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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慌了。怎么回事?我哪儿惹着他了这是?他大哥不是又要干回失踪人口的到本行了吧?“小哥!你要去哪儿?”我赶紧叫住他追问。
“小同志别紧张。”胖子拍了拍我说,“小哥是要去巡逻。要不是刚才你有要醒的迹象,他这会儿都转一圈回来了。”
我一听就急了,对闷油瓶说:“不行,这里有鬼。你要去巡逻,怎么也得把刀带上。”
闷油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刀,伸手拿过去就走了,临消失在我视线里之前还不忘补上一句:“白天没鬼。”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身体很不舒服……不能保证更新质量……抱歉…………………………呜~~(╯﹏╰)b
这么每天一点每天一点的,连我自己都要自我厌恶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餐具啦!我好不容易更完了这章啊!!!!!!打得我手都疼了%>_<%!!!!可是……可是……居然就在我发表的那一刻,浏览器死了!!!!!!!!!!!!!!!!!!!!!!
总算,让我返工完毕了……倒地……吐血……
11、番外 。。。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在这个时候插播番外……
原因是30号晚上,我和朋友去过生日回来,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内容也很多,码出来的话也不比本文短了。可惜醒来之后只依稀记得一点片段,过程是温馨而搞笑的,有一小点紧张,但是结局却是猝不及防的悲伤。
醒来之后我很质疑,都说梦是人潜意识里的反应,难道其实在我脑袋里藏了个如此精彩的悲剧?那我倒不如在梦里写文好了……
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拼命强化那一点依稀的记忆,并且得抓紧时间码,免得自己都忘掉,就只好插播了~
总算叫我磨完了……擦汗……我估计这一篇会有点看那不懂哦~其实我认为它应该放在全文结束之后再看的,不过叫大家等了这么久,一直锁着的话估计有的读者会疯掉……
所以还是放上来了。
自制力强的同学们,就先忍忍,留到最后再看吧~~~~~
这是在某些事情发生后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一件事,让我体会到了记忆被蚕食的感觉,也向我证明了一句电视剧里听到的台词,记忆会消失,但是有些东西,一定会留下。
那好象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站在一栋熟悉的教学楼里。那是一个文博的专科学校,中专的。我小的时候跟着三叔来过几次,校长好像是三叔的老朋友,后来也在这里学过几个月的培训班,因为家传渊源,我比那些年龄更大的孩子学得还要好。在这里的那段日子,还是挺愉快的。
而我站在这里……对了,好像是这里的校长希望我来做代课老师。我揉揉太阳穴,长叹一声,难道真的是老了吗,最近记忆力开始衰退得厉害,什么事情都记得模模糊糊的。
迎面来了一个比三叔年纪还大一些的男人——好像就是以前见过的那个校长,拍了拍我的肩。具体他和我说了些什么,已经记不住了。无非也就是交代一下工作内容,鼓励我好好工作之类的吧。
我看过课程表,我的课是下节,就不着急不着慌地四处溜达了一下。这里还是和我印象当中的一样,一楼有些阴阴潮潮的,班级和学生都不多,当然,老师也不多,可教学质量是没的说的,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发展起来。我从走廊的窗户望出去,好像是在做课间体育活动,学生几乎全在操场上,难怪楼道里一片死寂。
我慢悠悠地走回办公室,不大的屋子里摆着几张桌子和一地的古董,真品和仿制品都有。我找到分配给我的那张桌子,靠着窗,采光很好。动手收拾了一会儿,就听到收操的铃声响了,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和教案,向下节课的教室走去。
我走进教室的时候,之前见过的那个男人已经在那里了,他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瘦高的身量,小麦色的皮肤,年龄看起来兴许比我还小上一点。正神色淡然地看着我。
那男人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说我是新来的代课老师,而那个人是这个年级的班主任兼文物鉴定老师兼全校的体育老师,叫张起灵。而我就是来替他文物鉴定这方面的。
我心话说校长您比周扒皮还黑啊……一个人兼着这么多职!?他也真受得了。
那个貌似校长的男人又叮嘱了一些好好合作,和睦相处一类的话就走了。张起灵淡漠地向学生介绍了我一下,又向我点了下头,也走了。
老实说,我自己都是大学一毕业就回家开店的,还没有退掉一身的学生气,更别提当老师管学生了。一帮初中刚毕业的小鬼闹得翻了天,光是管理课堂纪律就已经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尤其男孩子,皮得要死。突然就感慨起当年我给老师添了多大的麻烦。
不过几天时间我就体会到什么叫身心俱疲了。真的快被这帮小鬼气死了。
我瘫倒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底浅的笑声,扭过头,就看到平时闷到让人以为他是哑巴的张起灵正眼带笑意地看着我。唉……人家身兼数职也没弄得我这样的狼狈,也难怪会被笑话了。
谁知人家倒没心笑话我,只是走到我身边说:“别对他们太和气,他们会欺负你。”
啊?我这么大个人,居然会被小孩子欺负,真是悲哀得可以去死了。
而经过试验之后证明,我越是发火他们闹得越欢,那个闷油瓶子张起灵却连眼睛都不用瞪一下就能让他们老老实实的。我的威慑力真的就这么低么……我还真是想哭。
这种地狱一般的日子过了不是很久,有一天,这群捣蛋鬼突然变乖了,虽然还是会偶尔捣点小乱,不过比之从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不禁万分庆幸。
这期间,三叔来过一次,说是来看我的,结果见到张起灵就惊讶地追上去说个不停。我这才知道,原来这闷油瓶也是道上的高手来着,三叔还曾和他合作过。两边关系还算不错,我们之间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学期末,我的代课生涯也终将结束。最后一天的体育课上,我听到楼下有人叫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向操场上望去,竟看到我教的学生们手里举着啦啦队的彩色摇花站满了一操场,好像是在组什么图案。但是……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一团肠子?
我都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到了。我从小没杀过鸡没宰过羊的,也很少下厨,对于内脏的认识仅限于生物课本上的彩图和盘子里经过刀工油盐酱醋处理的菜,啥时候也没见过真的啊,怎么会联想到那儿去了。
这时候张起灵突然推门进来了,身上还穿着体育课的运动服。我疑惑地看着本该在下面授课的他,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说着双手轻轻扳着我的肩让我转过身去。
楼下的队形变化着,形成一个又一个表情,生气的,无奈的……最后,是一个大大的笑脸。就在那一刻,我心头升起一股融融的暖意,名为感动。“是你让他们这么弄的?”我问身后的人。
“不是,是他们自己找到我让我帮着排的。”他难得柔和的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点笑意,“这些家伙虽然经常捣乱,但其实是因为喜欢你。”
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很温暖,那规律的心跳也让人很安心,于是就这么靠着,转头对他微笑。
过年的时候,我们家齐聚一堂,与我们世代相交的解叔叔一家人也来了。他儿子老痒跟我是发小,前两年自己发疯,下了地,结果被关进号子里今年才出来,我也想他得很,上去一通打闹带寒暄。我说他别胡闹了,他被关进去的时候他妈急得头发都白了,现在见他回来了多好,保养保养还是那么年轻。
这时候,迟到的三叔三婶总算到了。三婶家也是有背景的,年轻时人漂亮功夫也好,一下子就把叛逆的三叔收服了。当然,现在也不逊于当年。我把他们迎进门,意外地看见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没有表情的脸,不出声的走路方式,不是张起灵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很惊讶,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他听了脸色一黯,低声道:“你不欢迎的话,我马上就走。”说完还真就转身大步向外走。我急忙一把拉住他,说:“没有的事。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就是有点吃惊罢了。”他回过头默默地看着我,我也很真诚地对他笑着,总算是把人留了下来。
我陪他进屋的时候,三叔在后面笑得和贼似的,啊,不对,他本来就是贼。三叔和家里人说张起灵一个人住,大过年的很冷清,就把他叫过来一起聚一聚,又对我小声说:“大侄子,怎么样?你三叔我不替你着想谁替你着想啊?”
我怎么听他这话就怎么不顺耳,但也找不出症结所在。
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桌,好不热闹。张起灵坐在我旁边,结果一顿饭我们两个都一个劲儿地往对方碗里夹菜,又一个劲儿地消灭自己碗里的菜,吃得这叫一个累。为此我们不禁莞尔。我很少看见他笑,都看傻了。
那之后他就经常来我家,我们会一起吃顿饭,看看片子,四处走走。但是我那段时间里的记忆十分的模糊,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画面供我辨识。印象当中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时间不多了,好像我们快要产生什么变化,好像我们发现了什么线索,而三叔说我们必须去一个地方……具体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唯一清晰而连贯的画面,就是我这段记忆的最后。在我家,三叔兴奋地和张起灵说着什么。然后我们不知怎么来到了一个黑黑的,看不清是山洞还是地下室的地方,周围尽是些姿势奇异的黑乎乎的金属人像。三叔跟我说了个什么地方,只要去哪里就能得救,而且也叫张起灵去。
我清楚地记得这里,三叔对起灵说:“小哥,这次真得看你的了,我们所有人就指望你了。只要去……拿到……小邪就不会尸化了。”
然而张起灵在听到这番话后脸色却变得无比难看,那是我从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惊惶和恐惧还有无助的表情。他边摇着头边后退,喃喃地说:“我……我不能去……”
“为什么!?”三叔的语气很冲,我却只是纳闷,因为他从不曾这般退却。
“因为……”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竟然有着茫然和无助,还有深深的留恋,让个人看了从心底里疼出来,“因为我……已经尸化了……”他话音刚落,全身就开始变得僵硬。难道就像传说里已死去的人因为不知道自己死了,所以能留在人间,而一旦知道了……
我也惊惶,不知所措,只是想留住他,想给他支持……
就在我冲过去,拉住他的手颤着声音叫道“起灵”的时候,在我的手触到他的那一瞬,他僵硬的身体刹那间化为了粉尘,飘散在空气中,而我的手中,什么也没能抓到……
12、花冢 。。。
闷油瓶离开后,我就和胖子弄吃的。
胖子一边看着我吃东西一边说:“我说太天真,你是不是有点过了?”
“什么?”我咽下嘴里的食物,不明所以地看着胖子。
“我总觉得吧……”胖子扮出一副高明学者的范儿,摇头晃脑地说,“自从小哥这次失忆之后,就对你有点子雏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