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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还远远不够,他想要阿言恢复成正常人那样,会说话,能吃出味道,所以每每在师父留下的藏书中寻找,终于,他还是找到了。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犹豫,极北之地有一种极难寻到的植物,名曰“血莲七日醉”,著书之人曾无意中发现过一丛,便留在雪山细心研究,生生浪费了好几株,才最后发现了此植物的药用价值——活血生筋。
他在隐约发现血莲作用的时候便用自己做了实验,斩断了一根小指,以根须为引碾碎涂抹于伤处,待到吸收完毕再口服莲子,时隔七日往复相同过程,待到七颗莲子全部服食完毕,断口处已经长出了一根新的小指。又因着此种莲花只开七日,又必须在其未开花之前浸泡于烈酒之中方能有此功效,著书之人便为其命名为七日醉。再加上此莲花通体血红,开花七日必以人血喂养,否则便会渐渐变为白色,功效尽消,是以又被称为血莲。
著书之人之后续记,在血莲用尽之际,他曾复去寻找,只不过费时三载,再未寻到一株,之后数十载,偶有寻迹,盖都失望而归,遗憾终生。
黄药师在发现七日醉的时候,不得不说是十分激动的,然而之后所记载的遍寻不到又使他的心渐渐下沉,再加上蓉儿尚且年幼,是以他一直有些犹豫,想着等蓉儿再大些,便和阿言一起寻那血莲罢。然而没想到之后出了那些变故,他终是失去了阿言,但他依旧没有放弃,直等到再过几年,独自一人前往雪山,寻到血莲再带了回来,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定是要尽最大的努力,以弥补他曾经的失误。
只没想到,外出寻找离家的女儿,无意中再次遇见了阿言,更加没想到的是,就在这里,阿言竟然和自己袒露了心声,稳了稳心神,黄药师深吸一口气,他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了,刚想要把七日醉的事情告诉莫言,以求得和他相约一同前去天山。是的,一同,他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考虑了,蓉儿还有哑一照顾,岛上的事情哑一也都熟悉,他现在只想带着阿言找到那血莲,治好那道横贯在他们之间的疤痕。
正想着,耳边却突然传来莫言隐含不满的轻斥,“黄药师,我真没想到这种情况你都能走神。”
黄药师这才回过神来,猛然发现情况似乎有些脱离掌控,刚刚还衣冠楚楚的两人都已经半遮半露,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合在了那处灼热上,颈间湿漉漉的几点红色显然是莫言刚才不满之下咬噬出来的。
唔……似乎有哪里不对……
黄药师后知后觉的抬起手来,缓缓的轻抚莫言的后脑,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又不容拒绝,“阿言,刚才是我不对,莫要生气,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听着黄药师好声好气的劝说,感觉着在胸膛后脊摩挲的热度,直到一股酥麻直愣愣的窜上了尾椎,难以启齿的地方逐步被打开,莫言才猛然惊觉事情的发展有些急转直下的叫人反应不过来,刚才还是他的主场,怎么现在完全掉了个个?早知道刚刚就不说那句话了,走神就走神吧,正好可以悄无声息的做完全套,总好过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
“等等,不是该……唔……”突然的满涨感刺激的他身体一抖,差点歪倒在地,赶忙抓住黄药师的肩膀,才免于惨剧的发生,然而呻。吟声到底没有完全忍住,泄露出了一丝闷哼。这次黄药师的速度很快,还没等他适应这种充实感,被紧紧包裹的食指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另一只手也缓缓的把莫言放倒在地,大约是离岛前才刚刚扩充过一次吧,这次倒是出奇的顺畅,至少比起十年之后才堪堪进入的那一次,要顺畅的多了。
很快食指增为四指,来回的动作也开始加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见面太过意外,还是原本抱着再无可能的信念却突然有了这般大的转机,黄药师表现的出乎意料的激动。要知道从之前的几次经验看来,他可还从来没有这般不管不顾的急性过。
稍稍扩充了一番,黄药师便迫不及待挤入莫言的两腿之间,凶兽直直抵住那一点,艰难的塞了进去。
“唔哈……”没有被润滑的地方干涩的吓人,哪怕被简单的扩张,依旧满胀的难受,钝痛刺激着莫言的神经,带着些突然明悟的放纵,紧紧环住了黄药师的背脊,低声呻。吟了出来。
被鼓舞般,黄药师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便小心的动了起来,莫言只觉的整个人随着身后的律动一起震颤,仿佛无根无须的浮萍,被抬起,被压下,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动作兀的一停,还没等莫言喘口气来,一双温热的大掌便扶住了他的腰胯,连着仍处于内部的狰狞缓缓的转了个身……
“啊!”进入的更深,低吟再也压制不住,在一声声粗重喘息的间隙甜腻的响起,陌生的不像是他所能发出的。
浅浅亲吻着光裸的背脊,略过些陈年的旧伤,虔诚又宠溺,只不过黄药师难得温情的眼神,莫言却是看不到了,也许在这种时候翻身,正是黄药师为了遮掩这些的目的?只不过莫言却是不知罢了,他两手握紧身下的草丛,甚至在激动中连根拔起。
头突然高高的昂起,紧接着重重垂下,汗顺着脸颊落在泥里,他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紧接着释放了自己,与此同时身后一阵紧缩,包裹了一团滑腻的灼热……
黄药师伏在莫言身上,两人享受着这水□融的一刻,却不知道就在他们身侧不出十丈的山凹处,两个少年男女隐在里面,一脸的震惊。
那赫然正是逃到这里的慧空和黄蓉,自从黄蓉发现了黄药师的踪迹,便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踪,又因为行的有些慢了,是以这两人反而没有追踪者走的快。今晚他们本是歇息在这儿的,却没想到不出一会儿便又听到了之前听过的那阵箫声,虽然不是熟悉的碧海潮生曲,但黄蓉还是一瞬间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把黄药师给引过来。
两人藏在这里,半丝动静都不敢发出来,慧空虽然不解黄蓉的小心作态,不过仍旧选择了尊重,陪着她一起躲着,不动分毫。本想着等到黄药师吹个尽兴,早些离开,却没想到不出一会儿黄蓉苦苦寻找的人竟然也出现在了那里,紧接着,事态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能想到,那两个人,那两个人竟然纠缠在一处,行了那夫妻之事。
慧空怔愣了半响,赶忙遮住黄蓉的眼睛,虽然稍微发出了些声响,但好在那两个人都沉浸在欲望之中,没有发现他们。
激情退去,慧空看着前面的两人清理了一番,重新整理好衣物,相携着离开,忍不住担忧的看向黄蓉,这些日子两人相处融洽,蓉儿妹妹也和他说了许多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她有一个极为依恋的七叔叔,自然也知道那月光下的清癯身影属于她的父亲。
“蓉儿妹妹,在下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激动,但在下觉得事情一定是有缘由的,不防先放下成见,稳下心来,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不知道如何安慰蓉儿妹妹,但慧空只觉得眼前呆愣愣的小女孩儿太过可怜,竟叫他心底升起了阵阵的钝痛,要知道就算他过去见过再可怜的人事,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过。
只见黄蓉呆愣愣的看向慧空,眼神缓缓聚焦,终于,在慧空担忧的注视下,微微的笑了出来,微笑紧接着变成大笑,在慧空一头雾水的眼神中,黄蓉激动的抱住了眼前的少年,带着些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得,“我就说嘛,我从小的时候就叫七叔叔娘亲,果然没有白费,怪不得古人常说杵可成针,果然,现在七叔叔便成了我的娘亲啦!”
在慧空愈发无法理解的眼神下,黄蓉迎着月光,笑的愈发灿烂了起来。
68章
只趴伏了片刻;黄药师便十分不舍的撑起身来,仔细的给莫言做了一番清洗;再拖过一旁散落的两堆衣物;待到两人重新穿戴整齐;相互抚平无意中压按出的褶皱;不由得相顾无言。虽然很安静;然而宽松袖口下紧握的双手却明晃晃的昭示着,哪怕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四周依旧萦绕了股淡淡的温馨;一点不显尴尬。
莫言的身后仍旧有些酸胀,这是情。事过后的正常现象;但对于经验甚少的莫言来说依旧很是难过;所以便微微靠在黄药师身上;并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分了过去,倒是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突然,黄药师想起什么般,动了动手,从怀里重新拿出了一张面具,再次小心贴好,下一秒俊雅的脸孔便被遮起,只留下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年男子。黄药师的这番举动叫莫言十分不解,瞟了眼丢在地上已染上污渍的那张旧面具,再看向黄药师现在的普通面容,总觉得一种难以言说的违和感袭来,说不出的别扭,“又带面具做什么,现在和你牵手的感觉,就好像是偷偷出轨一样,别扭。”
“……还不是为了蓉儿,若是她看见我,一定转身就跑,虽然最后依旧逃不掉,总是浪费了许多功夫,得不偿失,还不若带上面具,她便认不出来,也省下了我的许多功夫。”黄药师微微一愣,攥着莫言的手惩罚性的捏了一下,开口解释道。
可是黄岛主,你真的觉得这身通体的风度气派和腰间长挂的玉箫以及那万年不变的青衫,真的是一张备用的普通面具就可以混淆的吗?莫言微微张口,欲言又止了半响,抖了抖被捏的有些酥麻的指尖,终是咽下了险险出口的吐槽。算了,既然蓉儿是来找他的,那就算发现了黄药师的所在,总也不会惧怕到不敢露面就是了,左右有他顶着,蓉儿也会安心一点。仔细看向黄药师的腮处,莫言不得不承认,这种粗制的软塑胶面具虽然比起一般的面具轻薄了许多,也细致了不少,但终是与他曾经无意中见过的那种人皮面具差了不少,毕竟小锅制造和批发生产,差距总不是一点半点就能概况了的。
“阿言……”黄药师顿了一顿,看着莫言微挑着嘴角,用腹语和他交流,心下一痛,再也忍耐不住,便斟酌着语气,缓缓道出了他心底积压了许久的沉重,“其实我已寻到医治你断舌的方法了。”
“哦。”莫言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都说了些什么,连忙瞪向黄药师,满眼的不可置,仿佛要在那一双深潭般的黑目中探寻到一丝玩笑。不过显然是徒劳,黄药师又不是周伯通那般万事不经心的玩笑人,又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来看玩笑呢?
“你是说我的舌头?不,这不可能?”哪怕是放在遥远的二十一世纪,这种伤害都是无法弥补的,血肉、神经、血管全都被斩断,又不是简单的植皮,哪里能够做到,“我现在学会了腹语,比之以前早已没有遗憾,你就不用再来安慰我了。”也许是太过在意,所以到了这种时候反而带了些不敢相信的战战兢兢。
“我没有说笑。”黄药师微微皱眉,显然莫言还是低估了武侠世界的神奇之处,各种神奇的草药和稀奇古怪的疗伤之法,恐怕不是一个生活在崇尚科学的文明时代的人所能参悟的,“我从师父留下的祖师收藏中寻到,曾有人在极寒的天山寻到过一种血莲,名唤七日醉,可活血生筋,不出七七四十九日,你定可痊愈,与正常人无异。”
黄药师认真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