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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函的话忽然让我冷静了点,他说的有理,这论文我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写,曾经想过也许将来晋职称的时候会用到,可是没想到我后来答应了祁函去美国。
“我在你去美国之前帮你实现愿望吗?我真的是好意,你要实在不愿意,觉得是在骗人,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不发表了。”哎,我听出来了,祁函话里的意思,我到美国之前都发表不了。
我依然撅着嘴看着他:“算了,我饿了,吃饭去吧。”
我站起来刚想往门口走,祁函忽然走过来抱住我:“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本来以为你会高兴呢,行了,别生气了,下次让你自己写。”祁函低下头,在我嘴上轻吻了下。
我看他点了点,“嗯,我没生气,去吃饭吧。”
可是祁函依然抱着我,似乎并没有要吃饭的打算,他带着笑意低下头来开始吻我,一个很认真地吻,从他刚碰到我嘴开始,我就知道他想要的不仅是吻。这吻很深刻毫不迟疑,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宿舍里我主动吻他的那个场景,这吻刚一接触到你的嘴唇就急于打开你的牙关,你回应了他之后,他就不会在你唇上纠结,从你的嘴唇滑向了你的脸再慢慢的从你脸移动到你的脖颈,从这个吻开始祁函的拥抱变得越来越紧了,我开始下意识的推他,可是你越往开推他,他抱得越紧,他开始带着你向他的床边靠边。
“祁函,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祁函并没有出声,依然是他急劲的吻,他的手开始抚摸你,伸进你的衣服里开始抚摸,耳边是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声,人也被他带着慢慢靠向了床边。说实话,我跟祁函是没有秘密的,我们曾经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赤身裸体的坐在一起讨论关于女性盆腔部位的学术问题,彼此坦诚相见,在他直立或者卧倒时候的样子我都见过,不过那时候也是造化弄人,瞎忙活了半天也没干成想干的事业。
可是此刻不一样了,我没想过会这样,我刚才只想着饿了,可是作为一个女朋友应该是这样吧,这是不是一个女朋友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啊?祁函的手顺着我的后背滑到了腰际,你能感觉到他开始在解腻裤子上的扣子。我的腿碰到了床边:“别,别,别,祁函,别。”说完一连串别之后,祁函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于是我控制不住地用尽了我吃奶的力气猛地推了他。能用出这么大的力气来,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我想祁函更要吃惊的要命,他一下被我推了出去。肩膀撞在了钉在墙上的物品架,把架子都撞下来。
祁函捂着肩膀,一脸疼痛难忍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不能相信我能用出这么大的力气推他。
祁函努力的喘了几口气,依然皱着眉头:“你这是怎么了?露露。”他对我拒绝了他上床的邀请似乎很不满意更十分的不理解。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那一刻会推了他,而且刚才很怕自己把持不住跟他上了床,我到底怎么了?
我忽然看着十分为难的笑了笑:“不是,你刚才碰我腰上的痒痒肉了!真特痒,我实在忍不住了,才推的你,你肩膀没事吧?”
祁函皱着眉头愣愣的看了我一阵,忽然开始笑,“你这些怪理由真是让我…”祁函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我,他开始笑着无奈的摇头。
自己这种信口开河的理由,让我自己都觉得像个脑部不健全的人说的话,让此刻的气氛变得好尴尬,我赶快收拾桌子上的东西:“那个突然想起来了,我妈说晚上有事,让我早点回去,我先回家了啊,明天我们再吃饭吧,明天周六,那个我先走了。我妈那挺着急的。”说完自己慌慌张张的逃走了。
刚坐上了地铁就接到了祁函的电话:“对不起啊,露露。”祁函的声音有点低沉,听出来很多歉意。
“啊?干吗道歉啊?”
“我本来以为我走的时候可以,现在也一样可以,原来是还不可以!是我心急了,你别生气啊。”
“我怎么会为这种事生气呢,你看看你说的,咱们谁跟谁啊?你刚才真的碰到我痒痒肉了。”哎,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祁函在电话里呵呵的乐起来:“嗯,行,那下次我不碰你痒痒肉,你让我碰哪我就碰哪,这行吧?”祁函笑过一阵之后,又依然换回了低沉的语调:“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反正我们就要走了吗?对吧?”
“嗯。”我十分肯定地回答了他。
这个肯定地答案让祁函再次变得轻松起来:“行了,那我们明天见吧,我们好好想想明天去哪里玩。”说完我们就把电话挂了。
(141)原来你也知道
祈函在痒痒肉事件之后并没有越雷池半步,如今我们真是在享受学生般青涩的恋爱,只是偶尔你会感觉到祁函的不安,偶尔他会看着你问:“你会跟我走的吧?”我都会笑笑地看着他点点头。
要不就总是听他在抱怨这个试验为什么不早点结束,看祁函抱怨也是件难得的事情,也许我那天的拒绝才会让他此刻变得这么不安吧?
可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是烦躁,也许是因为他批评了我的论文,说我到走都发表不了,虽然他说得很婉转,可是那种上学的时候在他眼里始终是个小笨蛋的感觉又突然回来了,祁函走了之后好像真的靠自己生活了很多年,除了没男人之外,这不是也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吃嘛嘛香吗?如今他又再次回来进入你的生活,让你突然改变习惯什么都依靠他的感觉,好像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事情让他一处理真的就变简单了,到底是祁函啊!可能也不是因为这个,也许是因为饿得实在太烦了不想从事体力劳动?也许是因为大姨妈马上就要来了才心情烦躁?还也许……忽然晃了晃头,实在不想再想了。
突然觉的那天不该那么大力推他,可能他撞得真的很疼,都把他撞生气了。
又是十天过去了,我很确信楚杰从地球上消失了,可能被我气的回火星了吧?
我正在值夜班,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楼急诊的电话,通知我有个病人需要我去会诊以排除妇科病症,我下到了一楼的急诊室里,外科的值班大夫也被叫了吓了,于是我们俩站在那里二一添作五的研究着这个病人究竟是该归谁管。经过我们对患者检查十分缜密的分析之后,外科大夫终于同意了患者的外科症状要比她的妇科症状更明显,所以将患者先收入了他的旗下。
忽然急诊的护士在急诊室里大喊着:“楚杰,楚杰,去交一下检查费。”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急诊值班医生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没事。”
一直在寻找着究竟谁会来拿化验单交费,护士喊了半天也没看见人来,“跑哪去了?刚才还在呢。”
“小陆,你把那检查单子给我看看行吗?”我看着急诊护士面带微笑的提着要求。
“好啊,给你吧。”
我拿过了检查单,上面写着楚杰的名字,楚杰的年龄,当然还有楚杰的性别。我转过头来看着急诊大夫:“这人怎么了?”
“哦,好像是上消化道出血,说让他去做潜血检查呢,刚才还在呢,可能去洗手间了。”
“哎,回来了。楚杰,你去交一下检查费。”小陆忽然看着我身后的人说话。
我猛地转过头来,楚杰看见我的时候,;脸上闪过了一丝吃惊的表情,渐渐的从吃惊变成了痛苦,我不知道他的痛苦是因为他此刻的疾病还是因为突然在这里看到了我。
此时的楚杰,人消瘦了一大圈,面色也极度不好,他看见我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又在极力地压制着呼吸了。
“你病了?”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楚杰看着我眉头皱了一下,没有说话,手却一直捂着他的胃。
“你胃病又犯了?”楚杰依然没有说话,胸口起伏却越来越大。
“米大夫你们认识啊?”小陆在旁边好奇的看着我们。
“嗯,是,认识,朋友,小陆你别管了,我带他去吧。”
“哦,那好,我就不管了,您带他把单子上开的那些检查都做了吧。”说完小陆就去忙手头上的工作了。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你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你的脸色可真的不好,你检查血常规了吗?血色素多杀克啊?”我看着楚杰脸色,实在是有些担心他已经出了很长时间的血,于是条件反射似的伸手想去扒他的眼睑。我的手就快要碰到他脸时候,他突然把头别开了。
“把那个单子给我。”他刚刚压抑的表情,本以为他可能会像以前一样随时爆发出来朝你吼叫,可是传过来的居然是很柔和的声音,没有任何怨气可是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他刚刚的突然闪躲,让我意识到我的这个行为可能实在是有点唐突了,原来他不想让我碰他,哪怕是以一个医生(141)原来你也知道!
的身份,他也不想。我们这种奇怪的气氛让急诊室的同事们都忍不住抬头看我们两眼。
楚杰四下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忽然靠近了我依然是柔和的语气:“把单子给我吧,我去交费,我现在挺难受的。”
“要不你坐下休息吧,我去帮你交,我一会来带你去检查。”
楚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盯着我的脸盯了好久,然后无奈的笑了下,走过来从我手里把检查单据拿走了,他转身之前传来了极小的声音:“米露露,我求求你,别再管我了。”我没有继续跟着他,因为我能看出来,他实在是太痛苦了,他此刻正被疾病折磨着,我不想再折磨他的精神了。我回到了科室,有些心神不宁,过了一个小时,我给急诊打了电话。询问了楚杰的情况,他们告诉我楚杰被消化科收入院了,还是要排查一下是不是其他原因造成的出血。
我下夜班的时候,一直在病房里踱步,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消化科看看他,想起昨天楚杰那种痛苦又无奈的表情,让我心里很内疚。
如果我的内心觉得对不起谁,对于我来说是个很大的伤害,这种感觉会让我焦躁不安,不知如何是好,我权衡了好久,还是决定不要去了,楚杰痛苦的求我,不要再去管他的样子,一遍遍的在脑子里划过,那种表情我真的害怕再看到。
我进行了交接班,收拾了包准备离开。早上九点钟,各科都在忙碌,又不许家属探视,病房楼里,还算是比较安静,我选择了三部电梯里的一部,一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们科在病房楼的十二层,当电梯下降到十一层的时候,电梯门的打开,让我禁不住抖动了一下,门外的那个人看见我也十分的吃惊,此刻的楚杰看着似乎没那么痛苦了,他的表情很平静,站在电梯的外面直直的盯着我,是啊,消化科就在十一层,可是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呢?几秒钟之后电梯门慢慢的合上了,楚杰突然伸手挡了电梯门,然后很安静的走了进来,背转过身去,站在门口不再看我。
“你不是住院了吗?这是要出去啊?还是修养好了再出去吧,早上会有大查房的,你今天可能会做很多检查。”楚杰没有说话,他依然站在电梯门口,看着眼前的电梯门。我突然想到,就他自己一个人,也许他是想回家拿东西吧,上次他一个人住院,是我帮他去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