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温暖。
排除感冒病毒,发着烧的名侦探的身体在经过飞机空调温度的呵护后,解冻完毕,冷汗之类都在刚才被怪盗用毛巾擦去,现在抱着,干干爽爽,舒服得很。
黑羽快斗自己可没这么好运,没病倒就没免费护士帮忙料理,于是手脚还是冰凉,即使待在温暖的机舱里头还是急切的需要热量。
怪盗咂咂嘴,粗鲁地把热源往怀里一塞,整个人都挤到了床中央,如愿以偿的把整个枕头占为己有。
温暖……
真当温暖。
怪盗咂咂嘴,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脑袋昏昏沉沉,被搂得透不过气的名侦探在窒息之前睁开眼,挣扎着留给了鼻子一方可呼吸的空间。
他面无表情的瞪着露出YD笑容的怪盗,恨不得伸出手掐死这个该死的混蛋。
只可惜手脚都被圈住,并且虚软无力使不出劲。干哑的嗓子只能发出微弱的无意义音节,连大声斥骂都办不到。
彼此的脸离得极近,名侦探实在是看不惯眼前这张和自己长的一样的脸蛋,憋屈无比,思索着做些什么来扯下那看着惹人厌的笑脸。
没有手没有脚没有音波,唯一的凶器就只剩下牙齿。
他冷哼了两声,头微微向前一凑,对着浮现着笑意的脸颊上的那团肉毫不留情的张开“血盆大口”。
咬杀!
如果说将此刻名侦探的表情可以形容为狞笑,那么完成了“咬杀”举动的他的表情可以形容为“狞哭”。
“你你你——!”
“出了什么事?!”门外奇斯的手下听到黑羽快斗的怪叫在第一时间打开门冲进来。
只见那个十七岁的少年半侧着身,一只手臂掩住下半部分脸,另一只手指着身边半撑起身体的孩子,模糊的开口:“唔,没什么事,嗯,他做了个噩梦。”
“……”被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某人泼脏水推到台前的名侦探一脸木然,毫无反应。
“哦?”虽然不太理解刚才那个中气十足的尖叫声出自那个一看就虚弱苍白的孩子之口,但是干体力活的人脑子不太好使,在黑羽快斗不耐烦的摆手示意里,奇斯的手下们也就茫然的退了出去。
留下名侦探和怪盗继续大眼瞪小眼。
气氛很僵硬,谁也不愿意提起刚才发生的那件糗事。可是黑羽快斗破了皮渗出血的嘴角就是铁一般证据,怎么也消不去。
换做是平时的黑羽快斗或许还是很好兴致的调侃那么几句,说些“你该不会是想亲我”这样的话来揶揄名侦探一把,可如今……
想起之前不小心的碰触,黑羽快斗被手挡住的脸颊就有些发热。
以往的伶牙俐齿全都化作了浮云。
江户川柯南心里也是很尴尬的,虽说那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亲吻……虽说两个大男人(= =你现在是孩子谢谢)没什么可以扭扭捏捏……但到底不太合适,怪怪的挺难接受。
他一方面对于自己脑袋一时发热做出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很是懊恼,一方面又怨愤着对方好死不死偏偏选在那个时候挪脑袋。
造成了……一口咬在唇上……这种……事。
作为主动方的江户川柯南仔细观察了“受害方”的脸色,确认他的确没有任何提及这件事的意图,也就暗自松了一口气,默契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掲过不提。
毕竟……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总不可能要他负责之类的,而且一想到要向对方低头认错,名侦探的牙就疼得不行。
名侦探望着天花板,干巴巴地开口:“咳,你有什么想法?”
“啊?我?”怪盗身体一震,忙坐直身体,“我什么也没做,你要相信我!”
“……”名侦探额头猛地蹦出青筋,抽着嘴角,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我?相?信——”
“呼——相信就好,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呢,哈哈……哈……哈?”怪盗在名侦探恶狠狠的眼神里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我?问?的?是?小兰?被?绑?架——”名侦探有犹如实质的锐利目光让黑羽快斗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咳,这个啊……咳,差不多就和你说的那样吧,嗯,我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名侦探的额头划下一排黑线:“……我还没什么也没说过。”
“……”黑羽快斗囧着脸,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呃,你的想法一定可行,我相信你!嗯!”
“……”名侦探已经懒得吐槽这个脑子生锈的白痴怪盗了,不想浪费时间,名侦探省去了征求意见,转而询问当下的处境:“奇斯有来过吗?”
“还没。”
“这么说……小兰那边还需要他处理的事么……”名侦探托着下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正经事来了,黑羽快斗不知偏离了多少光年的脑袋总算回归正途,正正经经的开始分析:“唔,多半是毛利兰没醒吧。以你家那位的拳脚功夫,除了用药物药倒,很难想得出什么平和的法子让她待在这架飞机上。”
名侦探皱着眉:“如今,到达威斯帕尼亚这个事实已经不能改变,小兰……该死的,那个奇斯到底打什么主意?!”
“唔,把公主一个人丢在日本自己回去,这种事……不太可能。但是他带来的人手全都上了飞机。”黑羽快斗歪了歪脑袋,想起那个卷发的妖娆女子,“难道峰不二子是被雇来保护那个公主的?”
“什么?”黑羽快斗最后的那句话说的很轻,类似于自言自语,名侦探只能隐约捕捉到雇这个词汇,但是很不确定。
“呃,没什么,我在想,很可能有另一股势力来保护那个公主。”
名侦探眉头一挑:“也就是说奇斯冒着被民众唾骂两国外交出问题……放任那个公主在外游玩?”
“恰好你的女朋友和公主殿下一模一样让他的计谋变得天衣无缝。”黑羽快斗耸了耸肩。“嘛,假如按照小说里惯有的思维去想,多半是给那个什么公主纾解一下压力啊之类的。”
“……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就很不舒服。”名侦探心里头刚刚冒出对奇斯大胆做法的感动,立刻就消隐无踪。
“嘛,正常啦,毕竟无辜被卷进这件事的是你的那个青梅竹马。女王被杀,这说明那个国家内部绝对有反对势力,在登基前这么重要的时刻,扮演那个任性的公主,你家那位……要注意安全哦。”
听了黑羽快斗这番话,名侦探的脸色就阴沉了下去:“小兰……应当不必扮演太久时间。”
“是的,可是你摸不准对方什么时候下手不是吗?”
“……”
“更何况,战场是在遥远的威斯帕尼亚。”黑羽快斗继续无良的说风凉话。
“你怕了吗?”
“什么?”黑羽快斗奇怪的眨眼。
“我说,难道你怕了吗?”名侦探抱着双臂,加重了声音,带着轻蔑的微笑注视着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一愣,马上反驳道:“怎么可能。”他顿了顿,勾起嘴角,“假如怕的话,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名侦探敛去脸上的轻蔑:“那就不必说这些废话,想想如何赢得胜利。”
黑羽快斗无辜耸肩:“你那么有主见,那你来决定咯。”
名侦探的指尖触到衣袋,眼睛里闪过不明的情绪,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脸上挂起了坏笑,“既然是我来决定,那么你必须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喂,你别太过分啊,要知道现在我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啊,到时候你可只有我一个帮手,别陷害我!”
“想什么呢,咳,只不过是拜托你……”名侦探扳下黑羽快斗的耳朵,细细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个大概。
“喂喂,不是吧……”听完了全部计划的黑羽快斗抽着嘴角,用颤抖的手指着不厚道的名侦探。
“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有什么好犹豫的。”江户川柯南无视他的反抗,一锤定音,“就这么决定了!”
22、次元大介的体贴关心 。。。
“喂,我说,要不现在就……”黑羽快斗偷偷踢了走在身边的名侦探一脚,唇不动,声音透过齿缝透出。
江户川柯南丝毫不为所动,他白了黑羽快斗一眼,用同样的说话方式回道;“闭嘴。”然后挑起一边眉,示意黑羽快斗注意走在前面约半个身子的次元大介。
“切。”
黑羽快斗转回头,面色不愉。
“你有什么好抱怨的。”名侦探斜眼,压低声音,“不爽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黑羽快斗闻言,不以为然,反而是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他这种态度激怒了本来就心情忐忑纠结的某侦探,重重的从鼻腔了哼了一声。江户川柯南毫不留情的给了黑羽快斗一脚。
“哎哟,嘶——痛痛痛。”
“我说——”次元大介停下脚步,半侧过头,“你们可以等见完了公主以后再找地方打情骂俏,OK?现在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啊。”
视线胶着,狠狠对视的两人听到次元大介的形容词,嘴角俱是一抽,他们同时响起昨天发生在飞机上的糗事,连忙有些心虚的移开眼,欣赏各自一侧的墙壁。
次元大介见状把本来只是轻侧的头逆时针转了大概四十五度,微妙的眯起眼。片刻后,他撅起嘴,耸耸肩,继续走自己的路。
空荡荡的走廊一时之间只剩下不同节奏的脚步声。很快这种沉闷的尴尬在王宫会客室的大门打开时终结。
“新一……”坐在沙发上原本垂着头的毛利兰听到门开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待确认了来者正是奇斯口中的神奇少年的确是青梅竹马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她嘴唇微微发颤,发出模糊的呓语。
“工藤新一”闻言一震。却不是因为感动的。
没错,这场景似曾相识得让黑羽快斗想拭一把额头因为紧张冒出的汗。
黑羽快斗不得不承认……他对上次宝刀事件有阴影,以至于,有点下意识的恐惧与和毛利兰的见面。
他小小地吞了口口水,安慰自己。
别害怕,上次是因为工藤新一拆台,这次是合谋,不会有事。有事大不了就逃跑,吃亏的也是工藤新一。
“小兰。”他挂着工藤新一招牌的表情,顺便模拟出把自己恶心得出了不少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
毛利兰在第一时间分辨出着不同往常的温柔,联想到之前自己幻想过的王子公主的故事,再加上脑补出的英雄救美深入虎穴的桥段……
她的脸瞬间红得透亮,羞涩的低下头,绞着手指。
黑羽快斗眼角一抽,忙斜眼瞟了瞟某侦探……果不其然,看到的就是浑身冒着黑气,怨念缠身的妒夫状。
他的心情顿时变得欢畅。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许多。
站在一旁当雕塑的次元大介再一次把头逆时针转了四十五度,用更加微妙的眼神在三者之间来回扫视,然后眼珠子一转,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奇斯把三人引到毛利兰对面的沙发上就坐后,便先行告退,去向杰拉德亲王汇报。
留下的四个人:毛利兰垂着头,置于双腿上的手都快打结;黑羽快斗则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一直无辜地望着天花板;江户川柯南阴郁地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至于次元大介则是四肢舒展,占据大半个沙发,一边围观一边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