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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环绕君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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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的,早想着回谢他,却老不见人,这次知他也来是,一并带了过来,趁着会儿记得,给他送去,省的忘了,老祖宗,我去去再来。”
  辞了贾母,贾环一个人走了出来。一路寻来,都道在大门口处见到,贾环便往道观门口走去,还未踏进前院,贾珍冷漠的声音便闯入耳中
  “我还没说热,他到乘起凉来了,来,啐他……”
  眼一眯,刚好一小厮走来,贾环唇角一勾“你们可见到蓉哥了?”
  “回三爷,一路走来,不曾见过。”
  “许是在前头。”
  贾环一边和小厮说话一边往前走去,天井处“我说怎么看不见蓉哥儿,原来在珍大哥面前说话啊。”
  “环兄弟怎不在老太太面前说笑,大热天的出来做什么?”贾珍挥挥手,凑近贾蓉的小厮连忙退开。
  “哦,有事找蓉哥儿,可是妨碍了?那我等下再说吧。”贾环一脸抱歉。
  “没,你们说话吧,我带张公公去见老太太。”贾珍对着贾环笑的亲切转脸叱喝道“愣着干嘛,还不随了你环叔去。”
  “既如此,那我就不阻珍大哥了,蓉哥儿跟我来吧。”带着贾蓉,贾环往道观外边走去“上回你不是从外边带了……”
  直到出了道观,贾环才停了话音,接着一扇子敲在了贾蓉头上“你个没用的,还不快谢了我,要不然,脸都丢光了。”
  “那是那是,多谢环叔了……”贾蓉很快反应过来,谄媚着脸笑着做掬。
  “罢了罢了,前些天的得,拿着玩吧。”随手一扔,一块做工精致的玉佩掉到了贾蓉怀里“这是上次那玩意的谢礼,以后有哪些个有趣的再给我送些来吧。”上次贾蓉给了他几个西洋的音乐盒,小小的很精致,他顺手带到了宫里给了那几个小家伙,都很喜欢呢。
  “环叔客气了,以后我一定多找些好玩的给环叔送去……”贾蓉可不是白痴,手中这玉佩光看色泽就知道是好东西,不拿可惜了,还有,看他爹对贾环的态度,多巴结巴结准没错,再者,贾环刚才还替他解过围呢。
  “好了,进去吧……”贾环一笑,率先往里边走去。
  “环叔等等侄儿……”贾蓉连忙跟上。

  第 55 章

  “无量寿佛……老太太一向福寿安康……各位奶奶小姐纳福……”
  贾环进屋的时候,张道士正在向贾母请安。
  “环儿来了,快,来见过张爷爷。”贾母看到了贾环招呼道,复又对着张道士“你没见过,这是我家的小孙子,宝玉他弟弟,今年刚中的探花郎,贾环。”
  “哦,原来是环哥儿,小道有礼了。”
  “张爷爷好。”贾环一拜。
  贾环拜过后,站到宝玉身边,小声问“这人是谁?”
  “具体的我也不知,只说是爷爷的替身。”宝玉回到。
  “哦。”贾环应了,停了声,听张道士说话。
  张道士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一会说,宝玉像极了当日的荣国公,一会说宝玉的字写得好,诗做得棒,末了还扯上了宝玉的婚事,一边的王夫人等人脸色皆一变,亏得贾母够沉稳,四两拨千金的轻笑着回了几句,说是年前有个和尚路过,道宝玉不宜早娶,会惹祸事,虽不尽信,但心有余悸,想过几年再说……
  王熙凤看着场面有些冷场,趁机接上话头“张爷爷,我们丫头的寄名符你也不去换,亏你那么大的脸,打发人去跟我要鹅黄段子去,要不给你;又恐怕你那老脸上过不去。”
  贾母回头道“猴儿猴儿;你不怕下割舌头地狱?”
  王熙凤笑道“我们爷儿们不相干,他怎么常常的说我该积阴骘;迟了就短命呢!”
  张道士连忙做鞠“瞧我老眼昏花,竟没瞧见你奶奶在这,也没道谢,那符早有了,只这几日一忙就忘了,还在佛前镇着呢,待我去取来……”说完就去了。
  在观中看罢戏,说闹了一天后,众人便相偕回了府。贾环脚还未踏进府门就被宝玉神神秘秘的拉到了一边“刚才冯大哥让人来找,说在醉乡楼设了宴,让我带你一道去呢,走吧。”
  “都这天色了,我就不去了。”贾环看了看高悬的月亮,有些无趣。
  “还早着呢,他们也才开始,走啦走啦……”宝玉连拖带拽的扯着贾环往一旁的马车走去
  “宝玉来了……”
  酒席间少不了人影的薛蟠眼见的看到了宝玉和贾环,大声吆喝了起来。周遭的人一起看去
  “宝二爷……”
  “哎,环三爷也来了……”
  “稀客呀稀客……”
  在内间的冯紫英听到在外间喝酒的人叫着宝玉贾环的名便携了一同说话的一俊美青年出了里间“呵呵,总算把你们盼来了,我就知,让宝玉出马定能请到环兄弟的,瞧,这不就来了……”
  “冯大哥说的什么话,你哪次来请我没到的……“贾环笑应道,看着冯紫英边上的俊美青年”这位脸生得很,不知是?”
  “小人蒋玉菡,早就听闻今年的探花爷是个俊俏的人物,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蒋玉菡笑着向贾环做鞠。
  “蒋玉菡?可是小名‘琪官’?”贾环一愣,问道
  “正是。”蒋玉菡大方承认。
  “果然,上回在北静王哪里听说了,很是得王爷欣赏呢……”
  “是王爷过誉了。”蒋玉菡谦虚着。
  “哎哎唉,别老站着说话啊,坐坐……”冯紫英招呼着,众人这才坐罢。
  席间觥筹交错,宝玉看着坐于席间的各人“如此浪饮,易醉而无味,不如,我先喝一大海,发出一个新令,有不遵者连罚十大海,逐出席外与人斟酒,如何?”
  “有理有理。”席间众人附和
  “如今要说‘悲愁喜乐’四字,却要说出女儿来,还要注明这四个字的缘故,说完了饮门杯,这酒面嘛,要唱一个新鲜的时样曲子,这酒底要,要席上生风一样东西,比如,四书五经,古诗旧对儿,成语都行。”
  “哎哎,我不玩,我不玩。”宝玉的要求才刚说完,薛蟠便连忙摆手说不行。
  众人唏嘘着,冯紫英请来的锦绣阁的云儿扯住了想逃的薛蟠“怕什么,亏你还天天吃酒呢,难道连我也不如,我回来还说呢,说是了罢,不是不就发上几杯,哪里就醉死了不成。”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
  “你如今一乱令,倒喝十大海下去斟酒了不成?”
  云儿一说完,惹来一阵笑“呵呵……”
  “好好好,玩玩玩。”薛蟠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好好,来来来……”贾环笑着跟着吆喝,
  “我先来我先来……”宝玉抢道“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众人听了都道“说得有理。”
  这时,只见薛蟠独扬着脸摇头“不好;该罚。”
  众人问“如何该罚?”
  薛蟠又道“他说的我都听不懂;怎么不该罚?”
  说完又引来了一阵哧笑声,云儿娇笑着拧他一把“你悄悄的想你的罢,回来说不出;又该罚了。”转身拿来琵琶对着宝玉说道“唱吧。”
  只听宝玉拿着筷子敲着背沿: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唱完;大家齐声喝彩;独薛蟠说无味。宝玉饮了门杯;便拈起一片梨来“雨打梨花深闭门。”
  说完令,宝玉环视了四周,一筷子敲在了薛蟠杯沿上,众人乐了,催促道“到你了到你了,快说快说。”
  薛蟠正了正声道“我可要说了:女儿悲……”说了半日;不见说底下的。
  冯紫英笑道“悲什么?快说来。”
  薛蟠登时急的眼睛铃铛一般;瞪了半日;才说道“女儿悲……”又咳嗽了两声“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众人听了都大笑起来。
  薛蟠嚷嚷的解释道“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一个女儿嫁了汉子;那汉子是王八,怎么不伤心呢?”
  众人笑的弯腰说道“你说的很是;快说底下的。”
  薛蟠瞪了一瞪眼;又说道“女儿愁……”说了这句;又不言语了。
  众人道“怎么愁?”
  薛蟠道“绣房撺出个大马猴。”
  众人呵呵笑道“该罚;该罚 !这句更不通;先还可恕。”说着便要筛酒。
  宝玉笑着打圆场“押韵就好,押韵就好。”
  薛蟠打蛇乘上“令官都准了;你们闹什么?”众人听说;方才罢了。
  云儿笑道“下两句越发难说了;我替你说罢。”
  薛蟠不乐意了“胡说!当真我就没好的了!听我说罢: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众人听了; 都诧异道“这句何其太韵?”
  薛蟠听众人这么一说,乐了“女儿乐;一跟……往里戳”
  宝玉坐在薛蟠身旁,素知贾环最厌薛蟠的行事作风,这会儿听着薛蟠说了淫词秽语,有些担心的偷空看了一眼身边的贾环,只见他抿着唇,双颊一抹娇红,倒也没什么特别不满的表情也就放了心。
  其余的众人也听见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脸说道“该死;该死!快唱了罢。”
  薛蟠大笑着站起身唱到“一个蚊子哼哼哼。”
  众人都怔了“这是个什么曲儿?”
  薛蟠接着唱“两个苍蝇嗡嗡嗡。”
  众人都道“罢;罢;罢!”
  薛蟠耍赖道“爱听不听!这是新鲜曲儿;叫作哼哼韵。你们要懒待听;连酒底都免了;我就不唱。”
  众人都道“免了罢;免了罢;倒别耽误了别人家。”
  于是接着蒋玉菡“女儿悲;丈夫一去不回归。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说毕;唱道:
  可喜你天生成百媚娇;恰便似活神仙离碧霄。度青春;年正小;配鸾凤;真也着。呀!看天河正高;听谯楼鼓敲;剔银灯同入鸳帏悄。
  唱毕;饮了门杯;笑道“这诗词上我倒有限,幸而昨日见了一副对子;可巧只记得这句;幸而席上还有这件东西。”说毕;便干了酒;拿起一朵木樨来;念道“花气袭人知昼暖。”
  才说着,薛蟠跳了起来;喧嚷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这席上又没有宝贝;你怎么念起宝贝来?”
  蒋玉菡怔了;说道“何曾有宝贝?”
  薛蟠道“你还赖呢!你再念来。”
  蒋玉菡只得又念了一遍“花气袭人知昼暖。”
  薛蟠道”袭人可不是宝贝是什么!你们不信;只问他。“说毕;指着宝玉。宝玉没好意思起来“薛大哥;你说什么呢?你自己说,该罚多少?”
  薛蟠眼见宝玉生气了,连忙道“该罚;该罚!”说着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贾环看了看面色有些尴尬的宝玉,又看了看云里雾里的众人,笑着对蒋玉菡说道“不知者不作罪,蒋兄无须介怀。”说着便告知众人,宝玉身边的一丫头,便叫袭人。
  蒋玉菡忙起身陪罪,宝玉虚应了几句。
  少刻;贾环喝多了,出席解手;蒋玉菡看着贾环出房,便随了出来。
  二人站在廊檐下;贾环细细打量了蒋玉菡片刻,见他举止妩媚,说话温柔;再想想当日水溶说话语气表情,竟是十分留恋的样子“听说原是在忠顺王府的?”
  蒋玉菡脸上的笑僵了僵,垂下了头“是的,蒙王爷不弃,得以进府为王爷解闷……”话虽这样说着,但其中的哀怨成分不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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