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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他握着的底牌?所以世良可以轻易逃脱……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布着很多人手?”
“是,我原本是准备带手下潜伏在医院的角落,这么一来警方和FBI可以借此将之一网打尽。但Gin没有同意,他说一旦这是陷阱,那么不如吸引警方到医院里,直接用炸弹杀光省事。而且一旦有了意外,他也能用这整个医院的人作为人质……”
“……哈,没想到还真的玩这么老套的把戏啊。”服部平次故作轻松的打趣。
可无论是侦探也好,怪盗也好,笑容都很勉强。
“炸弹的安放地点,在哪里?”黑羽快斗问。
“总的安放地点,在监控室可以看到……只不过两个总开关,有一个在Gin手中。
“有拆卸的图纸么?”侦探插口。
Vermouth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们有五成把握逃出这里,却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救下这个医院的人。”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Vermouth默然无语。
黑羽快斗抓了抓脑袋:“怎么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整个医院的人……都在眼前死去。”
“……所以,你们就去送死么?”灰原哀冷哼一声。
“怎么能说是送死呢?”怪盗咧嘴露出灿烂的笑颜,“是……刺激的挑战呀。”
即使到了如今这般困难的逆境,他也不曾丢失那份自信。
服部平次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把他的肩:“嘿,小子,不错么!”
“那么——”怪盗敛下笑,沉稳的说出自己的计划:“我对医院最熟悉,我来找总监控室。Vermouth你和灰原哀带着服部平次去找急救的药物做简单的处理就马上离开此地……”
“我来拆卸炸弹。”没有任何停顿的,侦探接过了他的话。
四目相对,彼此的心意早已相通。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驳。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服部平次身受重伤,黑羽快斗离开的情况下只有Vermouth一个成年人能够给与帮助,而擅长医疗的灰原哀无意是处理伤口的最佳人选。
江户川柯南有足够的能力来拆卸炸弹……
“就这么定了。”黑羽快斗轻拍双手,清脆的响声落在每一个人心中,就如同这个危险的计划一般根植此间。
Vermouth怔怔的看了眼这个和黑羽盗一长相极为相似,行事作风丝毫不逊于其父的少年,低低叹了口气。
他揽下的,是最危险的活。
总监控室只有一个,他们能想到这是关键,Gin又如何不知?
“要小心。”她说。
灰原哀握紧身侧的拳,然后上前一步,取过怪盗手中的磁盘:“……小心。”
黑羽快斗微讶:“啊,多谢。”
他环顾四周,确定好路线。
才刚迈出第一步,就感到有人轻扯了他的衣角。
回头一看,江户川柯南眉头紧锁,眼中极快速的掠过一丝忧虑但很快掩藏。
他板着一张六七岁的孩子的脸,用老气横秋但着实郑重其事的口吻道:“我相信你。”
黑羽快斗因而就笑弯了眼,眸里盛满了与这艰难的险境格格不入的温柔。自步入医院大门以来就始终绷紧的心弦缓缓松开,有一股暖流从心口携带者这简单的四个字遍布全身,祛除了满身的疲惫。
他弯下腰,不顾旁人的诧异,轻轻在侦探的唇扉一触。
“我也是。”
语毕,迅速撤离,转身飞奔而去。
62
62、警察到来的错误时机 。。。
这或许,是又一个与众不同的吻。
侦探愣愣的注视着怪盗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仿佛还残留着极其微弱的余温的唇,下意识的咬住。脑中就自然而然的浮现了这句话。
于是那微末的热度缓缓的从咬合处扩散开来,一点点侵蚀冰凉的脸颊,脖颈和耳根亦未拉下。
热度止于浅淡的粉色。
本以为会像过去那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的吻一样,灼烧的整个人都失去思考力……
可是没有。
那句短促的“我也是”清凉凉贴在心口,温润平和,清扫那些太过浓烈能遮蔽思维的情愫,只余下最本真的,独一无二的那份羁绊。
理解、信任……
或许还有那份有点不太敢面对的……喜欢。
江户川闭上眼,好一会儿才从哪蜻蜓点水都称不上的轻触中回过神。
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
Vermouth还微微愕然的张着嘴,灰原哀则是面无表情——并无半点惊讶。
独独被搀扶的服部平次一脸小心脏受到各种惊吓难以恢复的惊悚。
服部平次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才有些呆呆的问:“喂,你们玩真的啊……”
侦探抿嘴不语。不过并未否认。
服部平次捂住自己的小心脏,满脸无奈:“太不够义气了吧,之前根本没跟我说……”
江户川柯南被他搞怪的表情搅得一时无语,他甩出半月眼,吐槽道:“你早上八卦得很欢乐。”
“那是我的脑补欸……好吧……我不该怀疑我的直觉的。”
“……”
“我真是太聪明,太敏锐了,哈哈哈哈!!”
侦探明智的转头对Vermouth说:“你们快去找紧急处理伤口的房间吧……再拖下去,估计他就只剩下嘴能动了。”
银发女子微一挑眉,捂住嘴低低笑了起来:“你们的相处可真有趣。”
侦探尴尬的咳嗽,他求救的望向灰原哀。
茶发女子露出和Vermouth完全一致的神情,更直白的打趣:“恼羞成怒了么?”
“……”
“呵呵,好吧,我们这就离开——”Vermouth停下笑,“这是拆卸图纸和我所知道的几处位置。这里采用的炸弹只是普通的,虽然威力很大,但是数量不多。祝你好运。”
“我会的。”
Vermouth揽住服部平次的腰,利落转身,朝另一方向走去。
灰原哀也敛眉跟上。
与侦探错身而过之时,留下一句轻不可闻的话。
“有人等着你回来。”
侦探愣了愣,继而苦笑。
“真不愧是……灰原。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忘记呢?
那些眼泪,和故作欢笑……
一定会活着回来,把所有的一切解释清楚……
只不过无论是侦探说的还是想的,灰原哀都听不到了。
她早已走远。
这些隐秘的心思就和扑朔迷离的战局一样让人焦灼不已。
怪盗成功潜入总监控室,侦探成功拆卸最近的三个炸弹,Vermouth等人成功抵达最近的小药房为服部平次做了简单的小处理。
事态仿佛开始往好的地方发展。
Vermouth为他们三人易了容,找了个轮椅让服部平次坐上,装成一个即将出院的病患往大门走去。
——虽然限于材料简单,效果不好。
怪盗坐在总监控室内,冷静的查看炸弹分布图告知侦探,一边模拟被放倒在地上的两个黑衣男子的声音时不时向Gin汇报所谓的“逃跑对象。”
这当然只能糊弄一时,金发男子很快就敏锐的察觉总是无法找到那些“虫子们”的去处。
他在一个转角口停下,阴鹜的抬眼看向摄像头。
接着,举起枪……毫无预兆的打爆了墙角上的监视器。
怪盗的心沉了下去。
——被发现了!
果不其然,Gin的身影连续出现在急速前往总监控室的路上。
不过黑羽快斗此刻仍然从容不迫,他暗暗记下所有的炸弹位置。谨慎的指挥着服部平次等人避开Gin和那几个分散在医院各层的手下。
黑羽快斗并不慌张。
他在等最好的时机离开……此刻他还需要这些监视仪。
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这个时候医院外传来警车的鸣笛。
黑羽快斗惊恐的睁大眼。
不,不该是现在!!
——警察必须得来,他也必须想尽办法让警察前来——
但不该是现在!
炸弹——最要命的炸弹还有两个没有拆除,一个在该死的住院部,一个就在服部平次他们即将离开的医院正大厅!
他不是没想过向全医院发布通知,让他们撤离……但这是医院,住院部的重症病患们如何能在Gin发现前逃离?
所以必须得趁着Gin还没有想到使用炸弹这一招前,先一步将其拆除……
倘若警察没有来……
“快斗!”
“我知道,你去把住院部的那个拆除,我来拆卸我下一层的那个炸弹,大厅的只能交给服部他们了。”
黑羽快斗刚说完这句话就猛地顿住。
——该死的!Gin的两个手下正好往正大厅跑去!
饶是优雅镇定如怪盗此刻也要爆粗口了。
Fuck!如果不想让那岌岌可危的易容暴露,就不能去拆炸弹。
可若是不拆炸弹,所有人就得完蛋!
他等不及再多想了。
拾起地上的那两把被打落的枪,怪盗冲还在发光的荧幕砰砰开了几枪。
他得离开了。
——自然也不能让这个监控系统落在Gin的手中!
他的额际渗出细密的汗,设了个不太大的小机关让监控室由内反锁,怪盗悄无声息的顺着楼道飞奔向下一层的炸弹所在。
没有时间了。
等Gin来到监控室发现一切都被摧毁以后,他下一步要做的还能有什么……
黑羽快斗不敢想下去,他急匆匆的拨通和小泉红子的联系。
“快让那些警察暂时停止——”
“他们已经从后门潜入了医院……”
“该死的!”
小泉红子握紧拳:“抱歉,黑羽君……”
她的耳麦被一旁的白马探取了过去:“黑羽快斗,没能完全和你的计划吻合我很抱歉。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这么做才是对正确的选择……我不能坐视医院里的人在爆炸里沦为灰烬。更何况……这里是交通枢纽。”
“白马?!”
“是我。”
“该死的,他们有炸弹——”
“我知道,服部平次已经告诉我了。”
“……”
“很抱歉,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不过接下来我会配合你们的行动。”
毛利兰有些慌张的凑过来,问:“新一是不是还没有……”
“别担心,毛利小姐,他会没事的。”白马探安慰道。
毛利兰摇了摇头,下齿将嘴唇咬得青白:“白马君,我是不是——是不是做错了,所以害的他们……”
“不,你做的很好。毛利小姐。”小泉红子忽而插口,她按住毛利兰的肩膀,“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能那么迅速的调集警察。”
“可是、可是……现在……”
“警察是必须要出现在这里的。”小泉红子坚定的重复,“我不后悔找你们帮忙。”
“红子小姐说的没错,你做的很好。”白马探冲一直焦躁不安的毛利兰笑了笑,转过头凝重的注视着医院,继续和黑羽快斗探听当前的消息。
毛利兰几欲张口,最终还是摁耐住,浑身不细微的发颤,一个心高高悬起。
她不明白白马探那句段话有什么含义,只能隐约间嚼出一些警察出现的时机不太对的意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