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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泡妞经验
大年初五,是中国年的“财神”生rì,国人有接财神的风俗。从凌晨开始,鞭炮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马艳丽六点不到就驱车到了叶之然家的楼下。叶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吃完早点。
临走,叶母道:“马姑娘,在常嘉,你帮我照看照看阿然,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马艳丽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使命,道:“伯母放心。如果您和之慧妹妹到常嘉来,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到车站来接你们。”
等马艳丽的车子开得失去了踪迹,叶母才从窗口转回身,心里对马艳丽又增添了几分好感。
“老头子,我觉得马姑娘可以做个好媳妇。”
叶瑞观说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你就别cāo这份心了。”
“念悦姑娘人是好,但过rì子不一定合适。比较起来,黄姑娘也要胜出一截。”
叶父惊奇地看了老伴一眼,道:“看你这话怎么说的?黄姑娘不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姑娘?”
“那不一样,我看的出来,黄姑娘对阿然是真心的喜欢,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念悦姑娘没经历过事情,现在是看不出来的。”
叶父再次惊奇地看了老伴一眼,心里盘算着她的话,却不接口。
在广北通往嘉南的公路上,马艳丽驾驶着桑塔纳车疾驶。叶之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到一排排护道数往身后滑去,心里想着马艳丽的事。
至今为止,念悦依旧是他唯一的恋人,但马艳丽却是他唯一有过xìng关系的女人。这是很荒谬的一个现实,爱和xìng在他身上一分为二。
让他感觉既对不起念悦又对不起马艳丽。如果说马艳丽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念悦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马艳丽完全没有他的那种烦恼,这次到金山去,和之慧交上了朋友,而且,又说动她进行投资,让她产生了极强的成就感。
此刻,她的身边有叶之然的陪伴,耳边放着邓丽君的抒情歌曲,感觉人生之乐,大概也就如此了。
念悦一家是大年三十下午到常嘉的,同行的还有叶青莲。
到了叶老的小院,念悦欢快地握住叶老的手,诉说别后的思念之情。叶老乐呵呵地拉着她的手,对张恒良说:“恒良,你们要多住几天,让我和念悦说说话。”
张恒良说道:“好啊,这次要住到初六再走,我和青丽陪叶老在常嘉多走走。”
叶青莲在叶老家只住了一个晚上,她的夫家在京城根深势大,chūn节是大家族相互之间走动的时间,远比平时忙碌。
初五,念悦起床后刷牙洗脸吃饭,叶老惊奇地问:“念悦,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问完,又笑道:“你看我上了年纪,忘xìng就大了,今天是小叶要来。”
念悦被叶老说的不好意思,娇嗔道:“爷爷,你故意地!”
等叶之然到了叶老家,念悦就告状,道:“木头,爷爷今天取笑我了。”
叶之然不明所以,道:“叶老怎么会取笑你?他最疼你了。”
叶老在旁边呵呵笑道:“所以说女生外向,靠不住。”
叶之然便对念悦说:“念悦,我们两人一起给叶老拜年。”
念悦睁大眼睛道:“我早给爷爷拜过年了,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叶之然正sè道:“我们两个一起拜,意义不同嘛!”
念悦“呸”了一声,道:“木头你好坏,和爷爷一样,拿我寻开心呢。”
叶之然这才向叶老做了个揖,道:“叶老,我给您拜年,祝您新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念悦见叶之然认认真真地行礼拜年,感到有趣起来,道:“木头,你也给我拜个年。”
正说得热闹,叶青丽和张恒良走了进来。
叶之然忙笑着对两人说:“张叔,阿姨,我给两位拜年,祝你们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叶青丽笑道:“小叶拜年也带着一点官腔了,是不是走了许多官宦之家了?”
叶之然挠挠头说:“我在金山过年,还没给县里的领导拜年呢。”
“礼节还是要到的,不然别人会说你没有礼数,正月十五以前该拜年的领导那里都要去报个到。”
“谢谢阿姨,我知道了。”
张恒良问:“小叶,听说你今天要去喝喜酒,是中午酒还是晚上酒?”
“晚上的。”
“那中午就在这里吃吧,你约一约小章,我们今天打会桥牌。”
叶之然和叶老、张恒良是打桥牌结的缘,闻听张恒良的提议,立即道:“好,我打个电话,不知道章立人是不是有另外的安排。”
电话打过去,章立人也是晚上要到亲戚家喝喜酒,上午抽得出空。
“那好,立人,你现在到叶老家来,张叔也在,我们四人打十六副牌。”
等章立人到来,四人就在叶老的客厅里,摆开桌子。
叶之然和章立人的“叫牌”规则执行的是“蓝梅花”叫牌体系,叶老和张恒良是自然叫法。
虽然不是比赛,但四人还是规规矩矩地拿纸笔把叫牌过程写在纸上。这是为了避免在叫牌过程中通过语气的变化来传递信息。
桥牌起源于英国,是很绅士的一种玩法,同时又是一种智力型的竞技体育。定约桥牌比的是打牌的技巧和智慧,与牌运的关系不大。桥牌搭子的配合非常重要,从叫牌到打牌都需要高度的默契。
叶之然和章立人两人,叶之然叫牌偏稳重,章立人偏冒险,两人搭档久了都知道对方的特点,相互会作纠正。
头四副牌,叶之然主打一副“有局”方的“三无将”定约成功,牌力二十六点,中规中矩。张恒良主打了一副“无局”方的“四黑桃”定约,超拿一礅,牌力也在二十六点。双方基本持平。
打到最后四副牌时,叶老抢到了一副“双方有局”的“五红桃”,牌力只有二十五点,虽然牌型很好,但难度很大。叶老却发挥出sè,采用紧逼战术,逼出了章立人手中的“止张”,顺利完成定约。打完这副牌,双方复牌时,一致称赞叶老打得jīng妙,没出一点差错。
最后计算下来,叶老和张恒良两人小胜。这个结果乐得叶老童心大起,连哼了两支战争歌曲。
听着叶老哼“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的兴奋劲头,念悦缠着叶之然教她桥牌。
叶青丽道:“吃饭吧,时间差不多了。小章也留下来一起吃。”
章立人知道这一家身份特殊,不敢造次,委婉地推辞,叶青丽也不强留。
叶老赢了桥牌,比赢了中国象棋更为高兴。他平时喝一点黄酒,这时就多倒了半杯的酒。
叶之然见才叔始终没有露面,问:“叶老,才叔没在家吗?”
“他和青莲一起上京了,阿才的儿子在京城当教师,这次没空回来,阿才就去看一看。”
等饭菜全部搬上了桌,念悦的弟弟张念恒才睡眼惺松地从客厅后门走了进来。他依次和叶老、父母打过招呼,坐到念悦身侧,准备吃饭。
叶青丽说道:“念恒,你怎么不和叶大哥打招呼?”
张念恒从小在部队大院子里长大,xìng格粗犷,是个小霸王似的人物,对外人比较排斥。听到母亲的话,他只是抬眼看了看叶之然。
叶之然微笑着说:“半年不见,念恒长高了不少,xìng格也沉稳了许多,有军人的气质。”
张念恒说道:“叶之然,我们到常嘉已经五天了,你怎么才来看望姐姐?变化很大啊!有问题!”
念悦抬手扭了弟弟一把,道:“木头回金山过年了,你才有问题。”
“姐,我这是在帮你管教呢!怎么我成了吕洞宾了?不识好人心。”说完揉了揉被念悦扭过的手臂。
“好啦,你们两个别逗了,吃饭。”叶青丽笑道。
等吃完饭,念悦盘算着时间还早,就拉着叶之然上西山。等出了客厅,张念恒追上来说:“姐,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不是《萍踪侠影》没看完吗?”
“书可以回来再看的,我上山是为了向叶之然讨教一些经验。”
叶之然惊讶地问:“什么经验?”
“泡妞的经验啊!我们班有个女生,傲得不得了!和我姐有得一拼。”
念悦听到前半句已经张牙舞爪地举起手作势要扭,听到后半句却放下了手,惊异地问:“念恒,你在追女生了?不得了!才高三啊!”
“你没听张行唱的那首歌吗?迟到。”说完,他哼唱了几句:“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我的心中早已有个他,哦。。。他比你先到。”
“那你对姐说说,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xìng格脾气如何?家里是什么情况?”念悦好奇心大起,怕弟弟不说实话,又威胁道:“不说不带你上山。”
张念恒白了姐姐一眼,道:“凶什么?我是跟叶之然上山。”
“木头,不许你带他去!”
“哈!他想如愿得到姐姐,拍我马屁还来不及,敢不带我吗?”张念恒似笑非笑地看着念悦说道。
第219节认可
第219节认可
叶之然点头道:“念恒这话说得很对,我可不敢得罪于你。”
“木头,谁让你发言了?”念悦的“蟹钳”功已经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叶之然一言未毕,感觉手臂上就是一疼。
“念悦,轻点!我讨好你的弟弟,不就说明我心里重视你吗?”
念悦闻声这才得意地一笑,道:“看你老实,本姑娘暂且饶过一回。”
叶之然便回头对张念恒说:“看到没有?这是第一招。美人发嗔作怒,一定要逆来顺受,更要大声赞美。语气务必要自然亲切,切不可矫揉造作,反应迟钝,惹美人生气。”
张念恒一愣,随即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有理!我记住这一招了。”
念悦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笑得弯下腰来。
客厅中的叶青丽和张恒良看到一贯端庄贤淑的女儿在叶之然身边快乐得有些忘形,不禁相视摇头。
张恒良叹道:“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终究要离开身边啊!人没走,心已飞。”
看到生活中刚强的张恒良展现铁骨柔肠的一面,叶青丽握住他的手,道:“怎么?已经舍不得了?”
张恒良点头道:“感觉被人夺走了一件极为珍贵的心爱之物。”
“让女儿毕业后留在身边,晚点出嫁。”叶青丽也感觉不舍。
在张恒良和叶青丽两人议论之时,叶之然和念悦、念恒三人已经出了小院,徒步向西山进发。
叶之然问张念恒:“念恒,你班那个傲气的女孩是不是把自己保护得很严,不爱搭理男生?”
“对,骄傲得像个小公主。”
“现在的女生,衣服越来越暴露,心灵却越来越包装。你不能一味的猛追猛打,可以先从她的死党入手,改善关系。你想,如果她的死党背地里都说你的好话,就是一个很好的广告效应。”
张念恒露出钦佩的表情,说道:“有道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
“行啊!木头,看不出还有这么多手段。老实交代,你用这种手段追过多少女孩?”
叶之然委屈地说道:“念悦,我这不是在帮你弟弟吗?我们两人情况不同,那是一见钟情,爱情中的最高境界。”
“答非所问。”念悦不满地说道:“木头,我这是在审查你的历史。”
对付念悦,叶之然使出必杀技。转身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当着张念恒的面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
转头对念恒说:“这是勇敢出击。”
念悦面红耳赤,被他一吻之后,却又手脚酸软,见弟弟瞪大眼睛看着叶之然的表演,不觉羞怒交加,举起粉拳就打。叶之然早有防备,嘻嘻哈哈地跳开一步,往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