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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时就傻眼了,胖子也呆了。我们这帮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可是面对小孩子哭,还是个面相十分可爱的小女孩哭,顿时显得束手无策。
胖子还想维持凶悍恶人的形象,挥着手里的刀,有点结巴地威胁道:“不许哭啦!再哭……再哭……我就砍你啦!”
结果小幽很不爽地一跺脚,挥手一巴掌打在胖子胳膊上,那刀就飞出去了,差点插在潘子脑袋上。再看人家,还是一个劲儿地哭;“你们欺负人啊……”
我顿时就觉得相当地无语……大小姐,我们哪儿欺负得了你啊……
接下来,小幽的哭诉从对我们的指责变成了对自己人控诉:“你们活该啦……我都说不让你们来了……谁叫你们不听的?……呜……都是霏微姐姐不好……要不是她来找我……我……我才不帮你们……你们杀了妖哥哥……这下……这下一定会被她吊起来打啦……哇……”
我一下怔住了,有点没听明白,赶紧搂着小幽哄她:“对不起……哦……小幽不哭,小幽别怕,慢慢告诉哥哥,谁要打你?”
“还有谁啊……妖哥哥……妖哥哥死了……霏微姐姐一样跑不了……叶莲她肯定高兴着呢……其他人谁敢管啊……”
我是越听越懵,又哄了她好几句,她才终于边哭边指向墓墙上的画像——那个公主。
“我靠!她不是死了吗?”胖子吃惊得叫了出来。
我也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这个公主会复活的说法并不是假的。然而眼下有事更令我在意,我拉着小幽对她说:“你别怕,杀了那个人的是我们,她要打,让她打我们好了。不让她打你。你偷偷帮这个哥哥把手治好,我们保证不让她知道。”
“你以为你们跑得掉啊……你当他们是傻子啊……”
“那,就说是我们这群大恶人威胁你的!”胖子很慷慨地充当反派角色。
小幽听他这么说,暂时止住了哭声,用朦胧的泪眼很藐视地看看胖子,又放声哭道:“谁信啊……”
我一想也是,明摆着是我们还不够她折腾的,这话说着我们自己都心虚。
我们本来就是闯进人家阴宅的盗墓贼,因为这小丫头和那个叫霏微的女孩护着才一直没事,我们没有好好感激人家,反而杀了人家哥哥,还害得她们可能被很残酷地惩罚,事已至此,实在没有理由和立场再去要求她帮闷油瓶治疗右手了……但是,明知道是这样,我却还是不得不去逼迫一个小女孩,就如当初逼迫盘马老爹一个老人一样,这样的我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帮他把手医好,不然,我们能杀了你那个哥哥,一样能现在就把你吊起来打!”
小幽完全不吃我这套地拼命摇头,还用力挣扎起来。
眼看她就要甩脱我的手,一旦她要跑掉躲起来,我们根本没可能找到她。来不及犹豫,我重心一移,跪在了她面前,对她说:“算我求你!”接着,又一连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潘子胖子都来拉我,可我不能起来,想到闷油瓶的手,我就起不来。
小幽不哭了,抖着小嘴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回神般地伸手拉我:“吴邪坏叔叔……你别这样……”
“我求求你,你就答应吧……救救他的手!”
“吴邪!”我听到闷油瓶在叫我,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这次我不能听他的。
小幽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眼泪又吧嗒吧嗒地落下来了。她放下拉我的手,说:“我做不到……我的能力救不了他……”
这一句话,几乎打碎了我们所有的希望。原来,她的不行,是这个意思。
我突然又想到一个人,连忙问她:“那……那霏微呢?”
小幽摇摇头:“霏微姐姐还不如我呢……他右手的伤和身上的不同。妖哥哥的寒冰爪是寒雪姐姐在时,亲手选的材料,拉着苍焰哥哥闭关一个多月才铸出来的,其中一只上,淬过她们族特有的一种寒毒。就算能接驳神经筋骨,解不了这种毒,伤口根本不能痊愈,还会慢慢侵蚀性命。”
竟然还会有性命之危!?我几乎要疯了,抓着她大吼:“那究竟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他!?”
“体质属阳火的苍焰哥哥作为铸造者之一自然能解这种毒,但是他现在的下落我也不知道。再有就是拥有这兵器的妖哥哥……还有就是……”小幽抬起手指向墓道深处,“那里面葬的那一个……”
三个……一个下落不明,一个就算没有被我们杀掉,也绝不可能帮我们,还有一个……干脆就是个死的。“你他妈不如直接说他的手没救了!”我一把推开小幽,颓然坐倒在地,五脏六腑外加头疼得像要裂开。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环绕而来,闷油瓶用左手环抱着我的肩,轻轻捏着,像是在安抚我的情绪般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说:“吴邪,别这样……”
“五成。”小幽突然开口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我方才说过的,那里面葬着的那个人也能解这个毒。你们如果能进去,便有五成的机会。”
“就算她能解,小哥和小吴联手杀了她未婚夫,她还能帮我们解毒?不杀了我们给那狐狸陪葬就是爷们儿命大了!”
胖子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连里面那个什么情况,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们哪儿来的五成机会?
“他们的关系并不完全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往好了说,是恋人;往坏了说,是仇人。早年间就是一会儿好一会儿歹的。我看吴邪坏叔叔身上的气场够‘邪’,说不定,他进去了,里面那个就醒了,你们就有五成机会,吉凶完全看她心情。”小幽不知何时止住了哭声,那个态度也不同于最开始的玩闹,刚才的惊恐弱小,而完全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与她的外貌极不协调,却又与她的实际身份相符。“怎么样?要赌吗?”
“妈的,反正老子的目标也是主墓室,就跟她赌一把大的!”我一定把闷油瓶的右手赢回来!
“说得好!咱就稍作休整,然后去把她所有陪葬品都赢回来!”胖子一拍地面,以他的风格大声应和我。
小幽看着我们,淡然一笑,说:“那就祝你们好运吧……”
说完,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墓道内。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心疼了……
我就知道……废了一哥的黄金右手是需要勇气滴,感谢大家还没上板砖拍死我……
话说,我写得也很心疼啊……因为是无邪视角,要写出他的情绪来,我要先代入角色情绪……所以写得我很崩溃……并且这章前三分之二的地方会继续崩溃……
虐的虽狠,但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嘛……菊花……也是一样要顶着秋霜滴……
所以,大家期待他们会有个HE吧……
昨天和朋友去看《唐山大地震》,吃饭的时候鼓起勇气跟她说:“我做了一件事……”
朋友:“什么事?”
泠:“我废了小哥的黄金右手……”
朋友瞠目结舌的表情像在看阶级敌人……好几秒没能说出话来……
伤心的筒子们,看到希望的曙光没?
不过还是希望诸位别高兴得太早才好,事情,可不那么简单啊……
31、主墓室 。。。
就算小幽留下的药有奇效,也需要一点时间给我们恢复。所以我们没有急着往主墓室去,而是原地休息,重新整理装备,那些摔坏的砸烂的就丢掉。胖子把闷油瓶丢在一边的矿灯捡了回来,鼓捣了一会儿,还能亮,就是光有点闪,勉强还可以用。
胖子和潘子两个人的伤比较轻,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他们在做,我和闷油瓶就靠在一起歇着。
我把闷油瓶的右手大略地包了一下,看着那可怕的伤势,不禁问他:“很疼吧?”
他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不疼?!”我有些不高兴,觉着他是这明摆着糊弄我,“张起灵,就算你觉得我再不可靠,再没本事,这样的伤势,对我承认句疼也丢不了你的人。我只是担心你……唔……?”
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闷油瓶的脸突然放大了,温软的触感贴在了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尖来回舔开了我的牙关,深深纠缠住我的。我一下就懵了,这这这……这是哪一出啊?怎么我觉得自己就像块棉花糖一样,被闷油瓶又舔又咬的。直到我觉得有了窒息感,才本能地开始挣扎。
闷油瓶大方地松开我,十分淡定地对我说:“是有点疼。所以,谢谢你帮我止疼。”
我想起他的“接吻止疼说”,有点生气但更多是无奈地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就把我当止疼片使吧!”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又垂下眼帘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
“我不是讨厌……”他的那个样子,虽然照旧是一副面部僵硬的脸,却总给我一种很落寞很孤独的感觉,让我赶在大脑反应之前就先把否定的话说出口了,“唉……就是觉得,两大老爷们做这种事,有点别扭。”看看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缓和,我只好硬着头皮学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其实……感觉……还挺不错的。要说你看起来那么难以亲近,这种技术怎么会那么好?该不会以前经常有人这么给你止疼吧?”我本意是想插科打诨,缓和一下气氛,结果莫名其妙地,说着说着就越发地觉得这事情可疑,然后就越发地觉得老子真他妈的亏,拿着初吻给人家当了不知第多少次的止疼片,偏偏对方还是闷油瓶,让我连向他讨要精神损失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哑巴吃黄连。
再看闷油瓶,他也转过头盯着我看,眼神里一阵阴一阵晴的,并没有被我的玩笑感染……好吧,这种玩笑也不适合对他开。“呃……那个……我是随便开玩笑的,起灵你别生气。”
闷油瓶听了,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吴邪,只有你会想给我止疼。”
我忽然想起他以往受伤,大小都不吭一声,所有人都会被那种战神般的气势震慑住,而且他是个连伤口都不会好好处置的人,所以真的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也是会疼的。
好吧,真的是老子上辈子这辈子都欠他的。“起灵,下次要止疼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需要心理准备。”
我话刚说完,闷油瓶的嘴角就微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我无语,不想再面对他,就拉着他躺倒在我腿上,伸手盖住他有些惊讶的眼睛,说:“好好休息。”再抬起手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安静地睡了。
知道他一向浅眠,我也不敢动,靠着墓墙坐着,很快也被睡魔传染了。
被胖子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闷油瓶已经醒了,坐在我旁边擦刀。
我们安排了一下,胖子潘子带着大部分的装备,我则负责搀扶着闷油瓶,一起向主墓室走去。还好,这把玄曜没有黑金古刀那么重,闷油瓶也能轻松一点。
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顺畅得不可思议。
墓道的尽头,一座青铜的大门出现在我们面前,上面以典型的商周时期的风格雕刻着狐狸兽面纹。不过这门也就是普通墓门的状态,和云顶天宫那扇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墓室上面是片湖,不能贸然使用炸药。我扶着闷油瓶检查了一圈后,问他:“你看能打开吗?会有什么机关不会?”他没有回答我,让我又带着他退后了几步,对着那门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对我说:“把那块玉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