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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个世界掌管缘分的不是月老而是丘比特吧。
我跟大叔的膝盖都中了一箭。
傀儡的身体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外界温度。
可我偏偏能够感受到,大叔的手是温暖的。
仅仅是这样我就满足了……
我们找到迪达拉和飞段时这俩人围着捞金鱼的摊子气势汹汹的争吵不休,不过脚边高叠起来的破网和头顶上带着的奇怪面具却降低了俩人的威慑力。
跟创造新世界无关。
这两个人在我心里也只是会因为一点小事找茬争论互掐的熊孩子而已。
“呜哇……邪神大人要是看见你俩大庭广众之下没内涵的对掐一定会伤心的哭出来吧。”
我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以后一定会有人指着迪达拉的鼻子说这货才不是艺术家这货曾经在祭典上和人对骂吧。”
然后他俩就熄火了。
诺贝尔和平奖应该颁发给我才对。
离开的时候原本掐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又讨论起了戴了面具却没穿和服是个遗憾的事,我这才看清了他俩带的面具是什么。
艾玛,这是喜羊羊和伪劣兔八哥么。
我想起了至今还留在抽屉里的山寨皮卡丘,顿时觉着悲剧的和那屎黄色的山寨皮卡丘如出一辙。
我偷偷的笑。
“在笑什么?”大叔问我。
“没什么。”我义正言辞道“只是觉得以后隐居的时候顺带加一个迪达拉和一个飞段……唔,还有角都爷爷他们也很不错。”
“蠢。”
“快点啊废柴鹤,嗯!再不过来待会儿吃的没你的份了,嗯!”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迪达拉在前面不远处大声的叫我。
我看了看大叔,得到大叔点头授意之后欢脱的撒丫子奔了过去照着迪达拉的屁股就是一脚。
“叫唤什么叫唤什么,知道我不能吃东西故意气我吗贱人。”
“呸你一脸啊!混蛋废柴鹤,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嗯!居然踹我!”
然后就是飞段在旁边还嫌不够乱左一句这脚踹的好右一句揍他脸别把吃的掉了的助阵声,这一句一句的就忍不住自己也加入了混乱的战局。
大叔跟在后面,嘴上说着幼稚却是确确实实的带着纵容的笑。
嗯。
其实我刚刚也没在笑什么。
只是觉得如果在大叔以外还有迪达拉和飞段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卧……卧槽。。。
掉了五个收藏……我只是两三天没更新啊要不要这样。。。俺好心痛啊真的。眼见着就要掉下九百了好么。。。
于是更新。
监护人带着仨熊孩子出来玩的场景很温馨*w
在作者看来没有祭典梗和红线梗的文都不好意思说嫖过大叔!
↑
所以说这是哪来的错觉来着……
╮(╯_╰)╭看了很多文都用过这两个梗,不过好多文都是蝎迪的就是了。自从鸟那篇被称作蝎迪经典虐文的文用过红线梗之后很多文也开始用了。
☆、【五十五】
这一年多是晓组织难得清闲的日子。
角都爷爷不算,他爱好就是挣钱。身为一个叛忍却比赏金猎人还勤快;偶尔回来一趟我在门外都能听见他算账时念叨着这个人头多少钱那个人头多少钱;这个换金所少给了多少下次再也不去的声音。
佩恩先生和小南姐整天在雨隐村最高的塔上巡视领地也没个事干,工作狂的鬼鲛先生和鼬也放了长假隔三差五便出去买零食;偶尔有我的份;我只是嘿嘿的傻笑;把胳膊上不再代表着人类的球形关节亮给他们看;剩下的吃的分了分全带给了迪达拉和飞段。
大叔大部分时间都是情报工作者;在屋里当着我面毫不避讳的翻着些大概挺机密的资料;我觉着大叔是知道我文化水平低看不懂。我闲的没事干,天天白天腻歪迪达拉他们晚上腻歪大叔。
可喜可贺的是飞段终于拿到了那枚三台的戒指,和角都爷爷的组合被内部人员戏称为僵尸二人组。
我以为戒指应该是角都爷爷给他的;毕竟俩人是搭档。可是那戒指却是从大叔的抽屉里掏了出来,难不成大叔掌管着晓组织所有代表个人代号的戒指吗?
我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前面章节的细节。
哦,那天角都爷爷顺手扔过来的不明物体原来就是三台的戒指。
对了,还有那个叫阿飞的。
他和飞段之前似乎都是正式队员预备役,不过比起飞段来,阿飞的地位显得比较尴尬。飞段在正式加入晓之前妥妥的已经内定了是角都爷爷的新搭档,而阿飞却是单单一个人,没有搭档也没有前辈带他。
偶尔他会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准备加入大叔和迪达拉之间的青玉组织,紧接着他就会被迪达拉或者飞段一脚踹到墙上。
看来不光我不怎么待见他,迪达拉和飞段也不乐意带他玩。
他倒是格外喜欢缠着迪达拉,一副被迪达拉揍了也很高兴的样子前辈前辈的叫,要不是我对这人多少还有点心理阴影我都想告诉迪达拉你干脆从了他得了。
不过我没说。
飞段说了。
然后他被迪达拉举着炸弹追着跑了半个基地。
阿飞站在我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喊着两个前辈都要加油啊,其实迪达拉前辈你嫁给我也不错的。
我抚了抚胸口,庆幸着幸好我没说。
“嘿!迪达拉你这个假艺术家,你炸不着炸不着!”
“飞段你这个混蛋看我今天抓住你不撕了你的嘴,嗯!”
俩人互相挑衅着第三次从我身边跑过,顺带还一人揍了阿飞一下。我怜悯的看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咦呀呀呀。好疼好疼……”
阿飞磨蹭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被迪达拉踹上去的脚印,声音依旧是笑嘻嘻的。
“说起来鹤前辈就不会被揍呢,鹤前辈跟几位前辈的关系都很好。”
他似乎很执着于叫别人前辈。我之前也问过他为啥也要这么叫我。后来被他敷衍的告诉我当然是因为我在晓待的时间比他长。
我就随便他了。
虽说如此我对这人还是有些抵触情绪的。
“当然是因为我太弱了,不管是谁全力一击都能把我打死啊。对于弱小生物当然要小心翼翼的不是嘛。”我摆摆手准备离开,顺带告诉他只有他才会被揍的真相“当然,迪达拉总是揍你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你总招惹他。你是小学生吗,看到喜欢的对象就要去欺负一下。”
我没管阿飞怎么回答我,直接就溜了。
不管迪达拉飞段再怎么殴打他,阿飞好歹也是个忍者。再加上我跟他不熟,他可没那么多爱护小动物的心思。万一灭了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我干脆跑回房间去腻歪大叔。
大叔依旧维持着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翻阅文件的姿势,旁边是一摞夹着各色书签的书。
“玩够了?”
大叔头也没抬的问我,换了个姿势拿起一根笔在纸上涂涂画画着不知道在写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蹭上去挂在大叔背上。
“迪达拉跟飞段又打起来了,我看他俩打的挺欢的我就回来了。”
“你不跟着他俩掺合就是好事。”
大叔也不看我,只是调整了姿势让我在他背上趴的更舒服。
“那是。我听话。”
大叔直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表达对我这句话的不屑。
我从大叔肩上探出头,偷偷瞟了两眼大叔手里写着字的纸。大叔也不闪不避,见我偷看直接大大方方的摊开亮在我眼前。
“看得懂吗?”
我心虚的缩回脑袋:“看……看不懂。”
大叔想了想,道:“嗯。以你的智商很正常。”
我哼唧。开始不老实的在大叔背上来回磨蹭。
我其实也不是全都看不懂的。
最起码几个关键词我还是认识,比如尾兽,比如砂隐村,比如木叶。再比如尾兽捕捉以及人员分配。
这些个关键词在飞段和迪达拉嘴里没少冒出来。
大叔有些不耐烦:“你给我老实呆着,要么就出去找迪达拉玩。”
“雅蠛蝶哟。”
大叔撑着头的手绕过肩膀直接按住我的脑袋用力一顿揉。
我的脑袋也跟着大叔的手来回晃荡。
“大叔快放手……脑袋要掉下来了。”
“没事,掉了我再给你按上。”
我立刻从大叔背上爬下来蹦出老远。
大叔回过身,好笑的看着我。
我扭着腰掐着嗓子道:“大叔你能不能给我换张好看的脸。”
“我给你换张鬼鲛的脸你要不要。”大叔顿了顿,问道“你腰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又扭了扭,关节之间摩擦发出不太顺畅的吱嘎声“运作的不太顺畅……唔,大叔是不是你做的傀儡有什么毛病。”
大叔冷哼:“怎么可能。我再不济也比你强上百倍。”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过去,大叔一瞪我:“去那边躺下,我检查一下。”
我撇撇嘴,脱了衣服走到一边的工作台上拨开那些零碎的傀儡零件收拾出一个能让人躺下的位置自己爬上去躺好。
大叔挽起火云黑袍的长袖,一本正经的带上干净的手套在我肚子上摸来摸去。
肚子上有个壳子能被人打开的感觉是相当微妙的,尤其是清醒状态之下还能听见它打开时发出的咔吧一声。
不过大叔的脸色倒是比我的感觉更为微妙。
好像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大叔怎么了?发现自己制作傀儡的缺点了吗。”
“那倒没。”大叔皱起了眉毛“鹤,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饿?”
“饿?这倒是没……”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大叔的话,顿时欣喜了起来“大叔大叔难道是我长出食道和胃可以吃东西了吗?”
“那你就失望了。这种制作傀儡的材料并不具备再生功能。”
大叔臭着脸把手伸进我腹腔……这么说有点奇怪。总之就是把手探到腰腹部的关节处摸了摸,然后拿出了一块已经开始干燥变硬的白色物体。
嗯……说起来这东西很眼熟的样子。
……真的很眼熟。
年……年糕?马萨卡……
大叔则一脸嫌弃的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既然你不饿还吃什么东西,不知道会卡住吗。”
我想起来了。
那玩意就是年糕。
上个星期迪达拉跟飞段勾引我结果我没抵制住诱惑吃了一块的年糕。
幸亏我吃不出味道就放弃了……要不然大叔今儿能把年糕全都糊我脸上。
大叔摘了手套,跟嫌弃年糕一样嫌弃的把碰过年糕的手套一起丢掉,还顺带给我扣上了那个壳子。我坐起来扭了扭腰,果然比刚才运作的顺畅的多。
“诶嘿。大叔你技术真好,果然是砂隐村的天才傀儡师。”
大叔漂亮的赤色眼睛瞥了我一眼,我没由来的心虚。
才,才不是我没努力学傀儡呢。只是大叔太天才了对比之下我就比较废柴,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大叔慢条斯理的拿起刚刚看过的资料摆在我眼前,指尖在关键词部位点了点。
“下周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