵了马来,可以省很多力……少爷,少爷你去哪儿啊?”
还没说完,有利一把夺过缰绳,半强制的推着保鲁夫拉姆上了马,随即自己也坐上去压制住他,一抖缰绳就往前方奔去。
远远传来一句话,“尤扎克,你先回去,告诉他们不必担心。”
“哎呀。”尤扎克搔了搔头,似是十分无奈,“我就说少爷会气得不轻吧。”说着耸耸肩,“那古丽耶自己先回去好了。”
保鲁夫拉姆被有利圈在怀里,迎面而来的疾风扑在脸上,虽然是夏天,风并不凛冽,不过那个滋味也是不好受的。一张口就被了灌了满嘴的风。尤其是这种无法挣脱的感觉令他十分懊恼,伴随着懊恼,之前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怒火也燃了起来,“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驾!”有利不答话,只一抖缰绳,让藏青跑的更快了些。
保鲁夫拉姆只知道藏青跑了很远,却不知跑到了哪里,穿过一片林子,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地,有利终于‘吁’了一声让马停下来。保鲁夫拉姆立刻挣脱人跳下马,反身往来时的路走去。有利下马快步上前去抓他的手,被他甩开,再抓再甩。
真魔国的魔王和阁下居然就僵在那里,抓住,甩手,抓住,甩手的好几次。终于觉得这个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幼稚。
保鲁夫拉姆再也无法忍受的吼了起来,“你干什么就直说!”
有利的火气也窜了上来,“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我离开这么几天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个女孩子,还这么好心的照顾人家。”
保鲁夫拉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所以你怀疑我,还跟踪我到那个地方是不是?”
有利冷笑一声,“我不跟着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还是就此不说了?”说着,状似大度的道,“啧,也许你跟我说了,我还会帮她安置一个住所,配些佣人照顾她,何必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去住旅馆。”
保鲁夫拉姆被有利嘲讽般的语气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就不讲道理。”
“去他妈的讲道理! ! !”有利一声怒吼,那一杠子醋早翻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哪里还来什么冷静的思考,什么修养,什么理智,全他妈的滚一边去吧。他这火要是再不发出来,先把自己给憋爆了。“人家都对你芳心暗许了你还让我跟你讲什么道理,啊?!”
“你?”保鲁夫拉姆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见有利爆粗口,也第一次见他这么没形象。结果————还真的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保鲁夫拉姆的笑顿时让有利的火泄了一半。他原本就不是火爆脾气的人,刚刚那声吼也的确是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不由自主的就冒了出来。啧,难道这就是心理学说的什么本我么?
保鲁夫拉姆笑够了才毫不留情骂道:“我笑你笨。”白了有利一眼,“什么都搞不清楚就乱吃醋。”
“好啊,那你解释。”
“我干嘛要解释。刚刚在旅馆里的时候我就说清楚了。难不成这样一个女孩子你就让她流落街头吗?”保鲁夫拉姆点着有利的脑袋,毫不留情的戳,“你怎么当一个王的,就这样对你的子民?”
有利‘哎哎’的捂着受蹂躏的脑袋,咦,好像有道理,转眼想了想,又不服气的哼哼,“反正她喜欢你了。”
“等找到她家人后也没什么接触了,她喜欢让她喜欢,我又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我当然是……谁都不喜欢。”保鲁夫拉姆理所当然的要回答的时候,大脑立马反应过来了,傻子才往你这个套子里钻呢。
“保鲁夫……”有利腆着脸笑嘻嘻的凑过去,一旦想明白了就知道自己这火实在是很没道理,不过也总算明白了保鲁夫拉姆平日里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醋了。这一旦牵扯到自己心爱的人,理智就形同虚设啊,人还变得特别敏感,你看,活生生的案例吧,所以说,不能怪他不是……
保鲁夫拉姆皱着眉头,没好气的推开人,“走开。”
有利再接再厉,发挥小强的精神,趁保鲁夫拉姆一个不注意立马抱上去不撒手了,像小狗般的蹭,“好嘛,我不对,我不该乱吃醋,别生气嘛。”
“哼。”保鲁夫拉姆冷哼一声,“道歉。”
“对不起。”某只立马很乖很诚恳的低头认错。
“以后不可以怀疑我,要绝对的相信我。”
“恩恩。”这时候什么话他也答应呀。
“还有那旅店老板也真是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客人的信息呢?”保鲁夫拉姆埋怨。
有利大义凛然,“就是,回头得说说。”
有利你忘了你是怎么用魔王的身份威逼人家说的了么…………
保鲁夫拉姆狐疑的望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不说话。
有利趁机道:“那保鲁夫不生气了?”
“跟你这种笨蛋生气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感情。”保鲁夫拉姆白他一眼,受不了他像个小狗一样的继续蹭了,把人脑袋扳开,“快点回去了。”
“那个,回去之前还有点事。”
“什么啊你这个——笨蛋! ”没好气的说着的保鲁夫拉姆说到后面时,脸色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贴那么近,有利身上的某种变化自然是很明显的。蹭,怎么能乱蹭,那是要走火的。而且所谓本我,即人的原始欲望,除了生气还有什么呢?没错,就是那方面的需求。
“你,你真是个笨蛋,”保鲁夫拉姆无语的看着有利,“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也能……”
有利一脸委屈,“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说着换上一脸坏笑,“不如索性做完了回去。”
保鲁夫拉姆瞪大了眼睛,“你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外面……”
“反正天暗了,也没什么人来,你看这个地方多安静啊。”
是,是很安静,那是因为你们根本就跑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好不好。不过显然,这里环境还是不错的,有利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位于一个林子的中央,四周环树,中央有一个水潭,波光粼粼,两人闹了大半天,此时夕阳刚落地平线,还留有一些余韵,淡淡的橙色光芒似是还留恋这世间,给这林中一切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静下心来一看,确是美的很。
有利见保鲁夫拉姆不吭声,一只手慢慢下移,‘啪’,被人抓住了。抬头对上保鲁夫拉姆一脸的复杂,“有利。”保鲁夫拉姆很认真,“说实话,你的技术不是很好。”
什么叫晴天霹雳,这就是晴天霹雳,是个男人就不能接受这样的耻辱,有利显然被打击蒙了。
“所以,”保鲁夫拉姆突然坏笑起来,“咱们还是回去吧。”
血盟城内。
“这么晚还不回来。”
“大哥,左右也不会有什么事。再说,保鲁夫拉姆和陛下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嘛……”
“哼……不知节制的家伙。”
我说古大哥,你怎么知道他们做什么?
“啊陛下,你怎么可以丢下浚达我呢,浚达我就之前见了你一面啊陛下我的陛下啊……”
“你给我闭嘴! !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浚达气哼哼的反驳。
“我也什么都没做。”孔拉德笑眯眯的接话。
“…………”
就是因为你们什么都没做才搞成这样…………
嘛嘛~~~古音大哥,所谓吵吵更幸福嘛,你看,二哥他很明显满脸的认同啊~~~
伪……
第十二话
这是一个极其平常的下午,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下午。
“好球孔拉德~”
有利接住球,兴奋的朝孔拉德大喊。
“啊陛下您奔跑的身姿是多么的优美多么的帅气您瘦小的身躯是多么的充满力量啊陛下浚达我太爱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