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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先太后,剩下那匹可是让当年的后宫三千挣破了脑袋。
蒋玉菡睁开眼,看清了手上的巾子,不由的皱起眉。“你,你怎么这般糟蹋东西呢?”
“琪官儿别心疼,为夫哪儿还有一箱子呢,你要喜欢我马上让品蓝给你搬来,你以后都拿绡巾擦脸,好不好?”王爷打了个哈哈,又问,“我赏的衣服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蒋玉菡就紧张了起来,忙吩咐道,“快快快,把那衣服拿来。”
忠顺王还以为他心地喜欢的紧,没想到这蒋玉菡是来退礼的,“你怎么不喜欢?莫不是嫌他旧?本王这就差人给你去赶一套新的。”
蒋玉菡在心中直叫一声哎呦,忙到,“我哪儿是嫌弃啊,这东西怎能由得你乱送,快快拿回去收好,省的让多嘴的说了去让宫里知道。”
“原来我的琪官儿是替为夫着想。”王爷笑着一把把面前的人搂进怀中,也不顾身边那十几双眼睛,“当年太后赐了这身行头给忠顺王妃,可不就是如今的你?”
“你真是胡闹!让人看去了多不好!”说着,那蒋玉菡便红了眼眶。要说这金陵城有多少姑娘想做那忠顺王妃,恐怕是数破嘴皮子也数不过来的。现在眼前这人,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位置玩儿似地给了自己。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
忠顺王爷拿起衣服,往他身上横比竖画的,“快快快,快换上我看看。”
“王爷!你再闹我可就恼了。”蒋玉菡背过身去,偷偷抹了下泪。转过来时,却引得王爷哈哈大笑。原来那眼角没擦干净的油彩,被他这么一抹,抹得满都是。
“你,你还笑!”说完便一跺脚,钻进小间里更衣。
等他再出来是,已是擦净了脸,换了一身描金秀红衫。
王爷看着他那被衣衫映的红彤彤的脸蛋儿,又忍不住调侃,“琪官儿,你看我俩都穿的这般喜庆,可是要去拜堂?”
蒋玉菡不理他,拢了拢袖子走了出去。
第六章。
“哎哎,蒋公子别走那么快,为夫跟不上……”转眼琪官已经走进了台后的花园里。那没正经的王爷在后面紧紧追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拜堂也没你这般着急,洞房也跑不了……”
好不容易拉住了,正打算抱在怀里说些体己的话,就听见灯火通明的地方走来一个人影。还未看清是谁,那声音便先传了过来,“我道皇兄是上哪儿去了,原来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快活。”
听他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忠顺王暗地里气得七窍生烟,但是面上又不能现出来,只得笑道,“今日是本王的大日子,想和琪官儿说些体己的话,还请北静王给本王行个方便。”
蒋玉菡一听是北静王,连忙作揖道,“草民蒋玉菡见过王爷。”
抬头一看,乌发银冠,碧玉红带,可不就是早晨冲撞了的那位公子哥。
一见着人,北静王不走反留,笑说,“我道是谁,原来是台上那“贵妃”。真是一副花容月貌,我见尤怜,更何况皇兄呢。”言下之意,说的便是那忠顺王爷好玩戏子,又爱金屋藏娇这段过往。
这话说的可让忠顺王爷心底叫屈,自打一年前他和琪官儿在一道之后,可是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生怕叫人瞧了去,哪儿还有空多看别人一眼。他一个爱戏之人,竟是生生的守在家里,戏瘾上来了便叫自家园子里的小生小旦们演一出,难得让那琪官儿唱一曲,还得先屏退左右。
蒋玉菡听了这话,心底虽是不快,但也明了,这必是那北静王找茬的手段。于是便不声不响站在一旁。
只见那北静王用目光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蒋玉菡一番,笑道,“蒋公子的清音,本王今日有幸得问,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蒋公子这音容到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这话说的暧昧,引得忠顺王不住的盯着他瞧。蒋玉菡忙到,“今早走的匆忙,不小心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北静王笑道,“美人何罪之有。”却不见忠顺王那眼神都可以杀死三头牛了,“今日初见蒋公子真容,本王甚是喜欢,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唯有这方茜香国女国王贡奉的大红汗巾还能拿得出手些,忘蒋公子不嫌弃。”一番话语,丝毫不把站在边上的忠顺王爷放在眼里。
王爷赏赐,小戏子岂有不接之礼?俗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照说那蒋玉菡收了北静王的汗巾,也当回一分礼才是。但见着了身边人那睚眦欲裂的神情,哪儿还敢多说什么。只得诺诺的收下,不言。
北静王一看他没那回礼的意思,心下不快,转念一想,必是怕了自己的这皇兄。便笑道,“皇兄也别耽搁太久,满朝文武都等着您这位寿星翁呢!”说完,便带着一抹轻笑,摇摇扇子走远去了。
目送北静王离开,蒋玉菡大松一口气,只怕这北静王再站在这里,自己王爷会忍不住扑上去和他打起来。
一见不着了那人的影子,忠顺王便小性子的抢了那方汗巾过来,双手用力的撕扯,“劳什子汗巾,我看你存的什么心!”可偏偏那汗巾质地好的紧,怎么的都扯不破,急的他一头的汗。
蒋玉菡知他心中不快,只得护着,道,“快别扯了,扯的手疼。我这就回去把他压箱底了还不成?”
“压箱底做什么!让品蓝拿去后厨,烧成了灰才干净!”
噗,蒋玉菡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我的好王爷,这怎么行。叫那北静王的人看去了,又少不了找你麻烦。”边说,边握了那王爷手,两人靠在一处。
那王爷得了美人在怀,也不再那般气恼了。摸摸蒋玉菡的头发,小声嘟囔着,“真怕哪天一不留神,你就给人抢去了。”
“你就会消遣我,我哪有那般抢手。”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坐在那灯火阑珊的后花园里,抬头看着那一轮皎洁的月光。那温黄的月光洒在蒋玉菡的脸上,给那白嫩的脸颊镀上了一层俗世的风采。要不还真让人以为是那天上的嫦娥耐不住寂寞,跑来了凡间。
忠顺王看看怀里的人,心中叹道道:当年若不是本王先一步将你抢入府中,你那还有现在这般的舒坦日子,早叫那些王八羔子给瓜的尸骨无存了。忽然又兴冲冲的拉了蒋玉菡,双双跪在那海棠树下。口中念到,“本王要与你结百年之好,你肯是不肯。”
语气竟是那从未有过的泼皮无赖样。
“你又胡闹了!”蒋玉菡嗔怒,但心底又有那么一丝高兴。眼前这人,无论的样貌,才学或是品行都是那金陵城中一等一的。蒋玉菡四岁入行,十三岁初登台,身段相貌便名冠一方,十五岁来了金陵城,更是誉满金华。风里来雨里去,也叫人打了不少下流主意。唯有眼前这人,从第一眼起,就对他千般好万般好。虽也做过些孟浪之事,但终究是温柔至极,教他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舍不得。
一个堂堂的王爷,竟为自己终日惶惶不能自安,叫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他也曾听过见过些许个戏子和权贵的故事,却从未见过有什么好下场的。但转念一想,这人生如露如电,又有多少人能找到如王爷这般对自己好的人,再过上现在这般的神仙日子?就算当下只是一场戏,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入戏。若是真到了色衰爱驰的那天,他也愿意端盆送水的伺候他一辈子,也不枉来这人间走一遭。
“琪官儿?琪官儿,你怎么了?可是凉着了?”王爷推推他,又摸摸他的额头,嘴里道,“脸红的很,别是烧上了。”满头满脑写的全是“关心”二字。
蒋玉菡拿开他的手,起身拉他起来,“回去吧,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没想到却又被他一把拉得跪下,“不行,本王今日要跟你成亲,你就说肯还是不肯。”
“你,你怎么这般无赖!”
“本王就是无赖!”堂堂的王爷,竟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和一个小戏子一起跪在雨后潮湿的泥土上,任凭那簇新的蟒袍被泥土污了去。“皓月为媒,秋棠为证,本王今生要与蒋玉菡修百年之好,不知蒋公子意下如何?”
前厅的喧闹已是飘渺,屋檐的红烛也是前世的记忆,唯有这灯火阑珊的后花园才是今生的景致。天淡银河垂地,长是月华如练,几见秋棠有意,最怕公子无情。此情此景如梦中说梦,觉里寻觉,真真让人说不出个不字。
不知是谁先挑起的火,两人竟在那海棠树下的青石凳上云雨了起来。花前月下,那蒋玉菡自是少不了百般推脱,但也挣不起身,少不得依了他。月色清明,蒋玉菡披散着头发,衣衫半褪的坐在忠顺王腿上,竟有仙人会向瑶台,与月下相逢之境色。
忠顺王搂着他的脖子,仔细的亲吻,只听的些暧昧不清的声音在那人喉间滚动,“恩……别,别这样……叫人看见了……”怀里那人上身微微颤抖,脸上是一派羞怯的潮红。
“别怕,品蓝在路口守着,没人会看到的。”说着,便一个挺身,进入他滚烫的身子里。
那蒋玉菡一听,品蓝还未退下,心下着急,顿时绷紧了身子,没想到那王爷竟在此刻进来,惊得一身叫唤,“啊……”
趁着这声叫喊,那忠顺王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双唇,舌头滑进他的嘴里,勾的他云里雾里。一吻作罢,那蒋玉菡已是娇喘连连,脸上红的都能开出朵花来了。那忠顺王有心激他,便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叫的这般大声,就不怕堂前那些奴才听了去?”
蒋玉菡一听,吓得慌忙掩嘴,那□也是紧的厉害。
“我的好琪官儿,你这下面也绞的忒紧了些,为夫得替你松动松动。”说着,双手抬起他雪白的臀瓣,一耸一耸的动力起来。那火热的□一上一下,进出蒋玉菡的□,搅的身上那人浑身酸软,脑子里一片糊涂。
“王爷……延年,延年……你,你……品蓝……品蓝看着……啊……。”蒋玉菡被他弄的,语不成言,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放心,他要是敢看一眼,我便挖了他那对招子。”边说,便将□抽离蒋玉菡的身子,接着猛一挺身,那蒋玉菡便再无力思量其他,只得更随他的节奏不断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H啊,希望不要和谐。
第七章。
等那蒋玉菡再次睁眼,已是三更过后。
喜烛跳动,红绡帐暖,好好的一间卧房,竟被他打扮的更洞房似地,就差没再床上撒上些早上贵子的果子。蒋玉菡起身,掀起帐子,只觉身上清爽,毫无事后的粘腻,便知是那有心人替他整理的。
屋外仍有稀稀落落的奏乐声,杯盏交错也是宴席将尽之声。忽而,又听一阵脚步身急急奔向屋内。
哗啦,门开了。脚步东倒西歪,好容易才转进了里间。进来的自然是那双颊通红的小王爷,“琪官儿,你醒了?”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必是喝多了些。
蒋玉菡披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