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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伴著门被关上的声音,还有落锁的声音。
夏夜霖颓然地坐在餐桌旁,呆呆地望著夏亚泽离去的方向,惨了,他把门锁起来了。
这个陌生的地方,他该如何度过待在这里的日子。
比起在夏家,更没有自由。
夏夜霖打开电视,拿起遥控机不停地换著频道。不断切换著的画面让他觉得很烦躁。
‘啪’,遥控器被重重甩在桌上。
整间别墅除了少许的几个佣人外,再无别人,反正横竖都跑不掉了,夏夜霖上了楼。
比起林维渊,夏亚泽更可怕。不是手段与能力上的差距,而是疯狂的念想。
他终於明白了,父亲临死前口里那个人。。。
应该是夏亚泽吧。。。
夏亚泽疯狂了,为了夏夜霖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了。
该怎麽样,才能离开这里。夏夜霖站在窗前,看著玫瑰丛,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夏亚泽成功竞选了市长,林维渊还有能力扳倒他吗?
96、想念你的滋味
如果夏亚泽成功竞选了市长,林维渊还有能力扳倒他吗?
答案不是不能,而是很难。
要逃离夏亚泽也是同样一个道理。
等他成了市长之後,逃离的机会更渺茫了。
所以,只有现在。
在夏夜霖心里他们两个就是同一种人,用著几乎扭曲,变态的方式控制著他。指关节被夏夜霖紧握的泛白,片刻後,他罔顾夏亚泽的警告,拨通林维渊的电话。
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最好两败俱伤,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轻轻的呼吸声,林维渊没说话,似乎在等夏夜霖先开口。
夏夜霖直接说,“我哥回来了。”
林维渊的回答平淡如水,“你跟他在一起?”
“是的,他一直想对付你。”
“为什麽告诉我这些?”
“我想回去。回夏家,而且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夏夜霖缓缓地说出极具诱惑力的条件。
“我想要的?”
夏夜霖毫不犹豫说,“这副身体,这颗心,你还要吗?”
电话里一阵沈默,久到夏夜霖几乎以为交易失败了,准备挂断电话。
林维渊忽然开了口,“你欠我一个解释,今天你去酒店见谁?”
“我哥。”
林维渊心里的醋意与怒意褪去几分,总觉得主动打电话给他不像夏夜霖的做事风格,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过段时间有个慈善酒会,夏亚泽会出席,你让他带你出席。到时候见了面再说。”他现在只想尽快见到夏夜霖,确认他在夏亚泽的手里没事。
“好,我知道了。”
玻璃窗内倒映出夏夜霖迷人惑心的脸。
他也不知道,这一步究竟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
夜幕降临,夏亚泽回来的时候,夏夜霖正窝在床上看电视剧。
宽大的液晶屏幕上正放映著一个哭得泪雨梨花的女人。
“什麽时候开始喜欢看这些东西的?”夏亚泽看向屏幕内的爱情剧,笑问。
“不喜欢,无聊随便看看。”
夏亚泽哑然失笑,朝他靠了过去,揉了揉他的头,轻轻一叹,缓缓说,“你现在跟我说话的口气,一点都没从前可爱。”
然後,夏亚泽将他拉到怀里,捏的他手臂生疼。是不是总要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才会知道曾经没有抓住的东西,是那麽的重要。。。
所以现在他要牢牢的,紧紧的抓住夏夜霖,不再失去他。
有些吃痛,但夏夜霖不敢惹怒他,没有挣扎反抗。直到手臂上的手慢慢松开,贴上他的背脊,在上面缓慢移动,最後,收紧了他的腰。
夏夜霖倒抽一口气,他怕的就是这个。。。
在他眼里夏亚泽就像头随时会对他发情的野兽。“你说不碰我的!”
“放心,我不会真碰你的。六个多月没见,让哥哥好好抱抱你。。。”
这就是夏夜霖所谓的害怕,知道一旦被夏亚泽禁锢,他就会对他做出这些事。有一个林维渊就够了。
“哥。。。别这样。。。”夏夜霖轻喊著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思,希望夏亚泽能收回手。
环在腰间的手顺著脊椎向上,指甲隔著衣衫滑过他的肌肤,微微的痒。
这种暧昧不明的举动挑起夏夜霖绷紧的心弦,放佛随时都会‘啪’一声,应声而断。
夏夜霖差点被夏亚泽眼中的情感所迷惑,犹如丝线将他的心缓缓缠绕的目光。
夏亚泽清明的目光正告诉夏夜霖,他是认真的,也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意外吗?”夏亚泽薄唇微微扬起,轻抿著。“我很快就是A市的市长了。”
四年前,没有权势的夏亚泽已经陷入疯狂,而今,身处市政要职的他,更疯狂。
逃!这是夏夜霖唯一能想到的。
世上的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没有人可以一手遮天,总有人可以出来破坏,而这个人就是林维渊。
夏夜霖想了想,眼神闪烁不定,“哥,我不能待在这,林维渊会找我的,你忘了他的手段吗?”
“夜霖,不怕。。。”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夏亚泽,“你不是都离开夏家三个月了吗?如果他要找你,早就找了。”
夏夜霖不知该怎麽应对夏亚泽,时隔这麽久,夏亚泽无疑变了很多,很多事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去看待夏亚泽。
“林维渊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他才不会笨得不打自招。
夏亚泽呵呵轻笑,“他不知道你在哪,也就找不到你。你担心什麽。。。”
“如果他想找。总会找到我的。。。”夏夜霖稍稍反抗起来,扭动著想挣脱。
夏亚泽的手猛然一紧。脸色的不如刚才温和。“夜霖,你还想著他是吗?”
“没有。。。。”夏夜霖闭上眼睛,过了秒锺,压下心头不舒服的感觉,他缓缓睁开眼,谨慎地看著夏亚泽。
“夜霖,我不会再让你回到林维渊身边,我要把你关起来。”夏亚泽眼里闪著疯狂的光芒,有些骇人。
关起来?他当自己是什麽?和林维渊一样,他们都把自己当成玩具?还是宠物?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任何你夺走你!“
“我不是任何人的。”
“夜霖,你忘了林维渊当年是怎麽对你的?如今他用同样的方式这麽对你,不然你也不会离家这麽久,是不是?”
“我。。。”
“林维渊就是个小人,他答应父亲要给你一份新生活,可你看你现在都过的什麽样的生活?”
“哥,难难道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父亲永远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夏亚泽怔怔地望著夏夜霖,这句话揭开了他的伤疤,让他对夏夜霖有种不可思议的陌生感。
夏夜霖继续说,“而且,我从来没有打算将我的人生交给你们处理!”
“我不许!夜霖,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哥哥让你重生,让你快乐,让你开始新的生活。我不介意你和林维渊过去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将之前所有的记忆都洗刷干净,好不好?”
夏夜霖忽然意识到,夏亚泽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再和他说什麽都是白费。
“哥,你不可以这样。”
察觉夏夜霖的冥顽不灵,夏亚泽眯起了眼,“夜霖,我真後悔前面答应你,要给你时间。”而且,他一直都想再重温一次被紧致包裹的滋味。。。从那次之後。。。想了整整六个月。。。
97、又是媚药?(H)
“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即使不是亲兄弟也不能。“或许你要了我的身体,但林维渊也要过我的身体,所以,这代表不了什麽。 ”夏夜霖对夏亚泽最後一点点的兄弟之情也完全拧灭,故意再三提起林维渊,妄图用林维渊做自己的挡箭牌。
再次听到林维渊的名字,夏亚泽冷笑著捏住他的下颚,“夜霖,你话太多了。”
“哥,你醒醒吧。难道你不明白爬的高,也摔得重吗?”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他的哥,他的哥哥不会对他这样的残忍。或许父亲就是明白了,看透了,所以才坚决要夏亚泽去A市,只不过父亲醒悟得太晚,那时的夏亚泽已经泥足深陷。
“夜霖,别逼我出尔反尔。”夏亚泽深深盯著他的双眼,磁性的嗓音像在宣誓,“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摔下来的。”
“哥,放开我。。。”见他身上散著一股阴森之意,夏夜霖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顿觉惊恐。
“放开你?你死了这份心吧。你根本就没想过要乖乖留下,更没想过要接受,不管给你再多时间都是一样。”
夏亚泽忽然将他压在床上,一把扯下夏夜霖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尖叫下,目光热辣地盯著腿间微微收缩的後穴。
“哥,你冷静点!”
夏亚泽的目光紧追著他,一刻也不离开,直看进他心底。“我没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哥,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还记得我曾问你,在你眼里爱是什麽吗?你根本就不懂爱。其实,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自由的生活就够了。可是,这些你能给我吗?”
夏亚泽的目光没有退让,“除了这个,我可以给你别的。”
“你给我的,只有占有,令人感到窒息的占有。我不是一件物品,也不是宠物,你这样做,我怎麽能相信这就是爱?所谓的爱就是这样的肤浅?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对我步步紧逼。”
夏亚泽神情略带悲伤,“按你的意思就是爱你就要放你自由,甚至失去你?”
“对。”
“即使我放了你,你也不会爱上我,甚至还会回到林维渊身边。”夏亚泽眯起眼,“我不要失去你,更不能容忍你留在林维渊身边!”
“哥。。。”夏夜霖说得苦涩,“你为什麽会爱上我?”
“因为这里。。。”夏亚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它是为你而跳的。”
“哥。别这样了,求你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可以吗?”被按在床上的夏夜霖无计可施。
“我不会放开你。”
夏亚泽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圆形药膏,打开时,溢出甘甜的香气,是玫瑰花的香味。
长指挖出一大坨透明的‘玫瑰膏’,染在指尖。
夏夜霖心怦怦直跳,直觉那不是什麽好东西。
夏亚泽笑著拍拍他的脸蛋,将一根沾染药膏的手指伸进他的後穴,在干涩的甬道内旋转,指尖按压过软嫩的肉壁,将药膏全数抹在里面。
“恩啊。。。恩恩。。。”
夏夜霖被他挑逗地气喘吁吁,正当他扭动地越渐剧烈时,夏亚泽陡然抽出手指,离开了他。
“这是什麽?”夏夜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简直不敢相信,夏亚泽也像林维渊一样对他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夏亚泽的声音显得有些戏谑,听在夏夜林耳内犹如一道枷锁,“夜霖,这不是普通的媚药,还添有刺激精神的兴奋剂。”
暖流从小腹升起,瞬间房间内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