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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没错但是窒息很难受啊!
大叔直接默不作声的和我拉开两步远的距离。
我捂脸。
我又不是自愿要这么丢人的。
之前问他入教要什么条件也只不过是因为原地复活太外挂了。简直就是给我这种废柴主角准备的。
角都爷爷一手拎捆作一团的飞段一手拎着飞段那把三刃的镰刀看起来十分轻松的样子,要不是时不时角都爷爷的额角会暴起一根根青筋来表示愤怒我恐怕都会以为当前场景十分和谐。
大叔撇过头;用那个壳子做出了傲娇的样子。
“如果你加入他口中的邪教我就杀了你。”
飞段还在嚎叫着异教徒不要蒙蔽纯洁的羔羊了他终究是我们邪教的人,然后又被角都爷爷死死的掐住脖子。
我只是干笑。
天色渐阴,原本出发时还晴空万里的天忽然就掉下了雨点。
纯棉的布料被打湿之后黏在身上不怎么舒服,好在我已经感觉不到雨水的温度。大概和雨隐村的雨水不一样吧,起码要比那边暖和一点。
雨很快就下大了,我这种活傀儡和大叔根本就藏在壳子里本体可能连湿都没湿的人先暂且不论,角都爷爷好歹头上还蒙着一层,飞段才是真的被雨水浇了个透心凉。
连原本那些整齐的梳在脑后的银发都可怜巴巴的被水冲散软趴趴的贴在脑门上,偏偏角都爷爷还把他绑起来拎在手里,连抬起手把头发拨回去的动作都完全做不到。
我只能远远的站在大叔旁边隔着雨幕朝飞段投过一个‘真可怜’的目光。
飞段反而回我一个坚毅的眼神。
‘战友。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一起投奔伟大的邪神大人的!’
我知道他想这么说。
如果他没被角都爷爷掐着脖子他一定会这么说的。
我抽了抽嘴角转过头快步跟上大叔的脚步。
这场雨很大程度上都阻碍了我们的速度,再加上避开人多的地方。虽然大叔和角都爷爷都不是什么会因为天黑了就原地休息以防万一的绝顶高手,但是各种不可抗力因素我们回到大叔的房子时街上已经冷清的别说行人连猫狗都没有一只了。
飞段也没再絮絮叨叨的说话,可能是担心雨水流进嘴里的缘故。
角都爷爷很不客气的把飞段和他的镰刀一起扔到玄关的地上,同时发出巨大的声响。只不过飞段是‘砰’的一声而镰刀是清脆的‘哐啷’一声。
“你就这样对待神的信徒吗!”飞段仅能动的脑袋用力甩了甩,把被水打湿的白发甩的干了一些不再紧紧贴在脑门上滴水,又继续起了他话唠的本质。
“瞅瞅你刚才的行为啊,你居然用扔的,扔的啊!”
角都爷爷脱下湿透了的火云黑袍不冷不热的斜睨了飞段一眼:“我就是用扔的,怎样。”
角都爷爷这么坦诚,飞段反而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支支吾吾的低声念叨着什么。听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是看样子似乎是啥诅咒。
大叔哼了一声,淡定的从壳子里钻了出来。没了那个壳子还是绝世美少年一个,估计找遍全世界也再也找不出像大叔一样好看的人了。
角都爷爷倒是见怪不怪,飞段明显就是和当初的迪达拉一样被大叔强烈的对比震撼的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看我家大叔帅不帅。”我笑嘻嘻的凑过去贴到大叔身上。
那股味道依旧是微妙的香甜。
唔。果然只有大叔没被雨淋湿。
我怀着报复心理挂在大叔的后背静待我衣服上的水浸透大叔的黑袍。
“滚下去。我衣服湿了。”
大叔平静道。
角都爷爷早就看惯了我跟大叔这种关系,倒也没说啥。飞段怜悯的瞅着我告诉我他会带领神的信徒干掉这帮可恶的异教徒的但是前提是先把他松开。
我没说话,直接蹲□子背过大叔蹲在飞段面前。
飞段从震惊中回身,洋洋得意的大笑着看吧纯洁的羔羊最后还是选择了邪神大人,然后被角都大叔踹了一脚。
“鹤,你在做什么。”大叔低□,耐着性子问我。
“我在找我碎掉的玻璃心。”
“别闹。”大叔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糊上我后脑勺“去吧衣服换了,关节进水被泡坏了我可不管给你修。”
我哼唧着站起来带头走到屋里换衣服。
刚推开门就撞见个意料之外的人。
“呜哇……果然你们也被雨淋湿了,嗯。”
灿金的脑袋上盖着层毛巾的这个人除了迪达拉还能有谁。
我抬起头看着迪达拉,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虽然我们也被雨淋湿了,但是没有像你一样脑子进水。”
“去你的,几天不揍你你又要造反了吧,嗯!”
“你不能这样迪达拉。”我双手抱胸做惊恐状“你可以侮辱我的*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迪达拉表情嫌弃。
“谁看的上你的*啊。”
半掩着的门被伸出的一只白皙瘦长的手推开,大叔低头瞥了眼堵住门的我然后绕开我进了屋。他看了看迪达拉,赤红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声音干净且沉稳。
“我。”
作者有话要说:雅蠛蝶。总担心最后一段大叔那样会不会崩了。
不过想想这个画面很有爱的样子我还是忍下来没改……
☆、【四十七】
总而言之出于上一章这种那种的各种原因来说;我,大叔,飞段,角都爷爷还有迪达拉我们五个人目前正处于呆在一个屋里气氛微妙并且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状态之中。
我看了看大叔;大叔对我挑眉。我看了看角都爷爷;角都爷爷失去面罩遮挡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我看了看迪达拉;迪达拉一脸茫然。我又看了看飞段;飞段的表情比迪达拉还蠢。
“所以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出个任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嗯。”
让我意外的是最先打破沉默的居然不是飞段那个话唠而是迪达拉;飞段在角都爷爷几次的*之下已经不再嘟嘟囔囔的念叨着邪神大人如何如何。
“哈?本大爷才想问呢。不由分说就把我绑过来什么的。”
难得安分了一会儿的飞段在迪达拉的带头之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而且这金毛的傻子到底是谁啊,一脸蠢样。”
不不不。你根本没资格说迪达拉蠢吧……
“你这被绑的跟死猪一样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蠢;嗯!”
我该说迪达拉不愧是被大叔的嘴炮技能熏陶了这么久的人吗?
我不着痕迹的往大叔那边挪了挪企图脱离战斗范围以内;省得让战火波及到我。
一边是被飞段一张嘴就当头一棒扫到结果怒火连天的迪达拉;一边是先是被角都爷爷捅了一下又被一路绑了回来至今不明所以的飞段。俩蠢货凑一起的战斗力几乎都能赶上迪达拉的炸弹了吧。
我这样事不关己的想着。
俩人的针锋相对很快就被大叔和角都爷爷这两个凶残的大龄人士镇压了下去,俩人一人一个,拳头敲在脑袋上的闷响声就连不会疼了的我都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啧啧。听上去好疼的样子。
飞段那个有原地复活外挂的家伙就算了……大叔你下手太重万一再把迪达拉给打死。
“为什么打我啊,嗯!都是这个家伙不好,嗯!”
迪达拉抱着头冲大叔委屈的咆哮,虽然我知道是飞段先挑的事不过迪达拉你这么一个活动自如的人跟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你这金毛蠢货有什么资格说我啊!我才是真正莫名其妙的人好吧!”
嗯……虽然我承认飞段你这事挺无辜也挺莫名其妙的不过专门咬着金毛的蠢货这个词攻击你还真是语言贫瘠。
“那是新人。你就不能让着他点?”
“你哪那么多废话,再吵就杀了你。”
这分别是大叔和角都爷爷的劝阻。看看看看,这一对比明显我家大叔就温柔的多。
不过飞段和迪达拉似乎天生就不怎么对盘。跟他俩这熊孩子一比我都觉得我简直不能更听话了。
“新人?我怎么不知道晓也开始收这么蠢的新人了,嗯!”
迪达拉你不能这么说,你看晓组织当初收了你不就代表已经接受蠢货了嘛。
“哈?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们要加入莫名其妙的组织了!我可是邪神教最忠实的信徒!”
飞段你这么说小心待会儿被揍哦……
看着他俩掐架我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抓起刚刚大叔给我擦头发用的干毛巾盖在脑袋上起身出门准备睡觉。
大叔单手拎着迪达拉的后领瞥了我一眼:“困了吗。”
“嗯。”我老实的点点头“反正我留在这也没啥帮助还不如去睡觉……不过话说回来这都半夜了你们还不困,精神真好啊。”
大叔不否认的耸肩,一扯呲牙咧嘴想扑上去的迪达拉的辫子对我补上一句:“把你头发擦干再睡,枕头会湿。”
我愣了愣,揉着脑袋上的毛巾点头退出门。
钻进被窝的时候已经很困了,大概是今天一天都在赶路的原因。即使没有大叔陪我睡我也困得不得了。脑袋上的毛巾慢慢吸水变沉,我的头发还是湿润的没达到大叔说的躺下以后不弄湿枕头的程度。
隔壁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似乎是迪达拉在叫骂又似乎是飞段在怒吼。听不真切。
总之能闹出这个动静无非就是这俩人掐起来了,而作为长辈的大叔和角都爷爷事不关己的袖手旁观吧。
我深吸口气打了个哈欠。
头发什么的……不管它了。枕头湿了就湿了吧,反正大叔揍我也揍不疼了。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大叔躺在我旁边,睡相安稳,呼吸声平和的让人心安。
唔。果然大叔长的太漂亮了,虽然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一个上过我的男人有点不太对头。但是果然大叔还是只能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
就算这样闭着眼什么都不做,那张脸也好看的让人心动不已。
大叔早安。
我在心里默念,凑过去低下头在大叔唇角亲了一口。
大叔原本紧闭着的眼瞬间就睁开了。果然我又被抓包了嘛。
“呀。大叔早安。”
“早。”
大叔的声音丝毫不像刚睡醒的样子,没有半点倦意。似乎比我还要清醒。
“已经不困了?”
“唔……还好。”
大叔不由分说伸出手臂把我按在他怀里,紧紧的贴在他颈窝处。
“那就继续睡吧。迪达拉他们打累了,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我十分怀疑那个打累了到底是真正意义上的打累了还是干脆打残了。
一群武力值爆表的蠢货什么的,真可怕。
我反手搂住大叔的腰,深深的嗅着大叔身体上香甜的气味让自己再度平静下来陷入放空的状态中。
啊啊……大叔的温度,大叔的味道。
大叔的存在……什么的,最棒了。
这个回笼觉睡的时间有点长,原本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清楚的指向了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