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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大汗,急往后躲,又打一巴掌:“小流氓,又使坏,非得姐夫yu火焚身而死。”
纪若佳狡黠地笑笑,这才停住,既羞又美地问:“姐夫,你真那么喜欢我吗?”
徐虾重新靠过去,爱不释手地从后拥住,叹道:“岂止喜欢,都喜欢到骨头里了,我弄个馊主意让你去闯荡,现在最舍不得的就是我了。”
纪若佳眼中现出幸福温柔的颜色,又问:“那,你爱上我了吗?”
徐虾沉吟道:“你想听真话吗?”
纪若佳微微颔首。
徐虾语调优游地道:“小佳,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我小姨子,我整个思想都禁锢在这个框架内了,所以可能一辈子都没法爱上你,至少不会象爱你姐那样。这么说吧,我对你从没有对你姐那样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你,宠着你,就象对妹妹那样,但肯定不是妹妹。”
纪若佳倏地转过身,欢喜道:“对呀,这不就是小姨子?我也一样啊,我对你也喜欢到骨头里了,但就想和我姐一起爱你,你一辈子当我姐夫,从没想过你当别的。我甚至还想过,假如有一天你和我姐分手,我们结婚,那我也要一辈子叫你姐夫。”
徐虾动情道:“好,我们当一辈子姐夫小姨子。”
纪若佳扬着娇脸道:“是一辈子最好的姐夫小姨子,一辈子都要爱对方。”
徐虾重重点头,两人同时收臂,将彼此拥紧。
这刻,姐夫小姨子间的天然暧昧情愫得到升华。
黑暗中,两人四臂交缠,紧密相拥,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眼睛,无限深情依赖地望着对方。
夜渐渐深了,月亮在窗外撑着笑脸,望着一对温情相对的人,风不甘寂寞地撩动纱帘,想入内看个究竟。
离别之夜,他们抱了又抱,说很多话,唯独没做*做的事。不知不觉,纪若佳睡了,在姐夫温暖的怀抱睡得安详娇美,绽着羞甜的笑意。
徐虾满心爱怜地望着她,附她脸蛋轻轻一吻,拉严被子,将两个人深深裹起。
◇ ◇ ◇ ◇ ◇
次日一早,霞光灿烂,徐虾在满室刺眼的阳光中张眼,身边已人去床空,只留余香,一张雪白的便笺安静地放在枕边。
他坐起身,将纸笺拿起,上面是纪若佳惜别的留言:
姐夫,我走了,我怕你难过,所以提前走了。我昨夜睡得好极了,是我这辈子睡得最好的一天。可你知道吗?我们昨夜虽然可以不做那件事,但无论我姐说过什么,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吻的。可我怕你为难,没向你要。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还给我吗?
爱你的小姨子
寥寥数语,看得徐虾眼圈直发热,无数种情绪从心底冲向眼端。他很想告诉她,等你回来的时候,别说一个吻,所有的一切,姐夫都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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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海上云中
第一百五十章 海上云中
纪若佳如白云过隙,飘然而去,唯剩满室朝阳空照阁楼。
徐虾坐在阳光里,看着手中留笺,心内虽黯然,但亦欣慰。人生总有聚散,去留并不在一念之间,他知道可爱的小姨子振翅高飞,去展示生命的精彩,并期待再见的日子,便足够了。
阁楼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是美丽的悍妻。姐姐没突击检查,而是在妹妹离开后适时回归。如果没猜错,纪若佳应该离开后给姐姐打了电话,或者发了短信。
脚步声接近,门一响,一身闪亮的纪大队长款款而进,进门就笑吟吟问:“小臭虾,还郁闷呢?”
徐虾笑了,小臭虾这名字,自被老公取代,但很久没听到了。将便笺放旁,向身边一拍:“过来。”
纪若敏听话地走去,推开被子坐他身旁,二郎腿一翘,歪头笑问:“抱着如花似玉的小姨子,睡挺舒服呗?”
徐虾叹一声道:“小姨子是如花似玉,可您老人家提前下了圣旨,不能吃不能碰,只能干瞅着,您觉得还会舒服吗?”
纪若敏翻着白眼,不无醋意道:“你吃没吃碰没碰,我哪知道。”
徐虾把便笺拿过一递:“证据在这呢,自己看吧。”
纪若敏狐疑地瞧瞧他,接过看看,才放下心,又恨恨道:“臭丫头,还怨上我了?还应该给她一个吻,哪来那些应该的事?越来越不象话了。”
徐虾笑着摇头,又道:“还有件事,我们定下来了,要做一辈子姐夫小姨子。”
纪若敏打量他一眼,奇怪道:“你们两个有病还是吃错药了?她是我妹妹,本来就跟你是姐夫小姨子,还用特意定吗?”
徐虾坏笑道:“那可不一定,没准哪天腻味了,跟你换换,让你当大姨子。”
纪若敏气道:“她做梦让她分杯羹就不错了,还想……”忽地意识到什么,猛然转身,掐住他脖子:“臭无赖,你刚刚说什么?”
徐虾揪开她手道:“你又瞎激动,跟你开玩笑呢。”
纪若敏委屈道:“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她是我妹妹,我才好心让着她,真要把你让没了,我还怎么活呀?”
徐虾忙把她抱怀里安慰:“那怎么可能?你就不能对我多点信心。”又敛容道:“不过她确实说了,要一辈子不嫁人,跟我们过一辈子。”
纪若敏美眸一翻,冷眼问:“那你呢?你怎么说?”
徐虾干笑道:“我能说什么?肯定听你的。当然你要同意,我肯定不会拒绝。”
纪若敏既嫉又气,猛地把他按倒:“臭无赖,你到底说出真心话了老实交待,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徐虾苦笑道:“喜欢是肯定的,你妹妹那么可爱,我能不喜欢吗?但肯定不是爱,所以我们才说,要一辈子做姐夫小姨子。”
纪若敏不是滋味道:“有什么区别?事实才是第一位的,谁管你是喜欢还是爱?”
大警花倒实在,只重事实,无视虚无的感情。徐虾哭笑不得道:“这能怪我吗?你仗着她是你妹妹,老一个劲儿让,让完自己还难受,我能怎么办?”
纪若敏当然清楚,无论姐夫小姨子有多少暧昧,很大程度都是自己一手撮合的,哭丧脸道:“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让着她,可你不能啊?我得什么心情?你就是装,也得装勉强点吧。”
徐虾失笑道:“我要真装勉强,怕是你就更难受了。”
纪若敏无言以对,紧咬银牙,狠狠捶他一下,拧身自己别扭去了。
此时朝阳愈灿,满室霞光,纪若敏一身制服,美不胜收,呶嘴生气的样子,更显小女人的可爱。
徐虾柔情涌动,愈加喜欢,觉得爱妻的好。起身从后一环,把她拥进怀里:“傻丫头,别郁闷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你妹妹和我们在一起,不就担心那点面子,怕见不得人,不就这点事。”
这话说到纪若敏心里去了,可怜兮兮道:“是啊,要是别人知道我妹妹也跟了你,我们两姐妹等于一个老公了,我还哪有脸见人?”
徐虾一指前面摇椅:“我们到那去,连看风景边说。”当先下地,把大警花横抱在怀。
纪若敏被爱人一抱,满腹委屈立时散去大半,都换作幸福享受,抱着爱人脖子,只剩俯首贴耳了。
窗口清风迎送,纱帘随风掩动,远处云霞蔚然。
徐虾抱着爱妻坐上摇椅,共对窗外风景,在她小嘴上亲一下道:“面子这东西说白了也简单,就是种心理感觉,觉得别人会怎么怎么看自己,就以为别人真会那么看,其实别人未必那么看。解决这个问题也简单,看开点就完了。”
纪若敏扁嘴道:“你说得容易,怎么看开呀?什么年代了,还姐俩跟一个人,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压根抬不起头。”
徐虾笑道:“别人我不敢说,你肯定能。你这人就一根线,什么事投入了,根本不在乎别的。想想我们上次上街,你又怕遇熟人又怕丢脸,结果怎么样?乐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所以别没事老想这些,顺其自然,到时候小日子过得美滋滋,成天美得冒泡,那些问题自然不存在了。”
纪若敏仍难释怀道:“在家是美了,可还得出门呢,总不能一辈子躲家里。”
徐虾道:“不管出不出门,小佳就是你妹妹,就是我小姨子,我们关上门怎么过日子,别人看不着,也不知道,更不须要非跟谁解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想说根本不用理,有什么可担心的?”
纪若敏看开不少,反应过来道:“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些了?”
徐虾憋着笑道:“因为你妹妹说了,要跟我做一辈子相亲相爱的姐夫小姨子。”
纪若敏指着他鼻子叫道:“什么你们俩都背着我私定终身了?”
徐虾忍俊不住道:“哪有那么严重?目前这形势,我们总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肯定听你的,你不点头,我什么也不会做。”
纪若敏嫉妒得直想哭:“你们都私定终身了,我点不点头有个屁用”
徐虾厚颜道:“这说明你既是好姐姐,又是好老婆。”
纪若敏丧气不已道:“好老婆好姐姐,你是得意了,可我都失败死了,被你赖上不说,还把自己妹妹搭上了,买一送一都没这么便宜。”
徐虾笑着吻她一下:“那就认命吧。”又道:“别废话了,老公都憋一宿了,赶紧给老公解解火。”
拧身压到椅背,嘴巴一凑吻上玉颈,扣子也懒得解,大手直接从领口探入,捉住一只充满弹性的美乳,爱不释手地活动起来。
纪若被撩起热情,呃一声轻叫,螓首一昂,轻颤道:“你真是的,又欺负人。”
徐虾坏笑道:“欺负你算什么,哪天我连你妹妹一起欺负。”
纪若敏登时美面窘透,羞臊不堪,羞急成气道:“你你你……臭流氓,你还……唔”话未说完,嘴巴已被爱人急遽喷人的气息封住。
徐虾痛吻香唇,手上动作丝毫不缓,在爱妻雪嫩丰盈的胸肌上恣意揉捏。
纪若敏羞乱不堪,偏又春心荡漾,想到他日还要和妹妹一起被欺负,窘臊同时,更莫名兴奋,只顾抱着他热烈回应。
徐虾乃花丛老手,很快感受到爱妻与以往更加不同的变化,一路滑吻到她耳边,干脆道:“傻老婆,跟老公说说,想不想和妹妹一起被欺负?”
纪若敏羞耻心瞬间被激发喷薄,恨不得藏进地缝,语带哭腔道:“老公,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哈哈一笑,抓住她小手往自己裤内一放,重新吻上她香唇。纪若敏会意地握住,以更勃发的热情迎合。一时满室皆春,说不出的恩爱缠绵。
浪漫满屋的早晨,两人在摇椅上你亲我爱,摇椅也随他们的动作摇摇荡荡。
二人热情恣肆,愈加激烈,美妙的摇动更让他们乐在其中,仿佛身处浪花起伏的大海,随小舟悠然游荡;或在软绵绵的云端,在云中惬意漫步,全然忘了可能发生的意外。
摇椅摆幅越来越大,椅背终于承不住两人重压,呼地向后翻倒。
两人正当妙处,玩得乐死了,骇然一惊,砰一声巨响,双双被甩出去。哎哟两声叫,通通两声摔地,骨碌骨碌滚个四脚朝天。
两人不约而同地捂着屁股,疼得呲牙咧嘴,更狼狈不堪。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