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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摇头。
“我更希望把你卖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用上了文案上砂子里面没有鹤的段子……感动的一比那啥。写二十四章的时候由于之前看了奇怪的文艺文,导致开头一大段的文风都变得很奇怪。不过这样看感觉其实也不错吧。个人觉得前面还是很温馨的。╮(╯_╰)╭鹤终于如愿以偿的跟了蝎大叔的姓,终于符合主角姓名了。不单单只是鹤,而是赤砂之鹤。算是鹤和大叔的感情又近了一步吧。捂脸。我突然想写大叔给鹤涂指甲油的梗。或者鹤帮忙给大叔涂也可以。
☆、【二十五】
昨儿晚上睡的实在太晚,而今天又很早就被大叔从被窝里拎出来练习导致我这一天都是困得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
说起来大叔昨晚明明比我睡得还晚今天也比我起得早,他却依旧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忙于自己手头修补傀儡的工作。似乎大叔手里用活人制成的傀儡不在少数,平时都是封印在卷轴之中放在他自己随时触手可及的地方。
制成傀儡的忍者有我眼熟的也有我不认识的,他们都保持在永恒不变的姿态上被大叔悉心保存完整,淬上无解的剧毒。
我一边小心的维持着握刀的角度一边偷偷看着大叔。
大叔全神贯注的样子十分吸引人,那双虽然已经不再是真实的血肉的手中诞生出的傀儡是精致的无与伦比。精巧的外表下暗藏着蓄势待发的机关,就连满满的杀意也变得像艺术品那样毫无瑕疵。
大叔十分熟稔的将查克拉线黏着在傀儡身体各处,根据动作小心的调整着那些关节。
查克拉另一端附着在大叔的指尖上,指端剥落出珍珠白的指甲油也被淡蓝的查克拉映出不甚明显的钝亮的光芒。
对了。
说起来小南姐姐,迪达拉,鬼鲛先生还有宇智波鼬也都涂了这种黑色的指甲油。
我继晓组织统一的火云黑袍之后再次质疑起了这个组织的品味。
小南姐姐那种漂亮的女生涂指甲油就算了。
大叔和迪达拉还有宇智波鼬这种长得漂亮的少年也就算了。
让鬼鲛先生这种明显是酷帅狂霸叼的男性涂上指甲油这是个什么心态。
我这样想着。
分心的结果就是我手上小心握住的刻刀明显一歪。
大叔提供的刀具十分锋利,我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刀锋就已经划过了左手虎口的附近。
我愣神的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滴落在傀儡一侧的眼睛里,然后慢慢的渗进去。赤红的色泽像是被人漫不经心点上的眼珠,这种颜色倒是让面孔粗糙的傀儡有了微妙的大叔的神韵。
“那啥……大叔。”
大叔专注的调整着球形关节运动之间细小的差别,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血流的跟大姨妈一样汹涌。我已经后知后觉的感到手掌上的疼痛,忍不住出声提醒。
“大叔你注意我一下,我来大姨妈了。”
“嗯?”大叔终于舍得把注意力从他的傀儡上转移到我这边“我记得生理性别是男性没错。”
我点头:“我也记得是这样没错。”
说完我举起哗哗冒血的左手道:“大叔你有卫生巾吗。”
大叔俊秀的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放开查克拉线起身去翻找屋里的医疗箱,看我的眼神明显就从平静变成了嫌弃:“你是希望我帮你贴在嘴上么,鹤。”
哇靠……大叔你猥琐了哦。
不对。
哇靠,大叔你居然知道卫生巾是什么东西。
我面无表情的在内心感慨。
不过也对,大叔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缺女人。
我撇开手里的刻刀用手指试着戳了戳左手的伤口。貌似刀锋太快也不是好事,伤口虽然很窄但是很深的样子。血冒得汹涌,不多一会儿屋里就满是这种腥甜的味道。
希望没有伤到肌腱,听说傀儡师对于手指灵活度的要求很高。
大叔这种手上也只是需要修补一下傀儡的人当然不会经常用上医疗箱这种东西,大叔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看上去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已经过期的医药急救箱。
“抬手。”
大叔一点都不在意这玩意过期没过期,打开盒子拿出卷从未动过的绷带就打算往我手上绕。
伤口被大叔捏的略疼,我忍着惨叫的冲动颤抖着问大叔:“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拿酒精消毒再涂药止血吗。”
大叔听完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大叔你以前不知道吗原来?!
想起我以前被大叔揍趴下的时候几乎都是大蛇丸的部下给我处理伤势。
再想想被大叔揍骨折的那次差点因为傀儡线会松开绑的不够牢靠导致骨头长歪的黑历史。
我终于发现大叔这人对于医疗这方面相当不擅长。
不,应该是相当没常识。
趁大叔在医疗箱里找酒精和止血药的功夫,我忍不住问道:“大叔以前都不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吗?”
大叔平淡道:“我基本不会受伤。”
……瞧不起废柴么你这天才。
“可是。大叔你不是会用毒嘛,应该会医术才对。”
大叔白了我一眼:“我又不会去做解药。”
真是……理直气壮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大叔终于翻找出一小片不起眼的酒精,也没看过保质期打开就直接泼在了我伤口上。我一下就被疼的几乎要窜起来,大叔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把最后一点酒精也全都到了上去。我挣脱不开,只能皱着鼻子连连抽气。
手背上粘稠的血液被酒精冲了个干净,新冒出来的血液和酒精混合成了浅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顺着手腕流到了地面上,留下一滩颜色暗淡的水渍。原本房间里甜腻的血腥味也被酒精刺鼻的味道盖了过去。
“大,大叔……通常来说……消毒不会把整瓶酒精全都泼上去。”
“哦。是吗。”大叔漫不经心的反问,语气里却没有半点疑惑的意思,反倒是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点质疑。然后就着捏着我的手腕的姿势,把止血的药膏在伤口上厚厚的涂了一层。
经过前面的消毒我已经不觉得药膏的刺激会比酒精更疼了,我木着脸看大叔把一卷绷带顺着手臂绕过伤口缠了一圈又一圈,虽然大叔不会处理伤口,可是绷带绑的却意外的漂亮。
我不禁怀疑大叔刚才的事是不是故意的。
“别那么看我,鹤。”大叔在绷带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又拍了拍我的脑袋,看上去心情十分好的样子。
“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知道!
大叔作为一个忍者怎么可能一点急救常识都没有!
我愤怒的朝大叔扑上去,亮出我早晚保养一次白森森尖利利的牙准备和大叔决一死战。
大叔表情十分淡定,伸腿在我脚下一绊我就直接磕进了大叔怀里。
唔……
撞得我脸好疼。
“你笨死算了。”大叔抱着我坐下来检查着我撞上他之后的伤势,看我没啥事就抑制不住了自己声音里的笑意“嫌你自己不够笨一定要用头撞上来吗?”
“大叔你也不想想看我那个时候哪有功夫用屁股撞你……”我捂着鼻子痛苦道“好硬,我肯定毁容了。”
“没事,以前也很丑。”大叔还不如不说的安慰道。
我愤怒的想把大叔的手也咬成我这样。
刚抓起来我就又起大叔的手也很硬,只能作罢。
大叔显然对我这一串动作不明所以:“怎么?”
我随便扯了个借口道:“没事,看你指甲油掉了。”
大叔看了看自己已经剥落出手指本来颜色的指甲,从腰后的忍具包里直接摸出了一瓶指甲油。
我整个人都思密达了。
大叔你居然随身携带指甲油。
“看什么。”
“不……没什么。”我心虚的移开视线。
瓶子里粘稠的黑色液体一点一点刷在大叔的指尖,很快就变得干硬起来,色泽也更加鲜亮。剥落出珍珠白的地方被黯哑的黑覆盖住,这种一般来说只有女性才会用的东西出乎意料的适合大叔。
大叔吹了吹完全涂好的手指,附着在指甲表面的一层液体迅速和之前尚未剥落的指甲油融合在一起并且风干。我看的心里痒痒的,也想给大叔涂一涂试试看。
大叔瞥了我一样。
“想试试?”
我兴奋的点头。
结果大叔完全会错了我的意思,按住我手掌上缠着绷带的左手让那黑色的粘稠液体覆盖住我指甲原有的健康色。
看上去就跟中毒了一样。
我瞅着大叔像对待他的傀儡一样细心的将我的手指染上颜色。
其实……也不错。
大叔开始给我涂右手的指甲,我抽回左手对着窗口的阳光举起来仔细的看。正午的光线照的黑色的指甲油也是亮晶晶的,和大叔一样的颜色。
我满足的笑。
“大叔大叔。”
“什么。”
“以后也给我涂指甲好吗?”
大叔拧上指甲油的瓶子放回忍具包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只是满足的笑。
“给你涂太浪费。”
大叔你就傲娇吧。
我看着大叔背过我收拾着医疗箱继续调整傀儡关节角度的背影,嘿嘿的乐了起来。
大叔以后也一定会给我涂指甲的。
他就是这种傲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这张主要的梗成了大叔给鹤包扎伤口了,涂指甲反而成了次要。大叔没有医疗常识什么的是骗鹤的,完全是故意想让鹤更疼一些记住这次教训,让他以后手笨。于是今天的更新也顺利完成了。=w=留言嘛留言嘛,有读者俺才有动力。收藏破二百了很高兴哦。估计药师兜也该出来了,让鹤欺负欺负他吧。
☆、【二十六】
手部受伤也有点好处。
最起码大叔不会逼着我晚睡早起起早贪黑的刻傀儡零件以及熟练傀儡的动作。
大叔也不是什么心理特别变态的人,他起了看我还在睡就会心里不平衡的把我也拽起来这种完蛋的事虽然他能做,但是看在我手受伤起来也没用的份上早上基本不会叫我。
而且我伤的是左手,并不影响我吃饭等日常生活。
这种一觉睡到中午,睡醒了有人给准备三餐,然后无所事事的看着大叔好看的脸再睡过去的日子过的我十分满足。短短几天就把我原本还挺尖的下巴给养成圆的了。
对此大叔没轻没重的手掐着我好不容易才养圆了的下巴满意的表示有点肉看上去顺眼许多。
口胡。大叔你是想留着我做储备粮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