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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姐,开始准备了。”场务跑过来,通知温思暖。
“好好的坐着,如果无聊了,就去找小爵爷玩儿玩儿,我想你一定会玩儿的很开心的。”说完,温思暖就补妆去了。
辰宝贝乖乖的答应了下来。
有小爵爷在这里,他怎么会无聊呢?
而正在站在蓝楚身边看着摄影机里面的画面的郝珏叶却是没来由的一阵战栗,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儿冷啊?
“还有最后一场就杀青了,都坚持坚持!”蓝楚撑了撑腰身,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喊着。为了敢戏的进程,他们已经这样连续拍摄两周了,也就是说,这里的工作人员们有两周几乎都是没怎么休息过的。
“好!”周围工作人员以及艺人们的响应。
“好,灯光、摄影机、场务,各就各位,三,二,一,Action!”
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
地上满是人的尸体。地板已经被鲜血染红。
“你……咳咳,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路然的胸口中了一枪,却没有死去,她近乎疯狂的而看着那个犹如修罗般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楚悔手中的枪依然指着跪在她脚边的人的头顶上,那是雷云唯一的亲人,从小养他长大的嬷嬷。
“雷云,怎么想要躲着不出来吗?”楚悔看起来很平静,平静的就似方才的那场修罗般的厮杀不是她做的,“雷云,是不是很疑惑啊,很疑惑我和白悠之间的关系,嗯?”
此时,躲在墙壁后面的雷云紧了紧手中的手枪,他没有动,浑身紧绷。
“啊……其实不用疑惑,白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呢,别人的一段假话,一段假的资料就让你以为,杀了你全家的人是白家,哈哈,白家果然是养了一条好狗啊!”楚悔的视线一直落在雷云躲在的墙壁上。
爱的吧,当初她那般的深爱着他,那般新人他,到头来,却惨遭如此对待。
她怨过、恨过,唯独没有哭过。
她没有哭的资格,她唯有振作起来,才能够亲手杀了他,为白家报仇。
“雷云,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出来的话,我一枪就崩了眼前这老不死的!”枪指在老太婆的太阳穴上,又向前推了推,“啊,我差点儿忘记了,当年你是如何对待白夫人的了。雷云,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嗯?现在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后,你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嗯?为什么在你知道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路家所作所为后,没有任何动作?嗯?”
楚悔的每一个疑问都扇在雷云的脸上。
当年的一切,他都被蒙在鼓里,在他收到楚悔的那份文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去查了找了,当得到最真实的答案后,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以为害了他的人,是真正对他好的人。
然而他感激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会他毁掉他所有幸福的人。
雷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开始怀疑,怀疑他所查到的资料全部都是假的!
“害怕自己做错?雷云啊雷云,你说我该说你是手段狠辣呢还是该说你是妇人之仁?当年你的狠劲儿到哪里去了?当年你毫不犹豫的向白家动手的决然到哪里去了!雷云,你给我滚出来!”
今后的喊话,楚悔近乎是尖叫出声的。
她一直痛恨着,痛恨着雷云的不是,痛恨着当年自己无谓的坚持。
“啊……”片刻,楚悔突然就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她将视线落在了老妇人身上,“我差点儿就忘记了,这个在你身边服侍了将近二十年的老太婆,可是什么都知道呢。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她。”
雷云就似被什么劈中了一般,浑身一震。
“不敢问是不是?害怕得到什么自己不愿得到的答案是不是?那么我帮你问,放心,老太婆的回答一定让你惊颤。”楚悔将手枪移开她的太阳穴,她蹲下身子,柔和的看着她,唇边却带着一丝嗜血的笑,“来,把你当年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不要说谎,你知道,你那可爱的宝贝孙子,可是在我手里呢。”
孙子?雷云震惊的看着听着。
他怎么不知道阿婆有孙子。
老妇人不见丝毫的恐惧之色,然而在她听到孙子二字后,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下。
“来,慢慢的说,不着急。”楚悔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手枪,唇边的笑意愈发的嗜血,周身的杀气让老妇人的身体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如果……如果我说了,你不准碰他,我要让他完完整整的……”
“老太婆,你似乎忘记了,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没有和我讲话的条件!”楚悔冷哼。
就似所有的支撑在瞬间坍塌一般,雷云努力的靠在墙上。
在听到阿婆说的那句胡后,他就知道完了。他所有的自认为的假的,实际是是真的。而他,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段美梦。
“当年……当年的事情老婆子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当年的事情不是白家做的,在事情发生的最后,白家得到消息是过来救人的,只是他们晚了一步而已。老婆子不知道少爷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在老婆子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老婆子不敢告诉少爷,我怕他受不了打击。”老妇人说了这么些话,有些气喘,“在白小姐死后,少爷变更加不对,老婆子就知道,这件事情我要把它带进坟墓里,这样,少爷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了,至少,少爷还可以觉得,他是为老爷和夫人报了仇的。”
楚悔笑了。
倒在地上的路然惊住了。
怪不得,怪不得不管她做什么,她总是不喜欢自己。
原来,原来她早就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可笑,太可笑了!
“只是,小姑娘你为什么会知道?”老妇人突然抬头,看向精明的楚悔,“当年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妇人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躲在墙壁后面的雷云也走了出来,他面色有些苍白,握着枪的手还在抖。
“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楚悔依然玩儿着手中手枪,她邪肆的看着路然,眸中带着一丝轻蔑,“想知道我是谁啊?呵,或许你到了地府,可以去问问阎王。”
“你以为,你还能够走出这里?”雷云的脸色虽然不好,可是他身上还没有缺少他该有的地下霸主的霸气和冷冽。
楚悔啧啧的摇头,“你看,雷云你总是这么笨。我既然敢来,自然是有安全准备的不是,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准备的事情了?”
“你……”到底是谁!这话卡在他的喉头,无论他怎么说,都说不出来。
有一个答案已经在他心中聚集,可是太惊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怎么可能会……!
而这是,原本倒在地上的路然看见楚悔的目光不在自己的身上,她看了眼离她不远的手枪,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楚悔一眼后,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就要去拿手枪!
砰——!
“啊——!”
枪声和喊叫声同一时间响起。
路然的手已是血肉模糊。
楚悔拿着手中的手枪,眸中浸着丝丝的无奈,“你看,我让你老老实实的不就没事儿了,非得要整出些什么幺蛾子,自讨苦吃不是?”
她虽然在笑,可是她身上的冰冷和杀气却没有丝毫消散的意味。
“雷云,你说你是自己解决呢,还是我来解决?嗯?”楚悔就似在谈论我们今晚吃什么一样。
突然,浑身紧绷的雷云放下了自己全身的警惕,身体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他有些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
“总裁!”跟在他身后的男人扶住向后仰的雷云。
雷云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将身后的男人推开,他在人们惊诧的目光下,一步步的走到楚悔的面前,在局里她仅有三步远地方停了下来。
楚悔并没有向后退去,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雷云。
她敢确定,他不敢在这里对她动手。
“楚悔,楚悔……”雷云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她,突然,他就笑了出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她的身上显得愈发可能呢?
她是白悠。
她是他的悠悠。
砰——
雷云瞬间单膝跪地!
他的膝盖上中了一枪。
楚悔讨厌他的目光,让她恶心。
“雷云,怎么样,我让你品尝下当年白木所受到的感觉?”
疼痛席卷全身,雷云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来。
在他身后的兄弟们要想要向前冲的时候,雷云一个手势,制止住了他们的举动。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雷云喊道。
楚悔有些怪异的看着雷云,“怎么,感觉万劫不复了?还是觉得自己错了?啊,我告诉你啊,晚了。”紧接着,又是一枪!
瞬间,雷云双膝跪在地上。
老妇人直接闭上了眼睛,嘴唇轻轻的颤抖着。
报应。
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
在商莫带着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犹如地狱般的场面。
他心疼的走到楚悔的身边,一语不发的站在她的身侧。
楚悔在看到进来的商莫后,她身上的寒气消散了分毫,而后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雷云后,她唇边勾起一丝冷然的笑。
“算了,成全你吧。”音落,一声枪响。
镜头拉近,慢镜头开放。
雷云的身体缓缓的向后倒去,他的视线依然落在楚悔的身上,在他彻底的倒下去的瞬间,他的唇边勾起了一丝暖心的笑来。
商莫冷眼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雷云后,他揽着楚悔向外走去,在行走的时候,一道悦耳的男声响起。
“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你是谁了?”
“这个,谁知道呢?”
镜头拉远……
“好!收工!”蓝楚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场戏,总之这场戏拍下来,他很难受。
他有些担忧的看了温思暖一眼。
温思暖从拍摄现场下来后,她直接就想辰宝贝走了过去。
“真棒!姐姐演的真好。”一如既往的,辰宝贝给出了如此评价。
温思暖拍了拍辰宝贝的头顶,“小家伙,就知道说好听的话。”
郝珏叶站在蓝楚的身边,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温思暖。
这场戏……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感受?他真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让他的人连续赶制出这么个剧本来,在他看到后,他差不多明白了。
老大是想让她走出她的梦魇。
只是,这长达六年的梦魇,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能够走出来呢?
“一会儿在壹号馆聚餐,要去的一块儿去啊!”蓝楚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喊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先嗨一场再说。
“我们也去我们也去好不好?”这些日子,他们没有少聚餐,而在聚餐的时候,辰宝贝必定会在其中。
温思暖揉了揉辰宝贝的头顶,柔和道,“好。”
晚上的聚餐,人们都玩儿的很嗨,三个月的拍摄,让他们差不多都熟悉了起来,而辰宝贝在他们这当中的人气是最高的,明明知道在他的身上讨不了一点儿好,但是他们就是禁不住的想要去逗逗小家伙。
虽然每次,小家伙都会火的炸毛。
聚餐到了很晚才散场,温思暖抱着已经在她身上睡着了的辰宝贝出店,黑色的林肯已经停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