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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徐虾把纪若敏扔进浴桶,过来话也不说,在厨房就把她唯一的睡衣扯去,又一路打着她屁股进浴室了。
水波荡漾,三只不着一缕的鸳鸯挤在一起,早操进入第二阶段。
◇ ◇ ◇ ◇ ◇
度过极度舒爽的早晨,徐虾上班。整整一天,舒爽劲儿都萦在他心头不去,始终处于美好状态。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多么有道理。
纪若敏行动无碍,徐虾不好总迟到早退,难得多呆一小时,呆到四点多,正准备走,手机突然来电,是曲书记。
徐虾忙接起:“书记,您好?”
曲项安道:“小徐呀,你在什么地方呢?”
徐虾如实道:“我在办公室,您有事?”
曲项安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夏枫儿情绪不太好,我这边又开会脱不开身,你和她比较谈得来,代我去看看她,可能的话,再劝劝她。”
徐虾暗暗心惊,什么叫情绪不好劝劝?该不是把夏枫儿甩了吧?不动声色道:“明白,我会好好劝她。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虽说领会领导意图是秘书职能之一,可曲项安的理由太模糊,又是这么大事,他觉得有必要进一步摸清。
曲项安沉吟道:“按道理,她是我老同学的晚辈,照顾她责无旁贷,可你也知道,我身体一向不太好,工作又比较忙。虽然你和她比较熟,可以帮我跑跑,可你也是有家室的人,总往她那跑也不大好,可以的话,你劝劝她,让她找个人嫁了吧,以后我们都能省心。”
果然如此,一句“以后都能省心”,徐虾听着都心寒,一颗心沉底道:“明白,您放心,我会劝好她。”又道:“我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她?”
曲项安显然对小虾比较有信心,一听能劝好,当时轻松道:“翡翠路有家金屋俱乐部,她是那的VIP会员,现在就在那,你到那打听打听,很容易就能找到。”
徐虾道:“我知道了,这就去。”
曲项安道:“你去吧,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联系,辛苦了。”电话挂断。
合上手机,徐虾忍不住一声长叹。
凭心而言,夏枫儿的事要在以前,他发自内心地不想管,可张丽刚离开后,他忽然很想帮帮她。张丽离开,是性格使然,与夏枫儿毫无关系,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曲书记逼走,说不上为什么,对与张丽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夏枫儿,他现在想帮帮。
或许,是某种莫名其妙的爱屋及乌,激发他恻隐之心。当然,曲书记说得也对,这次帮好了,可以一劳永逸,以后都能省心。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前天陈妍,昨天张丽,今天又夏枫儿,前仆后继连续三天,跟连中三元差不多了,昨晚悍妻还大发通脾气,他怎么说?是说真话还是扯谎?
付出诚实的代价后,徐虾面对请假问题,无比地头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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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官人我要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官人我要
作为靠脑子生存的人,徐虾一向以利益最大化来考虑问题,而不是迂腐的道德准绳。诚实与否,他认为这是人性本源的问题,与外在行为无关。不分青红皂白的诚实,那是愚蠢,如果既能避免伤害别人,又能保护自己,那么谎言也可以成为美德。
夏枫儿一事,徐虾斟酌再三,觉得可以不撒谎,但不能全说。夏枫儿虽与张丽不同类,但其另类魅力和名人效应,危险度在纪若敏眼里并不亚于张丽。更重要的是纪若敏不知道夏枫儿和曲书记的特殊关系,一旦知道实情,以悍妻的正直和无畏,才不会管是不是领导安排,算不算工作,肯定不会让他瞎掺乎,这样一来,就去不了了,事情也就僵住了。
所以他决定了,请假只说表面,先保证去上,内中的隐情,让林安安去说。他相信以林安安的能力,一定会把纪若敏稳住,他则力争一次把夏枫儿说通,一了百了,以绝后患。如果说昨日张丽是最后一次,那么今天夏枫儿,也将是最后一次。
筹划已定,徐虾拨通林安安手机,开门便问:“在哪儿呢?”
林安安道:“店里呢,马上要走,怎么了?”
徐虾不答又问:“她呢?”
林安安道:“在我家呢。”又奇怪道:“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不会晚上又有事吧?”
徐虾叹口气道:“可不又有事,不过是公事。”
林安安太了解他了,如果是一般公事,根本没必要给她打电话,现在不仅打了,还先问两人位置,必是见不得人。干脆道:“今天又谁?”
徐虾再叹道:“是夏枫儿,曲书记……”
话未说完,林安安叫起来道:“你还有完没完?前天陈妍,昨天张丽,今天又夏枫儿,一个比一个厉害,帽子戏法呀?”
林安安就是会说,帽子戏法比他的连中三元贴切多了。徐虾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曲书记把夏枫儿甩了,让我去做工作,总不能不去。”
林安安一听,也微觉不忍心,但没发表意见,直奔要害道:“你准备怎么办?你老婆还不知道她和曲书记关系,要真知道,怎么能让你瞎掺乎,你不会又要撒谎吧?”
徐虾道:“不是撒谎,是保证先去上。”遂把自己想法告之,然后道:“我争取一次说通,以后再不和她联系了。”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林安安也甚觉无可奈何,叹一声道:“小虾,不是我说你,原来我纵着你,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可你现在既然找她了,就有必要也有责任做出牺牲。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你老这样,就算你没事,就算是公事,时间长了,她也肯定得暴发,为个垃圾领导,值得吗?”
徐虾被说得直汗颜,不无惭愧道:“你说这些我都懂,可这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我既然在这个位置,有些事就避免不了,最多是尽量回避,就算不去,也要有个过程,所以我才说,这是最后一次。”
林安安也知他身不由己,但还是道:“说准了?最后一次,再有这种事,别指望我再给你打掩护。”
徐虾保证道:“绝对最后一次,就算说不通,以后也不管了,就是最后一次。”
林安安再叹,没再说什么。
徐虾又道:“我今天怕不能象昨天那么早回去,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你一定把她稳住,千万别让她给我打电话,我处理完尽快回去。”
林安安没好气道:“我算看透了,你就折腾我能耐。”
徐虾温柔道:“谁让你注定了,这辈子就给我遮风挡雨的命,受着吧。”说完挂断。
吁口气,原地不动,又拨通悍妻手机。
与林安安一样,纪若敏也上来就问:“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不会晚上又有事吧?”
徐虾汗道:“对不起,老婆,还真有事,公事,但我也不瞒你,还是夏枫儿的事,是曲书记发话,我实在没法不去。”
纪若敏长长一阵沉默。
徐虾急又道:“老婆,你别多心,我答应你,这次是最后一次,这次去完,以后再也不去了,你看行吗?”
纪若敏虽不高兴,并非不通情理,不乐意道:“这事不挺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完?”小虾前次说夏枫儿要当电视台主任或副台长,她以为是这事。
徐虾道:“也快完了,具体情况我回去跟你说,好吗?”
纪若敏仍不情愿道:“你干的都什么工作?尽搞不正之风,曲书记也有病,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跟着掺乎干嘛?”
徐虾苦笑道:“领导的事,还分公事私事?见得人见不得人?当秘书为领导服务,不就这样?”
纪若敏啐道:“当心哪天反腐败,把你整进去。”
徐虾呵呵笑道:“不会的,我有你保驾护航怕什么?”又道:“不多说了,在家好好洗白白,等老公回去把你送上天,先亲你一下。”对着电话啵一声。
纪若敏虽不愿意,也只如此,轻嗔一声,把电话挂了。
给两女打完电话,徐虾长出口气,找个悍妻真不容易,这点小事还得费这么多脑筋,大摇着头去了。
◇ ◇ ◇ ◇ ◇
曲书记没说错,徐虾到翡翠路一打听,就找到了那家看似不起眼,一般人却根本进不去的“金屋”的俱乐部。听名字就知道,是贵族俱乐部,是有钱男女们消遣、休闲和娱乐的高档场所。
徐虾对这类俱乐部有一定了解,不管有多少项目,按摩、理疗、推油必然包括在内,无论男女,只要想,就可以享受任何服务,也算是不公开的高级**场所,后台势必极硬,对会员素质要求也比较高,普通暴发户,有钱没过得硬的人介绍,也进不去。
徐虾在门前见到夏枫儿的紫色奔驰车,停车进入
刚进门,就被两个一看就是保安或打手的家伙拦住:“对不起,请问你……”
徐虾道:“我市委的,找夏枫儿。”估计夏枫儿和曲书记的关系,在这应该不是秘密,曲书记能让他来,肯定不会让他进不去。
果然,俩家伙相互一视,一个道:“四楼,3A房。”
徐虾道声谢,径直进入。
里面和他所想差不多,徐虾没多看,乘电梯上到四楼,在挂着“AAA”牌子的顶级VIP会员包房门前停下。先贴门静听,没什么动静;又举手想敲,还是放下了;最终轻轻一推,门开条缝;再把门推大,见到一脸妖娆的夏枫儿。
夏美人儿半躺半卧,在沙发上摆个媚态,纤手夹只高脚杯,一瓶洋酒已喝剩四分之一不到,满面绯色,晕红如火,媚惑的电眼无限迷离。一身无领无袖连身裙把曲条丰韵的身材裹得无比诱人,胸前两陀低垂高隆,象活的一样颤颤微微;侧卧的髋部高隆圆畅,看到前面,就可以想像后面的肉臀多丰厚;裙下露着粉润晶莹的小腿,一对裸足大小适中,肉色撩人,既不肥腻又不骨感,直想把玩不休。全身曲线惊人,在酒气弥散的橘色灯光下,妩娆性感,又芬芳迷人。
徐虾一下就头大了,夏枫儿喝成这样,他说什么能听进去?
夏枫儿醉眼一倾,送过一道妩媚电波,妖艳道:“我就知道他会让你来,正等你呢,进来吧。”
酒杯一放,裸足一收,优雅摇晃地站起,晃向一角的酒柜,想取杯子,让他一起喝。可实在喝太多,没走几步,就脚下一软,向地毯栽去。
徐虾斜蹿一步,急将她抱住。
夏枫儿丰润柔满的身体扭糖似地摄动,抬起娇妍无力的脸,自嘲地漫笑:“好人儿,你终于肯来了,却是做人家的过河小卒,真可笑。”
徐虾一阵心痛,直视她目光道:“你要这么认为,我现在就走。”
夏枫儿醉眼绽亮,旋又涣散,娇躯乱颤,浪笑道:“说得多好听,男人,都这么可笑,以为可以瞒过全世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开始认识我,就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是做得比别人可爱。”伸出纤指,轻点他鼻头。
徐虾缓缓点头:“没错,就和你一开始认识曲书记一样。”
夏枫儿笑声骤止,身体僵直,醉光一敛道:“你说什么?”
徐虾轻柔地拢开她额前几搂发丝,温声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首先要相信,我是作为朋友来的,不是你说的过河卒子。”
夏枫儿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