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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弹指一粟by朔什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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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很惊讶:“老板,那装修队不是你自己找的吗?” 
我也是一惊,再三确认了那家伙没有开玩笑,才挂掉电话。 
这年头还有活雷锋承包古董店装修业务的?我躺在躺椅上,抽着烟看天花板。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眼珠也没转一下,叼着烟喊了声:“春节停业,改天再来吧。” 
“小邪,是我。” 

我端着茶壶来到内堂,恭恭敬敬地倒上一杯放到二叔面前的茶几上。 
二叔喝着茶,不说话。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开口,就这么看着他。 
他还保持着染发的习惯,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虽然从脸上能看出他这几十年的沧桑,整个人还是给人精神的感觉,眼里精光犹胜,但疲惫感也隐藏不住。 
我突然觉得很惭愧,二叔早就过了该退休的年纪,还在为他自己和三叔的生意操劳,我这个正值壮年的侄子却整天把日子过得像在养老。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输了”。二叔总是一句话没说就能从气势和内心先声夺人地压制住别人。 
我在他的目光下只觉得如坐针毡。要是闷油瓶这个时候突然下来怎么办? 
二叔终于开口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问道:“恢复的怎么样了?” 
这个恢复可以有很多层意思。我还是装装傻,老实地回答:“伤都养好了,事情也大多都想起来了。” 
“那小哥的事,也想起来了?” 
几乎可以肯定二叔跟小花联系过。闷油瓶的事情我还不算是完全想起来了。王盟之前说,二叔交代了不准告诉我关于那小哥的事情,但那是在我遇到闷油瓶和恢复记忆以前。二叔今天来的目的,应该主要是为了确认这一点。如果我回忆起来,他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说不定能把我以前的笔记还给我。 
幸亏感冒就没全好,我咳嗽了几声掩饰思考,然后镇定地喝了口茶润嗓子,“嗯。” 
“还是要走以前的路吗?”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以前的路是什么?管三叔的铺子?还是说更以前?但我不能被这一句话就逼得露陷,只能先应付着道:“我不确定,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和二叔说话心理压力太大了,因为他老谋深算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不管说什么,都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憋屈感觉。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他叹了口气:“小邪,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再让你管你三叔的铺子了吗?” 
我摇头。二叔道:“从你爷爷起,就致力于洗白吴家,你是知道的,无论是我还是你三叔,都不会希望你再趟这浑水。” 
这话没错,如果十几年前的金万堂没有拿着战国帛书到我店里,或许我到现在也还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古董店小老板,那一切似乎也不会发生了。 
二叔继续道:“现在他回来了,你的目的完成了。我的一只脚还跨在这门里,这辈子是出不去了,但是你不一样,你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我沉默了,二叔的意思是希望我退出倒斗界这辈子也别回头,我自然没意见,但这和闷油瓶有什么关系? 
二叔突然话锋一转:“雨臣说你忘记那小哥是自愿的,是吗?” 
我心里奇怪,二叔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如实答道:“是。” 
自从在医院听了小花的话之后,这几天我一直在查找一些关于失忆症、解离症之类的心理精神疾病。 
我觉得,当初自己能把一切都想起来,却独独忘了闷油瓶,应该是所谓的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就是大脑对自身的一种保护机制,也可以说是自我欺骗——把不愿想起、或是想要逃避的东西忘掉。 
当然,只是表面上的“忘记了”,我还是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也不排除恢复记忆的可能。 
我以前一直以为这种病症只存在于小说或影视作品里,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回想自己在知道真相时的崩溃感,我的潜意识完全有可能强迫自己把闷油瓶和他操蛋的十年之约给忘了。 

二叔又问了我一些关于上次爬雪山的情况,我都老实回答了。最后,他递给我一个盒子,在我疑惑的目光下解释道:“别人托我带给你的新年礼物。” 
那是一个月饼盒大小的陶瓷盒子。我认得。 
十年前,三叔的人皮面具也是装在这种盒子里的。 
我的手指颤抖着打开了那个盒子,然后就愣住了。
盒子里面的,是一张四十岁的吴邪的脸。 
“今晚就是除夕夜,戴上它回家吧,你爸妈都想你。”二叔说,然后把目光移向我后方的楼梯口,“你愿意的话,也带上他。” 
我回过头,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靠墙站在那里,他看着我,表情阴晴难辨。



【十六】 

二叔走了之后,我和闷油瓶就站在那里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我感到很尴尬,我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如果问“你是什么时候下来的?”或者“你都听到了?”只会显得欲盖弥彰。 
我正想先说点别的什么应付过去,他开口了:“你不想记得我。” 
不是疑问,是陈述句。 
果然。我暗自叫苦,这下误会可大了。我就算是下意识地把你忘了,那也是被你给刺激的啊。 
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也不能就这么跟他说。而且我没有告诉他我们以前认识,说不定他还会以为我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他。 
我叹了口气:“那些事情太复杂,我也并不清楚。等以后……” 
他却打断我道:“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的目光很可怕,继续道:“想忘了我,为什么又要留我?” 
我在心里“哎呀”一声,这口气好像是以为我他娘的对他图谋不轨啊,虽然我起初的目的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信息,可是绝对没有恶意。而且这阵子我是真的为他的事情在操心,这个白眼狼还要么想溜,要么就摆出这幅样子质问我,顿时心里来气,就回敬道:“不留你还能去哪?当时的情况谁都不清楚。就算是我想把你忘记,忘了又如何?你以为老子现在整天焦头烂额的是想干吗?我他娘的不就是急着把你再想起来吗!” 
他不说话了,我们他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久,他好像突然笑了一下,那个笑容短暂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回过神来,他还是冷着脸,丢下一句“上床”,就转身往楼上走去。 
我莫名其妙,僵在原地。现在一大早的,上床做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很精彩,闷油瓶在楼梯上回过头俯视我,虽然面色没什么异常,但他的眼神里分明带着轻蔑:“去躺好,给你戴面具。” 

我已经快一年没有见父母了。他们对我这些年在做的事完全不知情,只知道我是个老板。 
我不常回家,就告诉他们我的古董生意做大了,全国开分店,二叔也帮我瞒着,所以二老没有怀疑。 
半年前的事故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样貌变年轻以后,我一直在有意无意地逃避回家这件事情,原本今天只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的,没想到小花让二叔给我带来了照着我以前的样子制作的人皮面具,真是雪中送炭。 
我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的脸,这感觉还是有点奇异,但我已经比十年前戴上三叔面具时坦然了许多。我从衣柜里翻出自己以前常穿的唐褂换上,走起路来,却怎么也恢复不了以往步履生风的气势。

可能是因为闷油瓶没有工具,戴面具花了很长时间。等我们出门已经下午了。我带着他买了一些水果和两瓶红酒,看他还穿着我的旧衣服,就又顺路又给他买了套素色的唐装。好在闷油瓶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也没有花太长时间。 
直到我们拎着东西站在我父母的家门口,我才开始感到不安。正想回过头再叮嘱闷油瓶几句,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我看着我母亲,好久没见,她又瘦了,一看到我就笑得满脸皱纹,顶着一头染黑的头发,身上的红毛衣还是去年的。我愣了半天,喊了声妈,就硬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父亲把我们迎进去,这才注意到我后面的闷油瓶。我定了定神,正想介绍,闷油瓶却主动上前一步,笑得彬彬有礼。 
“伯父、伯母好,敝姓张,是吴邪的同事。” 
我看得呆了,这家伙是不是给鬼上身了?闷油瓶给我打了个眼色,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爸妈介绍说这是在外面帮了我很多忙的兄弟,最近住在我店里,看他一个人过年怪孤单的就把他带来了。我爸妈只要我来了就欢天喜地了,自然表示欢迎。闷油瓶还在眯着眼微笑,进了屋还主动帮忙摆桌椅拎东西,那样子竟然真的像个好相处的老实人。我直在心里大骂,这家伙真会演,平时对我要是有这一半的礼貌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二叔早就到了,正在看电视。二叔对闷油瓶也算知根知底,对他装出来的殷勤爱答不理的,闷油瓶好像也不在意。等我母亲进厨房包饺子了,他就一个劲儿地跟我爸套近乎。 
渐渐地聊到了我们平时工作的情况,我意识到可能要露陷了,正想引开话题,二叔却开口道:“小邪,不去帮帮你妈?” 
我赶紧起来,把闷油瓶也拉上了,让我妈回客厅去看电视。厨房门一关,闷油瓶就瞬间变回了闷油瓶,靠着料理台发呆。 
我看他这样,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来帮忙。” 
闷油瓶扫了一眼我和我面前堆满食材的台面,晃了晃右手臂:“疼。” 
“少来,刚才还好好的,”我说,一边拿出砧板开始赶饺子皮,“给我剁饺子馅去,不帮忙不准吃。” 

我怀疑他的手早就没事了,还成天装着一副伤患样子拿我当护工使唤,我今天就先不跟他计较了。不过不得不承认他有做大厨跟班的底子,手起刀落时的动作十分利索稳当,和面时的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他掌勺就还是算了,我不想在大年夜引起火灾。 
我教了他半天,他也没学会该怎么捏饺子皮上的褶子,包出来的饺子全都是软趴趴的。最后他竟然祭出了他奇长二指,用指节来夹饺子皮。我也试着用指节包饺子,但是完全包不出形状。等饺子都下了锅,我得出空来,就啧啧称奇地拉过他的右手端详。 
这时厨房门突然开了,我赶紧放开闷油瓶的手,回头一看,二叔正站在厨房门口,听外面的声音春晚已经开始了。二叔看向我:“小邪,好久没见你爸妈了,出去跟他们聊聊。我来帮小张。” 

这摆明了是要支开我。我虽然有意见,却不好发作,只能装作没事地去和父母聊天。妈又拿出了一叠女人的照片,这是她次见到我的习惯,十年如一日,我不配合还不行。 
我正挑着照片,闷油瓶和二叔端着饺子和准备好的菜就出来了。闷油瓶看到那些照片,意味不明地瞥了我一眼,我面上一热,把那些照片收起来,如获大赦地帮他们端菜。 
今年的春晚也十分可圈可点。我们边吃边看,外面放起了烟花。 
我看着四周的人,突然觉得很满足,要是三叔也能带着文锦姨在这里就好了,最好解连环和潘子、胖子他们也能一起来。 
已经多久没有和亲近的人吃饭了?还是别想那些了,他们在下面估计比我们更逍遥自在。 
我心情还是不错的,早先跟闷油瓶生的气也快被红酒浇没了。我喝得有点飘,零点过了之后,我们互相道了新年快乐,然后我和闷油瓶就差不多该走了。 
带来的两瓶红酒还剩下半瓶,老人们平时不喝酒,就让我带回店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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