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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伟一听,笑着说:“好呵,这样一闹,我就该升官了。”
牛小伟这样说,党办主任不明白了,问:“为什么?”
“这规格,我现在的身分肯定不成,要想够规格,我不得升升吗?”
牛小伟笑着解释道。
党办主任一听,笑着说:“怕了你了。”
直到听说赵山阳烧了,斯拉卡的带头大哥才放了心。斯拉卡带头大哥不是牛小伟,他不是官面上的人,官面上的人死在他这里,他没有不怕的道理。这就是心虚。现在好了,事完了,斯拉卡带头大哥总算是能睡一安稳觉了。
都以为原本这事儿已经完了,天下从此太平,可是让人没想到,赵山阳烧完了,家属忽然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说是要把赵山阳的一部分骨灰,放在山岭县——赵山阳最后工作过的地方。
要说这个想法,也不稀奇,那啥,人家这叫境界。
牛小伟可对这境界不感觉,他一听,脑袋立即就大了。牛小伟不是因为怕赵山阳他们家人想让赵山阳千古留名,而是怕赵山阳的骨灰埋在山岭县后,让人给挖出来,给扬了。
可是牛小伟他们不乐意也没用,市里的领导已经同意了。
犯了难,牛小伟就根郑国栋商良。
“咋了?你怕啥?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再竖个碑,举行一个仪式,不就完了吗?多大的事儿呵。”
郑国栋没当回事儿起说。
“不是,姐夫,没那么简单。弄你说的这个,不难,可是我怕有人刨他的坟。”
牛小伟回答说。
郑国栋不明白,于是问为什么。
一看是这,牛小伟便跟郑国栋说了实情。
听牛小伟说完,郑国栋当时就火了。
“牛小伟,你的胆子太大了!这事儿你也敢跟我隐瞒,呵?”
郑国栋吼道。
“不是,姐夫,我不是想瞒你,是这事儿,实在那啥,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这山岭县的干部,还咋当呵。”
牛小伟辩解道。
牛小伟这样一说,郑国栋当时就说不出话了。
“姐夫,市里给咱山岭县派来的干部是啥成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咱山岭县的干部不还等在山岭县干下去不是?现在改革开放,咱山里人也都知道世界是咋回事儿了,那干部还好当呵?姐夫,为了咱县了的干部,这事儿我就没跟你商良。再说,说他干啥,给你添恶心呵?”
牛小伟继而又可怜巴巴地说。
还能说啥呀?真说不出什么来了。可是不说也不成。
“行了,牛小伟你长大了,不但有主意还能独挡一面了,我和你姐也不敢管你了。这事儿就这样吧,只当你啥都没跟我说过。”
郑国栋说完,便结束了这次谈话。
郑国栋不管,牛小伟便再次硬着头皮把这事儿包揽下来。
牛小伟带着五万元钱,找到了赵山阳的老婆,跟他说了山岭县穷山恶水真不是一块风水宝地,如果把赵山阳埋在这儿,真怕他的灵魂不安不说,还怕影响到他们的后代。同时牛小伟也说,赵山阳对山岭县人民的做出的贡献,山岭县人们会记在心中的。同时牛小伟还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要一些赵山阳的照片,然后办一个展览,让山岭县的人民怀念赵山阳同志。
对于这个折衷方案,赵山阳的老婆还有些犹豫。
一见赵山阳的老婆犹豫,牛小伟便拿出了那五万元钱,说是山岭县人们给的,说是没能送赵县长最后一程,大家心里不安,这算是表达一下心意。
经济社会,有钱那啥,于是赵山阳的老婆接了钱就同意了。当然,临走的时候,赵山阳的老婆还拿出一个赵山阳的相册,给了牛小伟。
牛小伟把这事办完,又去了一趟郑国栋那儿。
听牛小伟汇报完,郑国栋笑着骂了一句:“你小子,现在真是成精了。”
说完以后,郑国栋又问:“你准备把他的照片怎么办呵?”
“还没想好。定然有用。”
牛小伟笑着说。
“你呀,小心点吧。越整胆越大,小心别把自己玩进去,断了前程。”
郑国栋一听牛小伟这样说,便警告道。
“这个,我记住了,姐夫。那啥,赵山阳这些照片我真的能派上用场,我一定会让他永垂不朽。”
受了郑国栋的警告,牛小伟赶紧解释道。
“哼,我会看着的。回去准备吧,市里很快会就会给山岭县再派县长的。”
郑国栋懒得理牛小伟,便这样说。
牛小伟一听有新情况,就还想打听。
牛小伟一打听,郑国栋便拿住他了。郑国栋就是不说。看着牛小伟一副苦相,郑国栋这口气算是顺过来了。
“你也甭管谁来,你老老实实地,别再弄事儿,让我省心,行不?”
郑国栋最后说。
牛小伟一听,便赶紧表了态,然后出来了。
有新情况,牛小伟不敢多耽搁,赶紧返回了县里。
第131章 玩过了头儿
一件事情的发生,总是会和利益相连着的,市里不会让山岭县的权力处于真空状态,于是真的就派来了代理县长。代理县长是派来了,可是市里没有派代理记来,市里经过考察,山岭县的记就由原副记代理了。于是,赵山阳这件事,山岭县的获利者,一下就是山岭县的原副记。
在一个利益集团里,一但利益分配不均,就会出现矛盾,大家一样担风险,最后却只有一个人获利,这件事让没能从这一事件中获利的副县长心里就很不平衡。
“妈了个逼的,责任咱们全担了,好处却让一个人落,真他妈让人不舒服。”
得知结果后,副县长把牛小伟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跟牛小伟说。
牛小伟一听副县长发这种牢骚,立即就警觉了。这会儿可不是闹分裂的时候,一但闹了分裂,赵山阳的事情怕是会要露底的。
这事儿必须得要摆平。
可是,这事儿怎么能摆平呵?毕竟明显这事儿是县委副记得利了,因为只要没出啥事儿,明年一开党代会,走一个形势,县委副记的头衔上的那个代字就能很顺利地去掉。
中国这事儿吧,就是这样,原说是民主选举,可是上级却拿着提名权,没人提你的名,舍都是白搭,因为画票只画票上有的人。
县委副记得利了,副县长没得利,可是要劝的却是副县长,这事儿还真有点儿难。
看了看副县长的表情,牛小伟试着说:“老大,你这么想,可是不对呵。”
“你啥意思?我咋不对了?事实在这摆着呢,还能咋个不对法?你到给我说说。”
副县长没有想到自己的县办主任会不向着自己,便不高兴地说。
一见副县长还是不乐意了,牛小伟索性也不管那么多了,便敞开了说:“这事儿吧,看上去那啥,是咱吃了大亏,可是你要换个角度看呢?咱不吃亏。”
“咋,咱们咋不吃亏?”
副县长没转过来,便不解地问。
看着副县长一不是装假,二不再光生气了,于是牛小伟便放开了说道:“咱这么说吧,假如,县里把县长给了你,派来一个县委书记,你能咋样?
“过去有种说法,现在我看还是。说县领导班子就是咱队伍上的一个班,县委书记是班长,县长是副班长,班长副班长领着大家伙儿工作,对不?一切行动听指挥,班长说了算。对不?
“这就是说,如果市里派来一个县委书记,您也就落一个名儿。可是现在县委书记是咱的了,那啥,班长就是咱的了,对不?只要咱人心不散,新来的县长,上边有咱们自己的县委书记压着,底下有你顶着,他被夹在中间,这样他是不是就成不了赵山阳了?
“还我,我是这样看,市里不给咱县派县委书记,这是市里给咱放权。市里放权,就说明市里对咱们山岭县的领导班子还是认可的。所以这是好事儿。”
听牛小伟说了这么一通,副县长不吭声了。
副县长不吭声,牛小伟起身给他倒上水,然后自己也整了一杯水喝。
喝着水琢磨了一会儿,副县长又说话了。
“理是这么个理儿,可是这事儿还是咱们不合算。得了好处的,还是记,而且以后咱还得顶着,出力的事情还是咱的。是不是?”
牛小伟一听,觉得不对,还得劝,于是说:“不是呵老大,这事儿你咋不这样想呵,记扶正,事儿就都是记的了,包括赵山阳的事儿,以后谁翻旧账,那慌的都是记,对不?再有,以后有啥事儿,出头扛事儿的都是记,不你老大你了,对不?”
牛小伟这样一说,副县长马上就想明白了。
“我真是老了。还是你年轻,脑瓜子好使,转得快。”
想明白了的副县长,乐呵呵地说。
看到自己说通了副县长,牛小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好啥,老大,咱还有正事儿呢。”
牛小伟松了一口气后,又说。
“啥事儿,你说。”
副县长痛快地说。
“新来县长是啥人,咱还得有打算。”
牛小伟回答说。
“咋打算?你是咋想的?”
副县长说。
“咱用赵山阳迎他。咱把我拿来的赵山阳的照片挂在会议室里,怎么样?”
牛小伟一脸坏笑地说。
“你真能整。这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使。”
一听这个,副县长笑了。
“管他呢,反正先弄一个**阵,试一试他。”
牛小伟又说。
“成,你就可劲儿弄,让赵山阳再神气一回。”
副县长开心地说。
牛小伟还真弄了,他把从赵山阳家拿来的照片不但全摆了,还放大了一些。牛小伟这一弄,好家伙,赵山阳真就成了大名星似的,还是主角。
新县长在会议开完第一次会,便把县办主任牛小伟留了下来。
“整这玩意儿干啥呀?怀念呵?知道他是啥人吗?你还怀念?”
新县长揪下一张照片,在牛小伟面前抖落着说。
赵山阳的照片让新县长很是不舒服,且不说这么多赵山阳的照片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是一个替班的,坐在会议室里,新县长都找不到主人的感觉。
新县长原本没拿山岭县当回事儿,山岭县在市里那可是一个落后县,到这个县来,新县长只是为了过度一下,只是为了上台阶。新县长人年轻,心气高着呢。可是现在一到县里,看到赵山阳人死了阴魂不散,他这叫一个气呵。原本在赵山阳来时,就应该是他来,市里的领导了摆脱赵山阳纠缠才动员新县长让一让,结果耽误了新县长上进,现在一看到赵山阳人死了还占着地盘,能不怒吗?
新县长的事儿,牛小伟不知道,所以牛小伟没明白,便不解地看着新县长。
看到牛小伟一脸不解,新县长把赵山阳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摔,然后说:“他仗着自己的资格老,这个县长是他闹来的。这把岁数了,不老老实实的等着退休,还下来干啥?目的只有一个,捞!”
新县长一点都不隐瞒地说。
要说郑国栋嘴是真严,这方面的,他一点风都没透。
当然,郑国栋不透这风也是为了山岭县的干部好,要是他们知道赵山阳的人,真跟他干,弄不好是两败俱伤。赵山阳弄不着钱,到无所谓,可是山岭县的人要是在市里落一个不好的印象,特别是落一个抗拒市里的印象,那可就太不划算了。而且,不仅是山岭县不划算,要是再连带上了自己,那可更是不值得了。
“还好他是死了,不然,咱这山岭县的土皮准备得叫他刮掉一屋。”
新县长又说。
“这,这,真是这样呵?”
知道赵山阳好捞,可是牛小伟不想表现出来,因为他毕竟不摸这个新县长的底,于是故做惊讶地问。
“怎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