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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胡说,小三爷刚才不是说了,那个婚礼的形式与公主的身份不合。”潘子没好气地说他。
“等级不合又不代表不是!咱这公主千岁忒有个性,下葬都这么搞得特别,结婚她怎么就不可以呢?”胖子对潘子的话很是不屑。
我一听也对啊!有门!就赶紧催着胖子往下说。
胖子一下就翘起尾巴来了,摇头晃脑地充文化人:“咱们先假设小吴的猜想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这个公主是在这个婚礼上死的,所以画的内容没有下文了。又知道这个青衣女子的婚礼出了乱子,对古代女子来说,这婚礼上出了问题可是名节尽毁的事儿,说是要命的一点儿也不过分吧?”
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公主大婚,却被人搅局,这种耻辱在当时说来的确足以让一个女子无颜于世间。如果胖子的说法正确,那死亡时间和死因就都可以确定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重大的突破。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胖子,她是死在婚礼上的,按理说……会不会怨气冲天啊?还有……一怕红衣……”
胖子足足打了个激灵,瞪着眼骂我。“别胡说!她不是没嫁成吗!?”又小声嘟囔道,“红衣笑面女粽子你胖爷我倒是对付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怨气冲天的咱没见过……”
看他那反应,嘴上说着没什么,其实那红衣笑面的女粽子也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正当我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得够呛的时候,闷油瓶猛地站了起来,害我很没形象地叫了一声。
“我们快走吧,如果找不到路,还得想办法从这边过去。”他一把把我拉起来塞给胖子扶着,自己探路去了。
于是我们换了个方向向这个院子的深处进发。我一边给闷油瓶指路,告诉他该怎么走,一边盯着廊上的画看。故事的内容大部分又恢复到一些日常琐事当中去了,这一次我着重观察了一下那个青衣的女子,只是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有什么特别。
倒是有一幅画让我愣了一下,因为那上面的人物实在太耳熟能详了——黑炭一样的脸,头上顶个月牙,身边站着一个先生和一个穿着四品带刀护卫服饰的男人,再旁边还有个一身白衣,样貌俊秀的青年,这不是包大人和开封府那群,还外加锦毛鼠白玉堂吗!?怎么这些江湖人难道不是只存在于话本里的故事?我想起待缘楼里看到的那把疑似湛泸的剑……我靠,这公主和他们还挺熟!?我再仔细看那幅画,画面上除了之前说的那些,还有几个坐着的人,都是这什么馆里的。这就奇怪了,连展昭他们都得站着,这些人怎么都坐得那么踏实啊?这种情况下,只有公主坐着是正常的,加上包大人也正常,可是那些跟着来的人,若没有封号,与公主和宰相平起平坐非常不合礼数的。
“看来这些人的来头都不简单啊!”胖子因为扶着我,也停下来看这幅画,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闷油瓶停了下来带着疑问地看着我们,我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只是好像发现这个组织真的很不简单,居然和包青天都有点关系。”
闷油瓶愣了愣,我就无语了……我忘了他失忆,脑子不定什么时候能想起什么东西。
只好拍了下胖子让他带我继续跟上,表示没事。
又走了一段,看到他们在过乞巧节,也就是七夕,热闹的跟过年似的。没见有女孩子焚香乞巧,倒是放起了烟花什么的。然后有酒席,席上像是在行令做对联诗,那个白发的男子就站在青衣女孩的背后,像是在和她说着什么。然而下一幅,所有的东西都未变,只有那白发男子不见了踪影,改由一只白色的狐狸趴在那女孩的肩头,那狐狸身后是……一、二、三、四、五……那是……九条尾巴!
这回我狠狠一激灵,定在原地。
闷油瓶再次回过头来,估计是看我脸色不对,忙问怎么回事,我也顾不上回答他,又赶着往前看。后面却不再是七夕,不过按这里的风格,时间应该是接着的。那是一张在海边的画面,那个背景我在旅游杂志上见过一两次,那好像是……蓬莱阁!
我这身体状况很不争气,走不了多少路就腿软了,给这画面一震,几乎就要坐倒在地了。胖子忙架住我,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只指了方向给闷油瓶,示意接着走。
我给他指的方向是通向我最开始养病的那个院子的。我猜那本来是主厢房,应该在深处,那后面是一片带湖的后花园,花园旁还有个小院子,就是待缘楼的所在了。
接下来看到的画依旧是些日常生活,我却觉得这里面也许藏有更多我们还没能发觉的信息。
我们边走我边和他们说了这宅子的情况和待缘楼的事情,闷油瓶决定还是先到我们住过的院子里休息,那里物资丰富,条件也好,适合养伤。待缘楼必须等大家精力充沛的时候才能探一探。
我们也都觉得这个方案比较稳妥,就在那个院子里扎了营。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亲问我啥时候完……~~o(》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