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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觉得两人说话还算坦荡,也不拘束,坦诚道:“避嫌谈不上,但也有那意思,你怎么说是曲书记老婆,曲书记不在家,我老和你单独见面,总不太好。”
一句“曲书记老婆”,夏枫儿极是受用,媚眼刷刷放电,那个灿烂,含羞更喜道:“放心,他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不会多心,别忘了你电话就是他给我的。何况他是你老板,你总不能不听老板的话,说到底都不算错。”
这话徐虾不爱听,有狗腿子的感觉,好象自己是为图什么,或敬畏权势。不动声色道:“老板的话固然要听,可老婆的话岂不更得听?曲书记或许不会多心,可我那大醋坛子老婆可就没准了。”出于防护,恰如其分地把老婆扔出来。
夏枫儿笑了,火花浪漫温柔:“你真是好男人,对老婆真好,我还记得你买那块‘心平气和’,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
夏枫儿做惯人物访谈,习惯性大夸一通,非常真心。
徐虾道:“男人嘛,应该对老婆好。”又把话题扯回道:“你对曲书记不也挺好?”
夏枫儿温婉感慨道:“算是吧。”又稍显不堪道:“可我跟你不一样,我们毕竟不算光明正大,我能说话的人并不多,你好歹是知情人,又是老曲的人,对我来说也是自己人,虽然我们交往非常少,但我觉得挺谈得来,所以才找你说说话。”
一声“老曲”,徐虾这个汗,同时也为之动容。吴融说夏枫儿对曲书记动真情了,现在看来不仅动真情,而是象她那双梦幻的醉眼一样,深深陶醉在自我编织的爱情梦中了。不好发表意见,附和道:“曲书记找到你,真有福气。”
夏枫儿幸福又不无遗憾道:“还好吧,他要对我能象你对老婆那么好,我就知足了。”
徐虾识趣地没说话。了解领导太多私人感情,不是好事,除非吃饱撑的,或闲得蛋疼,夏枫儿这种做梦分子还真让人头疼。
夏枫儿瞧他一眼,又问:“跟你说话挺随意,也很舒服,你真没瞧不起我?”
徐虾不止一个女人,哪会瞧不起别人,又不能跟她一样犯傻,信口道:“怎么会?你是枫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我好象在听一个现代还珠格格故事,感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瞧不起?”
夏枫儿和曲书记的关系,和还珠格格八杆子打不着边,可夏枫儿偏偏兴奋了,电眼火树银花,无比绚烂道:“说话真贴心,我没找错人,你不当主持人可惜了。”
徐虾哈哈一笑,赶紧闭严嘴巴,暗骂自己又犯老毛病,言多必失,可别真让她瞧上自己,哪怕一点好感都不应该。
夏枫儿得遇知音,心情极慰,一路眉飞电闪地把他送到,看到门口的站岗小兵,异道:“你家住部队院呀?”
徐虾道:“不是,这我老婆家。谢谢你送我。”迫不及待地下车。
夏枫儿侧扶方向盘,柔波依依道:“以后我再找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勉强,就当为老曲,你放心,我一有机会就为你说好话。”
徐虾又别扭了,直言道:“枫儿姐,作为领导秘书,为领导服务是我的工作,无论公事私事,都在我工作范畴内。陪你聊天,和我为曲书记做的任何工作,没有本质区别,是我的工作态度决定一切,并非一定要图什么。”
夏枫儿直身汗道:“你别误会,我没那意思,只是觉得,和你也算朋友了,朋友之间,总该力所能及地帮忙。”
徐虾点头道:“那就好。我相信你要的是推心置腹的真心朋友,而不是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
夏枫儿电光重亮,感激颔首:“当然,我相信你会是真心朋友。”
徐虾暗暗一叹,展出个笑容:“那先这样,我进去了。”挥下手转身去了。
夏枫儿望着他背影,欣慰已极地长波款款,久久不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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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夏天来了,多树的大院依旧清凉,风吹着浓浓的绿意和生气。北方的初夏不很热,春天的气息欲去还留,极是温爽怡人。
徐虾走在回家路上,身后夏枫儿的身影渐行渐远,心头仍挥不去的无奈。
评心而言,对夏枫儿,他没有丝毫瞧不起的意思,但要说来往,即使做朋友也欠奉。这不是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而是干系太复杂。人言可畏倒罢了,据吴融所言,曲书记对夏枫儿真情投入已经头疼,又另结幼儿园老师新欢,来往过多,意外被曲书记无事生非,一脚把夏枫儿蹬了,他可真成冤大头了。夏枫儿要再要死要活,弄不好连屎带尿,最后都会泼他身上,怕是多少张嘴都说不清。
夏枫儿是否瞧上他,并不是关键,好端端惹身骚,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徐虾很快下定决心,夏枫儿一事,一定不跟着瞎掺乎,真有什么事,也要想办法让别人去办,绝不能趟这遭浑水。
盘好主意,徐虾心中稍安,进入自家院落。想到家中两个女人,心脏重新活跃,不自觉加快脚步,开门进房。
◇ ◇ ◇ ◇ ◇
房内静悄悄,下午的阳光缓缓穿梭,两女正在客厅说话,室内一片温馨。见他回来,双双倾过笑脸,射出炽热目光。
徐虾心头软软,柔声道:“聊什么呢?还说上悄悄话了。”
林安安笑道:“当然是你,聊别的,你老婆哪听得下?”
徐虾一屁股坐两女中间,同时将两女拥过,又问:“聊我什么?”
纪若敏偎进爱人怀抱,扬起美面道:“聊你小时候呢,说你怎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徐虾看看林安安,失笑道:“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成小时候了?”
纪若敏饱含爱意地嗔道:“还有脸说?才十六,就成天招蜂引蝶,也就是安安惯着你,要是我,早把你大卸八块了。”
徐虾柔情充溢,在爱妻脸蛋香一口道:“再招蜂引蝶,不还是谁也没看上?就等你这傻老婆?这才是纯正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纪若敏没听过这诗,问道:“什么修道?什么意思?”
林安安笑着接过:“意思就是他一个没看上,一半是因为你,另一半是为练手。”
徐虾笑道:“说得对,不过也不全为若敏,还有你呢?还是你高瞻远瞩,想得够远。”
林安安玉颜微晕,瞧纪若敏一眼道:“看咱老公,越来越无耻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纪若敏想到每晚和爱人干那些羞人事,尤其自己还不知羞耻地欲罢不能,也不觉脸红,酸溜溜道:“还不是你这些年给惯的,哪能什么事都由着他,那种事也让他随便,都不明白你怎么想的。”
林安安叹道:“算了吧,男人,多经历点总没坏处,我不也是想他多学点,快点长大。再说他看着人见人爱,不也挺本分?连张丽都能拒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纪若敏只是习惯性吃醋,爱人拒绝张丽,是铁铮铮的事实,还是很骄傲,也很满意,故作姿态道:“算他吧,要真敢背着我做恶心事,我不打他个半死。”
林安安温婉道:“就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纪若敏恶狠狠道:“舍不得也分什么事,他滥搞一个试试?”
徐虾微笑道:“放心,有你这超级大悍妻,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林安安递下眼神,又道:“该说的都说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老婆大人,你们今天聊这么开心,老公可不可以更进一步?”
林安安不料他说问就问,还当她面,不由大窘,尴尬无比。
纪若敏酸醋不已,极不是滋味,可事已至此,再不是滋味,也没坚持的必要,只好咬着牙,狠掐他一把了事。
徐虾大喜,立马转身去亲林安安。
林安安羞急且慌,急道:“小虾,别”本能地想躲。
哪躲得了,徐虾早搂个结实,大嘴一凑,在林安安薄软的美唇上重重印一口。
纪若敏一怔,既气又急,狠推他一把道:“臭无赖,你怎么亲嘴了?不是脸蛋吗?”
徐虾作无辜状道:“哪有?我说的是‘更’进一步,不是进一步,自然就是绕过脸蛋,直接……亲那个嘴了。”
纪若敏气得直想哭:“你这臭无赖,存心故意气我,我跟你拼了”不仅用拳捶,而且极不专业地用头撞。
徐虾哈哈一笑,把爱妻搂紧:“别闹了,该你了。”拧身一俯,又印上爱妻嘴唇。
纪若敏被爱人一吻,立时浑身娇软,满腔怨气和力气同时消失,只顾大探香舌,迫不及待地任爱人品尝。
徐虾终于走出实质性一步。
他本可以早走,之所以没走,一是和纪若敏有言在先;二也是为林安安考虑。林安安为人极善,向来想人所想,介入两人后,始终对纪若敏怀有一丝愧疚,若再背后做见不得光的事,只会更加不安,徒增心理负担。
好在这个下午,一切都进一步圆满了。
林安安没任何心理准备,就被猝不及防来一口,虽说只是亲,还算不上吻,但仍羞涩窘迫。又见两人旁若无人,唇舌纠缠,那个火热激烈,担心小虾随后对她故伎重施,好歹是人生初吻,哪能当着别人面?一时玉容大红,极度惶恐,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如坐针毡。
徐虾激动兴奋,把爱妻吻得两腮如火,美眸迷离,气若游丝,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才体贴地放过她,满怀激切地转向林安安,还促狭地眨眨眼。
林安安急往后闪,惶恐不休道:“小虾,你给我留点面子,等没人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好吗?”
徐虾对纪若敏丢个眼神,坏笑道:“我根本就没想现在,可要不来一下,就算再没人,你怎么给我?”
徐虾当然不会对林安安初吻如此草率,更知道,与纪若敏外柔内刚的表面害羞,实则大胆不同,林安安恰恰相反,属于外刚内柔,外在泼辣洒脱,内里非常矜持,可这课程早晚要进行,若不当纪若敏面先来一下,便是真吻,林安安怕也难以安心投入,所以才适时行动,先给她一下,以后再正式追加。
林安安才明白小虾意图,无地自容地瞥纪若敏一眼。
徐虾虽不好深吻,但还是深情温柔地凑过去,对林安安双唇又一亲。
林安安轻阖双眸,微扬玉面,幸福坦然地承受了。
纪若敏正不是滋味地等看爱人和林安安接吻,才知道又被摆一道,挣扎着爬小虾怀里,撒娇道:“臭无赖,原来你想背着我跟她干坏事,气死我了。”
徐虾大笑道:“这怎么能算背着你,不都当你面先做了?一点没犯规。”又道:“对了,安安还不会呢,要不要我们再来一遍,让她好好学学?”
纪若敏羞道:“去谁跟你做。”又捶一下,小嘴高翘,美靥红红地趴爱人肩头,向林安安发射害羞又得意的眼波。
说不上为什么,每次当妹妹或林安安面前和爱人亲热,她都格外兴奋,恨不得恩恩爱爱地大秀一场,让两个小三儿好好瞧瞧。难道自己心理阴暗?或如林安安所说,骨子里就是个小Y娃?这样一想,更加脸红心跳。
林安安差点被表演初吻,也极是惶惑,想单独平平心情,便道:“算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