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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
“办法只有一个。”
她睁着泪眼立刻问:“什么办法?”
梁景生扭脸看着她,语气坚定:“跟着我亡命天涯。”
“我不要!”她咬牙切齿的格格作响,尖声说,“我要回家我要美嘉,现在,立刻!”
他调整车速与周围的车子同步速度,悠哉的说:“美嘉我自然安排好了,你不要担心,马上你就能见到她,不过得等。”
“……你早就有预谋?”
“没错,这颗钻石就是我的目标,有了你,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整个过程只用了两分钟搞定,我对你可真是刮目相看了,木子,有潜力,你为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
她震惊的无以复加,眼泪哗哗的流出来,看这个一脚把她踩进无间地狱的男人,如此轻描淡写,如此让人愤恨,可她更蠢,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她为何真的去拿那块她根本不需要的石头逃之夭夭,就算她哭死也挽回不了一不小心就成为他帮凶的事实。
他扭头又看看她,樱木子的样子让他心生不忍差点就要不打自招,可他实在不想再让这个女人游离在他生活的边缘,他要实实在在的拥有她,将注意力又转回路况,强劲有力的手臂操纵方向盘,掌握着一切不容反抗。
她抖得控制不住,流着眼泪问:“我们,去哪?”
“亡命天涯的第一战,”他的语气毫不犹豫,“美国。”
场景就在樱木子一闭一睁眼间变换,她睡了很长时间,被他推醒时人就像被下了蛊的躯壳,任由梁景生扯着把她扯向未知的黑暗。
下了飞机随着各种肤色的人流步出长长的通道,她才知道,他带她去的地方,不是黑暗,而是豪艳。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排排五彩斑斓的老虎机,人们或悠闲的玩着赌博机,或在旁边的咖啡吧喝着咖啡,她好奇的张望,暂时忘记了不久前发生的劫难,“这是哪?”
长时间的飞行梁景生脸上并没有疲累,相反却精神奕奕,他侧脸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欢迎来到罪恶之城LASVEGAS。”
拉斯维加斯。
霓虹灯旖旎,绮丽妖娆,虽然四面是黑乎乎的沙漠,也没有蔼蔼的薄雾,可那比钻石还要璀璨还有光芒四射的巨型霓虹灯饰,之间流光溢彩的灯火把这个代表自由代表奇迹代表罪恶金钱的城市照的灯火通明,各主题饭店、广场景观都在敞开心怀,向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尽情展现自己的魅力,而人们在这里纵情的冒险,纵情的喜爱,纵情的挥金如土。
梁景生选择的下榻酒店是最奢华著称的百乐宫。
樱木子没有一点心情欣赏美轮美奂的中央花庭,办理入住手续随着黑人小姐来到属于他们的套房,梁景生付了小费翻起请勿打扰的牌子,关上门反身抱住了一脸愁容的樱木子,“嗨,”他边亲吻她的唇角边说:“木子,我们从来没有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过,现在,我要你暂时忘记所有不快所有烦恼,我们快活一次,为了我们自个儿。”
她去回吻他温润的唇,沙哑着嗓音:“我们是通缉犯,你忘了?”
他呻吟一声,用力地吸吮她的唇,摸索着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带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自由,相信我。”他揽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困难的走向浴室。
及其简单的战斗澡,浴室里是整墙面的镜子和褐色的双套台面式黄金水龙头面盆,淋浴间和浴缸前面都铺着柔软的厚地毯,他本来需要快一点把她弄上床,可看到镜子时又改变了主意,镜子里的他身上没有意思赘肉,完全是男人该有的样子,成熟、结实和兴致勃勃。
他用因充血而微感疼痛的性器触碰她的小腹,呻吟着说:“腿张开。”
抬起她的一条腿搁在浴缸前沿,他一边扶着她,一边矮下身子凑上去,她清楚的感觉到梁景生灼热的呼吸就在腿间,而她的眼光胶在镜子里移不开,大口地喘息重重的呻吟,似乎所有的血液飞速冲到脸上,整个小脸儿顿时红的不像样,镜子里男人就蹲在她张开的腿前,她早已恍惚的分不清他是在咬还是在舔还是在啃。
他的前戏足以使她兴奋湿润,神志模糊里感觉到他深入时的硕大,而他缓慢地推送使她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随着他的力量踮起脚跟。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她单立的一条腿已没有支撑的力量,梁景生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放到平滑宽大的浴缸边沿,她保持着半坐的姿势,在他又一次猛烈刺入时猛的扬起秀美的下巴,忍不住大声呻吟出声。
梁景生控制不了呼吸,控制不了动作,两条长腿被他抬起来,弓起背部俯身,像要将她摧毁一般,疯狂抽动,因为过度压抑,每撞击一次,就会有沉重的喘息声从他喉间发出,樱木子的手指紧紧抓住浴缸边缘,他在灯光下注视她的脸,喘息着逼问:“你爱我么木子?说话!”
她除了大口喘息外只能看到他身后的镜子里,映出他强劲有力的身躯重叠在她之上,她也能清晰地看到男人不断前进后退绷紧的臀部,每次的进入之深使她差点尖叫,视觉上的刺激,生理上的刺激,让她慌乱的去推梁景生的腰,他忽然抓紧她脑后的头发,在情欲里近乎蛮横,凝视她微红的眼睛更用力的下挫,霸道的说:“喜不喜欢这样?把你的腿再打开些。”
她完全不能自己,他强而有力的冲刺使她全身颤抖,只把颤抖的双腿再张开些,不安地暗涌,惊涛骇浪冲击而来一波接一波,不断攀向巅峰,在她体内猛力冲刺着。他继续逼问:“我要你说,爱不爱我?”
她不能控制的滚落一颗颗眼泪,虚弱的应声。以往的激情里他从来不曾像这次一样大声的呻吟,抱紧她光滑的身子,心跳与呼吸似是都在那一刻停止,颤栗着,撼动着,就像有电流击过全身,他的头皮发麻皮肤紧绷,埋进柔软身体深处的顶端不住的痉挛,宣泄他全部的激情,像激流卷夹着小舟撞向岩石,如同灵魂被击碎,出窍……
他把他们两个塞进柔软的床铺里,手还在恋恋不舍地游弋在光滑的皮覆上,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我爱你。”
“我知道。”
“而你也爱我。”
“……”
他低笑,去舔她的耳廓:“不止这些,还有那颗钻石。”
她僵住,被抛到九霄云外的事实拉回理智,他继续低声:“我想要说的是,那颗钻石本来就是属于我的,那是我要送给你的,我本来打算把它做成戒指然后再送给你。”
她缓缓扭头,表情似是再看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
他点点头,好笑的说:“我等不及要一个答案,而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包括知法犯法。”他更坚定地说,“所以,你爱我。”看看她的表情他又点点头对她怪异又温柔的笑:“没错,那颗钻石包括珠宝店都是我的,还有你。”
她用一分钟的时候去消化他的意思,铁青着脸鼻翼剧烈的煽动,让他能听到格格作响的咬牙:“梁景生!”
“嗳。”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不顾赤身裸体扑过去掐他的脖子,他大笑着闪躲:“别介啊,我花了一礼拜时间才想出这个妙招儿,给个奖励吧。”
她的奖励是扑在他的脸上用力咬他的唇。
小爆司令、
第六十八章
睁开眼睛,套房内的光线并不亮,樱木子扭头看向窗子,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光线,她在超大又柔软的床上重重伸个懒腰,丝质的被面床单微凉,与裸露的肌肤相摩擦,清爽舒服,看向身侧没有人,只有雪白的枕上放着被绿叶衬的娇艳欲滴的一朵红玫瑰,还有一个纸飞机。
拿起纸飞机拆开,是梁景生的留言:中午我在二楼餐厅等你,景生。
有些许浪漫的味道,她无声的笑了笑,用食指触摸“景生”两个字,龙飞凤舞的就像他的人一样,霸道又张扬。
看了看悬在墙壁上的时钟,本地时间上午十点四十分,起床冲个澡,吹干头发,大波浪的长发衬托出巴掌大的雪白脸孔,没有化妆品只好素颜,还有一个问题,来得匆忙,她都没有衣服换,叹口气只好又掂起昨天的衣服,放在鼻端嗅了嗅,还好,刚要套在身上,便有人按门铃。
樱木子把身上的浴袍带子系紧,打开门,是一位男侍者,说一口流利的汉语:“梁太太?”
她点点头说是,侍者微笑着递给她手里捧着的白色大礼盒:“请签收。”
她奇怪,接过笔签名,侍者收好了笔微笑着礼貌的说:“祝您在此玩得愉快。”
打开盒子,竟是一件黑色小礼服,还有一双露脚跟的稠面儿高跟鞋。
坐在床边看了看红色玫瑰,皱起鼻子对它做个鬼脸,穿裙子的时候,又轻又软微凉触感的布料紧贴皮肤,把风雨的身材显得凸凹有致,那双鞋子,竟是十分合脚,站在镜前照了照,黑色的小礼服把脸孔胸前的一小片肌肤映的润玉般白皙,在此地,她是充满了神秘感的东方女郎。
没有唇膏,她用力咬了咬嘴唇,本来丰满的唇上一朵嫣红,像躺在枕上的那只玫瑰。
二楼餐厅古典的雕花大门处站着含笑的男女侍者,有人为她打开门,也有衣着光鲜的人从餐桌前抬头看着她,梁景生在不远处靠窗的位置上站起身,为她抬起一手招了招,含笑看她一步步走过去,眼里都是赞赏,并绅士的为她拉开他对面的座椅,她坐下的时候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儿你看起来美极了。”
他也不差,黑色的衬衣没有领带解开两颗扣子,浅灰色笔挺的西裤,潇洒中也不失他独有的野性美,刚刚好的牛扒,入口嫩滑,他为她斟上红酒,凝神看着她举起说道:“为你压惊,干一杯吧。”
“你不觉得太晚了?”
他轻笑:“不这样你肯定不会答应陪我来这里。我道歉。”
“为什么来这儿?有什么特别意义?”
梁景生放下酒杯,拿起刀叉,对着牛扒想了想说:“想给你一个记忆犹新的回忆。”
她奇怪有些听不懂,还有点悻悻:“那真是恭喜你目的达到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你是怎么耍我的。”
他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她拿眼睇他:“你真是个大变态,我疯了神经扭曲了才会配合你。”
梁景生摇了摇手指:“不,你是因为太爱我了才会配合我。”
樱木子用鼻孔哼笑:“喂,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自大自恋自作多情,外加妄想症。”
他仿佛无限谦逊彬彬有礼:“谢谢,您这夸我听着真是难受。”
她停下刀叉皱着眉:“到底来这里有什么重要事情么?我想美嘉,什么时间回去?”
他跟没听见一样垂着头,等她不耐烦的又问一遍他才抬起眼皮,深深的黑眸波光流转,燃烧着撩人的气息专注的看着她,樱木子无来由的一阵紧张,他低低的说:“木子,我们结婚吧。”
她在突然之间想起,拉斯维加斯的娱乐业之发达是出了名的。
与赌同样闻名的,是像买快餐一样简洁方便的结婚登记手续。
樱木子见识过对面坐着看似彬彬有礼男人的伪装,也见识过他的残忍,体会过他的激情,经历过一样的悲伤,几年相处下来也似乎习惯了他的霸道,却没有见过他如此认真,仿佛除了凝视她再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