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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缠身,来得晚了,让父亲和舒市长久等了。”孔凡清话虽说的客气,可脸上却丝毫没有客气的模样,径自坐下,很快便有人走上前来将他座前的茶具换成了他专用的黑瓷茶壶和茶碗。
舒凌与孔凡清隔了一个人的座位,瞥了眼他俊美的侧脸,想起刚刚看到的报纸上的报道,不由得抿紧了双唇,攥紧了拳头。
察觉到自己侄女的异样,舒市长伸手拍了拍舒凌的手,缓缓开口:“孔老,你说这一晃,我们也有两年多没见了,这两个孩子的婚约早早就定下了,转眼也三年多了。舒凌这孩子命苦,父亲还在美国静养,前些日子还给我来电话,说要是能看到她成家立业,他也就安心了,我想,不如她和凡清的婚事也早早办了算了,反正这婚也订了三年了,想必现在婚礼也不过是个形式,让他小两口早点名正言顺的过上好日子,孔老你说呢?”
舒市长不愧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此话一出,倒是意味深长,完全没有给孔家拒绝的余地。
孔父自然也看到了今早报纸上写的那些八卦新闻,自然也明白舒市长的用意,“凡清,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了。”
孔凡清早就知道这鸿门宴的意图所在,让白子明先来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他气定神闲放下茶杯,清冷双眸毫不退缩的与孔父对视,坚决道:“凡清刚刚就任不久,现在正公务繁忙无意于今年成家,而且舒市长,我与舒小姐除了婚约之外清清白白,还请舒市长不要轻易坏了自己侄女的名声。”
舒市长没想到孔凡清居然如此不给她面子,更没想到自己侄女跟人家订婚三年竟然连床都没上过一回,便恼羞成怒,冷冷喝道:“孔世侄,既然你也知道你与舒凌的婚约,那这报道又是怎么回事?虽说小凌的父亲在美国疗养,但你也别当我们舒家没人,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侄女,可不是给你欺负的!”说着,一本娱记杂艺的报刊便被她狠狠摔在桌上。
白子明抿了口杯里的茶,瞥了眼那报刊的封面忽然,嘴角一勾,邪笑道:“这不是摘星报社的报道吗,听说他家的记者最爱胡编滥造坏人名声了,我还记得上次舒市长不是还有个什么……与牛郎一度**的新闻被这家的一个记者写的天花乱坠!哎呀!好像那记者最后还上了法庭吃了官司呢!想当初那舒市长对这家报社可是百般质疑,怎么这人换了我大哥就对上面的新闻确信不疑了?”
舒市长被白子明的一番话说的老脸通红,完全没想到自己当年曾经私密处理的新闻居然也会有人得知,她当时可是花了不少钱疏通保密,这个白子明怎么会知道!早就知道这白子明是孔老离婚的前妻收养的孤儿,没想到居然如此猖狂!
“到底不是亲生的,这家教就是差得远了!我在跟凡清说话你……”
“舒市长此言差矣,子明虽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是胜似亲弟弟!还请舒市长措辞妥当些,不要惹人口舌。”一直没有做声的孔凡清冷冷打断了她,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仿佛有着千钧之势,迎面而来!
“凡清!舒市长到底是长辈,你俩怎能如此不懂礼数!”最为重量级的孔益年开口了,话虽在责备孔凡清,却是听不出一点怒气与不满。
“舒市长,今天这饭,我看还是改天再用吧。下午还要陪首长去检阅新兵,我也就不多坐了。这婚事的问题,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年纪大了管太多,讨人嫌!”刚刚还站在舒市长这边的孔益年忽然改变立场,令舒市长笑容一僵,她怎么也没想到那白子明在孔老和孔凡清心中竟有如此地位,孔老位高权重,她刚刚将话头指向孔凡清和白子明已经让孔老不快了,但是,这孔凡清和舒凌的婚约却还是没办法赖得掉,既然如此,日后再作打算也为时不晚。
“瞧我这老嘴,年纪越大,越不会说话。既然孔老有事,那我就不送了。这俩孩子的事我也是看着着急。毕竟我家小凌等了凡清三年多,女孩子青春贵如金,就这样耽搁了如花年华,我这做姑姑的心焦啊!想必孔老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情,也就不要怪罪于我了。”
舒市长一服软,孔益年倒也没有为难她,毕竟两人相识多年,虽然没有太多深交,但是跟舒凌的爸爸却是关系匪浅。
*
来到品仙阁的停车场,孔益年并没有马上上车,回头瞥了眼孔凡清,表情虽然严肃声音却带了几分和蔼:“凡清啊,那小凌也的确是等了你三年,舒敏华说的也没错,女孩子的青春贵如金,这三年不能白等,这场婚事早晚都得办。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024:两虎交锋,律师函
面对孔益年高深莫测的话语,孔凡清没有回答,清冷的站在一边,没有情绪没有表情。
倒是白子明,嬉笑了一声靠在孔凡清身边:“大哥倒是护着我,不像爸,人家都说我是孤儿了也不肯给我撑腰。”
孔益年一听这话倒是不悦了,生怕自己小儿子误会自己,赶忙表态:“谁说的!下次谁再敢如此说你,你便是打得他鼻青脸肿,也有爸给你当后台。那舒敏华是女人,咱不跟她计较!”
话音刚落,便听闻驾驶座的秘书说到:“师长,首长来电话请您赶紧回去与他一同阅兵。”
这孔益年当年是首长的班长,曾在一次潜伏战役中救过首长一命,只可惜他脾气火爆,不懂得疏通人际关系以至于自己的手下都当了首长了,他还是个师长,虽说是个师长,但是首长却对他十分敬重,念及当年恩惠,首长还常说只要没有外人,孔老还是他班长,只要是孔老开口的请求,更是从没不应过!
只是这孔老公私分明,从未跟首长提过任何徇私枉法的要求,这让首长对孔老更为敬重。
“嗯,知道了!”孔老静静回答,再次深深看了自己两个儿子一眼,这才坐上车,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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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走得远了,白子明笑容不减,一拳砸在孔凡清的左肩上,笑道:“好兄弟。”
孔凡清笑了笑,回道:“不气了?”
白子明无所谓的摆摆手:“你还不是怕我早上对那个林若兰不利,才非要带走她,你知道我恨她恨得要命,做事又没轻没重。我若真把那林若兰怎么样了,林老爷子还不得把我们好不容易建起来的白家弄垮!再说,林老爷子使我们的恩人,不能恩将仇报,对吧?就知道你会想这么多!”
“嗯,你明白就好。”孔凡清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清淡的很,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情绪仿佛隐藏在千山万水之中:“TCMY是你的人卖给王倩的?那份报告也是故意的?”
听到孔凡清的质问,白子明脸色一变,心知瞒不过他,干脆抿了抿唇应道,“不是我的人,只不过我的人帮她搭了根线。”
白子明的话缓缓落下,孔凡清眸光愈发清冷,下一刻,狠狠一拳便袭向白子明的左颊。“三年前,在美国,你是不是都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白子明踉跄两步,捂住左颊,没有回答。
孔凡清自知这个弟弟的性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太过不择手段总有一日会酿成大祸。
“再有一次,你就立刻给我滚回纽约!”
听到他的话,白子明捂着左颊,没有动作,许久,那略带几分笑意的声音响起,满是邪魅的气息。
“哥,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要是想要,当弟弟的一定给你收拾干净了再送上你的床,何必动手!”
孔凡清眸光阴冷,脸色黑的要命,可白子明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只不过哥有婚约在身,别怪弟弟我多嘴,那林若兰床—上玩玩还行,动真格的可就……”
白子明这句话还没说完,衣领便被孔凡清狠狠揪住,孔凡清阴冷的视线如火般烧起来,他们兄弟二人在美国的大学里曾一起学过散打,真要动起手来还真不相上下。见孔凡清真怒了,白子明倒也不怕,不顾红肿的左脸,咧嘴一笑:“怎么,哥嫌不够还要再打我一拳吗?好啊,在美国你还没这么打我呢,今天刚好让我见识见识!”在美国他们动手也顶多是做做样子互相切磋,从未真正动手打过。
孔凡清眸光微闪,没有回话,只是攥着他衣领的手用力朝地上一甩,那白子明便跌了出去。他倒也不心疼,松开已经红肿了的右拳,孔凡清冷冷转身,清冷的声音如刀子一般朝白子明刮过来。
“下次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皮绷紧一点,我会狠狠揍你一顿,再把你扔回纽约,不信你就试试看!”
*
回家洗漱换了身衣物整理了下着装,林若兰这才跟张亚若坐上回天资的汽车。
“副总,易小姐中午就到公司来,等了您一个下午,回去见不见?”
林若兰自然知道易静香是为何而来,勾唇一笑:“见,当然要见。”
刚一回到办公室,林若兰便看到易静香一身素白色的LV套装,罕见的连妆都没化神色凝重的坐在客房。直至被张亚若请到她面前,易静香才迫不及待咬牙切齿的开口。
“林若兰,你坑我!”
她风轻云淡的合上刚刚翻看的文件,似笑非笑的开口。“我不知道易小姐说的是什么?我听说了易家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昨晚明明说过这辆车是要做拍卖的,可易小姐执意要要,我才盛情难却的送给了你,怎么,不合心意?”
“林若兰,你少装样子,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害我,你送我车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这车还要这么多拍卖款!”易静香狰狞的大吼着,手却暗暗握紧了衣服里的录音笔。
林若兰眸光一闪,看见她的动作,不动声色,笑容不减:“易小姐说笑了,当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亲口说过,这辆车是给博艺慈善基金会做拍卖用的,易小姐若想不起,可以找其他人问问。”
“你……”易静香想起那日在宴会上林若兰的确说过此话,原来她早就开始筹谋陷害自己!不由得心中更恼:“你是说过那是要做慈善的,可你没说过要拍卖款,而且,你还用假的合同骗我!”
“假的?”林若兰笑得更深,“易小姐真会开玩笑,那文件是律师拿过去的,易小姐亲自签的,自始至终我都没看见摸到过一下,你有何证据说我作假,就凭你刚刚的这些话,我的律师就已经可以以诽谤罪告你上法庭了。”
易静香气的花枝乱颤,九千万拍卖款已经让易家身败名裂,现如今,她除了听王倩的上门激怒林若兰伺机激怒她,录下她失口说出的证据,根本想不到别的方法。谁知,林若兰竟狡猾如狐,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一个字。
“不过,我还没那么狠心,就凭我们的关系,我也不忍心让易小姐已有的罪状上再添一条啊,你说是吗,易妹妹!”看着面前脸色铁青的易静香,林若兰的脸上没有丝毫同情,风轻云淡的拿起身前的一份文件,随手一扔,便扔到了易静香面前,仿佛一只折翼的蝴蝶般,缓缓飘落在地板上。
“这是控告你的律师函,听说你来公司了我就顺道去律师事务所取了拿过来。易小姐可以回去好好看看,不知托托关系能不能将刑期减个一年半载的,或者让警察上门的晚一点,凭易老爷‘当年的’关系,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对不对,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