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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思真冷冷地说道:“我是他什么人哪里轮得到你管?句向南,你还是乖乖地从我眼前消失吧。这里是长江省,不是京城。再说,即使在京城,我也一点都不怕你。”
句家老太爷谢世后,句家声势大跌,而牟成方、牟成东一个是军界大腕,一个是政坛中坚力量,此消彼长,形势已经发生转折。
句向南明知句家已经大不如以前,但他垂涎牟思真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淡过,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他岂肯轻易放过?仗着自己人多,“奇葩”无论如何也不愿既失了面子又失了里子,“哼”了一声说道:“叶之然,我句向南得不到的女人你也敢碰?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牟思真拒婚的原因,原来看上你这小白脸了。”
转头又对牟思真说道:“牟思真,你知不知道,叶之然家里还有一个美妻?”
牟思真一点也不怕这个在自己地盘上虚张声势的家伙,不屑一顾地撇撇嘴,道:“他有没有美妻碍你什么事?”
“XX的,气死我了,自己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要勾搭别人的老婆。这不是玩一箭双雕吗?不对!不对!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老子哪天去水门了他老婆才好!”
叶之然见他辱及张念悦,心头也是一阵火起,道:“这里确实有一只癞蛤蟆,呱呱乱叫,遭所有人讨厌。”
句向南骂道:“XX的,你才是癞蛤蟆!”
叶之然不屑地看他一眼,道:“癞蛤蟆!”
这不屑的一眼大伤奇葩的自尊心,更纠结与癞蛤蟆的归属问题,回骂:“癞蛤蟆。”
叶之然:“癞蛤蟆!”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句向南!”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拖长口音:“句向南是——”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不错,句向南就是癞蛤蟆!”
句向南生长于北方,这种男方绕口令似地骂人方法很容易把他绕进去。听明白意思后他更加脸红脖子粗:“你才是癞蛤蟆!”
叶之然:“句向南是——”
句向南:“癞蛤蟆!”
叶之然哈哈大笑,道:“回答很正确。”
这下连牟思真也抿嘴一笑。
句向南见到牟思真的笑容更是心头火起,说道:“牟思真,你怎么回事?这个叶之然家里有老婆的,你也甘愿跟着他?”
牟思真冷冷地说道:“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就算是我愿意做他小三又怎么了?”
这话不是简单的伤人,简直就是拿刀割他的肉!
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割肉。
句向南心头滴血,眼睛中可以喷得出火。
“叶之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句向南是什么人?老子看中的女人也敢碰?”转身对凶巴巴地对牟思真说道:“你这辈子别想嫁人!你嫁谁,老子就拿刀砍谁。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就让你一辈子守活寡!”
泥人也有几分土xìng呢,别说牟思真也是豪门子女,见句向南张狂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我还真不相信你的话了,我早已是叶之然的情人了,怎么样?你真能砍了他?”
叶之然一惊,回头见牟思真苍白的脸,心知她是在说气话;再看句向南时,他的脸sè就更不对了,红一阵白一阵,蓦地大喊一声:“来啊!给我把这小子往死里打!”
他身后的两个狗腿早就不耐烦了,闻声就扑了上去。
叶之然皱皱眉,站起身一个侧步躲开狗腿子前扑,“撩yīn腿”立马伺候。只见前一个狗腿子惨嚎一声就倒在地上弯成虾米形状。
饭店的桌子排得比较挤,等第二个狗腿子扑上来时,叶之然已没有空间施展腿法,伸手敏捷地拉住对手的拳头,往后一用力,右手就往他背上加一把力,只听得“噗通”一声,后一个狗腿刹不住车,跌了个狗吃屎。
饭店中一时惊叫连连。
这时候,恼羞成怒的句向南“嗷嗷”叫着也扑了上来,他就没有第二个狗腿子那样有福了。
叶之然顺手击倒第二个狗腿后,身前已经留出了空间,撩yīn腿绝技再出江湖,可怜句向南疼得抱住自己的裤裆在原地上下跳了两下,就一头栽倒在地。
娘呐!
太疼了!
那种闷痛闷痛的感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气都喘不过来呐。
叶之然拉了拉牟思真的手,道:“我们撤吧,没必要和他们打对仗,留给jǐng察处理后事。”
和牟思真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饭店。
跌了个狗吃屎的狗腿子虽然还有余勇,但心里明镜似的,自己不是这个出言促狭而身手敏捷的小白脸对手,再上去也是落得一个蛋疼的下场,看着叶之然悠然离去,居然不敢发声音让叶之然留下。
出了饭店,牟思真道:“这下子可能要带给你麻烦了。”
叶之然也是大感头疼,姓曹的!红颜祸水,这句话说得真心不错。这不?牟思真的身子都没碰到呢,头疼的事就来了。
男女问题,牟思真还可以向长江省相关领导说清楚,不至于成为什么大事,但是,对句向南动手的事却是怎么都无法逃避的事实。
句向南不过是个纨绔而已,没有政治身份,他叶之然可以正儿八经的领导,大庭广众之下打架,打得又是京城句家公子,嘉南市委不对他处理是无法向方方面面交代的。
牟思真当即打电话给牟成东,把情况细细地说了一遍,让他安排jǐng方来处理后事。
这边叶之然也立即打电话给枫寒轩,把发生在饭店的事作详细汇报,枫寒轩听完大感头疼,道:“叶之然,你怎么回事?怎么不知道消停消停啊?去向jǐng方说明情况,赶紧回水门县,听候处理。”
牟思真自然陪同叶之然去附近的派出所说明情况,做笔录。
jǐng察的笔录刚作完,长江省公安厅领导已经从两方面听到了事件的经过。事情有些棘手啊!一方是牟家,一方是句家。出手的是长江省政治新星叶之然。
省委常委、公安厅厅长周宏伟和叶老有交情,顶住压力先命令派出所放人,然后向省委书~记陈成强汇报情况。
陈成强听说叶之然打人,大感诧异,问:“了解清楚了?确实是叶之然?”
周宏伟点点头道:“叶之然已经主动到派出所说明情况了,事情的起因是句向南挑衅在先,又仗着人多,想教训教训叶之然,三对一,叶之然属于防卫。”
陈成强“呵呵”笑道:“行啊!我们的改革先锋身手也很不凡。”
周宏伟道:“他当年还击毙了手持武器的‘两李’。”
陈成强道:“说的也是,三个小流氓自然不能跟两李相比。”
周宏伟听陈成强的口风,分明带着爱惜叶之然的意思,心里倒是宽慰不少,问:“成强书~记,这事您看怎么处理?”
“句家谁出面了?”
“恒省省委副书~记句北望亲自打的电话,要求省公安厅一定要秉公处理此案。听他的意思,可以放过牟家丫头,但一定要严肃处理叶之然。”
周宏伟此时尚不知道这个简单的打人事件会不断升级,并导致叶之然遭受官场生涯第一个沉重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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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节大打出手(下)
第485节大打出手
一石惊起千层浪!
京城句家公子在长江省城调戏牟家公主,和水门县委书~记叶之然大打出手!
爆出大新闻了。
一时间,电话此起彼伏。
……叶之然走出派出所,闷声不语地坐到牟思真的车上,良久才叹了口气,道:“思真,这次被你害惨了,人言可畏,不知道会传出多少新闻。”
牟思真歉意地看着他,道:“我想办法解释。”
“你是当事人,有几个人会相信?”
牟思真道:“至少我爸爸、张念悦这边需要我去解释。”
叶之然道:“就怕你家长辈以为我们两个有私情,反过来帮句家打压我,我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牟思真想了想,道:“我明天就飞京城,当面向爸爸解释清楚。”
叶之然摇摇头,道:“你和句家情形特殊,你爸心里一定觉得亏欠句家的,如果句家不肯善罢甘休,你爸也不能出面力挺,否则就造成你们两家决裂了。这牵涉到巨大的利益,恐怕没这么简单。”
牟思真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爸爸宠我,对你的印象也不错,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叶之然细细地想了想前因后果。常言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句向南的父亲如今是恒省高官?就不知道这一脚有没有造成巨大伤害,要是句向南的命根子留下伤残,这事决计不会善了。
越想越生气,叶之然看着牟思真,道:“都怪你长得这么祸国殃民,我这算什么事啊?手都没拉一下,就中枪了。”
牟思真伸出温暖柔弱的手掌握住叶之然的手,讨喜地说道:“这不拉过手了?”
一只柔柔软软的手伸进叶之然的掌心,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转脸看到脸上泛红的牟思真眸子里有股娇羞之气,叶之然只觉得心底突然生长出一种奇妙的东西,一个把持不住,搂过她纤巧的身躯,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本是在发泄怒气,吻上了她湿润甜美的嘴唇,心底又长出了别样的情愫。
牟思真显然没料到一向自制力很强的叶之然会发狂,瞪大两只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眼睛,嘴唇被湿润滚烫的嘴唇吻住,一股男xìng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xìng接吻,这个男xìng虽然不怎么讨厌,但太粗鲁了!她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感觉到叶之然的用手圈住她的娇躯,使她的胸口紧紧贴在他的胸口,随后,她惊恐地发现,他竟然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嘴唇,侵略进她的嘴……她感觉自己沦陷了。
缠绵之中,牟思真的双手圈在叶之然脖子上。
良久,叶之然才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怀里娇媚诱人的牟思真,感觉自己又犯错了!
这事搞得!
红颜祸水、祸起萧墙指的恐怕就是牟思真这样的人了,正常的男人恐怕都把持不住啊!
虽然松开了嘴唇,但牟思真双手仍吊在叶之然的脖子上,眸子星星点点,似乎还在融化状态。
叶之然轻声道:“思真,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牟思真不愧在商场打拼多年,自制力不差,很快从感情的漩涡中清醒过来,又气又恼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借机吃我的豆腐!”
叶之然扯开话题,说道:“思真,我现在有些后悔这一脚踢得太猛,若是句向南的那玩意踢坏了,事情就大挑了。”
“活该!这样才可以少祸害人。”
想到自己也祸害了不少女人,而且都是女人中的女人,似乎并不比句向南好多少,叶之然自责地说道:“我还是不够冷静,何必和他较真。”
牟思真却目光复杂地看他一眼,说道:“这才有男子气。”
叶之然道:“我们先要和念悦通电话,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一说,要是念悦心生不满,这事就不可收拾了。”
牟思真“嗯”了一声,道:“只要陈述事实就可以,让念悦请她爷爷出面,和我爸以及长江省委高层沟通,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问:“你偷了嘴,打算怎么处理我?”
这又是一道难题。
好在他只是吻了吻她,没有其他发展。
叶之然挠了挠头皮,道:“思真,你是知道我情况的。”
牟思真满腹冤屈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家有悍妻,外有美女画家,你怎么又来招惹我?”
叶之然心道:“是你招惹我的好不好?”但这句话却是说不出口的,讪讪地:“思真,其实我和黄瑜雯没到你想象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