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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少数民族婚礼,但在这特殊的时期,却显示了人们生活意志的乐观和淡定,也显示了对破坏分子的不屑和蔑视。
两人急凑过去,纪若佳连续按动快门,拍下一张张破坏事件后,当地人平凡又特殊的婚礼。
仪式很快结束,唢呐队吹起欢快的音乐,人们从四面八方涌进,围着新人戴歌载舞。
两人悄然退出,沉郁的心情,不知不觉轻灵了。
◇ ◇ ◇ ◇ ◇
一路拍照交谈,两人来到事先打听好的特遣队驻地,两名荆楚口音的特警拦住他们,一人道:“你们找谁?证件。”
徐虾交出工作证。纪若佳交出一张军事刊物的特约记者证,随又道:“我们找××特警支队的纪若敏,我是她妹妹。”
两名特警认真查过证件,然后交还,先前特警热情道:“你是纪大队妹妹呀,我认识她,不过他们已经走了。”
两人讶然相视,徐虾道:“去哪了?”
荆楚特警道:“调K地去了,走两天了。”
纪若佳道:“怎么去那了?”
这已经涉及军事秘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对方又是亲戚,还都是党内军方自己人,荆楚特警如实道:“现在各处漏网的破坏分子都往那边跑,想要逃蹿出境,那边人手不足,就调过去了。”
纪若佳道:“这样啊,那谢谢你了。”随即道别。
离开驻地,两人商议。
纪若佳道:“K地在什么地方,是边境吗?”
深谙地理的徐虾道:“对,还在西边,离这里远着呢,和好几个国家接壤。”
纪若佳道:“有多远?”
徐虾道:“那可远了,K地是南疆铁路终点,没两千公里也有一千四、五百公里。”
纪若佳喜道:“那我们坐火车去,正好欣赏沿途风光?”
徐虾苦笑道:“算了吧,这么远,要坐十几个小时。”又耐心道:“还是坐飞机吧,先把你姐这事弄明白,然后再坦坦实实玩几天,只要你高兴,哪怕玩一个月,我也陪你。”
纪若佳兴奋道:“那说定了,我要把各处全走遍。”
徐虾微笑道:“放心,姐夫早跑不出你手心了。”凑她唇边亲亲一吻。
纪若佳初尝亲泽,还不到三天,正是热衷时候,又坐一路飞机,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甜美一笑,扬起娇脸,搂上姐夫脖子索取更多。
徐虾如何能拒绝?搂上小姨子蛮腰,与她唇舌相缠,甜蜜深吻。说不上是某情结作怪,还是纪若佳确实如此,反正他觉得小姨子的吻最甘甜,舌头也最好吃。
一对姐夫小姨子,在光天化日的街边深情交吻。
吻毕,两人返回机场,刚好有一班飞往K地的夜班飞机。两人连夜飞往K地,继续追寻悍妻的万里征程……
◇ ◇ ◇ ◇ ◇
次日清晨五点,飞机抵达K地,两人虽早备足应对衣服,但巨大的气温落差仍让两人浑身凉透。
一路相拥取暖,两人步出机场,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憾。
K地三面环山,北有巍峨的天山,西是帕米尔高原,南是更巨大的喇啦昆仑山,东面是广袤无边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机场又处于城外平原,远远望去,四周山势连绵,云气萦绕,积雪散发着神秘圣洁的光辉,天地一片沉寂,大气而磅礴,澄明而静澈。
徐虾被某种圣灵的情绪感染,忽然道:“小佳,你说,我们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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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与狼偕行
第二百零八章 与狼偕行
一句阿富汗还是巴基斯坦,纪若佳俏靥一绽,又被逗笑了。可笑归笑,仍胆突发毛,不仅为遭逢恐怖分子,更为老者恐怖的脸。
这老家伙相貌奇丑,生着一张极为可憎的面目。身材魁梧,肩幅极阔,却顶着一只竹杆一样的脑袋,干褐色皮肤千疮百孔,布满大大小小数百个坑洼,仿佛风霜侵袭的沙岗岩,加上腐如焦竹的双臂,布满长毛的干枯手背,几为地狱中蹦出的木乃伊,即使在白天,也能让自己人不寒而栗。
老者没理会小虾揄揶,阴沉冷笑,鹰隼一样的眼睛闪烁轻蔑,直到少年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才冷冷道:“下车。”
纪若佳无助地向姐夫望去。
徐虾拍拍她手背,示意别害怕,打开车门下车。纪若佳稍做犹豫,没从恐怖的老者身边下车,蹿到副驾驶,跟小虾后下车了。
徐虾把小姨子拥到身边,明知希望不大,仍尝试道:“你们把车开走吧,就当我们没见过,怎么样?”
没任何意外,老者根本没稀理他,枪口一摆,对少年道:“阿吉卓,搜搜他们。”
少年道:“是,艾山大叔。”把手枪收进长袍,奔向两人。
恐怖分子用其他语言对话,徐虾听不懂,但能大致猜到,张下手道:“我们没有武器,就一个手机。”主动把手机交给少年。
纪若佳也掏出手机,递向少年。
阿吉卓漂亮的蓝灰眼睛变得柔和,接手机时,对纪若佳友善一笑。不过这没妨碍他接下来的粗暴举动,不待老者交待,就啪啪两声,将两部手机摔得粉碎。
时近中午,气温已经很高,两人都穿短袖,不大可能藏武器。艾山没继续要求搜身,目光落到车内的纪若佳提包。又对少年道:“看看这包。”
徐虾见状暗暗叹息。他不想被搜身,就是不想暴露两人党国“军人”和干部的身份,以免引起两个家伙仇恨,但还是不可避免。
阿吉卓打开手提包,看到一堆特约记者证。翻开一看,语声变道:“她是军人”
艾山面色一凛,鹰芒闪动道:“再搜他们。”
轻而易举搜出小虾工作证,阿吉卓再度叫道:“他是中共”
艾山胸腔膨胀,眼中暴出凶狠兴奋的精光,激动无比道:“万能仁慈的真主,您终于惩罚您的敌人了”
阿吉卓也极兴奋,但多少有点复杂,不无同情地看向纪若佳。
纪若佳明白身份暴露意味什么,无奈瞧姐夫。
徐虾轻描淡写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不会有事。”
这种时候这种话,任谁都能听出是安慰,纪若佳对他笑一下,重新把目光投向决定自己命运的歹徒。
艾山端着枪,踌躇满志地上前:“魔鬼的帮凶和仆人,现在你们知道了,你们终将为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徐虾叹道:“别唱这些没用的调子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艾山冷哼一声:“我会告诉你的。”枪口一指纪若佳:“你,坐到后面。”又指小虾:“你,上来开车。”
纪若佳看着姐夫,心中难忍,步履迟疑。
徐虾温声道:“去吧,照他说的做,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
纪若佳温婉点头,和阿吉卓坐到后面。徐虾坐上驾驶位,艾山坐到副驾驶,继续用枪指着小虾。
四人上路,仍是县城方向。
◇ ◇ ◇ ◇ ◇
天高地阔,高原的天空纯净得无一丝瑕疵,阳光晶莹灿烂,白得耀眼,四面的崇山戴着洁白的雪冠,闪耀着千载不变的圣洁光辉。可惜,如此虔诚圣灵的大自然,却被恶毒的恐怖分子亵渎了。
车子高速奔驰,徐虾和小姨子的旅程再没那么愉快了。
为让小姨子尽量放松,徐虾没话找话道:“小佳,你知道吗?这位老兄不是本地人。”
纪若佳看向艾山,奇道:“你怎么知道?”
徐虾对艾山的枪递个眼神:“因为武器。本地破坏分子只有刀具和石块,他武器精良,说明来自境外,是暴*的唆使者,鼓动完境内的破坏分子,就逃之夭夭了。”
接着问艾山:“我没猜错吧?你从哪儿来,阿拉木图,还是伊斯坦布尔?”
艾山哼一声,不予回答。
纪若佳想起前事,问道:“你刚刚说巴基斯坦,巴铁不是我们兄弟吗?也有……他们这种人吗?”怕刺激凶恶的艾山,没用恐怖分子这词。
徐虾国际关系出身,对这些太了解了,如数家珍道:“这话说来可长了。巴基斯坦西北和阿富汗一样,都是普什图人,也是毒品集散地,巴铁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911战争后,塔利班为逃避北约打击,经常在靠近巴基斯坦的地区活动,打完就跑巴基斯坦避难。”
艾山面无表情,不阻止也没发表意见。
纪若佳瞄瞄艾山,小心翼翼道:“塔利班……和他们是一伙吗?”
徐虾施施然道:“这话同样说来话长。本来是一伙,但911后,恐怖组织成过街老鼠,他们为继续获得西方,尤其是美国的支持,不得已和‘基地’及塔利班划清界限,想撇清恐怖主义色彩。同时‘基地’和塔利班也和他们划清界限,表示不再支持他们。”
艾山一声不响地听着,极为淡漠。
徐虾边说边观察艾山,话锋一转道:“但这只是表面。‘基地’和塔利班仍对他们进出国内睁一眼闭一眼,他们也常帮塔利班同北约作战。还有车臣恐怖组织,他们也帮车臣同俄军作战。换言之,这些恐怖组织都是一伙,里外坏事,都他们干的。我没说错吧?”
最后一句是问艾山。
艾山总算说话了:“如果我是你,就闭上讨厌的嘴巴,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徐虾指指他枪口道:“我也想闭嘴,可你这么对着我,我总得找点事分分心。前面就是塔什库尔干河了,我要是不小心把车开河里去,怕是你这杀人的利器,连一条鱼也打不死了。”
艾山色变道:“不知死活的混蛋,信不信我现在打死你?”枪口一抬,顶到小虾肋下。
纪若佳呼吸一紧,心脏悬到咽喉。
徐虾不紧不慢,把他枪口推开,淡淡道:“你好象没搞清楚状况?”
艾山鹰眼张大,目露凶光道:“只会卖弄的无耻八哥,没搞清状况的是你,再多嘴讨嫌,先打死你女人。”枪口移向后面的纪若佳。
纪若佳这次没害怕,有些哭笑不得,不解小虾何以老刺激对方。
徐虾叹一声道:“要不说你没搞清状况呢,局面都是你控制,我根本保护不了她,别说打死她,你就是把她大卸八块,我也毫无办法,最多陪她一起死。你动不动打死这个打死这个,说这些明摆的事,有意义吗?”
艾山凶目舒展,枪口缓缓收回:“还算你聪明,说吧,你罗嗦半天,想要什么?”
徐虾道:“很简单,我们坐上一辆车,就等于坐一条船了,既然这样,何必搞得剑拔弩张,动刀动枪?”
艾山警惕道:“狡猾的汉人,别跟我耍阴谋,到底想要什么?”
徐虾好整以暇道:“你搞这么大动作,回去肯定成为组织的英雄,如果再带上两个战利品,就比如恶魔的帮凶和仆人,地位一定更加上升。你知道我们身份,兴奋得乐翻天,无非想让我们说几句你们希望的话,好向西方的主子邀功请赏,换取更多的金钱和武器,我没说错吧?”
艾山冷笑道:“那又怎么样,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徐虾爽快道:“没有,所以我决定配合你们,前提是你能带我们出境。但在此之前,我们最好和睦相处,这样你也省心,我也放心,不是吗?”
艾山另眼相看地瞧瞧他,眼睛眯成一条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