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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人的社交圈是很广泛的,除了平时跟同事们聊天拉家常,也经常跟院子里的大爷大妈们聊聊超市的打折商品,看看大爷们的棋局在旁边乱支两招,当然最后都被轰走了。我还喜欢跟院子里的小朋友玩,不过以前我一出来,小朋友都高兴的喊着“露露姐姐来了”,现在我一出来小朋友们都争先恐后的喊:“露露阿姨来了。”是啊早前管我叫姐的小朋友,现在恨不得都有上中学的了,悲哀啊!
我还有一个更庞大的社交圈,那就是我的米氏家族和王氏家族两大家族的人们,在与我年龄相仿的这票人多多少少得有二十多人,不论辈分高低我说话还是举足轻重的,我一出现他们人人都给我三分薄面,我细想过了,没找我开过假条的数的出那么几个,什么开个小药感个小冒的他们也首先想到的是我。可见我的地位不一般吧!
在我的家族里我有一个死忠的FANS,她叫米新月,是我二大伯的小女儿,她对我简直崇拜到了极点,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他爸妈说话不好使,我一说她麻利的办去,所以她要是犯个拧什么的,她爸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一准给我打电话让我收拾她去。
她说她崇拜我,这我真难以理解,我曾让她看清楚我是米露露不是居里夫人,她说她不崇拜居里夫人但是就崇拜我。嘿,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能碰上个不开眼的堂妹整天惦记着能跟我一样的呢。
她高考的时候死命要考医学院,我夸过她说她有爱心比我强为了能当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我当时猥琐的小想法是为了靠白衣天使的外表找个不错的男人,而且我也得到我应有的报应,一直找不到个男人。她说她不是为那些,她是为了能跟我一样。像我?像我很好吗?又嘴坏又刻薄没男人爱啊,一说出去这就是个硬伤,没男人缘的女人还能称之为女人吗?她说她不觉的,她觉的我行事很有想法,想好的事情就会去做,做事特别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没那么多矫揉造作的思想。虽然说话是直,但是从来都是出于善意,有时候人们就是需要善意的直话骂醒他们。
是吗?我都达到这么高的境界了?我自己怎么不觉得呢?不过一直被她夸倒是挺受用的,行吧,那我就承认了吧!哇哈哈哈!
她跟我说没男人爱,没关系!她会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等我老了她照顾我,为我养老送终!我靠,你丫真就比我小五岁,谁先终还真说不定呢。这死丫头!
不过后来她没考上医学院,她考到了广播学院学类似后期制作的一种专业,那阵我一见她,她就泪流满面跟我说她自己考试的时候哪没发挥好,基本功不扎实之类的,非要复读一年。是我及时的喝止了她,让她把自己当作一颗小恒星在无尽的黑色天空永远闪着自己微弱的光,我一抬眼就能看见她在那。但是其实我当时是这么说的:“你姐我做梦都想去电视台里头参观一下,你考了这专业万一将来你真去了电视台工作,不就替你姐把这梦圆了吗?”于是乎米新月为了圆我的梦,依然决然的去了广播学院。而且更神奇的是,她今年毕业真的让她找进了电视台,当了个幕后的小编辑,虽然听说比芝麻还小的那么个岗位,不过也让她兴奋很久。而且她单位的待遇真比我好个百八十倍的吧。所以二大妈和大伯特别感谢我,小月则一心想着混熟了带我去参观一下,好让我圆梦。
这天我们俩约在一起去逛超市,这是我最喜欢的娱乐项目。我站在货架前看着那些诱人的饼干,还是夹着不同的心的,一直犹豫着。小月不说话则静静的站在旁边等着我,因为她知道她堂姐就这么点爱好了。
从我的余光里我看见了个熟人,我看见罗惠跟一个高个的戴眼镜的男人手牵着手从过道里走了出去。难到是我看错了?罗惠交了新男朋友了?那她怎么不跟我说啊?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心里有点难过?但是觉的特别不甘心,我很想去确认一下,到底刚才跟男人牵着手走过去的是不是罗惠。我把怀里抱着的所有饼干放到了小月怀里,帮你姐抱着啊,我碰到个熟人我去看看是不是她。
“哦,好!那饼干你要哪种啊?”
我看着小月怀里的饼干,犹豫着,“你先抱会,我五分钟就回来,你帮我看看哪个热量低点。马上,马上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追了出去。
我很确信那就是罗惠,黯然神伤啊,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她找了男朋友都不跟我说,难道是因为我对她的第一次婚姻没起好作用。那个高个男人驾着一副眼镜,五官很端正,一脸的文质彬彬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读书人,而且还特别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但是一时说不上来。我想叫她,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觉的太唐突有些尴尬,所以我带着小小失落的心情回到了超市里。我的心情挺不好的,因为自从罗惠离婚以后,我几乎一想起她就觉的会吐血,我曾经做梦被小鬼抓走了,要给我上刑,因为我对别人婚姻没起好作用。而且我把我的社交圈全都通知了遍,让他们帮我的朋友找个男朋友,不过也都石沉大海了。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小月真的还站在那,眼睛在盯着那些饼干看,她的身边还站着个男人像是在跟她说着什么。
“李貌?!你怎么在逛超市啊。”
小月抬头看着我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朝我奔了过来,忽然站到我身后去了小声嘀咕着:“姐你可回来了。碰到个神经病烦死人了。”
“我来买饼干啊?最近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了啊。”李貌站在饼干架子前看是看那些饼干。我想了想的确有十多天没问候过他了。
“姐,你们认识啊?”
“是啊,认识。”
“刚才我站在那帮你看饼干,他一个劲说我抱太多了,会掉的,让我放回去要不他帮我抱,我跟他说不用了,他跟我说你这小姑娘挺有意思,怎么这么拧啊,还非要从我怀里把饼干拿走几包,急死我了。”
李貌在边上听着她的小嘀咕,忍不住乐了,“你抱着十几包饼干,掉了摔碎了多不好啊,你还那么认真的读那些成份。小姑娘真逗我是为你好。”
我抱过小月手里的饼干,然后靠近李貌几乎快贴近的范围用极其微小的声音跟他说:“这是我妹,你小子不是要搭讪她吧,千万别动什么歪脑筋啊。”
李貌也很低声的跟我说:“一分钟前有过想法,现在一看见你,知道是你妹,任何想法都没有了。不是一个流派我不碰,她肯定跟你都是认真流的,我怕。”
“孺子可教啊,不过我看你这两天可有点瘦啊,注意身体啊。”我继续跟他小声的接着头。
李貌哈哈的笑出来:“我就知道你丫嘴里没好话,别担心了,你兄弟身体结实着呢。”
我的心里有些黑暗,特别是对李貌这方面,我一方面想让他按我说的那样从新学会认真,但是另一方面这个让他从新学会认真的人绝对不能是我的熟人!绝对不能!
(65)不愿透露的恋爱
我强忍着想给罗惠打电话询问关于她新男友具体情况的想法,我就要赌这口气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关于她和他新男朋友的事情。我甚至在医院里碰到她也只字不提,只旁敲侧击的告诉她超市在打折,我周六去买了一堆东西。罗惠不以为意,哼哼哈哈的应付着我,我再一次被她伤成内伤了。
中午我跟同事一起去食堂吃饭,刚一走进门口,就被迎面走过来的男人吓的踉跄着跌了出去,我噔噔噔倒退了三步,呜呼呀,这不就是罗惠男朋友?跟她在超市里手牵着手走出去的那位吗?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估计他已经意识到了,我隐约觉的他的脸都被我盯红了,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跟出了食堂。
“干吗呢?盯着人家男同事看?”同事好奇的问我。
“你认识他吗?”我拿手指了指。
“大概知道,不太熟。心内科新来的研究生吗,好像姓杨。你这是干什么啊?有兴趣啊?”
“没有,没有,没有。”我慌忙摆着手:“象我以前的高中同学。”然后又随便编了借口。
罗惠这个家伙居然跟本院的同事好了,我说怎么觉的那个男的眼熟呢。
我忍,我强忍,我忍住不去质问罗惠究竟是不是和杨姓男子好上了,可是我的那颗小心脏每天就跟让小猫抓一样的难受。直到一个星期后接到了她的电话,她约我下班后见面,说有事情跟我说,终于可以让我知道了吗?
“那个…那个…露露。”
“你跟那杨硕士好了?什么时候好的?好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没空听她罗哩罗嗦哼哼唧唧的语助词,一股脑把我想问的问题全问出来了。
罗惠被我质问的有些惊慌失措,一下冲上来捂住了我的嘴,她环视着四下:“你小点声,全国人民都听见了。”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怎么了?见不得人啊?我早就知道你们两好上了,上个周末我在超市就看见你们俩手牵着手走出去的,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让你告诉我,你就是不说,你气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关心你的终身大事比关心我自己的还多呢,我要是看见你嫁出去了比我自己嫁出去都高兴,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半个字都不告诉我。”
罗惠双手合十的一直在向我赔不是:“我们之前一直在暧昧阶段,也就是近两个月的事情。”
“两个月?!”我的声音又提高了一百八十度。罗惠再次捂住了我的嘴:“小点声,我们现在还是地下情呢。”
我再次推开了她的手:“为什么地下情?又不是明星。干吗?他结婚了?”
“没有,你别胡说八道了。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跟他好了呢?”
“为什么?”
“不踏实呗,总觉的自己没资格跟人好似的,他今年刚毕业还比我小三岁呢,还是研究生人也长的体体面面的,等着给他介绍的人多的是,怎么能让人知道他跟我这个离过婚的女人好了呢。”
“离婚怎么了?离婚就不能跟没结过婚的男人恋爱了?就不配找好男人了?再说你那哪叫离婚啊?就结了一个月的婚。你怎么无端端自己先把自己的威风给灭了?”
“我那不叫离婚叫什么啊?我有离婚证,你有吗?我哪有什么威风啊?我现在对我感情的事特别小心翼翼,我觉的他能跟我好就是对我的恩赐了。反正你得管好你的嘴,千万别让医院的同事知道,要是真让他们知道了估计我们离分手就不远了。”
“你怎么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啊?”
“我们这种配对,你指望别人看好我们吗,估计很多人都在说我耽误人家小伙子,挺好一人浪费在我手里了。”
“他知道你离过婚吗?”
“嗯,知道的。”罗惠点着头。
“那就行了,你又没骗他,他也知道,你们俩都愿意我看挺好的,而且你比他还大三岁,这回你终于能抱金砖了。”
罗惠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着说着她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顺手删掉了。
“谁的短信啊?”
“郑立存的。”
“还给你发短信呢?”
“嗯,是啊。”
“说什么?”
“祝我愚人节快乐!”
“靠,我就真TM服了,马上清明了是不是也得祝你快乐啊?这人到底想干吗啊?你不回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