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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暇笑道:“‘幻身草’只是一叶障目罢了,若是真有人撞上来,还是能察觉到人迹的。”
他顿了顿,又道:“若是直觉敏锐之人,说不定也会发现这边的视线。”
说着,他却不避讳,一双有些上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楚留香。
楚留香当然也察觉到了。
他往左侧看了看,又看了看。
那里是宽敞的大道,此时并未人烟。
楚留香不禁摸了摸鼻子,难道是就要面对薛衣人太紧张了?可是他明明感觉有人在用打量猪肉一样的目光打量他……
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到了薛家庄时,薛衣人并没有迎出来,却搬了把很舒服的椅子,坐在后园的树阴下闭目养神。
“以逸待劳”,这是一种姿态,也表现了天下第一剑客绝对的自信。
楚留香在江湖上的名声已经近似个神话了。
“妙僧”无花、南宫灵、石观音,甚至“水母阴姬”都曾败在楚留香手下,这些事实都摆在面前,无论如何,胜就是胜,他还活着,而这些人都死了。
这一战知道的人并不多,可这无疑是轰动武林的一战。
“盗帅”楚留香对“血衣人”薛衣人。
原随云道:“你叫我来,为的就是这一战?”
花无暇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原公子以为,此战不值一观?”
如果放在现代,单是卖票也能赚上一大笔的王见王决战啊!
真的到了现代的话,估计要用鸟巢来装那些观众,然后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八岁的女性都要支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楚香帅,剩下的男性估计都要怀抱着满腔的怨气支持薛衣人老爷爷,嗯……不知道观众的呼声对双方的发挥会不会有影响?
楚留香和薛衣人还在交谈。
原随云淡淡道:“香帅先和薛衣人说话,分散他的神志,再辅以夸赞的言辞,使得他的斗志消失。”
花无暇叹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似楚留香这等人物若是真心称赞,薛衣人也难免心里欢喜。”
他们都不再说话。
因为薛衣人的笑声一发即止,而他的人已攻了上来!
一点剑芒,撕裂了苍穹爆出!
雷轰电击,锐不可当。
快!长江大河,一泻千里,绝不给人丝毫喘气的机会。
密!一片光幕,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绝对没有丝毫空隙。
楚留香轻功身法妙绝天下,此时脸上也是一片凝重。
他一直在退,疾退。
楚留香身法展开,仿若飞鸟般不停起落,自假山而小亭,自小亭而树梢,薛衣人的剑紧随在后,甚至有几次,都擦过原随云两人藏身的树丛。
他们的人已瞧不见了,只能瞧见一条灰影在前面兔起鹘落,一道闪亮的飞虹在后面如影随形的跟着。
满园落叶如锦,花无暇闭了闭眼,感觉到自己血液里涌起的战意,突然很遗憾自己没有学内力。
原随云缓缓道:“香帅胜了。”
疑似表白
原随云道:“香帅胜了。”
薛衣人的剑已经刺入了树干里。
两棵树之间,还有株树,三株树成三角排列,前面两株树的浓阴将后面一株掩住了。
楚留香装作没有瞧见撞了过去,薛衣人一剑已是刺出。
他中了楚留香的诱敌之计。
楚留香不动,薛衣人也不动。
薛衣人凝注着嵌在树干中的剑,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笑,道:“你果然有你的取胜之道,果然没有败。”
楚留香肃然道:“在下虽未败,前辈也未败。”
他们对视着,俨然又成了一对惺惺相惜的好朋友。
花无暇道:“夜晚行刺之人当然不会是楚留香。”
原随云缓缓道:“这幕后之人一定对薛家庄很熟悉。”
花无暇道:“哦?”
原随云笑道:“园子里的树都很高,枝叶离地至少在五丈以上,假山也不够躲人,屋子和围墙也很高,本不是夜行人会闯入的地方。”
花无暇道:“更何况这里是薛衣人的住处。”
若是没有退路,想必没有哪个刺客会特地前来送死。
不过花无暇注意的不是这些。
只是听着薛衣人和楚留香对决发出的响动,就可以准确地判断出周围的环境吗……花无暇不自觉地扭头看向原随云白玉一般的脸庞,他不知道花满楼是不是也能做到,但在他眼前的,是原随云。
薛衣人和楚留香进了隔壁的院子,不一会,接连有两个下人慌慌张张地来报着火,薛衣人匆匆去了。
有风吹过,吹得满院落叶簌簌飞舞。
花无暇叹道:“看来下面是跟不进去了,地上的落叶太多,一踩动就会有痕迹。”
虽然“幻身草”能够吸收声音,但它到底也不能掩盖外界的痕迹,若是楚留香注意到树叶现出被踩动的样子却又无人经过的话,花无暇先前那番“人鬼不相逢”的言论就是自作自受了。
这里本是薛衣人的弟弟薛笑人的住处,只是薛笑人又疯又傻,和自己的大哥关系又很疏远,那些下人对他的住处并不看重,已是几个月也没有来打扫了。
原随云两人只得站在院子里。
过了会儿,院外已传来了一阵呼唤声,正是来找楚留香的。
借着这两个下人的掩饰,花无暇和原随云终于走进了屋子旁,再随着薛宝宝走进了屋子里。
花无暇突然拉住了原随云的手,道:“随我来。”
原随云怔了怔,没有挣开这只手。
承认自己的弱势,也是强者的一个必备素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确需要引导。
花无暇选了一个远离梳妆台、远离大门,旁边一步就有窗户的位置。
远离楚留香和薛宝宝的争端发生地,远离薛衣人要出现的大门,随时准备从窗户逃跑,虽然原随云和花无暇都是艺高人胆大之辈,但真要是被人发现出现在这个场合也是尴尬的。
原随云突然道:“这屋子里很干净?”
花无暇道:“一尘不染。”
他接着笑道:“这屋子角落里有一张很大的梳妆台,上面堆的东西九成是女孩子梳妆用的,床上和椅子上全是颜色艳丽的衣服。”
原随云也笑了,道:“但是这些衣服的质料肯定不错,这屋子里的用品也不会是什么上不了档次的东西。”
院子里满是落叶和灰尘,那屋子里又是谁打扫的呢?
一个又疯又傻的成天穿着花花绿绿的人,又怎么会分辨衣料物件的品质呢?
花无暇道:“香帅下来了。”
楚留香已经掀开藏身的木板,从阁楼上如轻烟般跃下。
听着楚留香抽丝剥茧地分析出自称“薛宝宝”的薛笑人就是刺客组织的首领,听着薛笑人从死缠烂打到最后的无形默认,听着楚留香分析出薛笑人常年笼罩在薛衣人光环下的心理,花无暇越来越有了一种看原声版电视剧的感觉。
这也是所有穿越人员的毛病之一,经常觉得和世界脱节。花无暇经历了几世,本应早已克服了这个问题,奈何他之前去的都是动漫世界,来到武侠还是头一遭。
而且,他还没有遇到能够威胁他的事情,没有遇到需要他融入这个世界的事情。
规则统治弱者,而强者制定规则。
原随云道:“花公子当真觉得这个刺客组织罪大恶极?”
花无暇道:“的确。他们收了钱就帮忙杀人,完全不管杀的是忠是奸,是好是坏,但他们最罪大恶极的一点,就是遇到了香帅。”
拿钱买命而已,这样的事情各种小说里面屡见不鲜,花无暇理解楚留香想要拔除这样一个组织的心情,但是他却不能理解,楚留香提到这个组织时那仿佛不可思议一样的口气。
难道这个江湖,已经干净到这种地步了?
薛衣人回来了。
兄弟情深,长兄如父,薛衣人坚持是自己为了薛家庄的营生才做下这等杀人的生意,弟弟只是带他受过;薛笑人却说事情全是自己所为,不用哥哥来做好人,争执中,薛笑人拿着匕首自尽了。
这无疑是一场悲剧。
楚留香慢慢退了出去,他的心里想必也是不好受的。
花无暇幽幽一叹,道:“我知道一个剑客,他已经把一生都奉献给他的剑道,他以为只有诚心正义,才能到达剑术的巅峰。远山上冰雪般寒冷的寂寞,冬夜里流星般孤独的寂寞。他后来成了神,剑神。”
原随云道:“薛笑人的剑,的确不能与之相比。”
他没有问花无暇那个剑客是谁,只因为他知道花无暇身上的谜题实在太多。
花无暇道:“这一次,又是香帅胜了。”
原随云缓缓道:“若是薛家两兄弟联手,楚留香本是走不脱的。”
单打独斗,楚留香和薛衣人或许可以战个平手,或者还能略占上风,但若是兄弟齐心,哪怕以楚留香的轻功,也是凶多吉少。
事后薛衣人完全可以宣布说他杀了楚留香是因为盗帅先偷他的剑后来行刺于他,这件事就会变成一件普通的江湖恩怨了。
花无暇悠悠笑道:“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薛笑人做刺客首领的时候就在心里给自己埋下了一个种子‘这件事是错的’,所以在被拆穿的时候才会大失方寸,他的哥哥当然也认为这件事是错的,所以这次胜利的才会是正义的大侠楚留香。”
能成功的人,往往都对自己的信念抱有极大的信心。坚信自己的正确,坚信自己终将达到彼岸,坚信付出的一切一定会有回报,一路走下去。
原随云道:“我不会犯他们的错误。”
他温和地笑起来:“若是花兄不帮香帅的话,我有胜的把握。”
这当然是一种试探,试探花无暇的态度。
花无暇道:“原兄在当初的承诺上加了一条,以示公平,在下是否也要加一条?”
他执起原随云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填满另一个人手指的空隙处,柔声道:“若是原兄不慎败了,就做我的人如何?”
番外50问(上)
很久很久以后,咳咳,我的意思是说,很多事情尘埃落定以后,年糕要进行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采访两个蛇蝎美人!
激动ING!
虽然我很萌蛇蝎没错,但也不用一次上两个JP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不风流!呜呜……我还一点豆腐都没有吃到呢……年糕用剩下的钱买了人寿险意外险,好,上了!
对了,这次采访只有不CJ的后50问哦~
51。年糕:你们谁攻谁受?
花无暇:看情况。
原随云:互攻吧。
花无暇绽放出一个白莲花一般的微笑:大多数时候我的情况比较好。
原随云:……
52。年糕:攻受状态是如何决定的?
花无暇:各凭本事。
年糕双眼放光:哦?难道是比拼【哗——】的技巧?
原随云笑的很斯文,很秀气:机缘巧合。
为什么我穿了N件毛衣还觉得这么冷……
53。年糕: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花无暇勾起嘴角,笑的很有些邪肆的味道:满意。
原随云挂着世家公子涵养良好的笑容:比较满意吧。
年糕八卦中:嗯,比较?到底是因为做(攻)的次数比较少还是因为花花不能满足你呢?
花无暇看着年糕,笑的越来越温柔……年糕溺死了。
54。为了JQ诈尸的年糕:初次H的地点?
花无暇:只有我们两个的院子里。
原随云:顾府。
年糕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