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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合十,四十五度纯洁的少女式仰望:“哦,基德大人,您一定是一个长的非常非常帅的美大叔。”
“园子!”毛利兰羞恼的推了一把自家好友。
可这徒有虚表的推搡怎么可能对铃木园子起作用,反倒是毛利兰‘半推半就’的拿出手机拨打了‘老公’的电话。
工藤新一坐在直升机上,因为机身的门打开,螺旋桨鼓起的烈风吹得他不自主的眯起眼。
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怪盗的白色身形,只是因为对方背对着自己所以无法看清长相。
他闭上左眼,瞄准。
弯曲的食指搭在扳机上,一切准备就绪。
前方,白色礼服在黑夜里异常打眼。
那身量约莫一米七出头,虽然被鼓起的斗篷遮掩了大半,也能猜测出身形应当是极为匀称的。
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无端的,工藤新一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似曾相识感。
那感觉强烈得让他停止了扣动扳机的动作,而是张开闭上的左眼,用审视的目光去再次观察那个怪盗。
“铃铃铃。”
他的举动被衣袋里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工藤新一猛地回神,他挑了挑眉,没有伸手去接电话,而是选择扣下扳机。
时机不可错过,工藤新一可不想抓捕怪盗的这项任务因为一个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而失败。
子弹从枪膛里射出,精准的沿着路线抵达长杆的另一端。
而就在下方的长杆掉落,整个银幕在直升机带起的风里完全往上吹起之时——黑羽快斗噙着笑连着向上方的长杆射出两张扑克牌,与银幕一起掉落到下方人群之中。
——他选择用这种胡来的方式逃脱。
自由落体的感觉可不好受,虽然拉着银幕利用风的阻力减缓降落速度,但埋在巨大的银幕之下摔在人堆里头的黑羽快斗还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着陆的腿,吐着舌头暗自郁闷。
他在人群混乱间褪下怪盗的服饰,换上普通的长袖。
灰头土脸的从银幕下爬出来,穿过不明真相的围观人群,黑羽快斗扶着角落里的墙壁,垂下头,叹出长长一口气:“得救了。”
他转过身靠着墙,扭曲的脸看起来像重症便秘患者。
“不听我的劝告,活该那么狼狈。”
黑羽快斗抬起左眼,斜睨着得意洋洋摆明了就是来炫耀的小泉红子,有气无力地回答:“都说了,我不是怪盗基德。”
“随便你怎么解释……”小泉红子不在意的耸耸肩,然后眯起眼,突然身体前倾,附在黑羽快斗的耳边道:“路西法还告诉我,蔚蓝的海洋上,在黑色的星辰照耀下,一场不可避免的宿命对决中,白色的罪人将遭到最真实的仲裁。”
在黑羽快斗呆呆的表情里,小泉红子转身往后撩了把长发,再一次潇洒地离开。
她的风采一如既往,看不出任何奇怪,仿佛真的是个拿着爆米花来现场凑热闹的人,赌赢了就使劲得瑟。
黑羽快斗擦着刚才被发梢碰到有些发痒的脸颊,茫然的眨巴了几下眼,才愣愣的蹦出一句话:“搞什么啊……”
嘴巴上还是死不承认,但黑羽快斗的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他蹲在墙角,咬着指甲,盯着水泥地发了好一会儿呆。
停止的时针重新转动,怪盗已经失去踪迹,警察转而研究那刻在钟表面上的暗号。已经没什么热闹可以看,围观的人群开始渐渐散去。
黑羽快斗起初有些奇怪于为什么人们结伴走向不远的车站,片刻后,猛地一拍脑袋。
“糟糕,青子!”青梅竹马望着钟楼失落的场景立刻鲜活的跳进黑羽快斗的脑袋,他连忙站起来,逆着人流向站在钟楼前的中森青子跑去。
“咦?这么说,其实那个怪盗是为了保护钟楼不被拆才刻下那行字的?”
“是啊,那个暗号解开以后,就是‘这个钟楼的钟声不会交给你'。”
黑羽快斗的脚步猛地顿住。
“是个好人呢……”
“罪犯就是罪犯,无论怎样都不能改变它的本质。”
“你这话要是被园子听到,肯定会被好一通骂。”
“哼,那家伙……说起来,她人呢?”
“刚才她冲过去看那个怪盗掉下来的银幕,走散了……啊——在那里!园子!”
红衣的少女拉着蓝衣的少年掠过他身侧,向车站跑去。
错身而过的那一瞬,他瞪大了眼。
那张脸……
“快斗,你怎么在这儿?”
“嗯?”黑羽快斗偏过头,视线却依旧落在远去的两人身上。
“你在看什么?”中森青子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咦,那个穿蓝衣服的人吗?”
“嗯?你知道?”
“刚才他认错人了,好像把我当做他旁边的那个女孩子了。”中森青子解释道。
黑羽快斗闻言总算转过头直视中森青子:“咦?”
“是啊……说起来,快斗,他跟你长得好像啊……”中森青子拖着下巴,一脸沉思,“你上次剪了头发以后,跟他……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黑羽快斗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个噩梦,浑身不自主的一抖:“你肯定看错了,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急急的解释也不知道是解释给中森青子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也是,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嘛——”黑羽快斗神秘的一笑,把手凑到呆呆的中森青子面前,“送给你!”
一朵凭空变出的红玫瑰进入中森青子的视野。
“我叫黑羽快斗,请多指教。”
“快斗!”与儿时重叠的场景令中森青子欢喜得唤出青梅竹马的名字。
黑羽快斗望着中森青子明媚的笑脸,挥去了心中那似曾相识的诡异感觉。
午夜,那么暗的天,看走眼也是正常。
他这么想着,咧开嘴,一如既往的笑得没心没肺。
6
6、不应存在的预告函 。。。
黑羽快斗盯着报纸的头版头条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
非常之专注,就好像那是一件稀世珍宝。或许架上副眼镜就可以冒充老学究,装模作样的忽悠人。
同样的位置,同样醒目的标题,同样夸张的造势——
一切都在表明,人们对这次怪盗基德的新预告函有多么的重视。
然而黑羽快斗把报纸颠来倒去,眉头紧锁,和惯常的得意反应大相径庭。
“今晚八点,我将至贵府取走宝刀。——怪盗基德。”
黑羽快斗再一次念了念那封预告函,终于长叹一声,把它往后一甩,身体后倾,手臂枕到后脑勺,嘟囔着:“搞什么啊,明明我不写这么没文化内涵的预告函很久了——模仿的也要有水准点啊……”
他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悬空的椅子前两只脚重重落地:“明明这签名学的挺像的……”
打着哈欠,黑羽快斗从书桌前站起身,整个人扑到软软的床上:“嘛嘛,到时候去看看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恶作剧。”
他闭上眼准备先睡一觉,等晚上有了力气说。
“快斗少爷,已经到时间了,快出发吧。”好像才躺下没多久,黑羽快斗的房门就传来敲门声,与之伴随的是寺井黄之助的呼唤。
黑羽快斗茫然的睁开眼,望向天色已经暗下来的窗外。墙壁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五点。
“咦?”黑羽快斗猛地整个人跳了起来,“这么快?明明刚才还是……中午啊……”
“快斗少爷?”门外寺井黄之助还在催促。这倒是挺少见的,通常这位管家都有着过多的忧心……总爱在黑羽快斗出发前泼冷水。
黑羽快斗匆匆拿了衣服,跑到门口:“啊——抱歉抱歉!刚才好像不知不觉睡着了。”
带着方形黑色眼镜的寺井黄之助手里拿着怪盗基德的服饰,弓着腰:“快斗少爷得快一点了……否则会赶不及的。”
“嗨嗨!”黑羽快斗忙不迭的应道,然后拿起礼服就往外跑。
等坐上了电车,他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黑色校服又是困惑。
今天不是周日吗,怎么……
他挠着脑袋,无比困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啊……寺井爷爷刚才……也怪怪的。”
奇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黑羽快斗猛地拍了下脑袋,自我安慰道:“嘛!先调查案件要紧……这些都再说!”
这么想着,黑羽快斗欢欢欣欣的在米花站下了车。
他摸着鼻子晃悠悠的走出站,这才刚跨出门……就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那放宝刀的宅子……在哪里?
“阿嘞嘞?!糟糕!忘了查了!”黑羽快斗惊恐的瞪大眼,捂住嘴。
这天大的乌龙让他忍不住想一头撞死在车站的大柱子上。
“怎么办怎么办——”
黑羽快斗此刻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身黑色校服令这比喻更加形象贴切。
“冷静冷静。”他告诫自己,“要随时保持扑克脸!”
默念着老爸的至理名言,黑羽快斗深呼吸,总算淡定了下来。
地址——什么地方有地址?
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午间捧着手里的报纸——大幅报道怪盗基德的报纸上当然会刊登被盗窃的地址!
黑羽快斗思及此处,立马行动,他跑到路边的小摊贩,花了不多的零钱买下今天的报纸。
“地址、地址……地址——哈!地址!”黑羽快斗的视线落到介绍那个大宅的图片下面,兴奋地大叫。
米花町X丁目……
刚巧就在米花町,黑羽快斗为自己的直觉和运气暗自窃笑了一把。
“哟西!”他得意握拳在胸,“出发!”
乘着出租车,黑羽快斗抵达峰家大宅的稍远处。
远远的能看到有一个类似于武道场,占地颇大的宅邸,黑羽快斗不禁咋舌:“在这种高楼林立的地方……也有这种宅子,真是个有钱人……”
他这么感慨着,开始考察四周的地形。
因为之前没有准备,亦未调查过这户人家……甚至连那什么宝刀长什么样也不清楚,黑羽快斗隐隐有了许久未见的刺激感。
这是全新的挑战!
于是,这位怪盗先生本质上也是个热血的青葱少年。
热血到短时间内忽略了饥饿感。
已是下午六点多——从午间十一点睡到下午五点,又匆匆跑出来干活的黑羽快斗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
早饭吃没吃,记不得了。
可是呢,他却丝毫没有感到饥饿,而且浑身是劲。
这对于平常饭量颇大,视吃饭为人生几大幸事的黑羽快斗而言——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寻常。
但热血什么的,就是用来掩盖这种不协调之处的。
选了个附近最高的天台,黑羽快斗掏出随身带的望远镜,调好焦距。
“哇!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还有水池……这下赚大了,嘿嘿!指不定那宝刀,还真是个价值连城的……咳咳。”他心虚的干咳。
把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努力抛到一边,黑羽快斗心中默念:我是来调查的——我是来调查的——我是来调查是哪个混蛋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