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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吃惊的不能动弹,本能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拉开它们,但她忽然两腿发软,无法呼吸,因为她发现他坚硬的亢奋已然勃起就抵在她的臀部上,她的嘴唇颤抖,视线突然因泪水而模糊。哭,咬,疯了一样挣扎,都躲不开他如影相随急切热烈的吻,在她又一次大喊大叫过后,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梁景生粗鲁的去撕扯她身上不堪一击的礼服,混乱中他一边大力吸吮她的脖颈低沉而急迫说:“你叫呀,叫给所有人听,让他们都知道你跟我有关系,我不怕,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惊骇使她麻木,他不怕,可她怕,无比的怕,良知和道德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有多重要,他得逞,面子里子将不复存在,他们将背负乱伦的罪名,头顶耻辱的光环任世人唾骂,如果她忍气吞声将不会有人知道这羞耻的一幕,她惧怕人言可畏的指责,跟她以前的堕落大不相同,这比堕落更羞耻,她在喘息之间呜咽,剧烈的挣扎过后是虚脱的无力。
梁景生已经轻而易举的褪下她挂在脖颈里的礼服带子,像剥一根葱,或是一个煮熟的鸡蛋,她几乎在下一秒里上半身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由于礼服露背的关系,她只在胸前贴上梅花形的乳贴,随着胀奶早已湿答答的不再服帖,饱胀的柔软被他极轻易的攥进手中揉搓,他叹息,他满足,他拥有了只有在梦里才会悄悄出没的女人,她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气息,他的幸福的味道。
分开她的双腿,单膝跪在其间,同时扯开自己的皮带,却又忽然从她身上跳起,疾步走向房门,只是轻轻卡啦一声反锁了房门,反身时褪掉身上暂时为障碍的衣物,樱木子似是一具没有意识没有生命的木头人躺在床上了无生气,除了不断涌出的泪水,再也不做徒劳的反抗,余了心如死灰也不再有其他感受,伤心,悲哀,这一刻里抛弃她的躯体……
就在他把坚实的男性抵住她的即将沉入的那一刻,房门忽然被敲响,她被吓得身体猛的一颤,心跳如擂鼓,脉搏狂跳睁大了泪眼,梁景生没有惊慌也没有继续,静静的凝神,门外想起金菲菲的声音,她有些急急的叫到:“木子?你还好吧?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不喜欢,他骂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更多的眼泪涌出,他低头,吻去那些热辣辣的眼泪,金菲菲还在门外请求她开门听她解释,而梁景生伏在他耳边说:“只要你叫出来,咱俩都解放了。”他的话音刚落,便缓缓的沉下他的身体,在金菲菲的敲门声中,他得到了他梦想得到的。
樱木子太久没做,并且甬道干涩,他反复试了几次才完全沉入,她只觉得自己也被他狠狠撕裂开来,成串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她张开口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他闷哼一声更紧的揽住她,死死的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不住的用手去抚摸她的发她的脸颊,口里低声道:“嘘,嘘,我知道,我知道……”
期待使他的胃纠结,他喘息着耐心的等待,等待她忍痛抽搐的痉挛过去,挤压也使他感觉俩人紧贴的胸前一片濡湿,他明白那是什么,却只有更加丧失理智的疯狂,他能感觉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器官被狠狠夹紧,一股无法再难压抑的痛楚席卷他的神志,他渴望被她的柔软温暖反复包裹,渴望在那充满魔力诱惑的深处感受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摆荡,她的牙齿渐渐松动,门外的金菲菲异常固执,他狠狠的堵上木子的嘴巴,尝到血腥味道时他犹如嗜血的鲨鱼,经不起忍受不得致命的诱惑,他终于往前挺进,退出一点又往前冲刺,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深入。
她的头在床单上来回摆动,勉强忍住一声又一声啜泣,走投无路的用拳头捶他,在他手里激烈的扭动,梁景生的表情近乎野蛮,目光有如两团烈火,及其用力的在她体内移动,快速猛烈的冲刺,深入她的核心……高潮强烈到令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他被抛进无意无识的空灵里,弓身奋力挺进,头往后仰咬紧牙关,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沙哑叫喊控制不住的摩擦、颤抖、释放……
门外的金菲菲不知何时离开了,屋子里一片死寂,只余他粗重的喘息,还有身下的樱木子时不时的抽噎声,这是梁景生无法舍弃的幸福时刻,那么美妙那么令他心动,模糊的意识里他想到了现实,这一切过后他们该怎么办,该如何相对相处,他都有了打算,他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极度想要拥有的,世间的舆论指责他全然不在乎,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什么,再说这本就是他与樱木子之间的事,没有人有资格来过问他们的是非。
既然有所打算,目的明确,他便放松下来,镇定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他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拥着她满足的叹息。
睡意里他只感觉床铺轻微震动,几乎是立刻惊醒,樱木子游魂一样披着睡袍打开房门飘了出去,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思绪难平,知道她忍受着什么样的剧痛,就像他一样,怕她想不开有个什么闪失,刚想起身找她,谁知道樱木子又回来了,幽灵一样悄无声息,他只是在黑暗里瞥了一眼,便惊的心里嚯嚯乱跳,就是窗外射进微弱的光,他看到她垂着的手中亮光一闪,他就立刻明白了,她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把匕首。
他依然躺着没有动静,甚至闭上眼睛,只在眼缝中偷偷瞧着她。
樱木子满面泪痕,披散的头发遮挡住一半的脸颊,她缓慢的抬起手,用精寒的刀尖对准梁景生的胸膛,可刀尖抖的犹如风中的枝丫,她的人就是挂在枝丫上的一片树叶,他能深切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徘徊在崩溃边缘,她抽噎的厉害,抖的更厉害,站在窗前指着他迟迟不肯下手,就在他都觉得要沉不住气的时候,樱木子终于崩溃,她抓着刀子双手捂住脸,慢慢软软的滑落在地毯上,很久很久,她才慢慢起身,竟然爬过他的身体又重新躺回床上。
可她一直在抖,像蜷缩在角落里避难的小猫,他的眼角湿润,似是睡梦里不经意的翻身,紧紧的挨着她,过一会儿梦呓一般叫了一声:“木子……”
他把剧烈颤抖的樱木子揽进怀里,鼻端是她发上的幽香,那么真切的如梦似幻的幸福,他的眼泪终于淌过高挺的鼻梁,滑过眼皮,落在有着她气息的枕头上,他发誓,就算是世界末日来临,他也不再放手。
夏恋天使
第五十七章
第二天天刚亮,走廊里就传来巨响的敲门声,梁景生与樱木子几乎同时睁开眼睛,他还揽着她,精壮的上身鼓起有力的肌肉,脸上还带着晨起的慵懒,却没有难堪,他说:“我去瞧瞧。”
衬衣也不穿只套上裤子赤着脚便去打开房门,小钟还在敲他房门,口里叫到:“大哥?我有事儿找你。”
“一大早儿的你鬼叫什么?”
小钟吓了一跳,一扭头瞧见他如此模样站在樱木子房门前,只惊得眼珠子都要脱眶了,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梁景生沉下脸,阴阴的道:“没话说就滚蛋!”
他这才反应过来,几步跑过来,磕巴着说:“有有,我有。”
他把嘴巴伏在梁景生耳前叽叽咕咕说了半晌,梁景生皱着眉头低声道:“人呢?”
“打发上路了。”
“有任何闪失你提脑袋来见我。”
“哎哎。”小钟立刻匆忙的走了。
他转身又回去,樱木子背对他躲在被子里,蒙着脑袋。
他刚掀起被子还要躺下去,樱木子就哭着求他:“你走吧求你了,别让金小姐知道,算我求求你。”
他抿起嘴巴不吭声,却还是按着她的意愿起身离去。
樱木子哭了一会儿才起身就坐在床边愣怔,他穿走了鞋子,却把衬衣扔在地毯上,她想好了,为了孩子她愿意哑巴吃黄连把苦都自己咽了,她得让自己努力生活在自己幻想的美好里,哪怕它是虚无缥缈的,但也比冰冷冷的所谓现实要显得温暖,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不然她就算死了也没脸去见梁齐。
她正在胡思乱想,不想房门又被缓慢推开,就连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机灵,一伸脚梁景生留下的衬衣便被她快速的踢进床下,门口露出刚睡醒也没洗的金菲菲,她瞧见樱木子坐在床边,呲牙笑了笑,小声说:“喂,昨晚上怎么叫你也不答应,是不是生我气啦。”
樱木子的那颗心就像要飞起来似的左冲右撞,击打在胸壁上,她紧张的看着金菲菲,比刚才的小钟更磕巴:“没,没没,我没有。”
金菲菲这才进来,似是仔细端详她,下结论说:“还说没有,你哭过了。”
她坚决否认:“没有。”
“切。”她摆摆手,不以为然的坐在床边她的身侧,踢腾着两只脚晃来晃去,满不在乎的说:“还没有,眼皮儿都肿成核桃了。景生这人吧,说话是有点刻薄,你都不知道昨晚上他是怎么凶我的,说我没事儿找事儿,哎你说说,你一个大好青春的女人,就算有男人青睐也是正常的啊,难道还要你守寡一辈子那么残忍啊,呸,我觉得你一个人带着孩子那么辛苦,还不如找个可以照顾你的男人好,你说是不是。”
樱木子几乎,立刻跳起:“你胡说什么呢,我,我要去看看孩子。”
她逃掉,金菲菲跟着她又进了育婴室,孩子依然乖巧的甜睡,她实在没精力听金菲菲胡扯,逗醒孩子,给孩子喂奶。金菲菲羡慕的看着她鼓胀的胸脯,又低头瞧瞧自己的,叹道:“自卑,娶了我的男人真是可怜。”不知想到了什么,偷偷笑的发抖。
樱木子再也不敢搭腔,只想痛苦一场。
洗漱完毕梁景生也要出门走了,当着金菲菲的面,她抱着孩子追出门,站在门口对要上车的梁景生怯怯说道:“大哥……”
他刚打开车门抬起一只教,就定在那里。
“我,”樱木子吞咽一口,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手上托着孩子小声道:“我想带孩子回家住一段时间。”
金菲菲瞪她一眼,小声说:“你说嘛呢。”
她不理,只看着梁景生僵硬的后背,梁景生没有回头,却对一旁伺候的管家指指樱木子:“帮她收拾一下东西送她离开,孩子留下让人给我看好了。”
这无疑是晴天一道雷,只咔咔劈的樱木子六神无主了,金菲菲一瞪眼叫道:“喂,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木子说话。”
梁景生坐进车里用力拉上门,降下车窗又面无表情的对管家说:“还有,把金小姐给我送走,晚上回来我不想再看见她,不然,你们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金菲菲一下子傻了,张口结舌,而梁景生忽然骂司机:“你是不是也想滚蛋!不开车发什么愣!”
他走了别墅里炸了窝儿一般乱,金菲菲大哭大闹不走,管家左右为难劝她暂时先离开,等先生消气了再请她回来,金菲菲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臭男人,拽什么拽,他生什么气,我还没有生气呢,他凭什么撵我走啊,凭什么啊。”
面对被宠坏还胡乱发脾气的千金大小姐管家只想翻眼,凭什么,还用问,这又不是你家,你家在海宁,搭飞机一会儿就到了,到时候你掀了房子咱也管不着。
樱木子抱着孩子躲进育婴室里再也不出来,那眼泪流的只差水漫金山了,要跟孩子分开,那不是要她的命么。
她一点主意也没有,她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