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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人家看你待她还不错,喜欢上你了。也有可能人家有个什么家规,玩捉迷藏要是输给了哪个男人,就要嫁给他之类的,古代这种事可多。小哥,你可得把小天真看好了,不然说不定啥时候他就被那小女鬼给拐走了。”
“我呸呸呸!死胖子,你他娘的别咒我!”我被他气得大骂。
“这怎么能是我咒你呢?”胖子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你说你打干这行以来,碰上的女的有几个不是粽子?鲁王宫先是个女祭司,后是个陪葬侍女,海底墓里遇见个禁婆,去个疗养院又遇见一个,好不容易阿宁那娘们是个正经姑娘吧,还死了,变粽子也变得怪里怪气的,就连西王母也要出来会见你一面。所以说,不是胖爷我要咒你,是你根本就有这人鬼情未了的缘分,我看你就从了吧~”
我给他气得够呛,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才发现,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云彩呢?”我突然想到一个,反驳他道。
“云彩妹妹那是我的!小吴,我跟你说,兄弟妻不可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我没那么变态!”再说下去估计我会被他给气死。
潘子在一边也听不下去了,警告胖子道:“没见昨晚烧刀子的下场,还敢胡说八道!?”
他这一句话还真管用,胖子一下子就噤声了,看得我直乐。
这个时候,闷油瓶终于开口了:“够了!我和吴邪先守着,你们赶紧去睡觉,然后换班。”
我本来想说不用了,但他们三个都认为这样比较好,我也只能服从多数了。
我和闷油瓶靠在树上,看胖子他们钻进小帐篷,不一会儿就听见鼾声大作了。
我这才发现很有规律的呼噜声在极安静的环境下听得久了居然也是有催眠的作用的。
我认识闷油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不能指望和他说话来提神,只好站起身来,向院子里的长廊走过去,打算再研究一下那些画,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谁知才一迈步就被身后那个万年不吭声的家伙给叫住了。
“怎么?有情况?”我立刻停下脚步,警戒地望向四周。
“你要去哪儿?”
“啊?”我愣在那里脑子急转了好几个弯才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你刚才叫我……就是为了问这个?”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这话……这话不是向来只有我追在他屁股后面问的份么,人家还从来不会回答,什么时候我也有这荣幸被他这么问了啊?
他丢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透着骂我是个白痴。
我心话说大哥是你太没自觉了好不好……不过我还是没胆量说出口,他闷大斗神要是在这鬼地方玩失踪,我心脏可真承受不起,只好选择乖乖回答老大的提问:“我……我就是想再去看看那些画。之前已经看到那小女鬼了,旁边还有个捧镜子的女孩,我想再找找,说不定就有线索了。”
他听了皱了皱眉,有点生气似的看着我。我想起之前的事情,就又补充说:“这次真的不会走远了,就在这院子里。”
“不行。”毫无商量转圜的余地的口气。
我悻悻然地走回去坐下。不论多么心有不甘,但是在斗里,闷油瓶的话就比圣旨还不可违逆,因为不听他话结果很可能会比抗旨的下场还惨。
要说一个人在经历过这么许多事情之后,干坐在那里实在是很难不陷入胡思乱想的。我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画面,想从中分析出什么来,可还是找不到头绪。汪藏海来过这里,却好像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这么说来我们进来后也没有发现任何和之前那些古墓有联系的地方,只不过我们一直被各种诡异的事件和攻击弄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注意这些。看来,那面传说中陪葬的镜子才是真正的关键,那就一定得找到主墓室才行。可是……我叹了口气,我们耗了这么多天,绝对还只是在外围转悠,根本就没有接近过这里的核心。必须得加快速度探索这个宅子才行。
正当我纠结在主墓室究竟在何方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贴上了我的脖子。我机灵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想马上挥开转身就跑但是身体又动不了,直到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叫“吴邪”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靠在树上。“你吓我一跳。”
闷油瓶看着我,忧虑的样子那么明显,让我心里忽地沉了一下。“小哥……是不是……我出什么问题了?要是……你可以直说,我承受得了。”
他合上眼摇了摇头:“现在还没事,不过不代表以后也没事。你不该去招惹那个女孩。”
“我也不想,但当时那个情况我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又没你那么好的身手。”我多少有点委屈地感慨。
“……加上那只野兽,我不是她的对手。”闷油瓶的语气虽然平静,我却听到了深深的担忧。
“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我打着哈哈,想缓和一下气氛,“她到现在也没动咱们几个,说不定咱们并没有惹到她。或者真要像胖子说的那样,大不了最后实在不行,我就牺牲一下,认命了,你们找个机会出去了,多给我烧点纸就是。”
我说的原本是玩笑话,闷油瓶的眼神却一下子变了,我说不清那是种什么眼神,总之看得我心里也变得怪怪的。只有一个信息我读懂了,那就是不准我打这种主意……
“……除非……你真的喜欢她。”他说完这句话就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望天发呆去了。
这一下,我纵有一肚子的反驳,也没法出口了。
见他完全没有再搭理我的意思,在百般无聊之下,我突然想起了那套玉简的密文。从我们下来到现在过去近两个星期了,因为之前状况连连,我一直都没有能仔细地去看看这份东西。在找到这里之前,上面写的东西有很多我们都读不太明白,也许现在身临其境了,会看得透彻些。于是,我从背包里将玉简和闷油瓶的译文都拿了出来,在腿上摊开,打算细细研读一番。
谁知这些东西居然也勾起了某人的兴趣,也将脸凑了过来,几乎和我贴在一起,他呼出的平稳气息丝丝缕缕地拂过来,弄得我痒痒得很,忍不住躲了躲。
他怔了一下,看着我,眼神渐渐冷了下去。
我那只是下意识地反应,根本没走过脑子,让他这么一看,心里也挺别扭的。心说不好,他别是误会什么了吧?你说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人家为了保护你弄得一身是伤,差点挂了,现在不过是靠过来和你一起看个东西,就这么躲开了,跟嫌弃人家什么似的,换成是我我也不爽啊。
这个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解释吧,怎么想都有点越描越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我向他身边挪了挪,将不过三百多字的玉简摊开,其中一端送到他面前,就像小时候上课忘了带课本,和同学一块看,一人拿一边那样把玉简放到了两个人的中间。
闷油瓶盯着玉简那头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我一眼,最后终于接了过去,让我松了口气。
我们两个就这么凑在一起对着这三百多字看了好几小时。可惜依然没有太多的突破,这写信的人说话太隐晦了,有些话甚至只说了一半,我这个纳闷啊,她怎么就敢保证几百上千年后的收信人能读得懂呢!?不过透过这信上的语气,我感觉这写信的人应该是这位公主的祖辈,她预知到了一些后代的事情,于是写了这么一封信。至于收信人,按理来说应该是公主的后人或者至少是家人,但这上面隐约透露出,这个收信的人和公主有什么过节,却又好像是她和写信的人都极信任的人。这其中的复杂只怕就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我看得有些累了,刚好潘子醒了,把胖子也叫了起来,拉过来换班。
我把玉简收了,和闷油瓶一起进了帐篷。刚想躺下就这么睡去,闷油瓶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记住,不管是不是在梦里,再遇见那个小女鬼一定要跑,最好拼命挣扎呼救。”说完他就拉着我的手躺下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才回过味来。
曾经听说梦就是人的意识,如果在梦里死了,人就可能长睡不醒,他应该就是想到这个才会那么说的,他拉着我想必也是为了只要我动一点或出一点声他就能知道,然后叫醒我。
可是……“小哥,这样你能睡得好么?”
“睡吧。”他言简意赅地下了指令,我也只好老实听话地躺下,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作者有话要说:吴邪:“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为什么她一直没杀我。老姜他们哪个都比我厉害,只有我没事,这太不合情理了。”
泠:很简单,你是第一人称,宰了你还有什么戏唱啊?
吴邪:“那闷油瓶呢?”
泠:宰了他你还死不了就太没天理了……何况没有JQ一样没戏唱~~~
吴邪:“那胖子和潘子呢?”
泠:宰不宰意义不大……我不想多造杀业……
吴邪:……
我突然觉得这章应该多分一章出来……字数有点要爆……
所以下一章才是真正的箭阵……
20、箭阵 。。。
又是意外安实的一觉,醒来时不由感叹,原来这闷油瓶子不光能驱虫,还有安眠的功效。看着他睡得挺香的样子,我也不敢动,生怕把他吵醒了。直到潘子来叫,说要吃饭了,我才抻了抻我们拉着的手。谁知他竟没有反应。我心想是他实在太累了,睡得沉了,又伸手去摇他肩膀,叫他道:“小哥,小哥,吃饭了。”可还是没反应。
这下我慌了,急忙使劲摇晃他,大声叫着:“小哥!小哥!张起灵!张起灵!快醒醒1
胖子和潘子听见我的叫声也都跑了过来,天知道要是闷油瓶子这会儿出什么事情,那对我们来说无异于天塌下来。
我们用的是小帐篷,胖子他俩挤不进来就在外头使劲地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没空回答他们,只是拼命地想叫醒身边这个闷油瓶子。张起灵,你说过就算是梦里,一有不对就要拼命挣扎的,是你对我说的!现在你怎么能就这么睡过去了,任我怎么叫都不行呢?我当时是真的急疯了,脑子一热,心一狠,抬手一个耳光就落了下去。
就在我的手掌贴上闷油瓶脸颊的前零点一秒的时候,我看到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大惊,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就听及其清脆地“啪”的一声,闷油瓶的头甩向了一边,对着我的那般半边脸瞬间通红,而他半遮在刘海下的那双眼睛此刻充满了疑惑和不可思议。
他那时的表情其实精彩极了,那是我从没想过这辈子能看见的,有点愣愣地大睁着眼睛,非常的……可爱……真的。
不过我那时候也傻了,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冷汗刷刷地往外冒,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直到闷油瓶转过头来盯着我皱眉,我才反应过来,嗷地一声扑上去查看他的脸,语无伦次地向他解释:“那个……吃饭了……不对……你睡着了……废话……那……我是想叫醒你……”
“吴邪,冷静。”闷油瓶的脸色缓和下来,淡淡地说。
说也奇怪,就他这一句话,我还真的平静了很多:“那个……我怎么都叫不醒你……这才……对不起。”
“嗯。”他对我微微颔首,“我做了个梦……”
我一听就紧张起来:“那你……”
“没事了……”他用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