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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绍然却是十分喜欢的,对着马头摸了又摸。
赵矍不想再说什么,策马在前面带路,就听林绍然在后面道:“敖玉,他看不起你,快超过他。”
赵矍抽了抽嘴角,心道:就凭那匹病马?他的马可是军中出名的宝马,连名字也是威风十足——烈焰,林绍然那取得丝毫没有霸气可言的嗷吁哪里能比得上自己的好马,这匹马跟随他驰骋沙场多年巴拉巴拉……赵矍看见那匹病马超过了自己的烈焰。
那匹嗷吁还回头看了看烈焰,打了个响鼻,似乎十分不屑。
烈焰被激怒,长嘶一声,追了上去。
嗷吁欢快又洒脱的跑着,烈焰始终没能追上。
赵矍:“……”
卧槽尼玛!他跟开封府真的是八字不合!
他开始深深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17
17、拐带人口 。。。
敖玉跟烈焰十分狂野,在林绍然与赵矍的无奈与无尽的点点点中终于跑累了,慢下脚步来,慢慢踱了很久身后的人和马车才跟了上来。
赵矍看了看天色,道:“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安排一下轮流守夜。前面好像有一个破庙,要是附近没有丧尸,就在那里住宿。”
“是。”
赵矍的手下回答得十分整齐。
众人鱼贯进入破庙,破庙似乎刚荒废不久,还挺完好的,赵矍四下看了看,便点了几个人轮流守夜,又点了几个人看守马匹,然后点了几个人去打野食。
展昭牵着自己的良驹去吃草,看见林绍然正十分宝贝的摸着自己的病马,笑道:“看不出来,你的马跑的还挺快。”
林绍然十分高兴,道:“它是宝马,你看多有灵性。”林绍然摸够了,对马儿道:“敖玉,你今天给我挣了面子,我带你出去吃嫩草。”
展昭看着林绍然欢快的牵着嗷吁出去,还跟一旁的人说会摘点嫩草回来喂马,十分无语。
赵矍坐在马车橼上,看展昭跟林绍然都出去了,才掀开马车帘,看了看里面的人。
旁边一个手下道:“王爷,这样真的好么?”
赵矍放下帘子,道:“皇上都答应了,没什么不好的。”其实他已经在后悔了……
那手下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开封府的人都不好惹……”
赵矍看了那手下一眼,眯起眼睛,道:“你是开封府的人还是我的人?”他后悔是一回事,被人质疑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还要怕小小开封府的人?
那手下立时挺直背,道:“生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魂。”
赵矍:“……小声点,点穴的时间就快到了。”
赵矍话音刚落,一只白皙无暇的手就从马车帘中伸了出来,迅速抓住赵矍的衣领,赵矍一愣,便觉得一股力气将自己拉进马车。他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反抗。
一个声音冷冷道:“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林绍然欢脱的抱着一捆青葱嫩草跟展昭牵马回来的时候,便看见赵矍的手下们——包括猎食回来的人都木着一张脸,机械地完成手中的动作,比如扒兔子皮,比如生火,比如发呆……公孙策正一脸便秘十分不爽的坐在马车边上咬着干粮,赵矍则小媳妇儿一般缩在一边,露个十分萧索的背影。
林绍然突然想到被人强X一夜后的强攻和哭泣受……
不过这个感觉只是一瞬,林绍然将手中的嫩草往马堆中一丢,就往公孙策那去了,欢快道:“公孙!你怎么在这?”
公孙策冷冷的看了看萧索的背影,萧索的背影顿时缩了起来。
林绍然一顿,便见展昭掀开马车帘,道:“岳南非不在。”
林绍然顿时懂了,道:“身为大宋朝的王爷,你居然拐带人口?”
面对自己的质问,林绍然突然发现赵矍的手下投来十分同情的目光,目光正落在——萧索的背影上。
林绍然看了看众人,问道:“我只是出去采个草,发生了什么?”
一个手下淡淡道:“一根银针引发的惨剧。”
萧索的背影动了动,嗖的丢出一块干粮,正砸在说话的人脑袋上。
展昭摸了摸鼻子,可惜道:“看来我们错过了一场好戏。”
萧索的背影又动了动,默默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着展昭……这表情,真是像极了萧索的兔斯基,林绍然想到这么古老的动态表情,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赵矍竟然不怒,而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兔斯基脸默默转了回去。他正在画圈圈,诅咒所有开封府的人生不出儿子,也生不出女儿,最好尼玛全是断袖连女人也摸不了,全是不举!开封府的都是不举!
展昭爬上马车,对林绍然道:“我有些累,先睡会儿。”
林绍然点点头,挤到公孙与赵矍中间,问道:“公孙,我们离开封府有些远了,你也不能自己回去,有什么打算么?”
公孙策道:“能怎么办,跟着你们呗,反正岳南非跟我比起来,差不了多少。”
林绍然赶紧拍马屁,道:“岳南非怎么能跟公孙先生比。”
“啧。”原本在睡觉的展昭笑了。
赵矍面无表情转过来,道:“岳南非十三岁开始领兵打仗,十有九胜。”
“那不是还有一败吗?”林绍然道:“若是先生去,根本都不需要打。”
赵矍的嘴角动了动。
“嘿,你不信?”林绍然眯了眯眼睛,道:“公孙是开封府的第一智囊,又是天下第一神医,你别不信,他还会算命的。”
算命?赵矍又动了动,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道:“不用算了,你是个无后的命。”
公孙策此话一出,赵矍与赵矍所有手下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其中一个手下摸过来,道:“先生真的会算命?”
公孙策道:“他命途多舛,前半生都在马背上,命星黯淡,改了姓氏之后稍有好转,幸有贵人相助,过了而立之年便有如春风拂面。”然后不管赵矍会不会反抗,捏了赵矍的左手,道:“生来就是战乱的命……看来你的贵人多半是你老婆,不过无后是真的。”
赵矍道:“你算得怎么精准,还能被我算计了?”
公孙策道:“算命者不自算,窥视别人的命途本就是不好的。”公孙策这样一说,原本跃跃欲试想让公孙策算命的赵矍手下顿时又缩了回去。
不好的你还看老纸的!赵矍的嘴角抽了抽,又转回头去,道:“反正赵家也没想让我生,现在这样我也生不了。”
公孙策道:“我施的针对你身体无害。”
赵矍又看了公孙策一眼。
林绍然看了看赵矍,道:“哦~~~”
“哦什么。”公孙策拍了拍林绍然,然后扭了妞脖子,道:“我被点了穴道丢在马车里,你倒是轻巧,还跑去骑马。”
林绍然赶紧给公孙策捏肩膀,道:“我给你按摩按摩,以前墨宇经常夸我手艺好的。”
赵矍道:“哼。”
林绍然道:“你不巴结他,小心药到你不举哦。”
赵矍:“……”扭头。
林绍然道:“你不会已经不举了吧?”
赵矍狠狠看了看享受的公孙策,道:“哼。”
林绍然:“……”卧槽,原来公孙策这么凶残!
赵矍的手下……好吧,其实就是赵矍自己的护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久经沙场,对野外生活甚是在行,很迅速的找到干草铺在庙内干爽的地方,分工明确,得以休息的人吃了干粮倒头就睡。
林绍然在众人面前晃了几圈,回到公孙策身边坐下,道:“他们真的睡着了啊。”
公孙策白了他一眼,道:“不然你以为他们躺在那里干什么?挺尸吗?”然后掀开马车帘看了看,展昭睡相十分安稳,于是乎公孙也爬进去睡了——被人点穴与安稳睡觉是不同的概念,尼玛赵矍冲到他的药房里点了他的穴道就丢进马车,他十分后悔当初抽赵矍的时候还给这厮留了面子,把林绍然给打发走了,这厮点他的穴道就算了,要绑架人好歹点个睡穴啊!他一个晚上僵着身子不好睡,现在困死了!
林绍然摸摸鼻子,看了看缩在一边充当萧索背影的赵矍,道:“你怎么不睡?”见赵矍又是一副兔斯基表情,林绍然拍了拍赵矍的肩膀,往赵矍边上靠了靠,道:“既然你睡不着,就陪我说说话呗?”
赵矍道:“有什么好说的?”
林绍然道:“你原名叫什么啊?”
赵矍道:“讨论这个是可以诛九族的。”
林绍然道:“少来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赵矍指了指守夜的护卫,道:“他们耳朵灵得很。”
“说一说又不会死。”林绍然摸出一包松子糖,道:“你告诉我我就把这个给你吃。”表情像极了拐带纯洁小朋友的怪蜀黍。
赵矍:“……”
马车帘一动,林绍然便发现手中的松子糖不见了,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边拿帕子擦脸一边叫道:“怎么又是松子糖?”
因为这玩意儿是最便宜的回蓝药,林绍然会这样告诉展昭吗?——不会。
展昭丢一个在嘴里,咬得嘎嘣一响,除了公孙策所有人都醒了,直溜溜盯着展昭……手中的松子糖。展昭有些尴尬,便道:“要来一颗吗?”
林绍然对于展昭拿自己的食物收买人心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道:“你这猫,怎么老抢我吃的。”
展昭十分欠扁,道:“你不想我抢就别吃呗。”
林绍然磨磨牙,心道你等着你等着,我总有一日要看你笑话的。
赵矍也讨了几颗糖豆,道:“说起来,皇上怎么封了你这御猫的名头,江湖上有陷空五鼠,你这可算得是犯人忌讳了。”
“谁知道呢。”展昭道:“我虽然武艺尚可,江湖上却封了我一个南侠,北侠欧阳春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了,陷空岛的名气也大,在民间威望也高,大概是想让我压着陷空岛一头,或者让陷空岛的人,也跟朝廷沟通沟通?”
“哼哼哼……”
林绍然怪笑,正想说说白玉堂,就听到守在门口的护卫突然道:“王爷,有火光。”
作者有话要说:
18
18、破庙一役 。。。
赵矍一愣,道:“这附近是什么地界,有人烟居住?”
那护卫道:“这附近应该是没有人的,拦路的毛贼倒是有可能,这种时候还出来,恐怕来意不善。”
另一个守门的护卫道:“王爷,火光越来越近了,好像有很多火把。”
林绍然摸了摸自己的剑,道:“这时候外面都是活死人,他们若真是毛贼,也打劫不到过往的商人,很有可能看上的是我们的物资。”
被惊醒的护卫惊疑道:“这附近就只有这座庙可以住人,我们四周捡干草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们是怎么找来的?”
展昭的耳朵动了动,道:“他们有狗。”
“哦?”林绍然眯起眼睛,道:“御猫,是你的天敌哦?”
展昭也眯起眼睛,道:“鄙姓展,单名一个昭字。”
林绍然道:“哦,小昭,这样叫很像波斯明教的圣女。”
赵矍不解道:“波斯明教?”
林绍然想了想,道:“好像是这个教,忘记了……不过他们的圣女就叫小昭,是个大美人哩。”
展昭的嘴角抽了抽,道:“他们来了。”
守门的护卫道:“王爷,他们把破庙包围了。”
对方似乎也并不在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