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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咽下嘴里的食物,不明所以地看着胖子。
“我总觉得吧……”胖子扮出一副高明学者的范儿,摇头晃脑地说,“自从小哥这次失忆之后,就对你有点子雏鸟情结,你呢,也把人家当只雏鸟似的保护过度。”
“哈……咳咳咳咳咳……”这话可把我呛了个够呛,“啥?我把他当雏鸟?真说雏鸟也是我才对吧。”
胖子听我这这么说,莫名其妙地就露出一脸猥琐的坏笑。笑了半天,他才压低声音,和地下党接头似的凑过来对我说:“呦~想不到你这奶油小生还真是天真无邪啊,这么大了还是个‘雏’?要不要等回去之后哥哥给你找个……”
我一脚踹过去,鄙视他道:“一边去!谁都跟你似的?我是宁缺毋滥!”
胖子轻松躲过我这一脚,挥挥手道:“得得得!算我多事!就你是柳下惠!”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又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哎你还别说,看那小哥世外高人的样,说不定他也……嘿嘿,你俩整个一绝配!”
这次我直接连眼神带手势附加语言一起表示了我对他的无敌鄙视。
不堪胖子的不正经,我转过头去狼吞虎咽我的,不再理他。
就在我吃完最后一口饭的时候,闷油瓶匆匆忙忙地回来了。他似乎赶得很急,脸色也很不好看:“马上收拾东西,有情况了。”
我和胖子一听马上严肃起来,麻利地把东西打好包背上,跟着闷油瓶走了出去。
闷油瓶说他巡查的时候发现这座宅子的结构发生了改变,用一些物品进行了试验,证明它已经不会再将人混乱传送之后,他就到旁边的院子里去察看。结果,就看到了我们现在眼前的情景。
我们现在所在的院子是处花园,这个地方在我们瞎转的时候到过,昨晚跟着那小女鬼跑的时候,它的确是挨着我们睡觉的院子的。难道昨晚那个小鬼真的把这地方的迷局破掉了?不过不论如何,这院子几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都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眼前的景象哪里是秋天,分明是春天!只见院子里大片的蔷薇沿着院墙像火一般地蔓延开去,一边的樱花树林正飘下绯红色的花瓣……按理说这么一幅花开似锦的画卷应该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我怎么都觉得这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脑子里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上学的时候有一阵女生们都着了魔似的爱说什么樱花之所以是粉红色的是因为树下埋着……粽子?
不会吧……我看向闷油瓶,他沉默着走到一棵树下,用手里的刀插入地里翻了几下,一颗人头骨就滚了出来。
我操……不是吧……居然是真的!?
闷油瓶又连下好几刀,刨出不少骨头,估计至少得是三四个人。
“我操!”胖子叫了起来,“这公主难道跟金庸小说里写的似的,拿人当花肥?”
“或者……这是殉葬坑?”我猜测道。
闷油瓶蹲在树下,把他挖出来的骨头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番后,说:“应该不是。”
我和胖子也凑过去看,但是不太得要领,还是没明白。“为什么?小哥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这些骨头的腐蚀程度不一样……有的差了几十年。”言下之意就是肯定不是一起被杀掉殉葬的。
“哎,小吴……”胖子神经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说……小哥真是失忆了?”
我苦笑着看了他一眼,心想闷油瓶不是我要怀疑你,胖子也有这种疑惑啊。但是嘴上还是反问了一句:“那不然呢?”
“我觉得吧,小哥根本不是失忆。你看他平时不是望天就是望天花板,也不怎么和人说话,大家都叫他的外号,也不叫他的名字,他会不记得人,不记得自己叫什么是很正常的~要不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却记得这么些倒斗的手艺呢?”
我本以为胖子总有点神兵天降般的细心之处,没想到说出来的竟是如此的不靠谱,于是直接对他说了句“去!”就回到闷油瓶身旁研究骨头去了。
“这里一夜之间大变样,又埋着这么多粽子,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我问闷油瓶。
“太天真,你这叫杞人忧天。这粽子化得只剩下骨头了,你还当他们能起来跳霹雳不成?”胖子估计是不满我今天两次驳回他,扯着个大嗓门和我说话。
“这是上千年的骨头,你怎么就知道出不了白骨精呢?”我还是担心,“要不你告诉我,这些花是怎么回事?”
“嘿,要真有白骨精胖爷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咱也学回齐天大圣,给丫几棍子!”胖子倒是很起劲。
闷油瓶皱了皱眉,沉声道:“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个院子不宜久留,尤其是天黑以后,千万不能再靠近。”
听他这么说,我们马上表示知道了。
不过现在离天黑还早,可以多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些线索。
调查的结果是惊人的,这个表面看来景致如画的院子底下,内容简直比乱葬岗还丰富,都赶上大屠杀的万人坑了。但是这里看起来并不是一种屠杀的埋尸地,每具尸首都摆放得很好,有的还有随葬品,大多是刀剑一类的武器,并且其中不乏好货。我们并不清楚这个惘生人形馆到底是干什么的,要进一步分析有些困难。能猜测到的只有:第一,这里的人应该是死后被埋葬在这里的。第二,这些人当中有不少是习武的,甚至有可能是那种与自己的刀剑相依为命的侠客。
折腾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渐渐偏暗,要趁早离开这个院子,再者我们也都饿了,对着这么些个骨头也吃不下什么,于是就收拾了东西,从院子里的月亮门穿过,由我指路,胖子先锋,闷油瓶殿后,远远地离开了那片诡异的花海。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一段来顺顺毛。
最近年底了,要忙好多事,脑子感觉要炸掉,更新速度会慢下来。
这几天的计划是先要把番外磨完,然后接着写正文。番外磨完之前都会一直锁着的,大家可以先去玩几天再回来看我了O(∩_∩)O~
家里的电脑重新装机刚回来,大概还要再整几天才能正常使用。
13、惊变 。。。
我们找了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安顿了下来,我就开始边吃东西边琢磨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情况。另一把黑金古刀和这院子的状况无不说明我昨晚经历的真实性,可是……我摸摸脖子,没有牙印,也没有想吸血的欲望啊,这么看又不像是真的……不然我被咬那一下怎么也该有点反应不是?
我想得脑子快要炸掉了也没个结果,只好放弃。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们已经彻底暴露了目标,其实就是不暴露我们也没有任何胜算,也就索性不再躲藏,大大方方地把篝火点了起来。
我借着篝火的光去看庭院回廊上的彩画。之前我就注意过这些彩画,风格奇异,好像是在讲一个很长的神话故事一样,可惜这情节我始终没太弄明白,不然也许能帮我们破解这个神秘的惘生人形馆和那位公主的秘密。倒是有一点很有趣,这画面上的女孩们穿衣服跟七仙女似的,几乎是一人专用一种颜色,看起来都不是一般百姓穿得起的衣饰,不知道哪一个才是那位公主。
“哎,小吴,你看了那么半天,看出点什么来了没啊?”胖子躺在院中地上,侧过头问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他们身边坐下:“唉……连哪个是正主都没看出来啊……”我想起之前我和闷油瓶被单独困在一个院子里时他也仔细看过那些画,就问他:“小哥,你怎么看?那个公主会是其中的哪个人呢?”
谁知闷油瓶瞥都没瞥我一眼,就更别提答我的茬儿了。我总觉得自从我和他说过那把刀的事情之后他就在莫名其妙地生气,可是以他的个性,他要是不喜欢那把刀的话根本不会接过去啊……反正我是越来越弄不懂他了。这种隔阂感令我心里有些不安,就像他又会随时消失,然后生不见人,死不见鬼似的。
正当我为自己那理不清的繁乱情绪而迷茫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清晰而响亮的枪声!
我们三人皆是一震——我们这次下地没带枪啊!当然,这千年古宅再怎么先进也不会找得出枪来,就算找得出,难道还能是粽子开的不成?我们屏息听着随之响起的纷乱枪声和人的呼喝声,他娘的,这是有别的队伍啊!而听那声音的方向,就在花冢那边!
闷油瓶一跃而起,抄着刀,眉头紧锁。我和胖子自然也不敢懈怠,各自抄了家伙戒备着。
那边的情况听来很是不妙,不时就有十分惨烈凄厉的叫声传来,听得叫人揪心胆寒。
“我去看看。”闷油瓶回头对我们说了一句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说:“不行!现在那边什么情况,是哪只队伍都不知道,贸然过去太危险!”
“我不会靠太近。”他难得地有了个交代,但我还是认为不妥当。
“那好,要去一块去。总有个照应。”我死拉住他不放,“咱们人少力薄,不能落单。”
他看了看我,又看看胖子,估计也是不放心把我们放在这么个凶险的地方,就没再说什么,带着我们小心地向那片花色冶艳的院子潜去。
古建筑有一个特点就是只要角度合适了,即使隔着个院子你可能通过月亮门看到你想看的地方。因为想到在西王母国时那次登高去看疑似阿宁尸体的怪物的经历,这次的装备里我特别准备了望远镜。这会儿用起来尤其方便。
而我们看到的景象,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硬要说的话,我当时的感受只有恐怖和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嗯……遇到瓶颈了啊……这一章好难磨啊…………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令我很受伤。有些事情啊……真如三叔所说,比鬼神跟可怕的,是人心。我是个和鬼狐妖魅混久了的人,是把这人心想得太简单了些……工作上生活上一堆烦心的事请,无论如何都进入不了状态,不想让它们影响到文的质量,所以大概要等到4月左右才能恢复更新了,对不住大家啊……
我回来更新啦~~~~~最近终于恢复心情了,不过还是很忙,可能没有以前更的那么快,但是人家还是回来继续更新啦~~~~~~~~~~~O(∩_∩)O~
14、生化危机? 。。。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忍不住抛下论文来更新了……没定力啊……
正要吃饭并且胃不够强劲的读者大人们还是吃晚饭或者干脆空腹来看这一章吧……也许有减肥的效果…………
我那该死的论文估计得耗上一阵子了,先解了锁给大家解解馋吧……
之前的老读者(跟我的文有十年了吧,算是看着我的文字成长的)爬过来看过这篇文之后很认真地对我说了一句话:“要恢复日更的好习惯。”
于是我/(ㄒoㄒ)/~~
好吧我承认以前勤快多了……每天最少也要更上几百字,多了几千,而且最高纪录是三坑同填……但是我老了!写不了那么快了!
谁叫我生日的时候你要叫我认清变老的现实的~哼╭(╯^╰)╮
眼前的院子里,红色的花开得像血一样浓,妖冶的姿色衬出一片修罗地狱般的场景。
白天被我们挖出来的森森白骨像活了一样,带着愤怒的呻吟和吼叫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起初的行动是迟缓的,但是很快就舒活了筋骨,拔剑而上,向闯入者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