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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什么感情。不过四年前她去世了。”
“真遗憾。”张健霖沉痛地哀悼,“对不起,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
想不到那老板话锋一转:“哈哈,所以说我已经没有心理负担了。”
老家伙还真有精神……张健霖组织着语言,努力表现恋爱专家应有的自信:“追女人,首先要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问你,你了解女人吗?你懂她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爱看什么电视节目,爱谈论什么话题吗?你知道她过去的经历和现在的想法吗?她的家庭婚姻状况,她的日常生活,她最高兴的事和最难过的事,你都清楚吗?”
那老板额头的汗水涔涔而下,呆了半晌才把话挤出来:“……都不知道。我只觉得我深深迷上了她高贵的气质。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爱情当然不需要理由,但是追逐爱情需要手段。”
“唉,你说的对极了,我对女人是一点都不了解。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坐那头的老板颓然坐下,挠挠没剩下几根毛的地中海发型脑袋。
掌控一个人的心理无疑是让人非常愉快,此刻的张健霖得意非凡,苍白的面孔也透出几分红润,笑道:“当前第一步必须全方位的了解你那位朋友,读懂她,才能猜测她最中意的男人类型,然后你再以最接近她梦中情人的形象出现,十九能成。说不定那时候不用你去献殷勤,她反过来爱上你,对你死缠烂打。”
老板吞了吞下口水,急切地问:“那我们怎么才能了解她呢?”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细致入微的观察、耐心的研究、理性的判断。”张健霖像是在教训小学生,肚子已经笑翻了。
那老板微微感到失望,说:“事情似乎很棘手,我不知道从何观察,如何判断分析。”
“放心吧,老板,我和你共同努力,最多一个月时间,争取把你那朋友的一切情况打听清楚。你有我这个情圣当参谋,还怕失败么?三个月内你要是上不了它的床,我提头来见!”张健霖信誓旦旦立下军令状,笑话,即使不成功那老板敢声张出去吗?反正说大话不用本钱。而且他找的到自己吗?
老板又高兴起来,说:“那么这事就拜托你了,我那朋友下午经常到这里来喝下午茶。”
张健霖跳起来戳指大骂:“喂,你有点定力好不好?万一你贸然出现在她面前,着装失当,言谈欠妥,降低在她心目中的分数,以后还有戏吗?等我帮你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以后日子长着哪!”
“那好,那好。”那老板笑呵呵道:“晚上喝酒,我请客!我们见面详谈。”
要喝酒,张健霖拒绝了那老板的要求,下午已经吃了他一顿了。要吃也等以后啊:“今天晚上对你来说很关键,你要用这个时间回想以前与她接触的点点滴滴,整理成文件给我参阅,所以嘛喝酒可以等到明天再说不迟。何且我也需要很多时间,务必不出任何漏子。””
“好,好。那就这样。”老板说着送张健霖他们出了店们。
泡面三国基本原则:政权是要靠打的,资源是要靠抢的,美女是要靠泡的。闲来无事,打座江山当当皇帝,抢些资源犒劳小弟,泡个美人生儿育女,王者的乐趣,尽在逐浪泡面三国。
第113章:保护费
“霖少啊,我看我以后还真的也得叫你霖少了。泡妞有一套,没想到讲起道理来也是一套套的,以后啊,有什么辩论会我看就安排你出场好了。”忠忠笑着说到,想到刚刚那老板虚心请教的摸样就好笑。
“就是,你是怎么上去就能把那美女的电话要来的啊。”张伟平也谦虚的请教着。
“刚不是和你们说了吗?就那样来的/女人嘛有什么啊。骗骗就到手了。”张健霖想反正吹吹牛要不花钱管他呢。
“按你这么说,那不是不管什么女人你只要钩钩手指就对你张开怀抱了。”张伟平说到。
“呵呵,那是。也不看我是谁,我走在马路上那回头率可是百分之百的啊。”张健霖说到。
“去,你就吹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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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板本来是个国营企业部门经理,受经济改革大潮诱惑,辞职后开了这间酒吧,才发现事实与他想像的大相径庭,不单说税务、卫生、文化等部门的盘查,就是每日里醉汉闹事、小混混无理取闹、客人欠账跑单,足够他头痛无比了。
后来听从朋友意见,想找个有点“背景”的人来镇镇场子,听说飞车党在这个地盘混的很好,本想找他们的。但是要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正巧那天例尾来收保护费,两人一拍即合,谈妥了要求立即点数。老李自己也惊奇得很,往常收保护费,业主们总是百般抗拒,甚至直接报警,哪有如此爽快的?这段老板既无经验,人也天真,听他吹得天花乱坠,似乎天塌下来只有他一人扛得住,便真的相信了。李唯开始一两个月来得勤快,带着四五个兄弟,颇制止了不少顾客故意赖帐的行为,只是他们免费喝的酒水,比赖帐的单子还要多。到第三个月,张健霖出事了。李唯也忙的很,爱来不来,正巧是九月份的炎热天气,客人们脾气一个比一个火爆,还遇上了小混混找碴,段老板寻他不着,忙得焦头烂额。
“放心吧段老板,我怀疑他们是你的商业竞争对手派来故意寻衅滋事的。”张健霖靠着吧台对段老板说到。
“霖少啊,你可要帮我解决这问题啊。我每个月的保护费可都是按时交的。”段老板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正说着,只见那边桌上的年轻人摔开一个啤酒瓶,指着一名男人骂道:“走路不长眼睛,踩着老子的脚了!你要不拿出五百块来,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那男人有些慌张,却不愿在众目睽睽下失了面子,大声说了什么,张健霖与他们相隔甚远,听不清楚。三个年轻人纷纷站起来,为首的扬手就给了那男人一记十分响亮的耳光,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觉得难受,好像这耳光是扇在自己脸庞一般。
几个年轻人最大的二十余岁,最小的不过十五六岁,稚气未脱,嘴角刚刚冒出青青的胡须,然而头染金发,耳朵穿孔,手臂刺青,一看就是街头最常见的地痞流氓。
这种年轻人嚣张跋扈,格外在乎别人眼光,急于表现自己,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因为身为未成年人,触犯法律却不用承担太重的处罚,因此受到某些“有心人”的喜爱。像飞车党就有这样一批小弟。
张健霖说:“段老板,我看你的酒吧定位不太合适,装修既不新潮也不复古,太过平庸,没有任何卖点,就连播放的音乐,也与气氛格格不入。不妨仿照十九世纪的欧洲风格重新装饰一番,照几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弄几具大提琴拉几首小夜曲,你看怎么样?要不就索性高的新潮点。。。。”
“哎哟!你还有心研究这个,快去制止那几个人的行为!”段老板恨不得把冰桶里的冰块全淋到他头上。再这样下去,客人都快被吓跑了,哪还有生意上门,哪还有保护费给你飞车党开销?张健霖话还没说完就被段老板打断了。
张健霖心里说:“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个谚语实在妙。”拎起一瓶没开过的啤酒朝吵闹的中心走去。段老板在身后叫道:“喂,啤酒瓶不够保险啊!换根铁棒吧?我叫人去厨房拿给你。”
那男人又挨了两个耳光,脸颊通红,不知是醉是愤还是痛,三个年轻人把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小刀,他不敢自讨没趣。一个有家庭有事业的中年人,在单位里人缘说不上好却也不差,偶尔也会争强好胜与同事抢着买单,从来不会做失了面子的事,如今却在一间小酒吧里遭受几个小青年的肆意侮辱,只怕心中的痛楚更胜挨打的十倍。但是看他们好几个小青年呢,动手也只要吃亏的份。
为首的年轻人喝道:“你到底给不给钱?信不信我让你爬着回去?”男人巴不得飞身离开这个伤心地,满心惊惧之下连忙说:“给给给,我马上给!”话音刚落,只听到膨地一声闷响,玻璃渣和啤酒泡沫在年轻人额头上飞溅,淋了自己一头一脸。正是张健霖赶到及时出手。
这瓶啤酒没开过封,是某厂家“冰爽”系列产品,瓶子做成略有圆润的冰凌形状,比普通类型更坚固大号,盛满酒后重量足有一斤以上,寻常人就是用来砸击木板也不一定砸得坏。张健霖是谁,而且还是奋力出手,年轻人的脑门承受不住骤然而来的重击,直挺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这只是一转瞬的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紧握破成一半只剩尖锐菱角的瓶身,扎进另一个年轻人小肚子。鲜血喷涌而出,混合着未流干净的啤酒液体,在瓶口处流淌。那小混混顿时手足发软,两眼尽是金星,捂着肚子缓缓坐倒。
第三名小混混挥刀上前,正要往张健霖后腰捅去,惹起众人一阵惊叫,不料先行一脚踏在湿漉漉的地面,打了个趔趄,张健霖回过身来,眼疾手快,抬脚蹬掉他手中刀子。这种斗殴非常讲究临场经验,稍有不慎便会演变成非死即伤。所幸他碰到的是三个初出茅庐自以为是的家伙,轻松自如地操控了局面。这样的打斗对锻炼是很好的。
“你……你是谁?”被踢掉小刀的混混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衡量当前情况,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勇气迅速消失得干干净净。
“啪!”中年男人抡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我是你大爷!”这巴掌不知积了他多少怒火,恐怕连上司的责难、同事的讥笑、妻子的怨气都通通附加在上面,打得那肇事的流氓天旋地转,耳朵一阵剧烈地嗡鸣,脸颊高高肿起。
“好!”围观的人群竟然有人鼓掌叫好。这巴掌显然是打得大快人心。中年男人不禁得意起来,四下看看,流露而出的神情很狐假虎威:“看到没有,老子可不是个懦夫!”
张健霖上前一步揪住男孩的衣领,说:“敢到我解放街飞车党罩的场子闹事,你们胆子真不小。是不是有人叫你们来的?”
男孩摇摇头,努力挤出让旁人觉得没有威胁性的谄媚笑脸,说道:“没,没人叫我们来,是我们一时糊涂……”
“是么?”张健霖笑了。坏人一笑,事情要糟,男孩深受黑帮电影作品影响,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大声说:“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非找人踏平这家酒吧不可。”他吃不准张健霖的身份,口气相当强硬。而且看他的年纪也就和自己一摸样。在叼也叼不到那去。
“嗨呀——”中年男人大步迈出,以田径跨栏的高度,足球守门员开远球的姿势,趁着自上而下带来的巨大惯性力量,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胫骨上。咔嚓一声轻响,然后那小混混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不停地哀嚎,高音部分几乎可以媲美Vitas。
张健霖暗自汗流浃背,心道:“这位大叔绝对邪恶,绝对有当黑手党教父的潜力。”揪着小混混头发,将他拉起,只见一张扭曲的脸蛋沾满唾沫鼻涕和眼泪,说:“你叫什么名字?”
初始的剧痛过后是难言的害怕,小混混相信即使他不动手,那个大叔也会把自己揍成残废的,迟迟疑疑地说:“黄……黄华宇。”
“你小小年纪,既不念书也不工作,成天胡作非为,就没为前途考虑过?”
“大哥,我,我有读书啊,我在,在,在高中念高二……”疼痛令黄华宇口干舌燥,又不得不回答他的问话,说话非常艰难。
“既然还在念书,