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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门庆听了,差点儿把茶杯摔了,瞧着花子虚这表情,特别想冲过去掐死他,好容易忍住了,西门庆还得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是自然,你不知道,啧啧,这助兴的东西用在你嫂嫂身上,还真是让我别有一番滋味啊!”
身体上是占不着便宜了,嘴上面可不能输了,面对花子虚,西门庆信口开河吹得没边没际、口沫横飞,花子虚更是引西门庆为知己,也在一旁交流经验,两个人说的热火朝天的。
末了,花子虚终于想起来他要感谢西门庆什么,连忙郑重的道了谢:“那日我不过是一说,哪里知道哥哥竟然记在了心上,哥哥不知道,在广南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没想到这回春堂竟然还有这样的神医。”
西门庆一愣,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但是西门庆随即一想,那花太监是宫里面出来的,欧阳瑞还做着给宫里采买药材的皇差,两个人若是认识不足为奇,那欧阳瑞派人给花太监治病也就理所当然了,总归不过是借自己的名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而西门庆便点头应下:“花老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来来来,咱们继续喝茶,我看你对我这茶可是喜欢得很呐!”
“是啊是啊,哥哥看我可怜,赏我些茶叶吧!”花子虚趁机讨要了起来。
西门庆异常大方的送了好大一罐给了花子虚,两个人在外面说着话,待日头渐渐晚了,花家两口子回了自家,西门庆和吴月娘交代了一下几日后自己要去趟东京,让她好好在家谨守门户之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之后几日没什么大事不提,待到了要走的那日,西门庆这边吴月娘也紧着给打点行装,花子虚那边听说了西门庆要去东京贺寿,李瓶儿撺掇他也随些礼物表表心意,在太尉面前挂上号,花子虚觉得有理也连忙从库房里寻好东西。
待把寿礼什么的置办齐了,花子虚想着这些日子西门庆对自己的关照,又是请大夫,又是送茶叶的,他还没给西门庆回礼有个表示呢!可送什么好呢?花子虚格外肉疼的把他在广南置办的,一次也没用过的压箱底的好东西给翻了出来。
哎,他本想着挑个好日子给他的宝贝用上呢,不过记得西门庆前些日子说过特别喜欢他送的那些,想到西门庆对他的关照,这东西……罢了罢了,还是送给哥哥吧,他再命人去广南定制便是了!
于是,花子虚叫来他的小厮,命他亲自去西门庆府上,带着这个盒子,言明是给西门庆路上用的必不可缺的好东西,小厮领命去了,如此西门府正为了给西门庆准备行装而忙乱着,玳安接了东西,听得小厮说了好几遍,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花二爷这么吩咐了自然是有道理的,于是,玳安便把这盒子给放进了西门庆的包袱。
等西门庆穿戴好了衣裳出来的时候,玳安口舌麻利的把装点好的一应事物都说了一通,末了把花子虚特意命人送来的也说了。
西门庆一愣,刚要把那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说是路上必须的,但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了,说是城东那边的车队已经到了门口,时间上,西门庆已经来不及再翻那东西出来。
玳安忙说:“我看那盒子沉甸甸的,说不定是花二爷私底下给您的银子之类的东西,大官人若是想看,待到了马车上我给大官人再翻出来。”
西门庆点点头,让人把包袱送上马车,自己也连忙到了外面。
只见外面果然是一大队的马车,为首的武松骑在高头大马上,之后的第一辆马车异常的宽大,欧阳瑞坐在上面掀着帘子,看到西门庆出来了,欧阳瑞扬声说道:
“我这辆马车是专门为远道制作的,这一趟上京路程遥远,车马多有颠簸,不若你和我共乘一辆,我这马车最是舒服不过的!”
这街道上有不少好奇的老百姓都出来张望着,欧阳瑞便说的十分的冠冕堂皇,西门庆也借机连忙点头,上了欧阳瑞的那辆车子,后面玳安指挥着小厮们把东西都搬上了后面的马车,待整顿完毕了,整个车队这才开始往城门那边驶去。
周围的老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常六也在人群中张望着,他虽眼馋这么多好东西,但是他可没忘了那辆马车,这些年他劫了那么多车队,就是栽在了有这辆马车的车队上面,要不是他求饶求得快,这命就没了!
不过呢,常六看着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问周围的老百姓:“大叔,那最前面的壮汉就是打死了景阳冈大虫的武松壮士吗?”
大叔点头,瞧着常六似乎是外乡人,又把武松打虎的事给他好一通讲,常六听了心里面大喜,那潘金莲可是武松的嫂嫂,他可还有些惧怕武松的功夫,这下子武松去了东京,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这时间足够他在清河县的动作了!
见了那妇人便心心念念的常六已经绝对,他还要想个法子弄死那武大,把那妇人带到山上做个压寨夫人才是!等那武松再回来一切就尘埃落定了,他再厉害再能打大虫,还能一个人平了他的山寨不成!
不提欧阳瑞、西门庆等人离开了清河县以后县里发生的事,但说这一路上,这舒坦的马车足够宽敞到容纳一些非常规的事儿,而这寂寞漫长的旅途,也着实该找些乐子打发了!
44
44、第四十四章 。。。
长长的车队从清河县赶往东京;这条路西门庆也走了许多回;因此并不对外面感兴趣;反而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了欧阳瑞这辆马车。
这辆马车里面的陈设很有欧阳瑞的味道;简单却又不粗糙,坐在上面舒适极了;宽敞至极的车厢空间平躺下三个人都足够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机关;比普通的马车少了很多颠簸,车轱辘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刺耳。
车厢里准备了很多点心和吃食,都是西门庆喜欢吃的;因此西门庆从上了车这嘴就没闲着。
“你家这厨子真是不错,从哪儿请的,还有没有师兄弟什么的?”西门庆连吃了三块,虽然还意犹未尽,但已经吃过正餐的他哪里还能吃得下,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剩下那几块,举起茶杯喝了口水。
“哦?你不知道?你当初,不是还想要让武大去你家里帮忙吗?”欧阳瑞伸手抹去西门庆嘴角边上的点心渣滓,似笑非笑的说道。
“呃……”西门庆干笑着放下茶杯。
“听说,你对他婆娘曾经还有过兴趣,是吗?”欧阳瑞突然眯起了眼睛,他这个人呢最是记仇也最是小心眼,这阵子事儿太多,他还真忘了之前西门庆曾经通过王婆私会过潘金莲的事儿了。
那时候,应该是他刚刚把西门庆下面那些耻毛都给剃干净的时候,纵然他起了什么歪心,为了男人的脸面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也就是因为知道那日西门庆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才没清算这笔账。
不过,脑海中想起那晚香艳的情景,欧阳瑞不觉有些意动,这漫长的路途,就这么干坐着,还真是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呢!
想到此,欧阳瑞的眼神不由得慢慢的变了,此时正低着脑袋想着怎么把和潘金莲那破事换个说法坦白从宽的西门庆,忽然觉得后背一凉,本能的抬头,对上欧阳瑞的眼睛,西门庆趋利避害的直觉让他立刻警觉了。
“你……”话刚刚说出口,西门庆整个人就被欧阳瑞揽进了怀里。
欧阳瑞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着西门庆的衣裳,西门庆脸色都变了意图阻止欧阳瑞的动作,然而欧阳瑞却似乎比他自己都了解他身上的衣裳,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连裤子都被欧阳瑞扯下来一半。
“你疯了,外面还有车夫在赶车,还有那么一大车队的人,大白天的你发疯,我可不陪你发疯!”西门庆又羞又恼,还不敢大声说话让外面的人听见,压低的声音却压不住火气。
欧阳瑞却是半点儿都没生气,一边继续和西门庆剩下的裤子奋斗,一边笑道:“你若是怕人听到就不要挣扎的这么激烈,不然从外面一看这马车竟然晃悠得厉害不就让人发现了?”
“你!”背对着欧阳瑞坐在他身上的西门庆气得扭过头要骂人,却被欧阳瑞按住脖子亲了起来,脖子被扭曲到了这个程度酸疼得厉害,西门庆不得不放人软了身子,扭动着侧坐在欧阳瑞的身上。
对方的进攻是如此的霸道不容人拒绝,最初紧闭着双唇打算推拒的西门庆,最终还是被欧阳瑞顶开了双唇,被迫和他纠缠在了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当这个霸道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西门庆扭回酸疼得脖子,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欧阳瑞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真的别,大白天的你做什么,要是,要是真想,咱们晚上投宿客栈的时候再,再做好了。”虽然刚刚的吻已经让他微微有些动情,但这动情还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忘记羞耻,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马车之上!外面随时都会有人发现他们在车里坐这个事儿!到时候他西门庆的脸就彻底丢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可是,我等不了了。”欧阳瑞微微顶起了胯,西门庆此时真切的体会到了,硬邦邦的盯着自己屁股上的东西。
“不行……”西门庆还待说什么,可惜完全是行动派的欧阳瑞已经万分干脆利落的把西门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这样一来,红果果的大腿便完全暴露在了欧阳瑞的眼前,包括刚才被西门庆极力遮掩的已经微微有些感觉的地方。
“瞧,不是我一个人想要是不是,你还真是不诚实呢!”欧阳瑞轻笑着把手从西门庆的腰上移到前面,轻轻的弹了一下那已经有些兴致的小家伙。
“我……唔……”还想让欧阳瑞打消念头的西门庆,在自己的不争气的命根子被欧阳瑞开始存心逗弄的时候,把他那满肚子的话,全给憋了回去。
在欧阳瑞手中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西门庆的理智,深知西门庆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的欧阳瑞,用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开始上下游走之后,西门庆只能软软的靠在欧阳瑞的身上,任其施为。
然而,仅存的一点点理智让西门庆一边抵御着从被欧阳瑞来回撸动而异常兴奋的性器处所传来的快感,一边还要极力压低自己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散发出的呻吟,同时还在断断续续的恳求着。
“啊……啊……控制不了了……喊……喊出来……会,啊……嗯……会被,被外面,唔……听见……”西门庆的脸被憋得通红,努力的压制着声音说着。
看着西门庆实在可怜成了这样,也不想让外面听见自己活春宫的欧阳瑞拿起刚刚从西门庆裤腰上解下来的汗巾,塞进了西门庆的嘴里。
呻吟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终于能够放下心来的西门庆越发的敏感了起来,如今的西门庆整个人靠在欧阳瑞的怀里,身子整个瘫软着,头仰着半躺在欧阳瑞的肩膀处,赤裸的双腿大张着坐在欧阳瑞双腿的两侧,像被把尿的小孩儿似的,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直直的挺立着,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