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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更为克制,后者更为感性。
社会天生赋予的责任感造成了前者不得不时时刻刻保留一种警醒,不能完全迷失与自我的情感世界,还要更多的去面对真实。
但无可否认,两者都会有冲动,都会被爱情击倒。
江户川柯南不会和女人一样发疯的冲往四楼用手刨挖,那是无聊而没有意义的行为。但他会仔仔细细询问每一个救援人员,认真的分析模拟还原当时爆炸的具体情况。
饶是白马探也不得不佩服,
也许他在推理上这个名侦探——在这次,的确差了一筹。
这确凿的爆炸案硬生生地给找出了一丝违和的疑点。
被炸得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目视的尸体总量……
只有不到两人的份。
或许因为爆炸的强度导致最中心的两个人体炸弹携带者被直接炸得渣也不剩……但也还是……
有一点点侥幸的,让人怀疑的可能。
白马探看到江户川柯南近乎急迫的说出自己的推论,太急,连条理都没有说清。第一遍时,换来一片茫然不解。
他第二遍的解释,终于让在场的警官和医生听明白了大概。
他们面面相觑,却是没人认同。
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逃脱?
“DNA!只要把那些的DNA都验过——”
“抱歉,柯南,这是不可能办到的……”目暮十三歉意地回绝了他的请求,“你的伤还没好,先安心养伤吧。”
“可是!”他急忙忙的摇头,倔强地盯着平常很好说话的警察。
仍然是拒绝。
白马探看到江户川柯南那在解说时亮得可怕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恢复了那一片死灰。
他靠在病床上,失神的注视着天花板,很低的喃喃道。
“是啊……都那么久了……”
白马探叹了口气,转过身带上了门。
是啊,都那么久了。
离爆炸都过去了三天,黑羽快斗都没有出现。
倘若真的侥幸逃脱……
怎么可能至今音讯全无?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江户川柯南会开始从病床上起来到隔壁服部平次处串门。白马探则渐渐和这两个同行熟悉起来。
每天除了和毛利兰一起按时探望,就只增加了一项额外的工作——
照顾工作状态的灰原哀。
就当白马探以为灰原哀很可能会在膝盖上的笔记本面前过劳死,那颗神奇的象征着重生的所谓APTX4869的解药出现在了江户川柯南床头。
包括工藤夫妇在内的所有人都焦急的守在病床边上,等着服下解药的工藤新一醒来。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
在白马探几乎克制不住想要伸出手拭去灰原哀额头浸满的汗时,工藤新一终于张开了眼。
他在脱离最初的混沌后,眼中忽地爆出狂喜。
白马探清楚的察觉那并非是重新变大的喜悦,因为工藤新一根本没有注意过自己变长的手或脚。
他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想要跌跌撞撞的下床。
这鲁莽的行动吓得工藤有希子匆忙将其扶住,强行按回床上。
“干什么呢?这么激动……”
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只是做了个梦……”
“什么梦啊,这么大惊小怪的。”工藤有希子抱怨道。
工藤新一吐了吐舌头,扬起这段时间来最灿烂的笑,却是抿嘴不答。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
“妈,我先一个人休息一会儿行么。感觉有点累。”
“行……你说什么都行。”工藤有希子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却是率先起身,尽管一步三回头却还是走出了门外。
房间里的其余众人自然也都跟着离去。
灰原哀是最后一个走的。
白马探隐约听见路过床边时,茶发少女低低的嘲讽道:“哟,和你的那位怪盗先生终于在梦中再相见了么?”
“灰原!”气急败坏却没有否认。
白马探靠在墙上,他看见灰原哀掩上房门有些落寞的摇了摇头轻轻一叹。
门完全合上的刹那,白马探和灰原哀都清晰的看见工藤新一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
“快斗?”
砰——
漏过明净玻璃的阳光被厚实的病房门阻挡。
两个同样有着茶色头发的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
68、番外·魔法 。。。
永远不说出魔术的秘密。
不在同一观众面前表演相同的魔术。
不先说明表演内容。
——魔术师三大守则。
一、
小泉红子自称魔女,是魔法的魔,不是魔术的魔。
她炫耀似的拿出水晶球在黑羽快斗面前晃,却被对方一个响指轻而易举的易了主。
刚到江古田高中的魔女大人气急败坏,完美维持的笑脸出现了明显的裂缝。
“你这种伎俩我早就看穿了,有本事再变一次。”
“不在同一观众面前表演相同魔术——这是守则。”黑羽快斗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小泉红子假笑:“就只有这种障眼法才会害怕被人揭穿秘密。真正的魔法……可是完全不必担心这一点。”
她说着虚空对着水晶球一抓,那晶莹的球体便以奇妙的悬浮姿态缓缓飘回,停在掌心。
“哇!红子你好厉害,这个魔术比快斗的强多了。”中森青子刚巧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发出惊呼。
小泉红子冲着黑羽快斗得意一笑,意有所指的回答:“这可是不受规则束缚的……魔法哦。”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黑羽快斗还是那副懒洋洋的不正经。
“哪有什么魔法啊。”他说。
二、
魔法当然是有的,不过落在小泉红子手里,多半成了让人哭笑不得的恶作剧。
当他们两个可以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互相吐槽对方但转身就能交付信任的时候,黑羽快斗不雅的比了个中指。
“停止你那糟糕的魔法吧。”
已经学会内敛和展示所谓魔女的睿智的小泉红子似笑非笑:“怎么,终于肯承认魔法的存在了?”
“我肯承认的是,当我变成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你一定还是继续当半吊子的臭屁魔女。”
小泉红子嘴角一抽:“我看起来有那么弱么?”
“至少在魔法造诣上是的。除了爱心贴纸……你还会些什么?”黑羽快斗表情怜悯,口中的毒舌却不停歇。
“我的魔法其实……很强的。”
黑羽快斗摸着肚皮:“啊,强大的魔法师,我肚子饿了,来变点食物尝尝吧。”
小泉红子一僵,她环视方圆百里杳无人烟只有笔直公路的美国西部,明智的选择沉默。
幸灾乐祸的黑羽快斗再接再励:“你不是说你是无所不能的魔女大人么。”
“凭空变出食物……这不符合定律……”
“切,你不是说魔法是不受规则束缚的么?”
哑口无言。
三、
黑羽快斗总是那么的伶牙俐齿,一张能把死的说成活、把黑的说成白的嘴可以蹦出数不尽的歪理。
小泉红子不得不承认,魔法……有的时候的确得受到所谓的规则束缚。
比如,永远不说出魔法的秘密。
她坐在沉沉入睡的黑羽快斗身旁,施展着翻尽了家中古籍才找到的咒语,一点点侵入怪盗的梦境空间,探查那个失误到底造成了什么。
之前有过猜测,但验证却必须等到梦境出现。她从坐上美国飞机的那一刻就在等。
等到世良真纯入了伙,等到资料都到了手,等到快要离开美国,才等来了这个梦。
一个连接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的梦。
一个如果不破除就会永睡不醒的梦。
她试探性的用书上介绍的唯二两种方法之一来粉碎梦境空间……
结果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将只与这个魔法有着微末联系的毛利兰拖入了梦境。
梦开始迅速的自我完善,构筑起壁垒抵挡她的攻击。小泉红子一咬牙,当机立断不顾魔法反噬强行拖出了黑羽快斗,斩断了两者的精神维系。
断开的刹那,巨大的难以形容的痛楚席卷而来。血液不安的流动,比平常快了数倍不止,仿佛被这痛苦无来由的激起了兴奋,沸腾的翻滚着。肺部脆弱的毛细血管壁抵挡不住那猛烈的撞击,被轻易的冲破。
温热的血因此溢出了口腔。
她在失去意识前脑海中浮现仅剩的那个选项,腥甜的血腥气夹杂着苦涩,更加地令人反胃和无法忍受。
四、
她告诉他魔女是无所不能的,即便现在办不到也总会有办到的时候。
黑羽快斗上飞机前故作轻松的调侃:“就你那半吊子的魔法……还是别装神秘,早点告诉我吧。指不定能帮什么忙呢。”
小泉红子回答得滴水不漏:“回到了日本,我就会找到方法。放心,在你解决组织前,我都会帮你压制住梦境。你一个不懂魔法的人别捣乱。”
被堵死了话的怪盗嘟囔着“真是任性”,却终究闭上了嘴,绝口不再提。
小泉红子告诉自己,有时候任性一把又何妨?
魔法本身得遵守特定的规则,魔法师却可以打破固有的施法顺序。
更何况,魔女本就是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比如,她会大声宣布要偷走怪盗的心,表露自己的好感毫不迟疑。
比如,她会下定决心破除怪诞的梦境,牺牲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她早就决定,会为自己的失误负责。
那是个半吊子的魔女因为半吊子的喜欢造就的失误。
等到时间咕噜噜的在钟面转过一个又一个的圈,半吊子的喜欢增增补补悄然间改名成了个单音节。
学会了缄默和隐藏的魔女,扛起了责任,整装待发,只等着机会来临粉碎被嘲笑的半吊子的名头。
黑羽快斗的沉默是信任和体贴。
而她的,则是魔女独有的任性和坚持。
因而当她看到毛利兰眼中不下于她的坚持,忽然间就有了份决意。
也许,她可以玩一个有趣的,前所未有的魔法。
五、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
而好的魔法,在同一个观众面前也只表演一遍。
怎样,才算是最好的魔法?
即使只看了一遍也能一辈子忘不了,可称之为伟大。
小泉红子将自己的血细细的绘入地上复杂的传输魔法阵,看着它一点点成型,最后闭合的一笔发出迷人的魔法光环,蓦地有了种满足感。
这么繁复的定点双人传送法阵,又岂会是一个半吊子的魔法师画得出的?
这或许是个出色的魔法,能够确保危急时刻黑羽快斗和江户川柯南脱离险境的最后一招。
但还不是伟大。
小泉红子这么想着,把交给毛利兰的魔法标记的另外一半取出,放在法阵中心。
魔法标记缓缓的溶进法阵,又是一道比之前更璀璨的光环。
魔女露出自豪的笑。
这才是个伟大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